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族無奈的苦笑着咳嗽一聲:“我們去大廳吧,雖然不知道這事情是不是和沐豔別姬他們有關係,但是肯定是脫離不了干係的。”
“快說福爾摩斯是什麼?”蕭玉本着打破砂鍋問道底的精神。
“走我們進去。”劍族說完擡腳走進閣子裡頭。蕭玉的問題自己實在解決不了。更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怎不能告訴他自己前世來自於哪裡哪裡。估計說了只會激起這辣妹更多的興趣。
“這是?”劍族面如土色,一時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
“這?”獨孤採花看到眼前的情形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一絲幸災樂禍的心情都沒有。身後的蕭玉和鑄劍婉容兩人都是呆如木雞。蕭玉最先反應過來:“人跑了?”
“他們跑了。”蝶衣舞無奈的點頭。一臉頹廢的癱坐在廳中椅子上,那些蝶衣門的女弟子更是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
“我怎麼沒有聽到任何打鬥聲。”劍族有些吃驚:“難道是?”
“一種類似於迎風柳步一樣的武功,滑不溜秋的。讓兩個人鑽了空子跑了。”蝶衣舞說完目光便轉向劍族他們:“你們查探的情況怎麼樣?”
“箱子有被撬動過的痕跡,箱子內的機關更是新裝上去的,基本上的時間應該是昨晚。”劍族如實回答。
蝶衣舞一點有沒有驚訝的意思:“第一眼看到那個箱子內,我就猜到了。”
“那門主還讓我們去查?”蕭玉有些惱火。她可不希望被人當猴耍,即使這個人和自己還有那麼點關係。
“你們不離開,縱劍橫刀就不會露出狐狸尾巴。”蝶衣舞慵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了,你們可以下山了,去做你們的事情。這段時間我會讓人在江湖上散佈這個消息。”
劍族拱手行禮:“還請門主將那個小紙條交給劍族。”劍族可是一直都知道自己爲什麼會上蝶鳳山。
蝶衣舞表示同意,手往自己懷裡一抹,臉上登時嚇出一聲冷汗,蝶衣舞緊接着趕緊在自己的袖子裡拽了拽,面如土色。這讓劍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蝶衣舞在自己的身上搜了半天才回答道:“我的玄魂追玉碎片不見了。”
蝶衣舞的回答讓劍族稍微寬了寬心,心道,還好只是一塊碎片,不是那張小紙條。不過這好像只是劍族的一廂情願,蝶衣舞在在即的兜裡都搜了來來回回不知道幾個來回,硬是沒有摸出一根雞毛來,蝶衣舞這才滿頭大汗,喘着氣兒告訴劍族一個極其不幸的事實:“那張紙條也不見了。”
此時的劍族當真有掐人的衝動。蝶衣舞的這個消息讓劍族都快有些崩潰了,貴爲一派掌門,確連個東西都不收藏好。實在是太大意了。當然以上這都只是劍族相對理性的想法,至於蝶衣舞的祖宗十八代有沒有被劍族問候,這個無從考證。
“那門主有沒有記得紙條上面的類容。”關鍵時刻鑄劍婉容終於發表了一句言論,以表示自己尚在人間。
“記得。”蝶衣舞倒是知道自己這事情弄得有點過火,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想了想:“上面字不多,才10個字‘瞬兒碎片已帶出來,速援。”
“什麼意思?沒寫困境,更沒寫被困地點,確還要人速援。我們接到這條zi怎麼個速援法。”蕭玉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直沒有說話的劍族,這時終於擡頭說話,第一句話確是:“門主,索額格劍族告辭了。”
“老大,你看得懂這話裡的內涵。”獨孤採花不假思索的問道。
“劍簫肯定是未卜先知,算到會有人出手攔截圍困他們,所以提前發出了這隻信鴿。”蝶衣舞說着從臺階上走了下來:“我太瞭解他了。”
“門主是準備和我們一起去嗎?”劍族正準備轉身,看到蝶衣舞從上面走下來。
“紙條肯定是被縱劍橫刀兩個拿去了,既然字條裡已經提到了玄魂追玉碎片,那麼縱劍橫刀肯定也去了那裡,我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蝶衣舞說着已經走到了劍族他們面前。
“那就走吧。”對於蝶衣舞的決定,劍族沒有覺得有絲毫意外。就好像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幾日後,劍族他們再次回到了幾天前遇到縱劍橫刀兩位大俠的地方,幾人又是一番感慨萬千。劍族和蝶衣舞等一路往北,過了津門走廊,便是和溪谷地。如果再過了和溪谷地,那就是大秦帝國和紫羅蘭王國的接壤國界。
