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龍國和西水國如今已經被隋波整合成爲了一個國家,如今這國家的名字還沒有定下來。
曾經幾次,隋波都催促過蕭尋,讓蕭尋快些過來,畢竟,他們都是打着蕭尋的名義在做事兒,蕭尋這個名義上的王者一直都沒有出現,有些人甚至都對這隋波產生了一些懷疑。
這懷疑的領頭人就是那和蕭尋關係密切的龍家家主龍天。
龍天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他已經很久都不能聯繫上蕭尋了,對於他來說,他能夠信得過蕭尋,因爲蕭尋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所以龍田能夠相信蕭尋,可是這隋波只不過是一個打着蕭尋的名頭忽然出現的,而蕭尋又這麼長時間沒有出現了,這龍天便有些對隋波起疑心了。
龍天在東龍國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因爲東龍國中最強悍的門派藥尊閣的閣主是龍天的女兒。最近這龍家又出來了一個天才,此人叫做龍瀟,據說是龍天的一個孫子,此人修煉功法十分特殊,而且十分強悍,因爲龍瀟的崛起,龍家的地位在這東龍國和西水國之間的地位與日俱增,已經有逐漸超過隋波地位的勢頭了。
“喂,你們三個,就說你們三個呢,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個士兵指着蕭尋三個人問道,因爲蕭尋三個人的打扮都比較古樸,一看就不像那種有權有勢的人,而一般這士兵們能夠得到油水的地方,也就只有這種人。
當他們看到蕭尋三個人上岸竟然還有一條船,那麼就知道,這三個人,絕對不會是那種有權有勢,但是還是會一些錢的人,一般這種人就是他們最喜歡的打劫對象。
看到自己三個人竟然成爲了打劫的對象,蕭尋無可奈何的一笑,然後上前了兩步:“我們是來東龍國做客的,不知道現在龍家的宅院在哪兒啊?”
蕭尋聽說這龍家如今已經勢大了,所以搬離了武威郡,而蕭尋現在來到武威郡中只不過是想詢問一下這龍家的去向。
聽蕭尋提到龍家,這士兵確實嚇了個夠嗆,不過打量了一會兒蕭尋三個人後,士兵想起來,這個龍家如今正在招兵買馬,這個時候這三個人要去龍家,那一定是爲了去龍家當家丁。
想到了這三個人要去當家丁,這士兵的腰又挺直了:“想找龍家是吧,我一會兒就告訴你,我現在要說的是,你現在把船聽在這兒是非法的。我現在要扣留你的船隻。”
聽了這士兵的話,李家兄弟都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了蕭尋。
他們都知道,這裡是蕭尋的家鄉,如果在這裡就這麼動手,顯然有些對不起蕭尋,可是這個小子又很明顯是在挑釁,按照李家兄弟的習慣,遇到這種事,一般都是直接把對方拍死的。
顯然,這個士兵很不幸,因爲蕭尋聽了他的那句話,也覺得自己的臉上很沒光,他很想把這裡的管事叫過來罵一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衣少年忽然帶着一個老漢趕了過來。
“你是這裡的守衛是嗎?”白衣少年到了這兒就是一叉腰說道。
聽了這白衣少年的話,那個士兵一愣,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這白衣少年,這個白衣少年身穿銀絲長衫,明顯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人,而他身後的那個老漢,正是剛剛被他欺負過,討要了船隻的那個老漢。
其實這個士兵並不是想要那些船隻,要了那麼多的船隻他也不劃有什麼用。只不過這個士兵的家中也在這裡渡船,所以他就爲難一下那些過往的船隻,給自己家的船隻提供一些方便,可是今天,他覺得自己好像遇到麻煩了。
蕭尋看到竟然有一個白衣少年過來管這種事,於是也頗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這個士兵有些心虛,可是他一向都對自己的隊長很好,就前些天,他還給過隊長一枚三紋的丹藥呢。而這個時候,剛好是他的隊長該給他撐腰的時候了。
士兵手一揮,一道火光飛向了天空,然後他雙手一插說道:“是的,我就是這裡的守衛,不知道這位少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看到這個士兵有恃無恐的模樣,白衣少年冷哼了一聲,他一揮手,對着士兵的臉上就是一個嘴巴。
這個嘴巴打的啪了一聲,十分的響亮。白衣少年上前了一步:“那這個老人家的船也是你給扣押的了?是誰給你這個權利的,你知道不知道這裡是誰地盤,這裡是誰的家鄉,你竟然敢這麼幹,難道你就不怕蕭尋藥皇回來砍掉你的手嗎?”
