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蠻羨慕莊主的。”獨孤採花一邊喝劍族走一邊道。
“爲什麼?”走在前面的劍族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莊主從出道到現在,一直就只幹過兩件事:喝酒和泡馬子。”獨孤採花邊說邊不住的流口水。
劍族覺得自己在這個兄弟面前完敗。
兩人來到劍風流所在的地方。令劍族覺得汗顏的是,自己的祖父現在還是沒有醒,這就讓劍族不得不衷心佩服了。
醉醺醺的劍風流懶散的睡在牀頭,手裡託着一個大酒瓶,一口接着一口。臉頰更是通紅。劍族連喚了兩聲。
“什麼事情啊。”
劍族簡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劍風流隨意的擺了擺手:“沒事,帝王尊這功夫,猛雖然猛了點,但是平時只要多注意把把妹子,敗敗體內陽火,什麼都可以了。”
“但這樣下去,也並不是個辦法,如果採花始終都不突破順天之境七層,在六層停的過久,後果也很難預料。”
“有什麼好難預料的,不就是陽火過剩,最後精盡人亡嗎?既然選擇了這門功夫,就得有這個心理準備。”劍風流將頭一歪看向多股採花:“說實在的,老夫這麼多年來,還沒看見過誰是精盡人亡而死的。老夫對這個有點好奇啊”劍風流說完手一揮,一個瓶子扔到獨孤採花的懷裡:“這瓶子裡面轉的都是敗血丹,專敗人精血,每天晚上一顆,連服三日,可保你一年平安。至於一年之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對了這一年別把妹子,更不要和妹子睡覺。”劍風流慎重的提醒到。
“這東西都有?莊主你果然是神通廣大啊。”獨孤採花摸了摸瓷瓶,一臉興奮。隨即愁眉苦臉:“一年的日子不把妹子,我怎麼活啊。”
“保得了你一時,保不了你一世,你先退下吧。”
“是莊主。”獨孤採花很識相的退出了劍風流的房間。
“劍族。那本破書研究的怎麼樣?”
“全無頭緒。我查了一下一千年前所使用的隱形文字書寫的所有破解辦法,但都沒能破解成功。”
“我記得那個時候的隱形文字書寫,主要是兩種材料,一種是光影水,一種是暗墨水。”劍風流端坐起來,身子卻在左搖右晃:“光影水是夷族使用的隱形文字書寫所使用的墨水,而暗墨水確是我們華族使用的隱形文字書寫時所使用的墨水。也許暗夜丞相使用的是一種我們並不知道的一種方法。所寫的那本書。”
看劍風流的樣子,明顯就是醉了。劍族當即抱拳:“那孫兒繼續去查。”
“查。”劍風流搖了搖頭:“暗夜丞相所出現的那個歷史時期,正是一千年前玄魂追玉所出現的時期,而當時掌握了玄魂追玉的卻正是三洲當時的太祖皇帝,換句話來說就是,暗夜覺羅河丞相私下裡記錄自己的皇上的核心機密。你好好想想這意味着什麼?”
“前朝太祖皇帝想隱瞞玄魂追玉的秘密,但是卻被自己的丞相所記錄下來。”
“沒錯?”劍風流點了點很是贊同,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所以那本書能不能被我們破解出來,就看機緣吧,不要去試圖挑戰暗夜丞相的智慧,你額娘也爲那本書忙活過一段時間。都選擇了放棄。”
“難不成就這樣放在那兒。”
劍風流搖頭:“有幾件事情,你必須得去辦。畢竟那玉珠是你打碎的,而且我還覺得納悶的是當時你擊碎玄魂追玉碎片的時候,碎片居然會破牆射出,還射的不知所向?這裡面問題很大。”劍風流定了定神,扭了扭自己的腦袋:“第一件事,帶上重禮,前往君城,皇太子殿下取誰,公主嫁給誰?我們即墨山莊不管,但這禮我們得送。”
劍族有些無語:“前幾天,祖父不是說,皇家的事情不關我們的事情嗎?”
“你不是得去找索額格那老頭子嗎?(劍族的外公)既然你人都到了君城,你不去皇宮送一趟禮,我們即墨山莊面子掛不住。”劍風流將酒瓶往旁邊一放:“第二件事情,鑄劍山莊的事情,你得管管,不管鑄劍章平那傢伙,怎麼樣?始終都是你舅舅,看在你表妹的面子上,無論如何,你得處理一下。”
“祖父,那我去準備準備,明天立即起程。”
“恩,快去,別耽誤我喝酒。”劍風流說吧又往牀上一倒繼續喝自己的。
出門擺風流,在家專喝酒,不知道祖父什麼時候染上了這樣的習慣,劍族想罷便往閣子外面走去。說起自己的祖父,劍族便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就好像好的也是他,壞的也是他。劍族猛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氣,算了,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處理呢。
、、、、、
“你明天又要走?”索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劍族表示確實如此,當即站了起來:“額娘,我去叫一下瞬兒,叫她也準備一下。”
“你知道她在誰家嗎?”
