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什麼特色菜。”鑄劍婉容拿着菜單。
“沙菜炒雞飯。”獨孤採花顯得輕車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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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果沙拉。”蕭玉說完看了鑄劍婉容一眼:“你也點這個。”
“爲什麼?”
“青果的美容效果很強。”蕭玉有些得意。
“那好。”鑄劍婉容也要了一份青果沙拉。
“我也來一份炒雞飯就是了。”劍族倒是很隨意。
“明天,我們休息一天,後天再出發。”劍族一邊吃着炒雞飯一邊道。
“爲什麼?難道我們不急着救瞬兒?”
劍族搖頭:“不是,我們要去買一些染髮用的染料,進入夷族帝國多少一定要打扮一下,如果我們就穿着華族的服飾進入紫羅蘭,估計很快就會遇到夷族的盜賊、流氓、魔法師等等,那樣相當麻煩。”
獨孤採花:“我同意。進入夷族國家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經驗。”
“沒有你的事。吃你的飯。”蕭玉瞪了獨孤採花一眼。
“奇怪她們怎麼在這裡。”劍族一臉疑惑的看着酒樓門口:“這個時候蝶衣門不是應該在君城保護他們的雲親王嘛。”
“蝶衣門?”獨孤採花聽了這三個字就是一陣緊張加囉嗦。左手不由自主的按在破GUA錘上面
酒樓的門口果然進來一隊白衣女子,爲首正是蝶衣門門主蝶衣舞。漂飛的白裙,洋溢在空氣中的香氣,酒樓裡面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轉向門口。一時間酒樓裡掀起一小陣的騷動,
“蝶衣門的女人。”食客甲道
食客乙:“這些女子很漂亮啊。”
食客甲:“他們不是應該在半月君城嘛,怎麼又突然回來了。雲親王殿下出使半月第二帝國還沒回來啊。”
食客乙:“我們怎麼知道這些事。”
不一會兒,這樣的騷動就消失的乾乾淨淨。酒樓裡的人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的吃着自己的飯。劍族這一桌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都是因爲你。”蕭玉狠狠的掐了一把獨孤採花。
獨孤採花淚流忙面:“我錯了。”
鑄劍婉容小心翼翼的往蝶衣門衆人坐的地方看了一眼:“不會是來抓採花哥哥的吧。”
獨孤採花聽了心驚肉跳:“你少說兩句。”
“我看是真的。”劍族此時明顯感覺到一股氣場朝自己這邊壓迫而來。這種級別的氣場,顯示出對方的功力順天之境九層巔峰期。而蝶衣門門主蝶衣舞恰好是這個級別。
“晚上南鮮酒家見。”一隻纖細的女性手掌摸在劍族的肩膀上,一股女人香味直衝劍族的鼻端。話一說完,纖手便離開了劍族的肩膀。
“原來不是找我的,謝天謝地?”獨孤採花雙手合一不住的向上天慶幸。白色的美女背影漸行漸遠。
“順便帶上‘採花手’。”遠處的白色背影突然飛出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蕭玉笑得前俯後仰笑完未了一句:“叫你嘀咕,活該。”
“老大,怎麼辦?救救我。”獨孤採花可憐巴巴的扯了扯劍族的衣袖。
“蝶衣舞根本就不是專程來找你的,晚上我一個人去。”
“老大,果然夠義氣。採花敬你一杯。”獨孤採花端起一杯茶,以茶代酒朝劍族敬去。
劍族當仁不讓的接過茶杯。蕭玉:“爲什麼蝶衣舞要找先生。”
“可能是玄魂追玉碎片。”獨孤採花極爲肯定的回答道。劍族拍了一下獨孤採花的腦袋:“你難得聰明一把。”
“我們有這碎片嗎?”鑄劍婉容的目光看向劍族,意思相當明瞭。
“我身上沒有,但是瞬兒身上有一顆,這樣算來龔四人身上就有兩顆。”
“既然先生沒有,那爲什麼蝶衣舞還要找先生。”蕭玉此時有些糊塗了。
“我想是轉移目標。”劍族想了想道:“也許是龔四人他們放出的煙霧。用來迷惑華族江湖武者。”
“這只是老大你的推測,信不得。”獨孤採花老實的扒了一口飯:“也許是蝶衣舞寂寞了,想找個處男玩玩。”
“哇,原來先生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處男啊。”蕭玉的聲音及目光此時那都是勾魂之極。
劍族打了個寒顫:“什麼意思。”心裡此時更是直髮涼。
“晚上到我房間來,好嗎?先生。”蕭玉那蔥尖一般的手指直接往劍族的下巴勾去。
劍族的腰肢一疼,鑄劍婉容直咬牙:“你是想死是不是。”
蕭玉驚悚的看着鑄劍婉容的憤怒的面孔:“原來你喜歡他啊。”
“我沒有。”暗地裡鑄劍婉容手一鬆,規規矩矩的將筷子放在桌上:“我吃完了,上去了。”
“明天早前時分就走。”劍族對着鑄劍婉容上樓的背影唬了一句,繼續吃自己的炒雞飯。
“晚上我陪先生一起去。”蕭玉摸了摸自己手裡的長鞭:“對付蝶衣舞,我有辦法。”
“願聞其詳。”劍族頭也沒擡說了一句。
