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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門主掩在圍帽下的嘴角微微一勾,身子騰起的瞬間,從袖口處飛出一片雪亮的白光,急急地襲向凌燁和夜白。二人同時往後掠去,堪堪避過那如雪片般飛來的暗器。
夜白揮動手中的長劍就要迎上去,卻被凌燁一把拉住:“你不是他的對手,讓本王來對付他!”
凌燁說完,手中的緞帶宛若銀蛇一般的纏向一扇門主,門主反射性的向後一躍,避開鋒芒。而凌燁則在趁着門主躍開的瞬間,身形猶如白龍一般,迅速飛起,左手成掌,掌風帶着鋪天蓋地的殺氣襲向一扇門主。
一扇門主低哼一聲:“龍嘯功!呵呵”
他用的是肯定句,說明他認識睿王凌燁的功夫,夜白暗鄒道。
一扇門主迅速反應過來,只見他腳尖點地,身子左右飄忽,就像麥田裡的麥稈在疾風下左右搖擺一樣,靈巧地躲過凌燁那致命的一掌。凌燁見狀,深諳此人武功造詣絕不在他之下。他忽而左掌化掌爲刀,迅若閃電一般地鑽進那搖擺不動的幻影裡,只聽得砰一聲,一扇門主的左肩被凌燁掌刀砍中,瞬間飛出去幾丈。
夜白在一旁看得激動,手緊緊地抓着手中的佩劍,不大的眼睛中漾滿笑意。然而,一扇門主並沒有如夜白料想般重創倒地,他的腳抵着地宮的石壁。整個人就像釘在上面,身形懸掛着。頭上的圍帽依舊緊緊地掩蓋着那令人萬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的真容。
凌燁得手後並沒有停下,宛若游龍的身形在空中折回,飛向黑袍門主。門主左肩處被凌燁砍中的地方正有嫣紅的鮮血泅泅而出,他手指靈動的點住穴道。而後雙手在胸前運氣,一股肉眼可見的黑色真氣籠在他的周圍,彷彿織起了一道密不透風的氣牆。地宮中突然疾風四起,夜白眯着眼睛,望着那猶如巨獸張開血盆大口的黑色旋渦,腳下的步伐竟漸漸有些虛浮。那個漩渦就像一個磁場,彷彿目眩神搖間。自己就會被吸附其中,然後被揉個粉身碎骨。
凌燁手中握着的緞帶化爲一道白虹,充盈的內力讓整條緞帶閃着刺眼的銀芒,地宮中央頓時有一白一黑兩道炙熱的光芒在交錯着,光影瀲灩之間,夜白只覺得所有的物事都在一瞬間悄然隱去,天地之間唯有一扇門主和睿王殿下彼此對峙。遺世而立。
凌燁銳利的眸光掃了一眼籠在黑色旋渦中的黑影,嘴角輕輕一揚。使出龍嘯功的第十式——移形化影。
夜白愣愣地望着隱在白光之中的殿下,彷彿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剛,剛纔那道白色的銀芒是殿下幻化出來的?
沒錯,龍嘯功的第十式,移形化影,就像是影分身術那樣,可以幻化出與自身能力一樣的影子。凌燁對峙着的身上宛若有一條白龍般的影子騰空飛起,手中的緞帶猶如一泓幽光,冷酷而霸烈,帶着風雷之聲,直直地飛進那個黑色的漩渦之中,一扇門主散發而出的,炙熱的氣流彷彿要將人眼灼傷。然凌燁此刻眼中卻是光芒狂亂,緞帶如隕星般妖異炫目。一想到此人蓄意傷害了他最心愛的人兒,凌燁就恨不得在這強勁氣流的吞吐間,將之毀個支離破碎。殺意幕天席地的卷向一扇門主,凌燁左手一揮,纖指一彈,一扇門主悶哼一聲,胸口一痹,一股嫣紅噴薄而出。
所有的光芒在一瞬間遁隱,唯有凌燁手中握着的緞帶隱隱還有幽華綻放。他將緞帶架在一扇門主的脖頸上,冷冷的說道:“本王剛剛可以殺了你”
“哈哈哈,本門主知道,你留着本門主的性命不是因爲手下留情,而是爲了解藥吧?”一扇門主冷然一笑,那悚人的笑聲又一次在地宮中迴盪着,帶着一絲的悽楚,一絲的欣慰。
夜白感覺那聲音中帶着欣慰之感,但爲何會有這種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踱步走到凌燁身邊,小聲的問道:“殿下,此人不除,怕是”
“將血蠱的解藥交出來,本王可以繞你不死!”凌燁沒有看夜白,而是一動不動的盯着對面那個圍帽緊掩的一扇門主。
“哈哈一扇門的血蠱並沒有根除的解藥,中了血蠱之人,只需每月定時服用壓制蠱毒的藥丸,就不會病發。睿王殿下你放心,只要你我達成合作,小薇姑娘的藥丸,本門主定會每月派人奉上!”一扇門主淡然笑道。
凌燁聞言,眼中怒火澎湃,他手中堪比利劍的緞帶發出一聲龍鳴,已是怒極:“你不要以爲本王當真不敢殺了你!”
