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到劍族的目光,蕭玉也聚然緊張,蝶衣舞看了有些心疼:“妹子,你離家這麼長的時間了,該回去了,你爹可擔心你呢。”
“對,對,我是該回去了。”蕭玉聽了蝶衣舞的話,雞啄米似的點頭:“先生,對不起啊”
劍族神色有些漠然:“你們想走的都走吧,採花你想走的話,我不欄你。”劍族說完從懷裡掏出一疊*:“這裡有五十萬法幣,你拿去,好好過你的後半生。”
“老大?我都欠你十多萬兩白銀了,我怎麼能拿這些法幣呢。”獨孤採花沒有伸手去接。
“給你的就是給你的。”劍族將五十萬法幣強行塞到獨孤採花的懷裡。
“老大。”獨孤採花有些憂傷的看着索額格劍族;“真的別去救瞬兒他們了,三十萬矮人族布成的包圍圈,沒有十萬軍隊那是根本突圍不了的。”
“我知道。”索額格劍族說完苦笑一聲:“但我不想失去瞬兒。”索額格劍族說完遙望着了一下西北天際,突然豪氣頓生:“雖千萬人,吾往矣。”只是語言之中掩不住憂傷。
“索哥哥,我一定讓太子殿下搬十萬救兵過來,你們一定要挺住。”鑄劍婉容淚花撲簌的說完咬牙勒馬調轉馬頭往下流,騎馬往原路而去。”
“採花,跟着她。”
獨孤採花點了點頭,騎馬快速跟上。
蕭玉:“先生,我也去保護婉容妹子。”蕭玉說完也跟着獨孤採花而去。
“門主不去搬大秦救兵嗎?”索額格劍族望着蝶衣舞。
“你是在諷刺我嗎?”蝶衣舞的臉上驟然變色,忽地殺氣騰騰:“你腦子有病是不是。”
“異見塵你呢?”蝶衣舞的反應,劍族直接無視詢問的目光望向異見塵。
“少主要屬下今日死,屬下絕不苟活到明天。”異見塵抱拳道。
蝶衣舞揚着手裡的天蠶軟劍,清點了一下:“三個人,有什麼辦法沒?”
“紫劍無涯的斷劍門人馬在哪兒?”
“據此不遠的二十多裡外。這是他的最新的飛鴿傳書。”異見塵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卷遞交到劍族的手中:“例外門主放出了千里鷹,這樣我們隨時可以知道門主在什麼地方。”
“那我們趕緊去。”劍族最後朝蕭玉他們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心裡便是一陣莫名的痛。
蝶衣舞:“怎麼捨不得?”
“沒有,就是心裡不怎麼舒服?”
“人之常情,婉容和蕭玉都是妹子,採花又是那樣的人,沒什麼別放在心上。”蝶衣舞說完最後重重的拍了一下劍族的肩膀。
“爲什麼紫劍無涯會在離這裡二十里不遠的地方。”劍族對於異見塵提供的這個消息覺得有些疑惑。
異見塵指了指天空:“這隻白色的千里鷹是紫劍無涯的,現在已經在我們頭頂轉了好幾個而是圈了。”
劍族頭上砍去,果然一直白雕一般的鳥類在劍族他們的頭上飛行。
“除了它在轉圈,其餘的我一點都看不懂。”蝶衣舞有些惱火。
劍族呵呵淺笑一番:“如果這鳥饒大圈,一圈就代表一百里,三圈就代表三百里,饒小圈的話一圈就代表一里。”蝶衣舞的留下讓劍族對其好感又上了一層,心道,簫叔的眼光不錯。
“這鳥也送我一隻吧。”
馬上的兩個男人差點沒從馬上摔了下來,劍族緊緊的穩住馬鞍才控制住自己的身形:“這玩意我們即墨山莊沒有。”
一聽劍族的話,蝶衣舞的目光便看向異見塵,後者一滴冷汗流了下來,簡直都快成了狂飆之勢:“那個、、、、、、這個、、、、、、那個?”
異見塵好一會兒都沒有說出話來,惹得蝶衣舞直跺腳,嘴裡的話噼裡啪啦一通說:“我都去救你們的門主了,連一隻鷹都不肯給,你們魔門也太小氣了,下次劍簫那傢伙再想進蝶衣山,我一定點名要吃千里鷹,讓你們魔門的千里鷹全都死光光、、、、、、、、。”
“他們魔門好像也沒什麼千里鷹,就三隻吧。”劍族算了算這才道出實情。
“哪裡還有三隻,只有兩隻了,已經死了一隻,所以我們才只能兵分兩路。”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劍族倒是覺得驚奇。
“我的那隻千里鷹死的時候,少主還在江湖滿世界的飄呢。”
“得了,就知道你們魔門摳死了,快點走吧,二十里的路程,一個時辰不要就到了。”蝶衣舞說完勒馬當先往山下衝了出去。
“你說紫劍無涯爲什麼會離我們只有二十里路。”劍族問自己身後的異見塵。
“這個問題少主已經重複了。”
劍族咳嗽了一聲:“我的意思是他們似乎是跑到你們的前面去了,不是應該在東普魯士通往紫羅蘭的路上攔截嗎?”
