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兩人距離很貼近,盛啓說話的氣息就吐在雲菱的臉上,把爲她吹得小臉微癢。而他說得認真,黑瞳內似有柔軟的水波流動就,她看得只覺新奇亦是認真。反而對於他說的話聽得不是太認真,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可是這一聲“嗯”對於盛啓來說可就意義非凡了,他聽到她的應承,那略顯冷厲的朗容上漾開一抹笑意。那笑容直落他的眼底,在那柔軟的水波上盪開一層層漣漪,那漣漪折射出點點星光,令他玉容生輝剎那間燦燦夭夭!
雲菱本就看他色相看得認真,此事見盛啓平白無故笑容如三月花兒怒放,只覺得心神一顫,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那朗玉姿容,還要發自內心的讚歎道:“盛啓,你丫的長得真好啊——”
盛啓凝着眼前一雙水盈眸盡是晶亮之光的雲菱,就知道她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可問題是她到底挺清楚前面他說的話沒有?不過就算沒聽清又有什麼關係,總之她自己是應了的。
不過看着雲菱這樣滿眼欣賞讚嘆,滿嘴都要落口水的模樣,盛啓忍不住笑容擴大,甚至發出那獨有的冰碎悅耳之笑聲。他忍不住探手狠狠的揉捏雲菱的小臉笑道:“小村姑——”
“疼——”雲菱被捏得疼了,這纔回神抗議。可盛啓已經笑不可支,正一手捂着胸口靠在車廂壁上悶笑。
“笑什麼?人家這是讚美你呢!”雲菱語氣雖有不滿,但是雙眸卻緊緊盯着還在笑的盛啓,仍舊是忍不住道:“真的,笑起來就更好看啦。”
“喜歡本王?”盛啓勾起雲菱的腰肢湊近問道。
雲菱面對這樣放大的俊臉,當然是點頭道:“喜歡!”她說完還配合的在他的臉上“吧唧”落下一吻,旋即想到他方纔咬她很聽,她也亮出小白牙咬了一口。
盛啓感覺到臉頰上的微癢,他摟緊雲菱順勢又咬住她的小耳垂。驚得她伸手推開,一面揉耳一面抗議:“不許咬耳朵!”
“那咬哪兒?”盛啓配合詢問。
“不許咬!你屬狗的麼?總是咬人,要下口那麼重,人家都沒下這麼重的口。”雲菱嘀嘀咕咕的抗議。
盛啓輕撫着她的小臉笑道:“好,那換一種方法。”
“什麼方法?”雲菱不知道這是坑,還眼巴巴的詢問道。
盛啓聽言勾起少女的下顎,薄脣輕柔而下,可卻再不是咬,而是溼噠噠的舔舐!這讓雲菱更受不住,沒兩下就扭着身子抗議:“不玩了,不要這樣了,你還是咬我吧。”
“咬哪兒?”盛啓滿眼掬滿笑意,看着懷裡已經面紅若秋起紅月豔麗的小人兒,再看着她眼眸裡閃閃的水波,還有那喘着氣的嬌嫩菱脣,只覺得身心都軟了。小人兒——小人兒——
“我咬你!”雲菱探其身來,對着盛啓那一抹硃紅之色咬下去。
盛啓面對這種送上門來得福利,自然是不會反抗,只會誘惑雲菱咬得更深。他先是仍舊靠着,手上也沒有任何的動作,讓雲菱全身心投入“報復”之中。等她漸入佳境,他才伸手輕撫着她的小腰,感受她一直在變化中的小身體。
事實上雲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一心一意的給自己弄好吃的,在膳食上從未虧待自己。因此即便她有因那一場大病而落下的瘦弱身板,但她的發育是不拉下的。
盛啓很清楚的記得,在最開始抱着她的時候,這分明就是一條杆子。可如今抱着,果然是有了曲線。雖然這曲線還待完美,可他心裡卻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他的手掌忍不住掠過禁區,他一直覺得她太小,他若有什麼過分的動作會顯得太禽獸,可是他現在只是檢查檢查她的發育,這應該不算禽獸。
所以雲菱在專心咬人的那一刻,只覺得有微涼的手掌如泥鰍掠入她的衣襟裡,正正的襲擊了她還在發育中的小花!她渾身便生出一個大幅度的顫動,脣也鬆了嘴邊誘人的硃紅,整個人都有些愣住一般盯着眼前黑眸喊笑的男人。
盛啓感受到了那柔軟,簡直柔得不可思議!比她的小臉還要軟,才知道她這月白的小身體,竟是如此滑膩招人。他看見小人兒整個都呆住了,不由惡意的一捏。
“嘶——”雲菱抽了一口涼氣,臉色爆紅而起,回神間忙抱住盛啓的手臂使勁搖拉他出來:“放手,你——你——壞蛋!”她完全傻掉了,完全沒想過盛啓會這樣對她。他們平時不都只是親親咬咬,然後就抱着說說話而已麼?他這次怎麼——
“小菱兒——”盛啓的身體本就距離雲菱很近,兩人本就在馬車的角落裡。他只要想將她困在角落,只要想爲所欲爲,她就根本無處可逃。
雲菱這才發覺自己根本就是入了狼口,現在狼爪都襲胸了都!
