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家的大殿裡,許德大叫一聲:“什麼,你們幾個堂堂問鼎的,都抓不住一個區區的一個元素期的,你們還有什麼臉活着回來!”許德一邊說着
一邊捏碎了手裡的琉璃雕刻而成的茶杯,茶杯化作粉末隨風飄散。兩個黑衣人顫抖着跪在許德的面前,許德所散發出的威壓,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這兩個黑衣人,就是剛剛在和蕭弦等人大戰的兩位,只是這兩位在許德的面前卻顯得無比的弱小。不是他們太弱了,只是許德太強了,武聖期的修仙
者,才酸的上是一方的霸主,因爲想要從問鼎跨入武聖期,必須要修煉出自己的武道本源,而武道本源要靠自身的悟性。武聖前和武聖後,是兩個完
全不同的境界,別看只是隔着一個大境界,卻是一種質的差距。而這時候,一個身穿黑色長袍,腰間別着一個琉璃翡翠的飾物,搖着扇子,緩緩的走
向許德的面前,微微的彎了彎腰說道:“父親,這事怪不得兩位,是孩兒不才,沒有能夠將他們留下來,不能夠爲二哥報仇。”這位年輕人,是許德
的二兒子許駿,在修仙的道路上也是一個出列拔萃的人才,不過和大兒子一比,就明顯差了一些。許德嘆了一聲:“唉,我可憐的鳳兒啊,要是不能
夠爲你報仇,怎麼能夠讓我安心呢!駿兒,這不是你的錯,你難得衝上了問鼎期,連老牌的問鼎期都抓不到他們,看來兇手不簡單啊。所以你不必自
責,爲父自由安排,過幾天我要去拜會一下白羽龍這個對手,看來是沒有什麼時間管理鳳兒的事情了,我會交代你大哥你辦理的”所完之後,許德長
嘆了一聲氣,輕輕的揮手道:“你們都退下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下了!”
兩個黑衣人如獲大赦,飛快的離開大殿。許駿也離開了。空蕩蕩的大殿,只留下一位失去兒子而在傷心的父親。畢竟再怎麼樣,孩子還是父母的心
頭肉,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擊殺,不崩潰的哭出來,就算不錯了。而許德覺得自己現在唯一能夠做的是,爲自己的孩子報仇雪恨。卻忘記了一切的源
頭是他的小兒子許政。這時候,許鳳的母親走到了許德的面前,雙眼通紅無比,臉上沒有什麼血色,顯得憔悴無比。
而這個時候,蕭弦等人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酒樓住了下來,這個地方是白帝城東街比較偏僻的一個村鎮,這個村鎮和蕭弦從白帝城東街大門進來
的那條街相比,顯得無比的落後,雖然落後,但是酒樓也是有的。辰謹宇付錢之後,衆人一起住了下來,趕着恢復元氣。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當蕭弦
起來的時候,高空高掛着烈日。經過一夜的休息,蕭弦感覺自己體內的元氣恢復的七七八八了,神識內視一下,發現自己丹田處的金色小球變得比以
前小了很多了,而黃金小龍卻越加真實了,簡直就是一條黃金色的小龍在自己的體內轉動,而不是元素元氣化成的小龍。蕭弦對這一點也很不明白。
而趴在蕭弦旁邊的蕭炫龍,嘴角掛着一條小瀑布,似乎在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舌頭還不斷的舔着自己的嘴巴。蕭弦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一
聲哈欠,向着門外走去。
這個時候,一個肥大的身影,擋住了大半個樓道,這個肥大的身影,除了肥湛之外,還會是誰呢?肥湛看見蕭弦走了出來,笑着說道:“蕭弦兄弟
啊,真的很不賴啊,昨天還像個死狗一樣,幾乎都走不了,今天就那麼的活撥亂跳的,真的很不賴啊!”蕭弦聽了之後苦笑到:“真不明白,你是天
生最賤還是天生最賤還是天生犯賤的,說一句好話會死啊?”肥湛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笑着說道:“我他孃的這不是高興,高興就隨便罵罵也沒有問
題。”蕭弦對於肥湛也沒有什麼辦法,誰叫嘴長在了他的臉上。這時候,肥湛的背後傳來了一句很不愉快的話:“我說肥湛,你丫的減減肥吧!你擋
在了我們的前面,我們怎麼過去啊!”這聲音的主人,原來是辰謹宇。肥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沒有辦法啊,誰叫我娘生我的時候就那麼的肥,
在說了,爺不叫肥,只是長的比較豐滿一些。”辰謹宇藍的和肥湛鬥嘴,一手將肥湛按到了牆上,讓出了一個勉強可通過的道路,而洢萩怡跟着辰謹
宇通過那個勉強的同道,走到蕭弦的面前,笑着和蕭弦打招呼。蕭弦也笑着迴應辰謹宇。