“這個要當面問紫劍無涯才行,門主分派任務的時候,一般都是一半公開,一半密授,天知道門主給紫劍無涯任務的時候,暗中授予的是哪一部分任務?”
“這習慣很不好。”蝶衣舞道:“陽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我們討論這些幹什麼,和紫劍無涯會面了不久一切都清楚了。”劍族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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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走了好嗎?”鑄劍婉容和蕭玉共騎一馬,婉蓉不時的將頭往北邊看,只是已經不見了表哥的影子。
“不這麼走難道去送死嗎?”蕭玉氣呼呼的罵咧咧的接着道:“我們總不能跟着你表哥一起去送死吧,我們又不是即墨山莊的人,也不沾親帶故的。”
“可是、、、、、、。”鑄劍婉容沒有再說下去,眼淚就像止不住的往下流:“索哥哥肯定會恨死我的。”
“別,我們幾個都是順天之境六七層,去了也是給他們添亂。”
“異見塵叔叔和紫劍叔叔也是七層的,而我們幾個確選擇了離開。”
蕭玉安慰的拍了拍婉容的肩膀:“你不是還要去求夢話太子嗎?以先生和太子的交情,應該不難”
搖搖的跟在兩個女孩後面的獨孤採花搖了搖頭:“婉容妹子是最不能夠去求太子殿下的人。”
“爲什麼?”蕭玉嘴上如此,心裡確恨得牙癢癢,你妹的又偷聽。
“以後見你一次殺你一次。”獨孤採花很風騷的說了一句。確完全沒有想到蕭玉的長鞭已經飛了過來:“你妹的,居然敢對老孃說這句話。看老孃不抽死你。”
“我靠,我只不過是重複太子殿下的話而已。”獨孤採花一邊說,右手已經將錘子掏了出來將鞭子纏住。
“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在來的路上,太子殿下追上我們的那一次,兩人的關係徹底破裂。”獨孤採花繞了繞破gua錘,將霸王錘子鬆開。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真他媽噁心,太噁心了。”蕭玉說完狠狠的鄙視了獨孤採花一眼:“你也一樣。'
“你罵太子殿下就罵太子殿下,幹嘛瞪老子。”
蕭玉咯咯直笑:“習慣了,你就將就着吧。反正被我鄙視,也沒什麼。”
“這是什麼話?”獨孤採花恨不得吐血三升。
“別鬧了。”蕭玉揮手,確問婉容:“妹子,你怎麼想。”
蕭玉的話根本就沒有進鑄劍婉容的耳朵,後者置若未聞。
“如果去搬救兵,那根本就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廢話。”獨孤採花再次備受蕭玉的鄙視。也幸虧獨孤採花皮粗肉厚,完全處於免疫,要是換了一個人估計在就執行暴力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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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前方突然跳出一個拿着長劍的華族武者,投手一頂布冠,身着粗布,手上的那把長劍居然還是斷的。但憑這個特點就是蝶衣舞也大約知道來者何人。
“不認識我了?阿三。”還沒等劍族和蝶衣舞說話,異見塵便已經走了過去。
那個武者眼前一亮,剛纔還是冰冷的面孔,一下子化作春風一般無二,武者連忙拱手:“屬下見過異門主。”武者說完目光一變望着劍族他們:“這兩位是?"
“你不認識?”異見塵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按道理來說劍族是應該要認識的,劍簫年年都去蝶衣山,蝶衣舞這個人就是沒見過也應該聽過。
“很眼熟,兩個都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斷劍門的弟子當真是遲疑了又遲疑,總是就是拿不定主意,想不起劍族是誰。
“這位是少莊主,這位是未來的門主夫人。”異見塵尊敬的介紹道。
“別,這什麼門主夫人我可擔當不起。”蝶衣舞當着衆人的面,對劍簫便顯得十分反感,這也算是一種有趣的現象,劍族下了馬,也沒等那個武者說什麼:“走,我要見你們門主。'
“少莊主請。請跟我來”說完,那個武者便在前面帶路,
這一走,便是七繞八拐,道路的曲折嚴重出乎於劍族三人的想象。一會兒走小道,一會兒上高山,一會兒跨溪流,劍族三人根本就沒法騎馬行進。周圍的風景倒是顯得十分美麗,可惜劍族他們此時哪有心思去看這些,單是走這些路,就已經夠折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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