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件事,項天你要注意了。”
“什麼事?”
“要知道上次大比前,我們將你的資料上遞給了三聖城,作爲擁有魔鬥體質的你,在上次就應該被接送到聖城進行教導學習。”
“這個,沒關係,我進不進聖城都無所謂。”項天對於副校長他們這份情還是感謝的,三聖城始終是大陸所有人心中的聖地,校長他們這份心還是好的。
如果項天以前說無所謂進不進三聖城,兩老估計只會認爲項天不懂事,不瞭解其重要性才如此隨意,但是看到項天現在的實力,那隻能苦笑了,這小子分明是天資好過了頭才如此無所謂。
“我並不是想說三聖城這個機會多難的,而是那次事件後三聖城的舉動。”說道這裡,法系副校長多少有些擔憂,因爲那次是由他帶隊,多少接觸的多些。
“按道理,作爲魔鬥體質的你,應該是三聖城必須吸收的對象,而蓋爾家族的舉動導致你的失蹤,是需要負一些責任的。三聖城在這件事上是根本不用講理,蓋爾家族難免會有麻煩。可是上次,三聖城似乎並沒什麼反應,只是斥責了幾句便完事了,非常的不正常。”
項天算是懂了,三聖城一直以來都很看重魔鬥體質的人員,如果以前出現項天這樣的情況,三聖城可能直接先將蓋爾家族給打殘再談其他,而這次卻雷聲大雨點小,非常的反常。故而,副校長讓項天小心。
項天雖然不瞭解三聖城,但透過校長們的態度多少可以想想,不是個好糊弄的主,既然對方有反常的行爲,的確是要關注下。
“什麼人~?”
沉思中的項天忽感兩道波動,雙手一張,一股吸力由掌心透出,兩道黑影毫無預兆的從黑影當中跳了出來。
兩人大驚互視一眼,自己兩人擔心被發現,監視三人更是躲得遠遠的,沒想到卻被突然被拉到了三人面前,而那股力道顯然是眼前那年輕人所位,行蹤暴露,剛一穩住身形立即腳下發力想要逃離。
“好大的膽,我們帝都學院豈是你們隨意能來的。”兩位副校長鐵青着臉,自己學院居然被人潛入,而他兩都沒有察覺,如不是這次項天警覺的話!這臉丟大了,如果還讓兩人跑了,那更是不要混下去了。
一人一個方向,很快兩名黑衣人都被提了回來,猶如一條死狗般的丟在地上。
“實力不錯,已經到了八星斗師程度。”兩位副校長顯然準備將決定權交給項天。
項天冰冷的看着兩人,而兩人也是疑惑的看着項天,自己兩人實力好歹也是八星斗師,而且藏匿之能更是突出,哪想被一個不知道哪來的傢伙識破,眼神中多少有些怨恨,死死盯着項天的面容,彷彿要將此人印入腦海,以後再報復一般,只是,越看越感覺在哪裡見過。
“兩位,說說吧,到底來此地是爲何事,行爲鬼祟,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吧!”這兩人不知道是何來路,居然潛伏在學院中未被人發現,後面勢力應該不小。
“小子,今天算哥兩栽了,我們此次只是打探一個人的情報而已,於各位並沒有衝突,最多我哥兩到時候登門謝罪。”兩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似乎並不怕學院方的勢力,只是這個新面孔讓他們有點忌諱,他們摸不清項天底細。
此話一出,兩位副校長更是惱火,對方顯然沒將學院放在眼裡。項天好笑,如此境地居然還來這套軟中帶硬?只是不知道他背後的實力是否真的有如此之大。
“跑到學院來打探情報,呵呵~~!如此境地居然還不慌張,看樣子你對自己背後勢力很自信,不如說出來試試?”對方有恃無恐,項天更是毫不在意,語氣略帶着調笑,兩人顯然有點氣憤,但卻更感覺項天背後也是實力不凡。
“我哥兩在此打探四年前的一位學員,名叫項天,我們屬於~不對~~你!”說道這裡,那人突然眼神變得奇怪起來,而另一人彷彿也醒悟一般,渾身一顫。
“怎麼是黑髮?”一句疑惑喃喃而出。
項天笑了,看樣子這兩傢伙認出他來了,這四年他不但銀髮變黑,而且面部輪廓更漸變得剛毅起來!兩人出發前都是看過項天當時的魔法圖像的,可是幾年變化讓兩人一時沒有認出來,這一說,項天的圖像再次在腦海中清晰起來,而眼前這人除了髮色外,相似度高達九層,頓時兩人汗溼了後背。
“看樣子,你們是認出我來了,我得罪的人並不多,蓋爾家族還真是給我面子啊,居然四年過去依然沒有放鬆對我的追查。”想到這裡,項天臉色一變,這蓋爾家族還是除掉的好。
開始還鎮定自如的兩人頓時變得惶恐起來,好死不死,被調查目標給抓了。看到項天面目含煞,兩人不禁心裡打鼓起來“你~你別亂來,蓋爾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難道我不亂來,蓋爾家族就放過我了?連學院這邊都盯得這麼緊,你們還是老實交代蓋爾家族是否還有其他的佈置,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們死的痛快些。”兩人只感覺渾身被一股寒意籠罩,忍不住大了個冷戰,顯然對方不會放過他們了。
既然都是死,自己何必讓你痛快,眼神中充滿了怨氣跟不甘,盯着項天,死不開口。
“怎麼?還準備裝硬漢,只怕在我手中你沒資格裝,有時候死並不可怕,就怕死不如死。”一股殺氣從項天身上冒出,連兩位副校長都感覺到了一股陰冷,這話顯然不是開玩笑的。
兩人乾脆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他們也是經過各種殘酷訓練的,苦痛?他們什麼痛苦沒受過,什麼刑法沒看過了。
“不錯,就看看你們能撐多久。”不再廢話,項天凌空虛點,兩股爆裂的妖力被輸入兩人體內。頓時兩人就感覺不對起來,體內不知道什麼地方猶如轉入無數小蟲,開始變得奇異癢痛起來,兩種極度矛盾的感覺不斷擴大起來。
“啊~~~~!你不得好死。”“什麼東西,好癢,啊~~~!”兩人顫抖着強忍了兩秒便敗倒下來,不斷在身上抓撓起來,哀號不斷。
(這個廢話不說了···終於算是告一段落了,頹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