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堂內弟子無數,自然不可能像以前在外門那樣管理鬆懈,否則只會亂成一團,不倫不類。
所以,戰堂內採用的是軍隊一般的管理,修爲實力確實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官職,只要戰功足夠,哪怕築基初期實力都可以統領築基後期的手下。
可是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並不多見。
鐵甲衛一般都是些煉氣期實力的弟子,銅甲衛應該需要築基初期左右的實力,可是通過剛纔的觀察,王皓髮現錢程銀甲衛的隊伍中,除了隊長錢程的修爲應該是達到了築基期之外,其他人中就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築基期實力的隊員了。
這很不符合常理,難道錢程銀甲衛的隊伍中,除了他王皓外,沒有其他的銅甲衛?還是說,所有的銅甲衛都跟自己一樣,是煉氣期實力?
又或者,他們一個個都戰功顯赫,以煉氣期修爲就全都升任銅甲衛了?
一切都透露出蹊蹺,讓王皓一時間捉摸不透。
不過,他並沒有多想,之前只是出於警覺,不自然的去考慮這些異常的問題,他相信以後自己自然就會知道里面的內情,現在想再多也沒用。
離開戰堂之後,王皓徑直來到了通天峰,並且迅速將峰內的陣法激活,對外宣佈閉關。
其實,以他通天峰的偏僻,和他王皓的人緣,一般也沒人會過來找他,開啓陣法只是爲了以防萬一。
離下次去戰堂報道的時間只有七天,他得抓緊時間先完美築基,然後再將一些事情處理一下。
來到峰頂別墅中,王皓找到了蕭憐,向她說明了自己已經加入了戰堂的事情,隨後,還沒等蕭憐反應,他當場就將蕭憐攔腰抱起,向着臥室走去。
蕭憐先是有些驚慌失措,接着似乎也意識到了王皓的目的,不禁一臉嬌羞的抱住王皓的脖頸,任由王皓施爲。
完美築基的方法王皓已經從陳沖處獲得,他也不怕陳沖對他隱瞞,因爲有信仰之力的存在,他一定可以避開所有的錯誤,憑藉着信仰之力的指引,找到完美築基正確的打開方式。
再說,築基雖然要求很高,但是道理都很相通,一法通而萬法通,他相信這些根本難不倒自己。
三天後,信仰之雲緩緩散去,一股強大而凝實的神識力量瞬間橫掃整個山頂,最後透過陣法,瀰漫到外界。
王皓略微一計算,他現在的神識強度應該是達到了普通築基初期修士的十倍以上,神識最大探測範圍達到了恐怖的方圓十里。
要知道,最普通的有缺築基的築基初期修真者的神識探測範圍只有一里方圓,也就是五百米的探測距離。
雖然神識探測距離相差十倍,但是神識的探測範圍面積,可就不是十倍那麼簡單了!
這個要涉及到地球上初中級別的高等知識點,一般小學生是理解不了的。
神識強大還只是一方面,完美築基的優勢可不僅僅是這一點而已。
王皓能感覺到,自己築就的完美道基,有一種從未聽說過的奇特的力量,他的真元每次在體內流轉,經過道基的時候,都會被道基一番提純精煉。
長期以來,王皓服用了太多的丹藥,體內也積鬱了不少的雜質和丹毒,此刻卻紛紛消失一空,被完美道基給提純了。
這件事對王皓來說,簡直是個意外之喜!
說起來,這個功能其實並不是屬於完美築基所特有的,而是王皓在築基的時候,在信仰之力的推衍下,突然間心有感應,在細節上做了些調整。
信仰之力是一種天地偉力,它並不是西方神族所造就的,確切的說,是先有了信仰之力,纔有了西方神族。
天地偉力包含着億萬法則,王皓雖然對這些東西不懂,但是他只要會運用它就足夠了。
西方人以信仰之力造就了西方神族,王皓卻不一定要重走西方神族的老路,在他的心中,信仰之力只是一種工具,只要自己利用的好,完全可以走出一條與衆不同的道路。
就比如現在,王皓有感而發,腦海中靈光涌現,一種種奇思妙想逐漸生成,讓他忍不住想要去嘗試一番。
但是,緊接着,他卻被身旁的麗人打斷了思緒。
伸手一攬,蕭憐柔弱的身體就被他摟入懷中。
“醒了?”王皓輕輕在其耳邊撩撥,寵溺的問道。
“嗯……”蕭憐慵懶的聲音響起,這幾天,她累壞了。
“走!咱們去游泳,就當是洗個澡!”王皓提議道。
“不要,我想睡覺!”蕭憐長髮披肩,再次仰躺在牀,渾然不像是一個已經達到煉氣七層的煉氣後期修士。
王皓實力較強,反哺出的靈力強大,幾天下來,硬是讓其修爲接連突破。
“睡個屁!起來啦!”王皓笑罵,當場將其抱起,意念打開門窗,一把將其扔到了別墅外的游泳池內!
“啊……”
“嘩啦!”蕭憐驚慌失措,被王皓一下子扔進了泳池內。
“夫君~!”蕭憐從水中站起,一臉幽怨,但是她本就長相絕美,此刻彷彿出水芙蓉一般,卻別有一番風味,讓王皓看後一呆。
隨後,王皓大步走來,一個猛子扎入池中,向着對方遊了過去。
良久,王皓與蕭憐衣着齊整,雙雙躺在躺椅上喝茶聊天。
“憐兒,你的神識強度應該足夠契約我送你的那隻靈獸幼崽了,你抽空將其契約了,耐心的培養一番,以後纔有能力自保!”王皓道。
“嗯!好的。”蕭憐臉上依然帶着酡紅,聽到王皓的話後,乖乖的答應了一聲,看向王皓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情意。
“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你抓緊時間將我傳你的《偷天換日》練好,以後指不定什麼時候咱們就會離開宗門!”王皓站起身來。
“好的!”蕭憐聽到王皓要走,臉上有些幽怨。
“嗯!”王皓點了點頭,隨後再次走入別墅內,假裝沒有看見蕭憐的眼神。
男子漢大丈夫,男女私情豈能肆意沉浸其中,平白壞了自己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