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裡怎麼就突然建了一截城牆?難不成夏炎帝庭還想靠這東西抵擋血獸嗎!”有人看着不遠處的那一截長城,眼裡滿是疑惑不解,面對着那些血獸,不要說是城牆,哪怕是一座萬丈高山都擋不住。
所以對付那些血獸,城牆完全就是一個擺設,如果沒有大陣的覆蓋守護,只怕一個照面,就會被血獸給衝破。
“這些城牆並不簡單!你忘了我們剛剛是怎麼下來的?估計夏炎帝庭是在這些城牆之上刻畫了一座恐怖的大陣也說不定!”有人聳了聳肩,眼中卻隱隱露出了一絲的驚懼之色,雖然他說是自己下來,但實際上就是被鎮壓得砸在地上的,那股恐怖的威勢,讓他現在都心有餘悸。
“看來夏炎帝庭的防守出乎人的意料啊!走吧,不遠處有一座關城,我看到有人從那裡進進出出,並沒有收到阻礙,我們就從那裡先進去再說!”有人在嘗試再次靠近萬里長城,卻是再次感受到那股讓他們都壓抑恐懼的威勢之後,就放棄了直接飛躍進入夏炎帝庭,而是改道走不遠處的關城出入口。
雖然說對於這樣的遭遇,這些勢力都是有些窩火,但是他們卻也拿夏炎帝庭沒辦法。
畢竟這裡是夏炎帝庭的疆土,而且如今這個時候,他們可都是隨時都有可能面對着恐怖血獸的襲擊,夏炎帝庭這樣的防禦,也是無可厚非,就是之前他們並不知道,這才鬧出了點笑話。
被一座大陣給突然鎮壓,還直接被鎮壓砸在了地面上,這個臉他們還真的是丟大發了。
而且,他們就連夏炎帝庭的疆土都還沒有進去,那心氣就已經因此沒了半截。
不只是他們,就連妖帝墮落天狐,在破開虛空靠近夏炎帝庭沒多久,就感受到了一股別樣的威脅,這股威脅感,直接就讓墮落天狐重新從虛空之中衝出,目光凝聚盯着前方。
而當她看到萬里長城的時候,那瞳孔卻是驟然一縮,她在那屹立於夏炎帝庭疆土之上的萬里長城身上,沒來由的就感受到了一股讓她都是難以抵擋的威壓,這股威壓,讓她都是爲之心驚膽顫,臉色直接一變道:“那是什麼?!怎麼會有這樣恐怖的威壓!”
之前一次過來夏炎帝庭的時候,自己明明都還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東西啊!
怎麼這才幾天過去,這夏炎帝庭的疆土小小之上,就多出來了這麼的一個恐怖東西?!
哪怕是自己,在看到這東西的時候,都是有種近乎本能的忌憚感受!
墮落天狐緊緊盯着萬里長城片刻,當她察覺到,這萬里長城只是散發着一股威壓鎮守着夏炎帝庭的邊疆,而非是針對她的時候,竟是破天荒地鬆了口氣,原本被萬里長城弄得繃緊的心境,也慢慢緩了下來。
還好,這東西只是夏炎帝庭用來鎮守邊疆的,而並非是用來對付自己。
不然的話,只怕——
墮落天狐想着,就微微搖頭苦笑了一下,她也是被血獸弄得有點精神太過繃緊了,現在想想,就憑着這夏炎帝庭的實力,又哪裡需要用這樣的東西對付自己,就說那寒武戰鎧,就不是他們妖族能夠扛得住的。
“夏炎帝庭,當真不容小噓啊。”
墮落天狐嘀咕了一聲,那身影就直接消失了,哪怕是她,也沒有選擇直接越過萬里長城,而是就近選了一座關城出入口,從萬里長城的出入口進入夏炎帝庭,之後再前往夏炎帝城。
而在墮落天狐之後,也有不少的隱蔽強者一路橫空來到了夏炎帝庭之外,無一例外,都是被萬里長城的威壓給嚇得不敢貿然闖入,紛紛現身。
“該死!這是什麼鬼東西?!”
“好傢伙!竟然能夠讓本帝都感受到威脅,看來這城牆上佈置的大陣並不簡單啊!!”
“嘖嘖嘖,這夏炎帝庭是不是傻,竟然把這樣的寶物浪費在這裡?”
只是一道的萬里長城,就讓這些外來的勢力見識到了夏炎帝庭的一絲半點底蘊,那些小的勢力根本就不敢有一點的怨言,而那些的大勢力,也只是抱怨了幾句而已。
對於夏炎帝庭,如今的中天域之上,又有哪一個的勢力膽敢挑釁?真的是不怕自己的膽兒肥了,直接被夏炎帝庭給滅了!
帶着一點點的抱怨,只是短短的兩天時間,就已經有着難以計數的人族勢力趕到了夏炎帝城,而在一路之上,這些勢力看到了夏炎帝庭的那股獨特的“安寧”,都是有些坐不住了。
在如今血煞力量瀰漫整片天地,甚至乎這血煞力量的濃郁程度,還在天地精元的十倍之上的情況下,哪一個勢力的地盤上,不都是亂作了一團,無數被血煞力量侵蝕的人都在發瘋,哪怕是前腳把一些被侵蝕的人鎮殺了,下一刻,又會冒出來更多更強的被血煞力量侵蝕的人來,讓他們是疲於應付,也難以把這一股的禍患徹底根除。
可是在他們前來夏炎帝城的路上,他們經過的百八十座城池,雖然也有一些的動亂,也看到有些人被血煞力量侵蝕了。
但是!
這些人這一刻被侵蝕了,下一刻,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作亂,就被不知道那裡冒出來的力量,直接鎮殺了!
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們經過的那些城池,都是沒有看到什麼的亂跡。
甚至乎就連普通的平民百姓乃至是行商,都只是微微看了一眼,就正常地做回自己的事情了,根本就沒有一點要逃跑恐慌的意思,那股淡定的樣子,就連他們這些勢力之人,都是隱隱有種羨慕的感覺。
尼瑪!這是什麼都不用怕的樣子啊!!
在經歷過了他們自己勢力上的禍亂動盪之後,如今再看到夏炎帝庭的境況,他們都是有種重新回到了血煞力量爆發之前的感覺,那個時候,除了邪派會出來搗亂之外,也是這樣的安寧心靜啊。
可是如今——
這些勢力之人一路看着,他們內心裡就愈發的沉重,對於夏炎帝庭的實力,就更是有了一個“直觀”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