“別惱,本王就是檢查檢查你長得可好。”盛啓見雲菱水眸裡染了戒備,手掌只得戀戀不捨的收回來,手指輕撫着她紅潤得不行的小臉冠冕堂皇道。
雲菱聽言頓時傻眼,她還真不知有這等說法!什麼叫檢查她長得可好,這分明就是吃她嫩豆腐好嗎?雖然她好像沒有很大的排斥——
“長得不錯,再有兩年就該長成了。”盛啓還品頭論足說道。
雲菱已經無語凝噎,這年頭也不是沒聽說過襲胸的,可是襲胸襲得這麼冠冕堂皇,還能如此坦蕩蕩也只有眼前這個叫盛啓了厲王爺了。他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然而云菱的無語,看在盛啓眼裡,就像是鬧了性子不跟他說話。這讓他有些擔心,不自覺的抱着她哄:“小菱兒?”
“惱了?”盛啓湊近雲菱的小臉,看着她鼓着的小臉,知道她是心裡氣憤了。
“別惱了,本王也讓你摸摸可好?”盛啓哄着小人兒道。
“不好,那還是便宜了你。”雲菱這會清醒得很。
盛啓聽言淺笑:“那方纔可是便宜了你?”
雲菱聽言面色大紅,想到他手指惡意的那一捏,現在都感覺那兒有些不對勁的酥麻,這個壞人居然還這樣調戲她!這傢伙是調戲得爽了?!
“本王再便宜便宜你如何?幫你再捏捏?”盛啓曖昧的在雲菱耳邊吐息而道,看着少女紅頭的耳根,他便覺得有意思極了。
雲菱聽言腦袋轟隆一炸,盛啓的手掌已經再度侵來,嚇得她捂住胸口惱羞道:“你別過來!”
“嗯呵——”盛啓輕笑着伸手捏了捏雲菱的小臉,這才坐直了身不再去調戲已經要受不住的小人兒。
雲菱這才發現盛啓是在嚇唬她,可是她是真的怕。所以雖然憤怒,但是倒沒有不自量力的再度撲過去。只是側着頭靠在一遍不搭理人,以表示她是在生氣。
可是那種被鬼魂頂上般的感覺漸漸襲來,她想到盛啓說的話,心說難道他佈下的手段已經失去功效,那擁有鬼火般雙瞳的東西盯上他們了?
盛啓這這一刻便將雲菱整個擁在懷裡,很明顯他也察覺到這股氣息。但是來人的速度比他預想的要快,原本按他的計劃,應該是在他們出城的時候纔會被察覺,可看起來計劃趕不上變化。
馬車的速度卻在漸漸減緩,長風那帶着明顯警惕語氣的嗓音自車帳外傳入:“王爺,前邊有人擋道。”
“停。”盛啓下了令,只等馬車停穩了,他纔將雲菱鬆開:“在馬車上等我。”
“我要下去。”雲菱卻回道。
“別下去,聽我安排可好?”盛啓卻拒絕了雲菱的要求,並且希望她聽他的安排。
“可是——”雲菱怎麼能安心,盛啓畢竟受傷中毒在身啊!