聽了這白衣少年提到自己,蕭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纔是他想要的家鄉風氣,而李家兄弟看向蕭尋也都挑起了大拇指。
“砍手,砍我的手幹嘛,我看蕭尋藥皇要砍也是砍掉你的手,你這是在多管閒事,還公然襲擊軍官,你可知道,如今你已經犯下了不赦之罪,你等着,你就等着吧。”士兵一邊說着一邊向後退去,然後竟然直接跑了。看到士兵驚慌而逃的模樣,蕭尋和李家兄弟都大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那個白衣少年和老漢才注意到蕭尋,當看到蕭尋身後的那條船,白衣少年就是一愣,然後他臉上滿是欣喜的說道:“老伯,這個就是你的船吧。”
老漢搖了搖頭:“我的船應該是被他砸沉了,他家的船在擺渡他是不會讓我的船完好無損的擺在渡口的。”
聽了老頭的話,白衣少年更氣憤了:“老伯,您放心,這事兒我一定會幫你做主的,這船雖然損壞了,但是我會幫您買一艘的。”
蕭尋上前了兩步,他用獨特的武威郡口音說道:“老鄉,你好啊。”
聽到蕭尋竟然是武威郡人,老漢連忙點頭:“好,好。老鄉,你這是在哪兒來啊。我看你這打扮,可不像我們武威郡的本地人啊。”
蕭尋微微一笑,心說我當然是本地人,只不過常年在外面,這本地人的打扮衣服早就沒了。
“我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回家了,這不是要去辦點事兒,剛好從家門口路過,便回來看看。”蕭尋開口說道。
“哦,那老鄉,有什麼我能幫你忙的嗎?我們都是老鄉,沒話說,只要你說到的,我都能幫你辦到。”這個搖船的老漢笑呵呵的說道。
而這個老漢的話音剛落,不遠處便傳來了一聲聲叫罵聲。
那個剛纔在這兒站着的士兵帶着一羣人走了過來,在這羣人的中間,還圍着一個胖子,這個胖子和這個士兵穿着一樣的衣服明顯也是一個士兵,可是他的位置明顯比剛纔那個士兵要高,不僅僅裝飾品不一樣,看上去的氣勢也不一樣。
看到這個胖子過來,那白衣少年顯得更生氣了,他的手都變得有些抖動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走過來的胖子明顯也看到了這白衣少年。
剛纔這個胖子還十分的不可一世,而現在,他看到了這個白衣少年,整個人竟然嚇得直接跪爬了過來:“少爺,少爺你饒了我吧,這事兒跟我真的沒有關係啊,我不過是因爲貪了點財,想給那小子撐撐場面,我現在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呢還。”
胖子哭的無比悽慘,而他身後的那些人卻都愣住了,在這裡被稱爲少爺的,那只有一個人,就是剛剛被敕封到這裡當統領的龍家小少爺龍瀟少爺。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白衣少年就是那個龍家最受寵的龍瀟少爺。
看着胖子跪在自己的面前,龍瀟冷哼了一聲。而站在胖子身旁的那個搖船的老漢也嚇得跪了下來。
老漢知道這胖子乃是最近這塊地方的一霸,他就算敢惹那個小兵也不敢惹這個胖子,如果今天這位少爺要是饒過了那個胖子,估計就算明天自己得到了船,以後也會被砸爛。
當然,那個時候被砸爛的可就不一定是船了,估計還有搖船的他。
看到四周的人都跪了下去,只剩下蕭尋和李家兄弟還笑呵呵的看着一切,那個胖子連忙大聲喊道:“你們這三個賤民,這乃是我們武威郡的統領龍瀟少爺,你們見了少爺,還不跪下。”
聽了這胖子的話,蕭尋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就是龍瀟。
這龍瀟其實並不是龍家的骨血,乃是當年蕭家被滅門時龍炎在蕭家抱出來的蕭家骨血,如今看到這龍瀟,蕭尋彷彿想到了那空無人煙的蕭家。
蕭尋張了張嘴,眼淚竟然先掉了下來。
龍瀟早就注意到了蕭尋三個人的異常,如今他已經修煉到了大圓滿的境界,可是想進入這更高的層次,估計還要再過上幾年,他也是剛剛瞭解了自己的身世,不過他覺得這對他並不重要,因爲他更注重現在。
“你叫做龍瀟,你是武威郡一百三十五年六月三日出生的?”蕭尋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聽到了蕭尋的話,除了龍瀟之外,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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