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治好我的夫君。”婦人思索了一會之後,咬了咬牙,最後說道。
陳國超微微一笑,“我希望我在七天之後能夠知道我怎麼才能上去上面,你知道的。”他說着手往天上指了指。
婦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那好吧,我先去休息一下了。”陳國超看着一時半會是不能夠根治中年人的毒,於是想着休息一下再從長計議,突然,中年人臉上的表情突然扭曲,顯得極其的痛苦。
“倫斯,你怎麼了?”婦人第一時間發現他的異狀,撲到他的身上滿目緊張。
陳國超看着眉頭微皺,按照道理來說,他已經收回了真氣,中年人也不會有什麼變化,但是現在用他的精神力感應之下,這個中年人現在的情況突然變得不樂觀了,那些本來是回到了中年人身體各個地方的毒素突然狂暴起來,就像是……
就像是想要翻盤一般,陳國超抵着下巴,眼角看是打量這個房間,精神力也開始分出一部分延伸出去。
“你不用緊張,我能夠壓制他的傷,所以先讓開吧。”陳國超的手中已經拿着一張卷軸,這個是他自己製造的刻印陣,是用來解毒的。
雖然他現在是中級的刻印師,但是普通的毒他還是能夠依靠刻印陣圖解決的,就算比較厲害的,他也能夠壓制一下。
婦人退後一步,讓中年人的身軀暴露在陳國超的眼前,陳國超攤開卷軸,往卷軸上面輸送一些真氣,接着,卷軸就發出陣陣微光。
沒一會,六道綠色的光芒從卷軸中緩緩射出,包圍住中年人。
在光芒接觸到中年人之後,陳國超的精神力感知到那些毒素遇到這光芒就如同是遇到了天敵,慌亂逃避。
在婦人的焦急等待中,中年人猙獰的表情開始舒緩,漸漸變回了原來。
“我夫君怎麼樣了?”婦人看着陳國超收回卷軸擦汗,上前一步。
“不用擔心,現在的他已經比以前要好一點了。”陳國超說道,看着中年人的青灰臉色已經減淡
了許多,心中已經開始有了打算。
那些毒素似乎是有生命一般,在中年人的體內上躥下跳的,破壞着中年人的身體,這完全就是一副垂死掙扎的樣子。
也就是說,這些毒素害怕他的那種解毒卷軸,要是這樣的話,那麼解決就比較容易。
“那就是能夠治好了?”婦人臉上開始浮現笑容,這也不失是一個壞消息中的好消息。
雖然外面的大軍不會給她時間,但是隻要能夠治好倫斯,什麼都可以不要了。
“我現在要去休息一下,你們不用打擾我。”陳國超說道。
“來人,帶大師去客房休息。”婦人這時沒有因爲喜悅而忘記禮貌,對着外面的人說道。
“對了,除了你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許靠近你們的王。”陳國超跟着侍女剛踏出房間門,轉頭對婦人說道。
“我知道了。”婦人點點頭。
被侍女帶到一個寬敞華麗的房間,陳國超坐在凳子上打量着四周,這個房間的飾品不像是那個房間簡便,而是極其奢侈。
玉石的桌凳和牀,就連插花的花瓶都是上好的玉石打造的,而且花瓶還雕刻着精緻的魔獸圖案。
這個魔獸依稀能夠被他辨別出來,是上面陸地上的魔獸,這個斷崖下面根本就沒有這種魔獸。
天雷蛟,高階聖獸,就算是在上面也是至尊般的存在。
這讓他知道,這些人是從上面來的。
這讓陳國超更加肯定了一定有什麼方法能夠上去的想法。
在凳子上做了一回,他突然奇怪的發現,他許久都沒有來的睏意,突然席捲而來。
他也沒有多想,搖搖頭往旁邊不遠處的玉牀上面躺下。
沒過多久,一個人影悄悄的打開了陳國超的房門,他的眼中露出了殺意,手中的彎刀僅僅的握在他的手中,則個人蒙着臉,穿着的衣服也不像是這裡的人的衣服。
他走到牀邊,看着已經陷入熟睡的陳國超,手中的彎刀毫不猶豫的往陳國超的
脖子上面刺去。
“沒有想到我第一天到這裡就遭到了暗殺,果然是和我猜的一樣,這裡面有內奸啊。”熟睡中的陳國超突然睜開眼睛,抓住刺客的手腕,微微用力,這個刺客就軟軟的跪倒在地上。
陳國超坐起來,一腳蹬在這個刺客的胸口上,腳上的巧勁震斷了他的四肢筋脈。
“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你爲什麼要刺殺我吧。”陳國超臉上露出微笑,走到倒在地上的刺客面前,慢慢的扶起他,就像是扶起一個摔倒的老朋友,最終還關心的問道:“哎呀,一不小心讓你受傷了,沒事吧?”
刺客無視陳國超的行爲,眼中充滿了仇恨,血絲暴露。
“痛的話你就出聲嘛?”陳國超說着,抓住刺客手臂一扭,把整隻手臂都扭成了麻花。
他現在是氣憤,要不是他覺得睏意很奇怪,於是在第一時間屏住呼吸,讓散發的迷魂香沒有進入他的身體內的話,他也許解決這個事情就會有些麻煩了。
也許還要浪費一張刻印陣圖。
他這算是被連累的,僅僅是治療了一下那個中年人,就遭到了這樣的暗殺,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
“啊~”這一下確實是讓刺客慘叫了一聲,畢竟十指連心,不要說是整隻手臂了。
“不要緊張,你儘管喊吧,我已經設置了一個禁聲結界,不會打擾到別人睡覺的。”陳國超似是好心的提醒道,臉上的笑容更甚三分。
“好啦,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叫你來的了。”陳國超撤掉刺客的面巾,刺客的面容露出來,讓他驚訝的是這個刺客竟然還是一個青年。
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
“你現在已經是我手上的人,要是不不乖乖合作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陳國超說着,已經抓住了他另一隻手臂。
“我說,我說。”青年感受到他的另一隻手也開始慢慢的扭曲,於是急忙說道。
他的額頭上早已經是滲滿了汗水,全身顫抖,這是忍受着痛楚而潛意識的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