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族沒在理會這幾個色狼,蹲着身子把火盆端到了裡面,確保蝶衣舞不會冷,劍族這纔回到衆人中間。
紫劍無涯色迷迷的湊了過來:“少莊主,蝶衣門主的那皮膚是不是滑的似雪一般。”
劍族一陣噁心,連忙坐的遠遠的:“別和獨孤採花一個德行。”
異見塵哈哈大笑:“紫劍這二貨,只要看到裸體的美女,鐵定把持不住,少莊主,你晚上可得注意點。獨孤採花?”異見塵話鋒一轉,面色尤爲冷酷:“那個色胚子,不提也罷。”
劍族此時也不想聊獨孤採花,連忙挑開話題:“紫劍門主怎麼在這兒。”
“墜機了。”紫劍無涯垂頭喪氣,劍族和異見塵幾人除了無語,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安慰?不安慰?嘲諷?好像什麼話都不好說。
劍族:“那木鷹還能夠飛行嗎?”
“能,修一下就能,我已經把木鷹埋起來了。”紫劍無涯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右翼機關扯斷了。”
“你把這屋子的矮人殺了。”劍族隨手便摸到一絲血跡,心裡頓時明白什麼。
紫劍無涯點了點頭:“我埋了木鷹之後,便找吃的找到這裡來了,後來下雨,我就闖進來,幾個矮人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我解決了,然後過了一兩個時辰,你們就敲門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要睡了。”紫劍無涯說着說着便已經打起哈欠來。
劍族聽完便連忙招呼大家睡覺。“都睡吧。明天,我們在打聽簫叔的消息。”劍族招呼大家,趕緊休息。臨睡關頭,劍族特意曬了曬自己手裡的寒冰刃,語重心長的告誡眼前的這幾位長輩:“簫叔的脾氣發起火來,比我這個晚輩可是更狠,兩位門主以及那兩位大哥都把簫叔放在心裡。”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紫劍無涯喝了一口驅寒的酒,自顧自呤。
“這話不錯。”劍族也拿着一個酒壺,喝了一口。奶奶的這可是正宗的矮人族的烈酒,據說名字叫福斯特。下一秒,劍族手裡的寒冰刃直接朝紫劍無涯捅了過去:“你妹的趕緊睡。”
原來紫劍無涯說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之後接了一句:“可憐我至今七手八腳的已經裸奔四十年,今晚我實在不想裸奔了。”
頓時屋子裡的人鬨然大笑。劍族捅了紫劍無涯一下之後,也收了手。倚在牆角睡覺,這房子的高度實在有點坑爹,劍族只能躺在了地上。
窗外一絲妖陽的光芒照射進來,劍族揉了揉眼睛,這一覺睡得可真久。屋子裡的火已經熄的乾乾淨淨。旁邊晾着的衣服也已經幹了許多,劍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便開始叫還在睡着的人趕緊起來。
“少莊主,兄弟們還想睡一會兒啊。”異見塵揉了揉眼睛,頭一歪,繼續睡。
劍族正想破口大罵,這是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菲戈亞斯,起來了,大家都在等你集合呢。”
“菲戈亞斯,趕緊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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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敲門聲還在響,呼叫聲也在繼續,這時異見塵和紫劍無涯,以及斷劍門的弟子紛紛拔出手裡的武器,緊張的望着那張門。這事情實在是太突然了。劍族一手持着寒冰刃一邊往隔壁退:“你們誰能模仿矮人族說話?”說完劍族的目光往異見塵和紫劍無涯兩個人看去。在劍族想來,能夠模仿矮人說話也就眼前的這兩個大叔。
異見塵搖頭,紫劍無涯想了想,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菲戈亞斯,村長要你去集合。”
紫劍無涯這才下定決心:“我去試試。”紫劍無涯說完捏住自己的鼻子,湊到門前:“是誰啊。”紫劍無涯的這聲音實在是有點怪,想讓人不起疑心都很難。
“菲戈亞斯,是我奧圖曼,你難道認不出我的聲音了嗎?你今天是怎麼了。”
紫劍無涯繼續捏着自己的鼻子怪腔怪調:“我感冒了,昨天晚上的雨實在是太大了。”紫劍無涯剛爲自己的這個主意洋洋得意。轉眼間便冷汗直流。紫劍無涯發覺自己的身後傳來一陣笑聲,那種憋着笑,使勁憋着都憋不住的那種。