和溪谷地地如其名,劍族他們一過津門走廊,地勢便一直持續走低,樹木也愈來愈茂盛,小塘小壩密佈其中,就好似天上的星星一般,走到這個份上,除了一條筆直的官道以及一路上零星的幾個驛站,可以告訴人們,幾百裡外就是紫羅蘭之外,劍族他們在這雨林之中看不到一絲人煙,倒是千奇百怪的魔獸,姿態各異的鳥獸,甚至是千奇百變的樹木,劍族他們這回算是大開眼界。
“讀往裡書,不如行萬里路。這話說的不錯,雖然那些書上都寫到了這些植物,動物甚至是魔獸,但親眼見到確又是一番別具一格的風味。”鑄劍婉容一手撐着花傘,一手提劍勒繮,目光確是在這雨林之中四處遊走。
再一看衆人幾乎都是人人撐着一隻雨傘,天未下雨,確需撐傘,據蝶衣舞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和溪谷地的雨林裡參天大樹極多,上面都生長的許多聞所未聞的蟲子,撐個雨傘絕對是上上之選。
“我靠,老大,那是JIAO配嗎?”獨孤採花眼睛一亮指着兩個雌雄動物道。衆人的目光往獨孤採花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一隻雄猴趴在一隻雌猴的身上。三個姑娘面紅耳赤,獨孤採花的高興自然是蝶衣舞的不爽所在。不過這事兒,幾個姑娘都不好開口叱喝。
劍族狠狠的咳嗽一聲,意在提醒着獨孤採花,這裡還有妹子呢,不曾料到獨孤採花完全不識趣,自言自語的道:“老大,這姿勢不錯啊,太有感覺了。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嗎?好像我們上次交流的就是這個姿勢。”
劍族終於忍無可忍了,姑娘們看自己的目光都變了,那分明就是在看斷背、看流氓一樣的兇光,劍族自持自己實在是沒有獨孤採花的精神那麼堅韌不拔,寒冰劍拔劍而出,冰霜劍氣沖天而起,在這黑暗的官道上,一片雪光飛過,兩隻正在JIAO配的猴子當場斃命。
劍族乾脆利落的收起寒冰劍:“我們走。”
“哎,這簡直就是在極樂之中死亡,老大你太殘忍了。”獨孤採花不滿意的嘟嚷着。
對於劍族的乾脆利落,蕭玉恨不得舉着雙手贊同,對於獨孤採花那是一個咬牙切齒:“趕緊給我上路。”蕭玉說着已經一鞭子飛了過來,鞭風抽過,雖然沒有打在獨孤採花的坐騎身上,確在官道上響起‘啪’的一聲,讓一直沉浸在所謂極樂之中的獨孤採花,受驚不已。
經過上午的所發生的事情,下午幾個姑娘看劍族和獨孤採花的目光都變了。畢竟獨孤採花的那一句“記得我們上次交流的就是這個姿勢。”讓在場的所有姑娘都帶着有色眼鏡看着劍族。顯然是將劍族概括到了獨孤採花那類人當中,這讓劍族叫苦不選。
反觀獨孤採花,臉皮之厚猶如城牆,面不紅心不跳的繼續的騎着自己的馬。
“我靠,看小鳥在打情罵俏也。”獨孤採花兩眼發光,指着不遠處兩隻翩翩起舞的彩色鳥。
“拜託有點知識好不,這是兩隻小鳥在跳舞,聽說這種大森林裡許多鳥都長得既好看還會舞蹈,想來這就是其中的一種。”鑄劍婉容順着獨孤採花指的方向看去,不免啞然失笑。
蕭玉讚賞的點了點頭:“不錯,這是彩色鳥,我們那裡都有人馴養這個,利用他們的表演來賺錢。”
“好好看。”鑄劍婉容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幕,驚歎道。
“其實彩色鳥跳舞是一種和雌鳥相互欣賞、相互依偎的一種用來表示歡快的交際行爲。”劍族不想置身事外,決定融入其中。
“劍族哥哥知道的真多。”鑄劍婉容咯咯直笑,一邊稱讚劍族。
“其實老大的意思就是這是一種求偶行爲,只不過老大比較悶騷,裝13不敢明說而已。”獨孤採花朝自己嘴裡灌水道。
“有什麼樣的小弟就有什麼樣的老大。”蝶衣舞本着客觀事實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蕭玉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指骨之間啪啪直響,準備隨時撲了上去。
“什麼話到了你的嘴裡,就全都成了真理。”劍族實在不忍心挖苦獨孤採花,只得無奈的感慨一聲。其實獨孤採花說的確實沒錯。
“我們快要進入紫羅蘭境地了。”蝶衣舞看着前方,突然打斷衆人的談話。
衆人往官道前方張望去,一座驛站孤零零的聳立在官道旁邊,唯一例外的是這個驛站寫的又是另外一個名字。“茶園”
劍族和蕭玉他們無語了。獨孤採花道:“這裡有茶嗎?我怎麼沒看到。”
“有茶。”鑄劍婉容指着驛站後面的一個小籬笆圍子,裡面一顆顆黑不溜秋的茶樹:“那就是黑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