“睿王當然敢,眼下,除卻小薇姑娘,還有誰能牽動殿下的心?這也是爲何本門主會選擇小薇姑娘的原因。呵呵殿下你大可以殺了我,只不過,小薇姑娘體內的血蠱沒有藥丸壓制,只怕會受蠱蟲啖盡血液,噬心蝕骨而亡”一扇門主掩在圍帽下的雙眼帶着狡黠的神光,嘴角也似得逞地往上翹起。
夜白見狀已是怒不可遏,他雙拳緊握,恨不得將那可惡的一扇門主一拳斃命。凌燁飛起一腳,一扇門主毫無躲避地受了那力道頗爲強勁的一擊,口中再一次噴出一口鮮血。垂在面前的黑色紗幔,都被濺上了點點殷紅。但他卻絲毫不在乎一般,伸手將嘴邊的血跡隨意的擦去,喃喃笑道:“殿下可以好好回去想想,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本門主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凌燁第一次感覺對眼前之人毫無辦法,他捏住的是自己的軟肋,是他無法不妥協的東西。爲了薇,他該如何?殺了他。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是薇兒卻
凌燁手中的緞帶光芒斂去,沒有內力盈聚的緞帶就像泄了氣一樣疲軟的垂在地上。沒有過多的言語,凌燁有些失神地望了一眼一扇門主,而後,步伐略帶沉滯地走出地宮的大門。夜白有些擔憂的跟了上去。殿下的背影讓他感覺到無限的蕭索和悽然
順着地道往回走,凌燁寒着臉,腦中思緒卻是不斷的飛轉着。他感覺那人的身形極爲熟悉,雖然看不到他的面容。還有他的聲音是那麼的破敗沙啞,是故意爲之還是天性使然?他在腦海中過濾着剛剛與他交手的片段,顯然。他是認識自己的武功的,甚至套路。他都似乎看明白了。若是他使出全力,自己未必能佔上風,但也正是因爲他掩藏了自己的真實功夫,讓凌燁更加的疑惑。
那人想要一統天下?想要借自己的手一統天下,似乎很不着邊際的一個說法,到底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既然眼下一切都像陷入迷障之中,薇體內的血蠱也需要每月的解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他需要做的是更加深入的瞭解一扇門。還有那個神秘的一扇門主。
“殿下,留着那一扇門主,您就不怕剛剛殿下與之交鋒,他根本不是您的對手!”夜白不解的追問道。
“他剛纔掩藏了自己的武功路數,本王相信他的真實實力不僅於此。你剛剛也聽他說了,就算殺了他也沒有辦法拿到血蠱的解藥,眼下,還不能動他。繼續密切注意一扇門的動靜,本王要知道他們的詳細資料!”凌燁冷冷的吩咐道。
“是,屬下知道了!”夜白跟上凌燁的步伐,恭敬地應道。
飛出地道的時候,夜離從假山旁走出來,望着毫髮無損的二人和彼此間冷凝的氣息,心中有頗多疑問:“殿下?”
凌燁擺了擺手,對夜離說道:“回去再說吧!”
夜離心領神會,點點頭,將地道的出口恢復原狀,而後三道身影先後掠過小院的圍牆。
夜組大營之內,凌燁吩咐完夜離和夜白該做的事情之後,就讓他們下去了。獨自一人踱步走至大帳的地圖面前,凝眸望着那描盡天下千山萬水的巨幅地圖微微出神。
他感覺身心都是疲累的,好想撇下一切,帶着心愛的人兒去浪跡天涯,像蘭姑和忠叔那樣,隱居避世。可是他的身份不容許他那樣做,他現在還受制於人,被人用他最心愛的人牽制着,該如何是好?
正當神思遊離之際,帳外傳來一個士兵的通報聲:“啓稟殿下,夜組的夜寐大人求見!”
“夜寐?”凌燁低吟一聲,轉身對着帳外說道:“讓他進來吧!”
話音剛落,一個黑色的身影猶如旋風一般急卷而入。夜寐一襲黑色長袍,躬身跪在地上:“屬下參見殿下!”
“起來吧!何事?”凌燁淡淡問道。
“屬下這次是奉了鎮北將軍之命特來請問殿下是否要趁着望京城融冰之際,出城給西兵一個重重的打擊?”夜寐起身之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遞給凌燁,一邊恭聲應着。
凌燁修長的手接過信箋,動作利落的打開,凝眸細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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