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寒聳了聳肩,道:“沒什麼不可能的,事實上我就是從魔尊的遺蹟裡得到的這個指環!”吳寒也不說那個阿拉丁宮殿是神聖騎士希爾頓留下的,畢竟,雅比斯大陸上的人,知道橫斷山脈之外的,少之又少。
獸皇羅比尼奧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而先知卻是將權杖平均在胸前,保持着原有的淡然,只是不知道嘴裡在念叨些什麼。
塞恩娜忍不住小聲哼了一句,“裝神弄鬼。神棍!”
隔了良久,先知才睜開了眼睛,閃過一道奪目的神采,之後又被慣有的渾濁地替代,只見他淡淡地道:“獸皇陛下,天色不早了,現在不如讓魔尊使者和尊夫人先在族裡的帳篷歇息,明天再談論這些事情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吳寒總覺得此刻先知的樣子,看起來比之前要衰老一些了,而且聲音也是嘶啞了不少。
獸皇眼神裡透出幾分疑惑,但看到先知那淡漠的表情,點了點頭,問道:“天色的確已晚,使者就在我們獅人族的領地裡留宿一晚,明天再商議其他的事情,不知使者意下如何?”
吳寒哪裡不懂獸皇的小旮旯,留下他來,鐵定是沒有什麼好事情,不過吳寒也不懼怕,透過帳篷看向外面蔚藍的天空,點頭道:“的確,天色已經不早了,那我就在獸人族打擾一晚了,還請獸皇多包涵了!”
“哪裡的話!”獸皇朗聲一笑。道:“來人,帶使者下去休息!”門口立即是進來了一隊獸族士兵,衝着獸皇和先知行了禮。然後對着吳寒道:“使者大人,請!”
吳寒點了點頭,拉着一臉莫名其妙地塞恩娜的手,便走了出去。
等吳寒走遠了,獸皇纔有些不滿的道:“先知。這樣做實在有些失禮了吧!”貝克涵搖了搖頭,一臉平靜地道:“我這樣做是有我地道理的,剛纔我消耗了十年壽命,看到一些殘碎的片段,魔尊使者這個人,很不簡單,上次我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一些未來的片段。但是現在。我居然一點也看不到了,就算是耗損了十年地壽命,也沒有辦法,哎……”
“十年壽命!”獸皇大吃一驚,有些慌忙地道:“先知,您大可不必這樣,您現在本來就已經我巍巍老矣了,十年壽命對於您來說,可是比什麼都要重要的啊。而且,您還是我們獸人一族的精神支柱,怎麼能這麼的義氣用事!”
貝克涵搖了搖頭,遂沉默下來,道:“我現在只能留住他一晚。對了。獸皇陛下。你還曾記得魔尊傳說麼?”
“魔尊傳說?”獸皇沉吟了一下,然後驚叫道:“莫非先知留他們下來的原因……”
“不錯!”貝克涵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道:“能夠知道魔尊下落的,只有那個人類了,而且,他還擁有着魔尊傳說最關鍵地獸皇指環!”
吳寒跟着那隊獸人族士兵來到了一個較小別致地帳篷裡,裡面比較器具齊全,而且地毯踩上去也分外舒服。
“這個先知到底要幹什麼,把我留下來……”那一隊獸人士兵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門口守衛着,似是受到了先知的什麼吩咐一般。
吳寒心裡思忖着,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手上戴着的青龍指環,很明顯的是,只要自己一旦有危險了,放出十幾個青龍僕人,十五個十二階的修真者,也完全夠整個獸人族吃一壺了。
況且,自己還有青龍附體的青龍秘法以及攝魂鈴呢!
塞恩娜也是看出了有些不對,但她還是相信吳寒的實力,進入帳篷後,便是開始唸叨起來,“這些獸人族真是思想鈍化的野蠻人,話也不會說,而且還喜歡阿諛奉承,我說吳寒啊,他們所說的那個魔尊,又是什麼東西啊?你怎麼又成了他地使者了?”
“魔尊不是個人!”吳寒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啊,難道和這些野蠻人一樣,是獸人啊?”塞恩娜皺了皺鼻子,看出吳寒有些心神不寧,便是膩在了他身上,嬌聲道:“你在想什麼嘛,告訴我嘛……”
吳寒回過神來,嘿嘿一笑,道:“我在想,晚上這裡只有一間牀,我們兩夫妻是不是要一起同牀共枕啊!”
“呀!”塞恩娜俏臉一紅,仔細打量了帳篷,果然是發現在這裡只有吳寒眼下坐的這間牀,頓時佯裝憤怒道:“這羣野蠻人,不僅思想鈍化,而且生理也還沒有進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啊!”
