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凡恨他們傷到了老頭,所以攻勢一劍強似一劍,每一劍都是全力以付,把兩個在外人眼中的不世高手,打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很快的那個原本就已經受了傷的中位大劍師,終於內傷開始發作,同時被斬到的那隻拳頭上,血已經又在流出來了。
李天凡放緩了正在對負的那個上位大劍師,把神念力則加強了幾分,猛攻起那個已經快不行了的中位大劍師,每一下的重擊下去,都會打的他吐血連連,雖然另一個上位大劍師想去救他,但是他在李天凡創神劍法之下,自身都難保,更加別說去幫什麼忙了。雖然他很想加強一點攻勢,讓李天凡收一收那邊的攻勢,但是對方的步法真的是神奇的要死,每每想要強攻之時,都會被他神奇的步法給閃開,然後在展開反擊。
終於那個中位大劍師由於受傷的關係,一個疏忽,便被李天凡乘機在身上刺進一劍,刺中的利劍在他身體之中瞬間爆開,雖然他的身體強悍,但是也經不起身體內的重創,終於爆斃於此。
而此時丞相等一衆人等也已經被來救援的大元帥的副將,給擒獲了,現在一衆人等都圍着廣場,看着李天凡與那兩名大劍師的戰鬥,剛纔那個中位劍師被殺死之後,所有人都有點吃驚。要知道兩名大劍師的實力可不是亂蓋的,而眼前的一個最多隻2歲左右的年輕人,居然就這麼輕鬆的在以一敵二的戰鬥中輕鬆的殺掉了其中的一個,這能不讓他們心驚嗎?
殺完了那個中位大劍師後,明顯的李天凡要輕鬆的多了,神念力從新控制着兩把劍攻向了現在的對手,而創神真氣也加強了一分,那人馬上感覺到了無邊的壓力,就如同是由兩個李天凡在攻擊他一般。
知道今天是必死了,突然間那人爆喝一聲,身上的鬥氣猛的爆增了幾層,而他身上卻滲出了一絲絲的血跡,他的表情也讓人覺的他現在是異常的痛苦,看樣子,他現在所使出來的一定是什麼自虐身體後,增加功力的功法了。
讓李天凡不解的是,爲啥那些反派都會有這些功法涅,怎麼說他也是主角,居然連個這種功法都沒有,萬一要是碰上個變態啥的,不是連一拼之力都沒有了嗎?看來以後得找陳老爺子要一個。
一會的功夫,那個大劍師已經是成爲了一個血人了,染紅了鮮血的衣服,看着還以爲今年是他本命年的要穿紅衣服,不知道他下面的小DD有沒有出血,這樣的話,全身一套紅,如果是他本命年,那他還不發的跟豬頭一樣。
“靠,這傢伙喜歡**嗎?”打一陣的李天凡已經沒有像剛一開始般怒火中燒了,所以又回覆了他那種帶着種痞態的性格了。
很顯的,在這套變態功法的刺激下,大劍師的實力增強了很多,鬥氣的質量也強了好多,原本只能疲於防守他,現在對上李天凡的雙重攻擊居然也能抽空攻擊幾下了,不過李天凡由於那三點連一線的功法的,在持久的方面絕對要強上許多,而吃了過期偉哥的大劍師看他的樣子都知道挺不了多久的。
收縮了一下攻勢,創神步法全力展開,在神奇的創神步下,大劍師那些攻勢多數全都落空了,而李天凡的雙重攻擊卻是實打實力的向他身上招呼過去。
血是越流越多,現在已經不止是身上有血了,連地上都已經染紅了一大塊了,真想不到,這還是個血牛,要是抓他去賣血到能賺上一筆也說不一定。
時間又是悄悄的過去了,那個大劍師的攻勢是越來越弱了,而身上的血也是越來越少了,想他剛纔所使用的功法,是一種以自身鮮血爲代價,激發身體潛能的一種比較霸道的自殘功法,一般來說要是使用過此功法後,能儘快的結束戰鬥的話,只要休養一些時日就能沒事了,但是像現在這樣的,血差不多已經快流光了,就算現在馬上停止,他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了。現在之所以他還能戰鬥,只是那個自殘功法所支撐着,只要一停下來,那就離死不遠了。
銳利的攻勢已經不復存在了,李天凡知道反擊的時間到了,反守爲攻,神念力與創神真氣瞬間大開,手中烏金劍帶起一片六色彩芒,把那個大劍師罩在其中,神念力所控制的兩把精鐵長劍在邊上伺機而動,只要一有空擋便會乘機攻入。
李天凡的攻勢愈演愈烈,兩人每一次氣勁的碰撞,都會帶起一圈能量波動,只不過那個大劍師終究已經到了燈盡油枯的地步了,在加上他本身的實力就比起李天凡來弱上一些,終於在一次碰撞之後,身形不穩下露出了一個空門,兩把精劍長劍瞬間從胸口刺入,同時烏金劍帶着一丈來長的劍芒斜斬而下,只見劍芒一閃,那大劍師便被李天凡的烏金劍從肩砍入,腰而出,被砍成兩斷,死於非命。
周圍一衆人等,看到李天凡大發神威之後,終於清醒過來,快速帶人清理起現場來。而李天凡在斬殺了兩人之後,終於證明他已經踏進了一流高手的行列。
而現在李天凡只是靜靜的站在廣場之上,默默的回覆着真氣與神念力,剛纔一戰,看似他打的很輕鬆,實則他心中自己清楚,要不是他們兩個一開始不瞭解自己的神念力,而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在第一時間打傷了一人的話,可能到最後的勝負還未可知呢?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後,李天凡的能量終於算是回覆了一些,這次的能量回復居然要比剛纔他去請援軍時的那一次慢了許許多多,真是想不明白,難到說只有第一次,纔會有那神奇的回覆力嗎?這一點上,李天凡想不明白。
睜開眼,看到正有一羣人圍着他,把他嚇了一跳,忙跳開一步,道:“你們圍着我想幹什麼,還不去看看元帥和親王他們怎麼樣了。”
領頭副將一臉苦笑道:“小兄弟,大殿的門窗之上全都被封了一層金屬,我們進不去啊!”
聽到這話,李天凡才想起來,剛纔爲了不讓叛軍衝進去,自己把門窗給封死了,臉一紅,道:“那跟我走吧,我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