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在等你嘛。”司徒羽站了起來,跺了跺有些麻木的腳。
葉晴雅道:“現在天都快黑了,我爲了幫你們可是沒吃飯就從家裡出來的。”
三人當然明白葉晴雅的意思,司徒羽道:“沒問題,晚飯我請客。”
葉晴雅:“走吧,挑戒指去。”
在葉晴雅的幫助下,司徒羽順利挑到了滿意的求婚戒指,花了三十多萬,司徒羽雖然有些肉疼,但還是挺高興的,反正他也不缺錢。
“葉子,今天謝謝你了,另外這件事還請替我向寒歌保密。”
“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葉晴雅比了個OK的手勢。
司徒羽看了看葉晴雅,又看了看江刃,道:“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老江,我把錢給你,你替我請葉子吃飯吧。”司徒羽說着,還向一旁的風子陽使了個眼色。
風子陽立刻會意,道:“我也想起來今天晚上有一批酒要來,我得回去卸貨,你們吃吧。”
還沒等江刃和葉晴雅回答,司徒羽和風子陽就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江刃看着兩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知道這是兩人在給自己創造機會。
江刃看出了兩人的用意,葉晴雅當然也看出來了,她雙手插兜,道:“我怎麼感覺被人賣了呢?”
江刃道:“沒有,絕對沒有,他們是真有事。”
葉晴雅笑了起來,道:“行了,你以爲我看不出他們的目的嗎?你也是,一個大男人這麼婆婆媽媽的幹嘛?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大膽承認不好嗎?”
江刃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我這不是怕你拒絕嘛。”
“你啊,要是能把戰鬥力移一點到情商上估計現在寒歌都有侄子了。對了,咱們去哪吃?”
……
呂輕玲家。
凌寒歌正在幫呂輕玲收拾東西。
“對了寒歌,怎麼就你一個人來?兩個司徒哥和風老闆呢?說好今天晚上請你們吃飯的。”
凌寒歌道:“小翼不知道去哪了,不過應該一會就來了。羽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把我哥和風老闆叫走了,問幹嘛去他們也不說,神秘兮兮的。”
呂輕玲打開一袋薯片,吃了一口,然後遞給凌寒歌,道:“神秘兮兮,還不讓你知道,會是去做什麼事呢?”
突然呂輕玲像是想到了什麼,道:“司徒哥不會是去給你買戒指了吧?”
凌寒歌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道:“什麼戒指?”
“求婚戒指啊!”呂輕玲興奮起來,道,“神秘兮兮的,不讓你知道,一定是這樣,我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凌寒歌笑了笑,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對咱們隱瞞,你就這樣直接猜出來了好嗎?”
“誰讓他們保密工作做的這麼差的,連我都猜得出來。”呂輕玲一臉的得意。
看着呂輕玲的樣子,凌寒歌笑道:“你別高興的太早,到時候要是猜錯了可就尷尬了。”
“沒事沒事,我又不會告訴他們我的猜測,猜錯了也不會尷尬的。”
“你啊,總是怎麼的沒心沒肺。”相比呂輕玲,凌寒歌本人倒是並不怎麼在意司徒羽是否真的是去給自己買戒指了,她雖然是個財迷,但並不物質,哪怕司徒羽拿個易拉環來跟她求婚,她也會答應的。
這時門鈴響了,呂輕玲道:“應該是他們來了,我去開門。”
呂輕玲來到門口,打開門,卻發現門外一個人就沒有,只有一個包裹放在地上,包裹上面什麼都沒寫。
呂輕玲把包裹拿了進來。
“買的什麼?”凌寒歌問道。
呂輕玲聳聳肩:“不知道,我最近也沒買東西啊,這上面什麼也沒寫。”
呂輕玲把包裹放到茶几上,道:“這玩意挺輕的,裡面應該沒多少東西,現在怎麼辦?”
“打開看看。”
“萬一是熊孩子的惡作劇怎麼辦?”
“咱們兩個異能者,還怕熊孩子的惡作劇?”
“也對。”
呂輕玲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開始拆包裹,包裹裡面是個木盒,打開木盒,裡面有一把鑰匙,一張紙條,一隻品質上乘的玉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紙條上的字是打印的,內容只有四個字;乾坤之鑰。
二女面面相覷了起來,她們現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完全搞不明白這些東西有什麼含義。
此時在呂輕玲家樓下,開着越野車的司徒羽和騎着摩托車的風子陽一前一後的趕到了。司徒羽下車,對風子陽道:“子陽,改天幫我挑輛摩托唄。”
風子陽摘下頭盔,道:“怎麼?汽車開膩了,想改騎摩托了?”
司徒羽:“我本來就是騎摩托的,只是後來中了心喪毒,在地下室裡待了五年,摩托也賣了,出來後一直沒再買。”
“這樣啊,行,瞭解了。挑鑽戒我不敢說,可是挑摩托我可是行家,我一定給你挑一輛最快,最拉風的。”
司徒羽笑了笑:“謝了。”
“都是兄弟,客氣啥?”
這時司徒羽的手機響了起來,司徒羽拿出一看,是司徒翼打來的,他接通電話,沒好氣的道:“你這小子下午跑哪去了?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到了沒有啊?”
司徒翼歉然道:“抱歉哥,師姐突然找我有點事,忙了一下午,她晚上還要請我吃飯呢,所以沒法去輕玲那了,不過我已經給她發了祝賀喬遷之喜的紅包了。”
司徒羽愣了愣:“師姐?過年前你讓我幫她尋錦的那個?”
“嗯。”
司徒羽嘴角微微上揚,道:“加油,哥哥我看好你喲。”
司徒羽掛了電話,對風子陽道:“小翼正在忙他的終身大事,來不了了。”
風子陽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道:“祝他好運。”
“好了,咱們上去吧。”
“嗯。”
兩人進了樓道,來到電梯前,正巧這時電梯的門開了,一名戴着棒球帽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司徒羽和風子陽並沒有看清男子的長相,但男子看到他們,立刻將棒球帽的帽檐壓低,同時低下了頭,就像是不想讓司徒羽他們看到自己的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