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現在司徒羽和凌寒歌的關係比以前親近了不少,但畢竟那層窗戶紙還沒有捅破,而且就算捅破了司徒羽也會覺得現在帶凌寒歌回老家見家族的長輩們有些爲時過早。
就在司徒羽糾結的時候,凌寒歌開口了:“好,我去。”
司徒羽愣了愣,道:“寒歌,你可想好了,要是跟我去了會讓人誤會的。”
凌寒歌道:“你還知道誤會啊?咱們倆天天待在一起,是個人看到都會誤會的吧?可是沒辦法啊,我答應了司徒爺爺的,要一直到你體內的心喪毒被完全被清除爲止才能離開。讓人誤會我也很無奈的。”
司徒羽想了想,發現凌寒歌說的挺對的。現在只要自己出門,凌寒歌就會跟着自己,以免自己的心喪毒突然發作。在不知情的人眼裡自己和凌寒歌可不就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嗎?
司徒羽道:“好吧,帶你一起去。剛好我老家景色還是不錯的,你就當作旅遊了吧。”
司徒翼道:“如此甚好,正好我在發愁這麼多吃的一輛車裝不下呢,哥,明天我們一人開一輛吧。”
司徒羽點點頭:“好。”
……
第二天。
三人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飯後司徒羽兄弟倆從車庫裡把兩輛車開了出來,一輛是轎車,一輛是越野車。
兄弟倆把車停到院子裡,開始動手把放在客廳裡的那些吃的搬到車上。凌寒歌本來是要想幫忙一起搬的,但是被司徒羽用:兩個大男人在這,你一個美女還是不要幹活了,靜靜看着就好爲理由阻止了。於是乎,凌寒歌就從屋裡搬了張椅子到院子裡,並拿了一袋瓜子,一邊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嗑瓜子,一邊看着司徒兄弟進進出出搬東西,好生愜意。
“我怎麼感覺你像個地主,我跟小翼像是給你幹活的苦工?”司徒羽路過凌寒歌身邊的時候,忍不住說道。
凌寒歌就坡下驢:“好好幹,不然不給飯吃。”
司徒羽不禁失笑:“遵命。”
司徒兄弟的行動力是很強的,只幾個來回,就把客廳裡的那堆吃的全部搬到了車上。
司徒羽拍了拍手,對凌寒歌道:“東家,咱們該走了。”
“這就來。”凌寒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椅子搬回屋裡,出來的時候又順手鎖了門。
凌寒歌走到司徒羽面前,將手裡的鑰匙扔給他,道:“搞定。”
司徒羽打開越野車副駕駛的門,對凌寒歌做了個請的手勢。凌寒歌道了聲謝,坐上了車。
司徒羽關好車門,向司徒翼點點頭,打開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
……
司徒羽的老家在海部的天清市,距離瀚海市有一天的車程,路上順利的話傍晚就可以抵達。
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射到車內,令人有些睜不開眼。司徒羽拿出了一副墨鏡給自己戴上,以抵禦陽光。
坐在副駕駛上的凌寒歌也拿出一頂棒球帽戴上,把帽檐壓的底底的。以確保眼睛不會被陽光照到。
趕路的過程是漫長而枯燥的,司徒羽並不跟凌寒歌搭話,眼睛直視前方,專心致志的開車。
凌寒歌彷彿受不了這種安靜,她主動的跟司徒羽搭話:“我突然想到,你這五年沒出過地下室,只能上網,你難道就沒在網上談個網戀什麼的?”
司徒羽笑了笑,道:“我又不是那些十幾歲的少年,網戀幹嘛?看不見摸不着的,只有一個畫面,有什麼意思?而且當時我也不敢談戀愛啊,都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出地下室。”
凌寒歌:“我記得你說過你那個口琴是你前女友送的吧?她是你初戀?”
司徒羽毫不避諱這個問題,道:“嗯,是我初戀,我們倆也算是青梅竹馬吧。”
凌寒歌:“青梅竹馬嗎?那你們感情應該很好吧?”
司徒羽點點頭:“算是吧。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她現在可能已經嫁人了吧?再討論這些也沒用了。好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
凌寒歌:“我?我有什麼好說的?”
司徒羽:“你這麼漂亮,追你的人一定不少吧?你談過幾次?”
凌寒歌:“追我的人不少,但戀愛嘛,就大二的時候談過一次,不到半年就分手了,沒什麼好說的。”
兩人就這樣開始聊起天來。事實證明,聊天是一個令時間加速流失的好方法,當司徒翼通過電話提醒二人該吃午飯了的時候,兩人都有一種今天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的感覺。
司徒羽將車停在了一家小飯館的門口,他打開車門下了車,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道:“坐了一上午,累死了!”
凌寒歌也下了車,她伸了個懶腰,道:“我也是,好累啊。”
司徒翼走了過來,道:“二位,咱快點進去吃飯吧,我肚子已經在抗議了。”
司徒羽微微一笑,道:“進去吧。”
三人走進了小飯館裡,雖說現在是午飯時間,但是小飯館裡幾乎沒幾個客人,可能是因爲地段不好的原因吧。
三人找了個靠近門的餐桌坐了下來,司徒翼叫來服務員,點了幾個菜,又在小飯館的飲料櫃裡拿了三瓶飲料。
就在這時,一個奶聲奶氣的童聲響起:“媽媽媽媽,我要喝水蜜桃汁。”
“夢舒乖,等吃完這碗蛋炒飯媽媽就給你去拿水蜜桃汁好不好?”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司徒羽如遭雷擊。他忍不住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在一張靠近收銀臺的餐桌前,一名年齡大約二十五歲的長髮女子抱着一名年齡四五歲的小女孩坐在那,手裡拿着一個湯勺,正一勺一勺的給小女孩餵飯。女子長得很漂亮,不比凌寒歌差,她身上彷彿有種凌寒歌身上所沒有的氣質。她懷中的小女孩與她長得很像,白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可愛的臉蛋,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
凌寒歌和司徒翼也看到了她們。司徒翼驚訝道:“不會吧?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