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志氣!”
侗爲生蛋疼地讚了一句,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聽張仲景這麼說,可是,你這牛皮吹得有點大了啊。
救治天下?這是一個何等荒唐的願景!
這個世間,可沒有什麼和平的。
就是地上掉下一塊銀子,都有可能會引發一場血戰。
說這些並非特指什麼。
只是,這個世界一切的一切,都是以武爲尊。
你要救治天下?
然而,這個天下何其之大!
能夠在四周的數十王國遊歷一遍,那都已經是非常的牛嗶了。
想要走遍天下,那,需要什麼實力?
想要救治天下,你,算哪根……
咳,算了,反正聽着很蛋疼,就像是說我要拯救世界一樣,充滿了流弊的氣息。
不過這個時候,侗爲生響起剛剛張仲景說的話,臉色頓時就一緊:“你剛剛說,要爲我藥王谷謀一條出路,這是什麼意思?”
張仲景目光看着侗爲生,直接就唬道:“主公盯上了你們藥王谷,你們藥王谷,要大禍臨頭了。”
侗爲生聽着一愣,隨即嗤笑一聲:“你當老頭我剛出道啊。”
“藥王谷會大禍臨頭?”
“這屁話,虧你也說得出口!”
侗爲生腦袋微揚,臉色略顯桀驁,他們藥王谷,那可是東夏王國內的三大煉丹勢力之一。
這麼多年來,藥王谷到底積累了多少的人脈,哪怕是身爲藥王之一的侗爲生,都是不太清楚。
但是可以知道的,那就是這股人脈,絕對恐怖非常,超出任何人的想象!
在這種的情況下,只怕是朝廷想要對藥王谷出手,只怕都是要掂量掂量吧。
而現在,就憑那什麼太子?
不是侗爲生看不起他,而是真的沒放在心上。
然而張仲景卻是搖頭,嘆息道:“不要低估主公的力量。”
“這一次,念在昔日的交情,也是我把主公給勸住了。”
“否則的話,估計你們藥王谷,現在都已經被鎮壓了。”
張仲景臉色凝重起來,看着侗爲生,說得鄭重其事的:“所以,我這纔來找藥王谷,找你們談談。”
侗爲生見狀都是不禁咯噔一下,怎麼說,張仲景也是比他厲害的人物,他都這樣說了……難道,真有禍事?
不可能的,不可能!
侗爲生似乎要說服自己一樣,心裡嘀咕,不過臉色不爲所動,孤疑道:“什麼力量?朝廷的力量嗎?”
張仲景搖搖頭,微笑道:“非也,我如今,也不過只是主公手下的力量之一。”
“而且,我擅長的是治病與煉丹之術。”
“而非戰鬥與統軍。”
張仲景看着侗爲生,又唬道:“雖然我加入主公的麾下不久,但是據我所知,主公的身邊,至少都有着幾名,實力可通天的人物!”
實力可通天!
張仲景着重吐出了這幾個字,嘴角卻是微微揚起。
其實說起來,他的實力也能夠通天,施展出超凡脫俗的力量來。
不過,他不太喜歡高調。
如果能夠說服侗爲生,以及另一位藥王,那也就罷了。
如果不能,那麼到時候,再讓他們,見識一下那種力量就好。
他張仲景是好說話,但是,也不代表,他不會出手啊。
這是主公的大業,誰敢阻,那麼,就是他張仲景的敵人
,毋容置疑!!!
“實力可通天?”
侗爲生臉色大變,確實是被唬住了,不過他還是有些懷疑,“你說的通天,是通那個天,還是這個天?”
說前面這句話的時候,侗爲生指了下王城的方向,而說後面那句話的時候,侗爲生則是指着老天。
張仲景哈哈一笑,手指往上一指:“自然,是這個天。”
侗爲生懵逼:“怎麼可能?”
“這個地方,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強者?”
“有着這強者,那太子還不飛飛了?”
“我擦!”侗爲生這個修行了無數年的老傢伙,在聽到這消息之後,都是忍不住爆粗了,心境有些亂。
“這樣的話,那這裡的格局,還不得變了?”
“到那時候,只怕會亂透了吧!”
張仲景很是淡定,看到侗爲生這個模樣,他就知道有戲了。
他微微一笑,“所以,我這就來爲你們藥王谷,給你們謀一條出路來了。”
“主公得此強者相助,可以想象,未來必定不會平凡。”
“到那個時候,夏炎王國,也將不會再是如今的夏炎王國。”
張仲景繼續忽悠道:“侗老,我甚至都可以明言,這,將會是你們藥王谷崛起的機緣。”
“這……”
侗爲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了,他咬了咬牙,卻是道:“這件事情,我無法做主,如果你可以等的話,那就先在藥王谷住下吧。”
“老頭子,答應他!”
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名老婆婆,頭髮已經是花白,臉上也是皺紋密佈,不過看上去,她整個人的精神氣,還是很不錯的。
這,是藥王谷的另一名藥王,方茨玉,又稱茨玉藥王。同時,她也是侗爲生的雙修伴侶。
不過看到方茨玉,張仲景卻是眯了眯眼,呵呵笑了,拱手一禮道:“茨玉藥王,好久不見。”
張仲景對方茨玉,其實不太感冒,因爲這尊藥王,她所擅長的,是煉製毒丹!!!
在整個藥王谷裡,如果要說誰的聲威最甚,那麼毫無疑問,必是方茨玉無疑。
因爲擅長煉毒的她,同時也是藥王谷的守護神。
曾經有個一流門派,仗着實力想要在藥王谷撒野,結果第二天,就有人發現,他們整個門派,都已經是被人毒死了!
至於被何人毒死……呵呵,估計有人說這是侗爲生乾的,也沒有人相信。
聽到方茨玉的話,侗爲生臉色微變,看向她連道:“老婆子,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要不要,再考慮一二?”
“不用!”方茨玉並不高,但是此刻她在張仲景的面前,卻是腰桿挺拔如鬆,鏗鏘有志,目光犀利。
好一會兒,她才一笑道:“你的實力,可要比當年強多了。”
“如今就是老婆子我,都看不透了。”
“你也看不透?”侗爲生聞言,臉色又是一驚,看了看方茨玉,又看着張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