盛啓搖搖頭:“聽我的沒錯,他應該是衝你而來。”
雲菱聽言驚愕,盛啓卻低聲道:“你跟別人不一樣。”她聽後擡眸看着他,見他眼底的決斷,最終點了點頭:“那我等你。”
“乖。”盛啓寵溺的輕撫了雲菱的腦袋一下,這才掀起車簾子打開車廂門下了馬車。
雲菱雖未下去,但也打起車簾子,透過那車廂門縫兒看出去。她看見白雪地裡,四下是殘敗的枯樹,中間就是那名灰衣人。灰衣人的對面,是背向着她的盛啓。除了朝服是帶紫色,他素來只穿黑衣。而此刻他那一身的黑,在雪地裡異常的惹眼。
長風和墨夜卻沒有守在盛啓的身邊,長風此前是在駕車,所以此刻仍舊是一副駕車的模樣。墨夜站在馬車那馬兒的頭邊,兩人距離盛啓都有些遠,這讓雲菱看得捉急!心道盛啓分明就沒有功力了,他們怎麼還不護在一旁,還站得這麼遠作甚?!
雲菱忍不住稍打開車廂門,輕聲對前面的長風道:“笨蛋,你們怎麼不去站在王爺身邊?”
長風聽言先是一愣,隨後也沒回頭,只是小聲回道:“王爺不準。”
“爲什麼不準?他傻呀,人多至少氣勢強不是,快去站着!”雲菱催促道。
長風聽言眼角抽了抽,他其實是被盛啓勒令在此處保護雲菱的。他原本也很想去護在盛啓左右,可是聽到雲菱這句人多氣勢強他就有種他們是要去打劫之感。
“菱兒姑娘,這附近有咱們不少影衛,所以站不站出去沒什麼要緊。”長風最終這般解釋道。
雲菱聽言想想也對,而她也很快看到那些隱藏中的影衛開始現身。只是那灰衣人的身後,也陸陸續續站出不少灰衣術士!雙方開始以對峙的形式相對而站。
這樣的場景令雲菱想到此前被灰衣術士追殺的那一幕,她心下不由一緊。因爲她很清楚此刻的盛啓根本沒有此前的戰鬥力,而且他不能有大作做,那樣的話他真的會死的!
長風在此刻卻悄然將馬車往後退趕,其前影衛錯落現出。雲菱當即就明白了盛啓的用意,他是要她先走,而他自己斷後!她看見墨夜也隨着馬車的後退在往後挪,顯然他也是被盛啓下令來保護她的。
可是雲菱非常清楚長風和墨夜是盛啓手下武功最強,也是最爲得力的助手。但現在這兩人都被分派來護着她,那麼他呢?他自己怎麼辦?!
“停!”雲菱忍不住低喝長風,可後者完全不聽她命令,仍舊在有規律而隱秘的退着馬車。
“我說停下來,否則我跳下去了!”雲菱警告道。
長風聽言果然不得不停下,前頭護着的墨夜立即察覺了身後馬車的不對勁,他想到雲菱怕是不樂意先走,不由往後退近馬車邊上低聲道:“菱兒姑娘,您就聽王爺的安排,待我等將你護送出城,纔好回來支援王爺。”
“在我出城期間,他出事了怎麼辦?”雲菱並不樂觀。
“不會。”長風和墨夜卻異口同聲道。
雲菱知道這是他們長久以來對盛啓能力的信任,雖然她也知道他不簡單,可是她不想冒險。
“我要下去。”雲菱推開車廂門間說道,可那車廂門卻被一道力量擋住。她聽到墨夜的聲音低沉而冷靜:“菱兒姑娘,請您聽從王爺的安排,莫要讓王爺分心!”
