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風子陽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費個什麼勁啊?都是我和司徒兄弟倆搬的,你光在旁邊瞎指揮了。”
“胡說八道!我哪有瞎指揮?”
凌寒歌笑道:“好了好了,輕玲,到了那要好好照顧自己,北方可不比南方,記得多喝水。”
“知道了,還是寒歌你對我最好,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懟我,挖苦我。”呂輕玲說着還向風子陽吐了吐舌頭。
風子陽哭笑不得了起來,他越來越覺得呂輕玲像個小孩子,不過還蠻可愛的。
……
第二天下午三點。
江刃帶着風子陽三人來到了機場與張皓洋會合,準備前往燕都。
司徒羽和凌寒歌來機場送他們,凌寒歌和呂輕玲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凌寒歌道:“照顧好自己。”
“嗯嗯!”呂輕玲用力的點了點頭。
江刃拍了拍司徒羽的肩膀,道:“好好照顧寒歌。”
“放心吧。”
葉晴雅走了過來,道:“有時間的話多去陪陪夢舒吧,她這個年齡正是需要父親的時候。”
司徒羽點點頭:“我會的。”
張皓洋開口道:“好了,大家準備一下,要安檢了。”
“寒歌再見,司徒哥再見。”呂輕玲戀戀不捨的向司徒羽和凌寒歌揮手告別。
“再見。”
……
江刃率隊去燕都已經一個月了,而這一個月裡,無論是燕都還是瀚海,都太平靜了,平靜的讓人心裡感到不安,衆人都知道現在的這種平靜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但暴風雨什麼時候來誰都不知道。
現在的地小隊和異閣就像是在等待一條要咬自己的毒蛇來一樣,有時候可怕的不是毒蛇本身,因爲你如果做好準備,被毒蛇咬到的概率就會大大降低,可怕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毒蛇什麼時候來,也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給你致命一擊。地小隊和異閣現在就是這種狀態,他們雖然不喜歡這樣,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這一個月裡,他們能有的辦法都用了,可就是查不到魑的一點蛛絲馬跡,他們無奈,只能像現在這樣等對方出手了。
這天,司徒羽陪凌寒歌來到醫院做孕檢,這一個月裡司徒羽的日子並不比江刃他們好多少,他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到玉鐲是誰寄來的,而那把所謂的乾坤之鑰的鑰匙司徒羽也沒弄清楚到底是幹嘛的。這一個月裡司徒羽又要照顧懷孕了的凌寒歌,又要調查寄玉鐲的人,還要去陪葉夢舒,人整整瘦了好幾斤。
凌寒歌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她又不能阻止他,她今天來孕檢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借孕檢的名義讓司徒羽好好放鬆一下,這一個月,他確實太辛苦了,需要放鬆放鬆。
司徒羽去拿孕檢報告了,凌寒歌則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和呂輕玲視頻聊天。
呂輕玲道:“日子定了吧?”
凌寒歌點點頭:“嗯,下個月六號登記,十號辦婚禮。”
呂輕玲比了個OK的手勢:“瞭解,話說寒歌,你伴娘的位置沒有給別人吧?”
凌寒歌笑了笑:“放心,伴娘的位置是你的,誰都搶不走。”
“那我就放心了。先不說了,刃哥叫我們呢,拜拜。”呂輕玲掛了視頻。
凌寒歌把手機關機,放回了兜裡,爲了肚子裡的孩子的健康着想,凌寒歌現在每天可是嚴格控制着使用手機電腦之類的電子產品的時間。
這時司徒羽回來了,道:“走吧,醫生叫咱們呢。”
“嗯。”
半小時後。
兩人手拉手的從醫院裡走了出來,兩人的心情都因爲凌寒歌腹中的胎兒而變得很不錯。
凌寒歌道:“你說,給孩子起什麼名字呢?”
司徒羽道:“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開始想名字了?”
凌寒歌:“早點做準備總是好的,待會買本詞典去,我得好好想想。”
看着凌寒歌的樣子,司徒羽不禁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凌寒歌問道。
司徒羽:“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咱們剛認識那會,那個時候我絕對想不到你會有這麼一天,畢竟當時你在我眼裡可是個御姐啊。”
凌寒歌也笑了,道:“前兩天輕玲還說我是百變女孩呢。”
“嗯,她這個評價很符合你。”
兩人正走着,突然司徒羽停了下來,臉色微微一變。
“怎麼了?”凌寒歌感到奇怪。
“我剛纔好像看到沈浪過去了。”
凌寒歌一驚:“你沒看錯吧?”
“絕對沒有,他的樣子我記得清清楚楚,不會有錯的,他往住院部走了。”
“那我們快點追上去。”
司徒羽道:“我一個人就夠了,你留在這等我。”
“可是……”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留在這裡,保護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
“那你小心點。”
“知道了。”
住院部天台上。
沈浪掐着一名穿着病號服的中年男子,白魍站在一旁,冷聲問道:“乾與坤在那?”
由於被掐着脖子,所以中年男子說話有些吃力,道:“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
這時白魍的手機響了,白魍拿出一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那我換個問法吧,鑰匙在哪?”
在聽到鑰匙兩個字的時候,中年男子的表情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道:“我已經把鑰匙給別人了,你死心吧。”
白魍的眼神突然變得兇厲了起來,道:“給了誰?快說!”
中年男子呵呵了兩聲,道:“一個死人。”
中年男子說着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白魍揮了揮手,沈浪的手開始發力,準備掐死中年男子。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把匕首飛了過來,刺進沈浪的手腕,血液和白色的煙霧從沈浪傷口裡往外面涌出,沈浪的手鬆開了中年男子,身體向後倒去,重新成爲了一具屍體。
出手的自然是司徒羽,他走上天台,道:“沒想到你們魑這麼無恥,居然對毫無反抗能力的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