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老天垂憐,讓他有機會結識到夜舞陽這個神秘而又神奇的年輕人,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呢?
“小兄弟,你還有什麼事需要辦嗎,老哥我這比較清閒,若有事的話,就交給老哥我吧。”
“如此就麻煩你了。我也不知道還需要做些什麼。我兄妹二人的一應手續,就拜託老兄幫着辦理吧。如果可能,幫我們搞個可隨意進出校門的證件。”
“這事就不需要小贊泰了,我們就可以搞定。”
“那是。二老派的人,學院沒人敢阻攔。別說出校門,就是訓導處都可以隨進隨出。”
“滾滾滾,你他媽的把我們說成什麼人了,我們兩個像霸王嗎?”
贊泰春心中道:不是像,根本就是。
可這話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口,敷衍兩句便自離開,趕着去給兩人辦理相應手續。
他很清楚,夜舞陽給他機會辦事,一是對他已有認可,二是對他的進一步考察。尤其是他沒再稱他爲“老師”,而改成了貌似不怎麼禮貌的“你”,這可是一個十分喜人的改變。若能把他交辦的事辦得妥妥帖帖,他們之間的關係必然會大進一步。
來到訓導處,把情況向訓導主任山度桑稟明後,便說要替二人辦理相關手續。
山度桑疑惑地看着他,問道:“他們是你什麼人?”
贊泰春不敢撒謊,因爲這個傢伙可是全學院第一號惡人。不但學員怕他,就是導師甚至各部頭面人物都對他心存幾分忌憚。所以,他只能如實說道:“我跟他們素不相識,只是奉了藥老和器老的差遣。”
山度桑眼中頓時爆出一團微光:“是那兩個老怪物叫你來幫這個夜舞陽辦手續的?”
贊泰春開始冒冷汗。
全學院敢公然如此指稱二老的,恐怕也就這第一惡人。餘者,即便是聖人級的院長本人,對那兩個老者都有幾分客氣。不光是奇能學院,在整個比克亞王國,這兩人都是泰斗級的存在。比克亞可不是
宿蘭,而即便是宿蘭那樣的大國,也只有三個聖匠,一個聖手都沒有。那可是大陸第三大國,而比克亞卻一直處於墊底,兩者的實力差距可謂天差地遠。能擁有七品器師、藥師,已經十分難得。也正因爲實力太弱,比克亞纔會敞開大門,接納外來人才。
“回主任大人話,小的確實是受二老所遣。”
他已看出二老對夜舞陽的極度器重,所以很有底氣地做起了扯虎皮拉大旗的勾當。
山度桑嘿嘿笑道:“居然讓你這個檢測官跑腿,這個夜舞陽很帥吧?”
贊泰春大暈,這跟帥有關嗎?那兩位大佬雖然倨傲了些,卻貌似很正常,沒有男風之好啊。這山度桑莫非受了刺激,說話怎麼如此顛三倒四?
“回主任話……呃……那個……夜舞陽確實很帥,他的妹妹也確實很美……”
山度桑哦了一聲:“有多漂亮?”
贊泰春已經冒汗了:“這個……小的不知該如何形容,小的……從沒見過她那麼美的人。”
山度桑嘶地吸了一口氣:“你見過卡琳娜吧?比她如何?”
贊泰春有點擔心了:“主任……辦手續似乎不需要問長相吧?”
山度桑眼睛一瞪,威脅道:“怎麼,你小子皮癢了是不是,居然敢這樣跟老子說話?”
贊泰春一咬牙,抗聲道:“主任打什麼歪主意……”
“啪!”
山度桑竟然甩了他一耳光:“奶奶的,你以爲傍上那兩個老東西,老子就治不了你了嗎?”
贊泰春的血性被激發了,一挺胸,冷笑道:“好大的威風,好了不起的主任。你是大尊者,我只是區區一名大力師,在你眼中我也就一螞蟻。可在我眼裡,你他媽也就一不知廉恥,仗勢凌辱少女的老畜生、老流氓!院長大人有你這樣的弟弟,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山度桑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齜牙咧嘴好一陣,拳頭握了又鬆,鬆了再握,重複好幾遍,最後才鎮定下來。手一伸
,淡淡地說道:“不是要辦手續嗎,交錢。”
贊泰春都已經做好準備承受最可怕的摧殘,卻不想這個惡人居然轉了性。愣了好一陣,才破罐子破摔地說道:“人家交過錢了,還要啥錢?”
山度桑似乎突然間變成了另一個人,笑眯眯地答道:“老闆,他們只交了常規費用,昨天的住宿還沒交呢。”
他的笑容令贊泰春心裡很是發憷,他感覺這個惡人事後一定會對他實施慘無人道的報復。但事已至此,他已沒有任何退路,索性壯着膽子說道:“你搞錯了,二老說夜舞陽兄妹要長期守護雜技部,要你把住宿費退給他們。”
山度桑頓時像吞了只蒼蠅一般難受:“什麼,長期守護雜技部?那麼重要的地方居然讓兩個剛進校的學員守護,那兩個老東西發瘋了嗎?”
贊泰春難得如此惡形惡狀一次,故而很痛快:“你退不退,不退我就走了,讓二老親自來跟大主任你交涉。”
“退!”山度桑咬牙切齒地說道,“誰他媽說不退了?”
贊泰春提醒道:“還有夜雪的減免。”
山度桑態度無比的好:“是,老闆,一個銅板都少不了。”
把檢測結果交給手下的美女們,自己則像剜自己的肉一般數着金幣。待一切辦理好之後,竟然雙手交給贊泰春,還擺出滿臉的諂媚,說道:“贊泰老闆,一共退還學費四百金幣……”
贊泰春不由有些發懵:“怎麼會才四百,應該是八百纔對呀。”
山度桑差點一頭栽倒:“你說什麼,八百五?贊泰老闆,你的算盤是不是出故障了啊?”
贊泰春開始掰手指:“夜雪七環天賦,學費減半,就該退兩百。加上住宿一百,就是三百。夜舞陽的五百全退,加起來不是八百是多少?”
山度桑眼中殺氣一閃而逝:“爲什麼夜舞陽的要全退?”
贊泰春說:“因爲他並不是學徒,而是藥師和器師。不但不該收費,學院還得給他發薪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