蕭弦看了一眼肥湛所寫的字,是一個繁體的“許”字。蕭弦不禁皺了眉頭,這個“許”字,大了可以指一個家族,小了可以指一個人。卻不知道這個胖子是指什麼。蕭弦收回目光,笑着和肥湛說道:“老兄,殺人這種事情,我真的不拿手,何況我和這個字有關的人沒有什麼大的仇恨,我又何必去招惹他或他們呢?”這時候,肥湛再次拿起手裡的酒壺,喝了一口,搖了搖頭說笑着道:“小兄弟,這是一個很好的生意,只要完成了,保證你我都能夠得到巨大的好處的,對了,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蕭弦真的想打他一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跑過來和自己談什麼合作。蕭弦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小弟不才,姓蕭單名一個弦,我有些疑問要問問肥湛兄,你要我去得罪人,卻說還我們兩個都不會虧本,那麼我的好處到底是什麼呢?”
肥湛現在卻不急着和蕭弦說明,而是繞了一個彎說道:“蕭兄弟,你自己知道爲什麼這個許家可以在白帝城這麼的囂張卻沒有人敢動他嗎?”蕭弦搖了搖頭。這時候肥湛更加的得意的說道:“你當然不知道了,這些事情只有修爲高的人才有資格知道,而我也是聽說的,但是卻是真實的,我可以十足的肯定這個消息是對的。”蕭弦很奇怪,這個胖子明明都說了。是聽說的,但是爲什麼可以那麼的百分百的肯定是對的呢?難到他還有什麼該說的沒有說嗎?自己可是要多加小心了,自己可不是愣頭青,爲別人賣力甚至賣命的貨,要是對自己有什麼壞處,自己肯定要退出的,但是這個胖子的來歷不只是商人那麼的簡單。居然主動的去招惹許家人,但是他都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了,自己肯定沒有那麼的簡單的退出了,現在只能夠走一步想一步了。蕭弦皺着眉頭說道:“不知道爲什麼肥湛兄能夠這樣的肯定這個消息是對的呢?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內幕消息來的?”蕭弦巧妙的給了肥湛兩個選擇,要麼兩個問題都回答,以示誠意,要不就只回答最後的一個問題,但是蕭弦就要多加小心了。肥湛得意的說道:“蕭兄弟,這個消息還不是現在可以說的,到一些安全的地方再說吧!”邊說,還不停的用眼神看了四周,以示隔牆有耳的意思。蕭弦笑着說:“肥湛兄說的有理,那麼我們還是先吃了這一頓再慢慢的商量吧!”蕭弦邊說,邊夾起盤子裡最美味的肉吃了下去。
很快蕭弦就吃完了整桌的菜餚,打了一個響指,剛剛的那個小二笑呵呵的走了上來問到:“這位爺,您還有什麼吩咐的嗎?小的肯定可以幫你辦到的。”蕭弦用手指了指對面的桌子和自己的桌子說道:“小二啊,對面桌子和我這一桌一共多少錢?”小二看了看對面狼狽的盤子和這一桌不算很狼狽的桌子,然後笑着說道:“一共是九個金幣。”蕭弦不禁詫異,這個世界也太豪華了吧!居然用金子來做交易的貨幣,不過仔細一想也挺對的。蕭弦用右手輕輕的搭在小二的肩膀上,然後指着依然埋頭在餐桌上的肥湛,笑着說道:“這兩桌的錢都由這位仁兄來結賬,不用客氣。”蕭弦說完了就走出了酒館。而肥湛暗罵了一聲,也結賬跟了出來。手裡還拿着一個雞腿。
肥湛決解掉雞腿之後,笑着和蕭弦說道:“蕭兄弟啊,我們現在去一個我認爲安全的地方,然後再探討一下計策如何?”蕭弦長嘆了一聲說到:“肥湛兄,小弟現在還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要不先去找個落腳的地方然後再商量,你看如何?”肥湛又暗罵到蕭弦是一個吸錢的惡魔,然後再次笑着說道:“那是那是”,於是他們就來到了最豪華的酒樓,要了兩間簡直就是總統套房的房間,住了進去。而在這個時候,白帝城的東街,一個豪華無比的宮殿裡,在一間大殿裡,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英氣逼人,兩眼不怒自威,憤怒的一掌拍碎了身邊的玉桌,而跪在他眼前的下人全身都在顫抖着,還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在這羣下人中穿着突出,顫抖着幾乎要趴下來了。這個青年正是許政,他和一羣下人都在顫抖着,說道:“爹,孩兒真的是孩兒親眼所見,是那個黃金鎧甲的小子,是他殺了二哥,二哥爲了保護我,而拖住了他,讓我好出找幫手,可惜孩兒的修爲低下,不能夠及時的找到幫手,最後找到三哥的時候,趕到了現場,只看見二哥死了,心臟都被挖走了。”這個三十歲出頭的人,正是身爲白帝城的七大戰將之一許德。許德一雙眼神,充滿了血色。老二許鳳和老大許武都是他最寶貝的兒子,兩個都是難得的人才,在修仙的路上本來可以走得很遠甚至可以超越自己的,但是卻沒有想到,英年早逝啊。而罪魁禍首是一個憑空出世的黃金鎧甲的少年。而這時候的許政眼裡出現了一點點不安。