這笑聲,不僅僅紫劍無涯聽見了,異見塵也聽見了。一夥人轉頭一看,居然是索額格劍族在笑。
索額格劍族一邊使勁的捂着嘴,一邊搖手:“你們繼續,繼續。”劍族說完有笑了起來:“凹凸曼,實在是憋不住啊。”
異見塵直接給劍族點了一下啞穴,小聲的道:“不明白少莊主爲什麼突然發笑。”
門外果然也傳來質疑的聲音:“菲戈亞斯,怎麼回事,你屋子裡還有誰。”這話聲剛落,門便已經開始嘭、嘭、嘭響個不停。
幾人面無他色,一個比一個慘白。門邊的紫劍無涯更是冷汗直流,心裡的算盤噼裡啪啦響個不停,一個主意接着一個主意。
劍族發出低沉的聲音:“讓他進來。”異見塵無語外加白眼,小聲的道:“你妹的,這麼快就衝破我點的穴道了。”
劍族這一說,紫劍無涯立即退到門旁邊,拽着把手,往後一拉。‘蓬’的一聲巨響。一個黑影衝了進來,劍族手裡的寒冰刃朝前一刺,這一劍之狠,絕不下任何人。一劍直接捅到底。劍族一劍刺出的時候,異見塵的刀和兩個斷劍門的弟子手裡的兵器更是毫不留情。一瞬間因爲慣性衝進來的矮人吭都沒吭一聲,就已經去見所謂的光明神主了。
劍族一手按住奧圖曼的肩膀,將寒冰刃抽了出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走後門。”
紫劍無涯關門,異見塵連忙收拾東西,什麼幹牛肉什麼的全扔了,福斯特倒是拿了不少,外加上一些靈芝子,之類的水果,劍族三步當做兩步走,劍族爬進蝶衣舞睡得臥室。陷入眼前的是一副美麗的春光圖。異見塵剛想進來,便已經被劍族擋住:“等一會兒。”
異見塵心領神會也不說什麼,橫刀一擺,擋住自己身後所有的人:“在換衣服。”
屋裡的索額格劍族七手八腳的開始了疾速行動,肚兜什麼的飛快的往蝶衣舞身上套,至於釦子那麼麻煩的事情,劍族恐怕就胡亂的弄一下了。
“啪”的一聲,劍族的臉上出現一個鮮紅的掌印,這一巴掌拍的當真響亮,那邊屋子裡收拾妥當。疑神疑鬼的紫劍無涯他們一下子愣住了。
“你昨晚是不是看過老孃的身子了。”蝶衣舞的咆哮如期而至。劍族半蹲着,捂着自己的臉,另一隻手及時的擋住了蝶衣舞飛過來的巴掌:“趕緊準備走,我們要被發現了。”
“先跟你算賬。”蝶衣舞也不管自己的肚兜穿的怎麼樣?起身準備站起來,估摸着是要給劍族來一個下馬威。“咚”的一聲,矮人的屋子高度實在有些可憐,區區兩臂高(摺合地球一米)蝶衣舞站起身的這一企圖自然慘遭失敗,頭上一個大包冉冉升起。
蝶衣舞起身所用的力量實在過猛,捂着自己的頭,倒在地上,咬着牙關,疼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劍族救我。”
劍族淚崩,從兜裡掏出瓷瓶:“這是藥粉,應該有用,你塗抹一下。”
蝶衣舞一邊揉自己的頭,一邊眯着眼睛看屋頂,嘴裡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找的什麼破房子。這敢情是窯洞還不如。”
“是矮人族的房子,我們快要被發現了,必須趕緊從後門撤退。”劍族說完一腳踹開蝶衣舞身邊的門,劍族一溜煙的爬了出去,他妹的這門實在是太矮了。緊接着異見塵和紫劍無涯也從前門繞了出來。
劍族看到這幾個傢伙有近路不走饒遠路,頓時覺得奇怪:“你們從前門出來幹嘛?”
異見塵淚流忙面:“你以爲誰都可以看蝶衣門主的身子啊,估摸着也就你小子有這福氣而已。”
劍族氣的七竅生煙,自己臉上的掌印還是鮮紅鮮紅的呢,敢情在這幫小子看來自己還豔福不淺。就在劍族他們雜七雜八的盤點東西的時候,蝶衣舞已經飛了出來,陰沉着臉:“走。”
劍族隨腳一踹,把後門關上:“我們繞過村子往對面草叢那邊走。”
“爲什麼?”異見塵代表大家把這疑惑問了出來。還是蝶衣舞經驗十足:“反之道其行。”蝶衣舞這麼一說,正所謂母老虎發威了,誰敢不服,更何況少莊主臉上鮮紅的掌印就是證據。一行人彎着身子,連蹲帶跑。外帶極品外掛輕功,要繞過一個村子,那還不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情。
劍族繞到村邊的草叢望着對面的樹林:“好險啊。”
蝶衣舞一邊使勁的揉着自己頭頂上的包,一邊也望着對面的情況:“幸虧我們走得早,你看好多矮人往那裡來了。”
蝶衣舞說的一點都沒錯,就在離劍族他們三百臂的樹林裡,已經出現了一羣矮人,手裡的鐵錘和弓箭十分耀眼。
劍族看到這情形,想沒想轉身就往草叢裡蹲着走:“我們也趕緊撤,別被別人發現了。”
蝶衣舞狠狠地瞪了劍族一眼,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等下再和你算賬。”異見塵和紫劍無涯幾個苦中作樂,猥瑣的笑容堆在臉上,惹得蝶衣舞殺氣騰騰,這羣猥瑣這才止住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