“對、、說一說、、、、、怎麼打敗蝶衣舞。”獨孤採花擺出自己最燦爛的笑容。
蕭玉從自己袖裡拿出一個瓷瓶:“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獨孤採花一點兒都沒明白。
“烈女激情散。”蕭玉狠狠的拍了一下獨孤採花肩膀:“這玩意你最喜歡了。”
“那是、那是,給我一點吧。”獨孤採花眼作桃花,手更是往瓶子哪裡一把摳去。
蕭玉眼疾手快一把快速的奪過瓶子:“決不能讓你去禍害良家婦女。”
“切。”獨孤採花豎起中指,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個布包:“我也有。”
“這是什麼?”蕭玉的得意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貞婦春心蕩漾散。”劍族看着眼前的兩個無聊傢伙,說了一句接着道:“我先上去了。”
“老大果然見識過人。”獨孤採花嘻嘻笑道。
“我沒收了。”蕭玉乘其不備一把搶過那包粉末,頓時哈哈大笑。
“給我給我,那是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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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睡了嗎?”劍族敲了敲門。
“進來吧,索哥哥有什麼事情嗎?”鑄劍婉容擡頭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劍族。
“沒什麼。”劍族關上門,走到桌邊坐了下去,調侃道:“在想太子殿下。”
“我怎麼會想他。”婉容隨意的揮了一下手:“我在想父親。”
“放心,我會將叔叔救出來。”劍族安慰的撫了撫鑄劍婉容的肩膀:“我相信叔叔應該也在紫羅蘭。”
“索哥哥,在你的心目中,瞬兒和婉容誰最重要。”
劍族的眼神往外閃了閃:“一樣的重要。”劍族說完嘆氣的往門外走去:“早點睡,我回房睡去了。”
隨着劍族的離去多時,窗外天空逐漸暗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蕭玉得意洋洋的走進了鑄劍婉容的房間,一看鑄劍婉容一臉愁容,蕭玉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個乾乾淨淨,蕭玉走到鑄劍婉容的身邊:“婉容,你怎麼了。”
“沒什麼。”鑄劍婉容搭開蕭玉的纖手:“和採花哥哥聊得這麼嗨。”
蕭玉的洋洋得意的炫耀了一下手裡的紙包:“猜猜這是什麼?”
鑄劍婉容搖了搖頭:“不知道。”
“貞婦春心蕩漾散。”蕭玉將紙包藏在袖裡:“我又救了好多良家婦女啊。”
鑄劍婉容無聊的看了蕭玉一眼:“這玩意,採花哥哥都有二三十罐。”
蕭玉氣的差點吐血,兩根手指頭做出個剪刀的樣子:“二三十罐,這也太恐怖了點吧。”
“採花哥哥是即墨山莊外堂管藥的副執事。”
“即墨山莊藏着這藥幹什麼?”蕭玉說完,再次掏出紙包,遞到鑄劍婉容的面前搖了搖:“難道即墨山莊專門做着生意。”
“有備無患,這藥總有用到的時候。”鑄劍婉容說完伸了伸懶腰,往牀上一倒:“我先睡了。”
“拜託,睡前要多做做乳FANG按摩運動,這樣才能變大。”蕭玉捏了捏牀上婉容的臉頰
鑄劍婉容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草原地帶:“真的?”
“那是自然,沒聽說過一句嘛。女孩子的胸部都是搓大的。”蕭玉伸了伸懶腰往牀上一倒:“我先睡了。”
“玉姐姐,不是要做那個什麼運動嘛?”鑄劍婉容一臉愁容。
“我的已經夠大了,該做的是你。我先睡了。騎了一天的馬,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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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族輕巧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披上自己的衣服,拿起寒冰劍,往窗子前走去。
“老大,別走,幫我把春藥拿回來。”牀上獨孤採花一手搭出。
劍族聽了這話已然嚇了一跳,半響沒看到鑄劍婉容的動靜這才明白,這小子原來是在說夢話。劍族理了理自己的心神,跳上窗子,往對面屋頂飛去。
‘格磁’一聲劍族踩着瓦片上了屋頂,心裡不住的念嘮,這南鮮酒家好像是在小泉城的城北。隔這裡不算太遠。劍族想罷便朝四處看了看。果然不遠處便有三樁白影,劍族目力極佳,看得出那三個白影是誰。劍族想到這裡運起‘踏雪無痕’以極快的速度朝那處屋頂飛去。
眨眼的功夫,劍族便落在那三個女子的對面。蝶衣舞儼然就在其中,夜風輕吹,屋頂兩端都是白衣隨風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