聽了自己額孃的話,劍族搖了搖頭。劍族表示自己並不知道,回來兩天還沒有,手頭上就有一堆一堆的事情等着自己處理,想想自己沒有遇到瞬兒那六年,天天押鏢運鏢的,日子過得倒也清閒。
“他在宮家。”
“啪”的一聲,劍族所坐的椅子的扶手便被劍族硬生生的掰斷。一些木屑捅進了劍族的手指,鮮血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索夫人一邊整理東西,一邊掃了一眼:“三百兩一張的椅子,果然都承受不住你的折騰。”索夫人說完,放下手中的事情,從櫃子裡掏出一瓶藥粉:“我來幫你擦一下。”
劍族看了一眼自己的額娘:“爲什麼要提她。”
“我就猜得到,會這樣,你呀真應該好好想想,心裡靜一靜,其實當年的那些事情都過去了,額娘現在也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嘛,不過就是你父親不能夠回來看望我們罷了。”索夫人一邊說一邊幫劍族包紮:“等下你去宮家把瞬兒接回來。不要搞得跟人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的,裝的和藹一點。”
“要不,我叫婉容妹妹去。”劍族摸了摸自己的手寫,白色的繃帶正好將木尖刺破的傷口包紮好。
“別想了,你表妹和採花都在那裡。”
劍族眉頭一皺:“那破地方有什麼好玩的?”
“不許這樣說人家。”索夫人拍了一下劍族的肩膀:“一堆人在那裡玩一種紙牌遊戲,好像叫什麼光明黑暗殺。”
(光明黑暗殺:此名靈感來源於三國殺、英雄殺)
“算了,那我去吧。”劍族倍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便站起身往外走。
“進了人家的地盤,別擺出一副冷漠的臉,對人家和藹一點。”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劍族頓時倍感壓力。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只要看到人家的女孩,智力要麼狂飆要麼狂降。其實人家也沒那麼討厭,咱們不喜歡人家別顯出來,裝裝樣子就行了。”
“額”劍族除了家門,轉了幾個山道就到了一家宅子門前。這宅子在這半山腰上普普通通,甚至略微有些破舊。不過倒也修飾的整齊。這宅子對於劍族來說當真是太熟悉了。一絲回憶勾了起來。劍族的心裡便是像針紮了一樣。
“你是來找人的嗎?”一個少婦抱着個小孩站在劍族的身後,看那籃子裡全是些自家種的菜。有些黝黑的皮膚甚至帶着點兒粗糙,
劍族一時有些遲鈍確又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點頭,不過劍族一想也就沒打算說話了。
“請進。”這少婦走到自己門前道。
一時間屋子裡的聲音突然安靜下來,靜的就像跟沒人似的。一屋子的人圍着一張坐姿全都在那兒,這其中當然有瞬兒、採花、婉容,也有昨天那幾個女子。
一襲白衣,腰中一柄藍色長劍,烏絲長髮披肩而落,這人的目光顯得平淡甚至平靜,更談不上什麼眼裡殺氣。看到這麼一個人大家夥兒都傻眼了,大廳裡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索額格劍族。
昨天的那個綠衣姑娘首先有些慌張:“劍族、、、、我不是故意帶、、、、他們到這兒來玩的。”
“對,我們只是來這裡坐坐,什麼事兒、、、都、、、都沒幹。”那個被稱爲小三的女子此時也顯得很有些緊張。
劍族輕輕一笑,臉上的平淡瞬間消失不見:“沒什麼?我叫他們三個。”
“老大、、、有事情嗎?”平時一向利索的獨孤採花此時也結結巴巴。
“沒事兒,我們明天就起程前往君城,我想你們應該也去吧。”
“君城?君城好啊,君城美女多啊,一晚上睡十個,都不會有事。”獨孤採花的這話惹得衆人一遭白眼。
“怎麼這麼快啊?”瞬兒有些幽怨:“我還沒玩夠呢,這阿姨還叫我多在這兒玩幾天,阿姨天天做菜給我吃呢。”瞬兒說道這裡,突然腰間一疼,感覺有什麼在掐自己:“哎呦,誰呢?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