“不錯,請菱兒姑娘別出來。”長風同樣勸道。
雲菱看見兩人懇切的眼神,看到他們眼底分明掩飾不住的焦慮。她知道他們是爲了不讓盛啓分心,而在他們的心裡,她都是弱小到需要被人好好保護的對象。
“王爺知您回京,當即就給全城影衛下了號令。王爺不惜暴露隱藏的底蘊,不惜耗費心神佈下術陣,就是爲了能將您順利帶出去,所以請您別再讓王爺操心。”長風當時就在盛啓身邊,他看到後者發青的臉色,以及一次次剋制的深呼吸,還有那慌亂的眼神。他從未看過這樣的王爺,一時間忽然明白墨夜平時對雲菱的不友善緣何而來。原來是擔心王爺會因爲這個少女而出事,因爲王爺真的太上心了!
雲菱聽言身體僵了僵,她的目光平靜的看着長風,再看向同樣懇切希望她先走的墨夜。她忽然完全的推開了車廂門,門“吱嘎——”一聲打開。
在原本只聽到窸窸窣窣,兩方人馬出動聲音的場上,這一道“吱嘎——”聲分外招耳。
雲菱在這一瞬間,就感受到那一道邪惡的眼神射向了她,她擡眸對視而上,目光澄澈而無所畏懼。她撥開有些愣住的長風,敏捷的跳下馬車要往盛啓所在之處走去,但墨夜伸手攔住了她:“菱兒姑娘,您若是不肯遵從,墨夜便只能得罪了。”
“如果你執意要攔着我,那我也不客氣了。”雲菱的回答令墨夜一愣,可下一刻他只覺得自己攔着人的手臂一陣發麻,竟然是不自覺的縮了回來!
雲菱的身形就在同時跨過了墨夜跟前,她踩着雪走向盛啓。衆人只看到雪地裡,在灰與黑白之間,一抹春桃般的水紅之色如此鮮豔而出。這卻是有別樣的風華,更有不尋常的風騷。
盛啓並未回頭,可是他已經感覺到了場上氛圍的變化,也知道那小人兒一定又是不聽話的鬧事兒了。他那在衣袖下的手掌不由握了握,精神也開始越發緊繃起來。
那時兩方者其餘人都沒有動,只有雲菱這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在走。她的步子輕盈,步伐自若平穩,彷彿此刻並非兩方在對峙,而她只走在自家的庭院裡。
雲菱邁着步子很快來到盛啓身邊,不過她纔過去就堂而皇之的拉住他的手掌,還一個勁往他身邊縮。
“怎麼了?”盛啓有些莫名,雲菱的回答卻令所有人絕倒。
只聽雲菱特有的脆軟之聲如此回道:“好冷——”
盛啓這才發現雲菱下了馬車沒多披上一件毛披風,難怪她這小手這麼涼,還一個勁往他身邊蹭。他方纔過度戒備,這纔沒有察覺。
“長風,拿披風來。”盛啓有些無奈的下了令,心說這小人兒還真的是百無禁忌,她本不是很怕這邪先生麼?此刻爲何如此自若,還這般調皮。
邪先生的眸光在此刻跳動了一下,灰白的瞳仁沒有焦距的落在雲菱身上,後者正握着盛啓的手掌,但卻擡頭對視上這雙眼眸。她的手下意識的掐着盛啓的手心,但是那雙水盈的眸裡卻安靜祥和。
盛啓反握住雲菱的手掌,眸光冷厲的盯着邪先生,他明白雲菱的用意,她是要以她自己的鎮定自若,來幫他虛張聲勢。可是他知道來人的目的是她而非他,所以他的目光漸漸帶上兇厲的殺光。
邪先生在接觸到盛啓忽然厲起的眼神,雙眸不由微眯而起。他知道對方中了“跗骨”,可是現在這一身的氣勢,以及他身邊這個少女的表現卻令他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他們可能錯了?
這種對峙沒有持續太久,盛啓就開始啓劍。但是他的劍還未出,那邪先生卻退了一步:“厲王將身邊這小女娃交給在下,我灰衣術士自當繼續守陵如何?”
灰衣術士此話一出,盛啓這一方之人驚愣!那暗中正好趕來的盛京,同樣爲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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