“人家看你是我魔尊使者的夫人,才讓你和我一起住的,不然,你只有到匹格獸的領地裡去居住了,嘿嘿……”吳寒露出一個淫笑,然後色咪咪地看着塞恩娜。
“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許亂來啊!”塞恩娜不敢直視吳寒那直白又炙熱地眼神,將頭轉向了一邊,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身體便是失去了平衡,“啊!”她尖叫一聲,嬌軀卻是已經被吳寒拉到了他地懷中。
感受道吳寒胯下火熱的東西正抵着自己地臀部,塞恩娜臉上紅暈密佈,甚至是有些慌亂了,她擡起頭正想呵斥,而是發現吳寒正用着異常深情的目光盯着自己,心中頓時如同小鹿亂跳,不知所以。
“親愛的……”吳寒的雙手毫不老實地在塞恩娜豐滿的嬌軀上游走着,看到她逐漸迷亂的眼神,擡起她的下巴,低頭便是親吻在了她嬌豔欲滴的紅脣上。
在吳寒的舌頭的帶領下,塞恩娜生澀的迴應着,交換着彼此的津液。
良久,脣分。
看着塞恩娜已經完全迷離的樣子,吳寒忍不住心頭暗笑,能和傾心的男人肌膚相親是任何一個墜入愛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歲的白髮老嫗,還是十六、七歲的纖纖少女。更何況的是,塞恩娜本就是生性好淫的龍族呢!
“恩……”塞恩娜有氣無力地嬌哼一聲,鼻息噴打在吳寒的臉上,臻首有些低垂下去,吳寒注意到,這個野性的女子,竟然連耳根的紅透了!
吳寒又向着塞恩娜的耳根吻了過去,女人的雙腿本能的擡起,箍住吳寒的腰身,柔軟的敏感地帶蹭在男人的小腹上,癢癢的。一個傾心於人的少女,一個情場老手的色魔,不停的親吻着對方的臉頰和嘴脣。
吳寒一邊輕吻着,一邊將塞恩娜放在了穿上,一手揉搓塞恩娜渾圓飽滿的雙峰,兩指揪捏硬硬的凸起,一手順着她的臀溝從後將她的整個褲子慢慢的落下。
這時,塞恩娜徒然是睜開了眼睛,然後靠在吳寒的肩膀上微微呻吟,“吳寒,我……我先去想個洗澡……”
“洗什麼澡,這裡可是獸人族!”吳寒心裡暗笑,“還有啊,要叫我老公!”手上更加賣勁了,塞恩娜又哼哼幾聲,整個身體軟倒在吳寒身上,不再多言。
“老公,我感覺……好癢……恩……”越來越多的分泌物從塞恩娜的私密處內分泌出來,她雙眼緊閉,頭向後仰頂在枕頭上,屁股上下的扭動着。
“一會就好了……”此刻塞恩娜已經被剝成了大白羊,吳寒在她露出的雪白頸項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連的右手捏住一邊軟軟的臀肉,向外拉開,左手扶正自己的碩大,將它對準了塞恩娜的私密口。
千年來能夠佔有龍族公主的,恐怕老子是雅比斯的第一人了吧!
想到這裡,吳寒慾火更是高昂,身體一挺,便是進入了塞恩娜的身體……
夜幕已經開始降臨,聽着帳篷裡不時發出的呻吟和狂吼聲,這些淫聲浪語讓守在門口的兩個獸人族士兵難以自持,對望了一眼,均是嘆道:“想不到人類竟然比我們獸人族還要強悍,今天長見識了,不愧是魔尊使者!”
“回家後,我一定要將這些口頭技巧用到我家那頭母老虎身上!”
“對極對極……”
第二天一早,獸人族先知很早便來到了吳寒的帳篷門口,等了老半天,卻還不見他們出來,頓時奇怪地問道:“魔尊使者呢?還沒有起牀麼?”
“尊敬的先知貝克涵閣下,我在這裡!”就在門口的守衛不知該說什麼是少的時候,卻見吳寒已經走出了帳篷,一臉微笑的對着先知行了一個貴族禮。
旁邊的守衛眼睛一亮,心裡暗道,魔尊使者操勞了一晚上,竟然還能夠如此精神,難道這方面獸人族竟然還比不過人類麼……不行,一會回家我要試試……
先知哪裡不知道自己的士兵們正在那裡胡思亂想,額首道:“魔尊使者,那位龍族少女呢?”“哦,我夫人啊,她昨天着涼了,有些不舒服,今天她就不跟去了!”吳寒微笑道,看着天空上一臉不屑的玄鷹,衝着它眨了眨眼睛。
“那好,我們現在便去獸皇的帳篷吧!”先知轉過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