辰謹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蕭弦回到自己的房間,而其他人也進到蕭弦的房間。讓原本不大的空間顯得有些擠人,這讓蕭弦感到很無語。不過,
蕭弦大概也明白,有什麼事情要一起商量一下。所以蕭弦一屁股坐到了木板牀上,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辰謹宇長嘆一
聲到:“唉,你丫的就不能夠委婉一些嗎?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們是來談判的,而不是來商量的!”肥湛接着說道:“這有什麼區別嗎?好了快點開始
吧!說說到時候打算怎麼樣對付許家那麼人!”蕭弦皺着眉頭說道:“對付整個許家?開玩笑的吧!許家的幾個手下就可以將我們逼得要死要活的,
還想去對付他們?我只是一個修爲低下的修仙者,只要離開白帝城就可以了,我又何必和你們一起去對付整個許家呢?”肥湛這時候急急忙忙的說道
:“蕭弦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的。”這時候辰謹宇打斷了肥湛的話,說道:“我沒有說錯,是要對付整個許家,或者說是對
付整個許族,當然不只是我們幾個,後援還在暗中埋伏着,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製造一個機會,讓我方輕易的擊潰許族。”蕭弦聽到這裡,不禁倒吸
了一口冷氣,自己可不想做炮灰,再說了,自己不就是和他家的兩個兒子打了一架,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又怎麼會扯到了整個家族呢?這個也
太扯蛋了吧!而這時候,一語不發的洢萩怡開口了,說道:“蕭弦,你如果想着你和這件事情無關的話,那麼你就打錯特錯了,你不知道嗎?許家人
追殺你,是因爲你殺了他家二兒子許鳳,許鳳可是許德的親生兒子。你現在已經將一個***點燃了,現在你還想熄滅它嗎?”蕭弦皺着眉頭說道:
“怎麼可能,我沒有殺許鳳那個娘娘腔,所有的人都知道的。”辰謹宇這時候笑着說道:“你當然沒有殺許鳳,但是許鳳卻死了,這個讓別人怎麼想
呢?”蕭弦想要開口爲自己辯解,而辰謹宇又打斷了蕭弦的話說道:“沒有錯,很多人都會聯想到,是你殺了,因爲你昨天和許鳳動手了,這個消息
傳遍了整個白帝城的東街,或許白帝城的其他領域也知道了。堂堂七大戰將之一的許德的兒子,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打,這個使得很多看許德不順眼的
人都大聲喝彩。”說道這裡辰謹宇高興的錘了蕭弦一拳說道:“恭喜你啊,你紅了!”蕭弦現在眉毛都在顫抖了,心裡不禁暗叫到:“這也太扯淡了
吧!不對,這個許鳳是怎麼死的啊?又怎麼會和我有關的?要是自己替別人背了黑鍋,那麼也太慫了吧!”於是又問到:“不對啊,雖然我和許鳳打
了一架,但是走的時候,他還是活蹦亂跳的啊!爲什麼就死掉了啊?”洢萩怡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大概有人乘着他病,就順便要了
他的命吧!現在你和我們可以說是同一條船上的了!”
肥湛在一旁聽着,不禁暗自搖頭啊,心裡嘀咕着:“這一對真的是活寶啊,忽悠人的辦法真的很厲害,就單單這一唱一和的,要是我也很難不被騙
啊!而且說得還句句有理!嘖嘖!看來自己也要找個老婆一起去忽悠別人了!”不過心裡想的,卻不可能說出來的。而是跟着洢萩怡和辰謹宇一起來
忽悠蕭弦!這件事情,多年之後被蕭弦知道,蕭弦將辰謹宇和肥湛追得上天入地,打得連親媽都認識了!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蕭弦仔細想了想,
現在自己還真的是沒有後路可以退了,要不和他們一起對付許族,那麼自己還真的會被殺掉的!看來實力纔是硬道理啊!有足夠強大的實力,纔可以
將敵人踩在腳下!於是蕭弦想了想。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問到:“那麼,我們接下來的事情是要做什麼?你們不會現在還沒有什麼打算,我可是不會和
你們直接衝入別人的地盤白白的送死的!”辰謹宇和洢萩怡對視了一下,眼神中明顯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飾,不過蕭弦卻沒有看到。而肥湛看到背後直
發冷!心想:“打死也不去招惹這兩貨色,估計被賣了還笑着感謝他呢!蕭弦就是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