許德閉上了雙眼,長吸了一口氣,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都滾吧!”跪在這裡的下人和許政如獲大赦一般,紛紛連爬帶滾着離開了大殿。而這時候,躲在大殿窗簾後面的一個貴婦人走了出來,面容憔悴,兩眼發紅,明顯哭過了。許德看見了貴婦人走出來,就連忙走上去,扶住這個貴婦人說道:“夫人啊,鳳兒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放心,我會讓兇手不得好死的。”這個貴婦人,和許鳳有幾分的相似,美麗至極,也是一代佳麗。看來是許鳳的親生母親了,許鳳的母親看見自己的丈夫走了上來,然後就趴在自己丈夫的懷裡,哭着說道:“我可憐的鳳兒啊,到底是誰那麼狠心,夫君你一定要爲我們的鳳兒報仇啊,要不鳳兒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的。”許德抱住自己的妻子,輕輕的拍這妻子的後背,說道:“夫人儘可放心,我會用兇手的血來祭祀我們鳳兒的靈堂的。”許德將自己的妻子扶回房間休息之後,再次走到大殿裡。大殿裡半跪着三個黑衣人。修爲都有問鼎期的,修爲最高的都有問鼎中期了。而許德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將兇手廢了,然後帶到我這裡,我要將他千刀萬剮。”這桑黑衣人說了一聲是,然後就消失了。而大殿的門口,一個黑色的影子也原地消失了,這個黑影的身法連許德這個高手都沒有看得感覺到其的存在。
而蕭弦現在正在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大牀上,享受着很久都沒有享受到的舒服了,純鵝毛做成的牀墊,純羊毛做成的棉被,房間的木板還是用特殊的樹才做成的,散發出陣陣的飄香。這都是蕭弦坑那個肥湛得來的,而蕭弦的牀頭放着一棵七彩蛋,蕭弦現在很納悶,怎麼樣纔可以讓龍寶寶重新破殼出生呢?要是老是帶在身上,也不太方便吧!要是萬一不小心和別人戰鬥的時候破了,那樣可是和他死去的爺爺做不了交代的。蕭弦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麼辦法。還是暫時放在自己的身邊吧!現在是加強自己的實力纔是正題,和那些名門貴族的強人相比,蕭弦在背景上就輸了,人家有強大的背景做後盾,修爲都可以靠那些強橫的靈丹妙藥給衝上去,而自己卻只能夠一步一步的走了。不過蕭弦今天晚上還是很舒服的睡了一覺。而在另一間豪華的房間裡,肥湛和幾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在商量什麼事情,肥湛一揮手,這幾個人就從房間消失不見了。
明月高掛於夜空,忽然遠處飄來幾朵烏雲遮擋住了月光,天空中頓時就變得漆黑無比,幾個身影在白帝城的半空踏空而行,身影幾乎融入了黑暗之中,沒有人看得清楚。而在一見酒樓的樓頂,一個白衣少年,坐在橫樑之處,右手舉起一個酒罈子,喝下一口烈酒,全身都感覺到了烈火在體內燃燒般的感覺,而白衣少年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一個淡紫色裙子少女踏虛而來,少女看見少年在喝酒,頓時就插着***氣鼓鼓的說道:“你怎麼又偷偷喝酒,我不是說不要你喝酒了嗎?你以後要是再喝酒,人家就不理你了。”少年站起來,笑着說道:“哎呦,還沒有嫁過來,就想管的這麼的嚴,要是以後嫁過來了,那我還不是要得妻管嚴啊。”少女嘟起小嘴說道:“人家纔不要嫁給你咧。”而少年將酒瓶子隨意的扔下去,只聽見下面傳來了一聲“哎喲”。但是卻不影響這少年和少女,少年相貌英俊無比,少女可愛動人,可謂是一對珠聯璧合啊!少年拉起少女的玉臂,往自己的懷裡一拉,少女也順着少年的懷裡靠過去。少年在少女的耳邊低語到:“親愛的,打探到了什麼線索了嗎?”少女的臉頰靠在少年的懷裡,低語到:“我想我猜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個黃金鎧甲的少年或許和我們是同處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