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怎麼啊!是你用那兩塊磁鐵吸住了我,束縛了我的思想,除了享受還能說什麼呢?夏航這一刻只得在心中如此感嘆。
“嗨,人渣你倒是說一句話啊!”冉然見他還沒開口,便輕聲催促道。但隨即她似乎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就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這一挪,頓時那種難言的舒爽漸漸消失,她才終於明白方纔是怎麼一回事。
“人渣,你這人真……真是壞透了!我不理你了……”
“我說大公主,你這話說的就太欠公平了吧?是你誘惑在前,我不過是享受在後。天經地義,童叟無欺!”夏航一邊說,一邊翻過身仰躺在牀上。突然間失去了“靠山”,空蕩蕩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應。
“你都用的一些什麼破詞!”冉然懶得理會他,卻是快速下了牀,“我要去洗漱了,你一人在這兒享受回味吧!”
十分鐘之後,冉然返回。她看到夏航依然是那個仰兒八叉的姿勢,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小腿,說道:“你也趕緊去洗漱吧,裡面有備用的牙具什麼的。然後回來跟我講講關家的情況,六點後我再叫早餐。”
“行。”這次夏航答應得很爽快,一個鯉魚打挺就直接從牀上下來了。
他剛走到洗手間門口,突然又回頭問道:“你今天還沒課?”
“有啊!不過今天是星期三,我第一節課十點纔開始。”冉然答道。見他還站在門口作疑惑狀,於是又補充道:“人渣你真的放心吧,我不會輕易逃課的!”
“哼,但願你說的是實話。而且你可別學歐可可,你和她不同。”夏航盯着她,語氣有些嚴肅。
“我和她怎麼就不同了?”冉然一聽不樂意了。
“她可以直接玩消失,人家是大明星。你行麼?耽誤了功課怎麼辦?”夏航還是一本正經的語氣。
“我說人渣你還有完沒完?在學業上我說過多次了,我倆都是拿最高獎學金的那類人。可兒學的更是輕鬆,她一個學期不上課一樣能追上來。我雖不至於到她那個地步,但敢肯定一個月不上課也能全部補齊。”冉然有點生氣的架勢了,“聽懂了嗎?聽懂了趕緊刷牙去!”
說完,她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作勢就要扔過去。夏航咧嘴一笑,身形一閃鑽進了洗手間。
這個壞傢伙,總是拿我的學業說事。昨天不同意讓我做他的女人,也是以此爲由。哼,我偏偏讓你在學業上挑不出任何毛病!
冉然見他逃了,遂暗自打定了一個主意。昨天你不是說等下次見面再越過那條線嗎,那我就等你再來海東。如果超過兩個月不來,我就去燕城找你去!屆時正好放了暑假,我拿着自己的成績去見你,看你如何再找藉口拒絕我?
想到這兒,冉然的嘴角不由得浮出一抹笑意。她彷彿都看到了那一天的到來,人渣啞口無言,只得乖乖地照辦。
“大公主你偷偷笑什麼?我猜……肯定是想到了某個壞主意,是吧?”
哪知就在此刻,夏航
帶着磁性的聲音突然在她身邊響起。
“媽呀,你快嚇着我了!”正在勾畫美好藍圖的冉然本能地往後一退,帶動着驕傲的上圍也跟着顫悠了幾下。
“是你做賊心虛。”夏航白了她一眼,準確地說是盯了一眼顫悠的地方。恩,的確是有了相當的規模,這下叫她大公主名副其實。
“不廢話了。跟你簡單說一下去關府打探的結果吧,不過還是昨天提醒你的,此事千萬要保密,你自己知道即可。”夏航的語氣一下認真了起來,“他果真是在裝瘋賣傻。”
“什麼?那柳家就沒有看出破綻來嗎?”冉然聞言大聲驚呼道。
“你小點聲行不?剛說了要保密的,這是爲了你好!”夏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可冉然卻是雙手一攤,顯得若無其事:“沒事的,這一層沒我的允許誰也進不來。”
“柳家自然是一直處於懷疑之中,所以前幾天夜裡派高手前往打探,結果被人殺了。”
“啊?柳家怎麼如此倒黴,那關家也太狠了吧!爲了保住關越,會不會來一個殺一個?”
“你還別說,這個可能性真的存在。因爲他們請來一個超級高手坐鎮,正是那人控制住了關家父子。準確地說,是控制了關越。說白了,他們也是身不由己。”
“哦……傀儡?你去了這麼久纔回來,是不是跟那人發生了衝突?”
“那人功法殘忍,實力很強,在我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豈能犯傻?我只是離開後去了外灘,想了想將來怎麼辦而已。”
“奧,人渣你可真讓我擔心壞了。要不……你以後不再管這件事了,好不好?反正你常在燕城,這些事與你也無關。”
“恩,看來我昨晚沒有白白心疼你,知道關心我的安危了。好,聽你的,只要別惹到我的頭上,愛咋的就咋的!”
“你這人就不能好好說話麼?從山亞那會兒起,我就一直在關心着你。而你每次遠行,我更是時時刻刻地牽掛着,不過沒有告訴你罷了。嗨……你笑什麼?不信?那你過來摸摸我這兒,我保證剛纔說的都是掏心窩的話。”
冉然一看男神露出一絲怪笑,還以爲他在懷疑自己。就用手撫着左胸口,讓他親自檢查一下是不是沒有撒謊。
“我還是不摸了,而且我也相信你。”夏航趕緊後退兩步,說了一句口是心非的話。如果不是擔心失控,他正巴不得再去嘗試一下磁鐵的吸引力呢!
“說完了?”冉然見他後退,心房竟然滑過了一絲失落。
“恩,情況就是那樣。之所以強調此事到你這兒即止,真是爲了你的安全。如今對方又有那樣可怕的高手守着,你更得裝作對此事一無所知。”夏航認真地再次強調。
“我明白。是不是可兒和彤姐都不能說?”
“當然。你把它爛在肚子裡好了,OK?”
“OK!快六點了,我們去會客室吧,然後點兩份早餐。”
等兩人吃完早
餐,又天南海北地胡聊了一通,這才攜手下樓。出了大門,冉然打車回學校上課,而夏航準備前往上官家。
看着兩人消失的背影,昨天那個漂亮的接應生一邊規規矩矩地站在那兒,一邊在心裡盤算着。原來那個酷斃了的小帥哥,竟然是冉總的白馬王子!而且兩人的關係相當不一般,從昨中午一直廝守到今天早上,真讓人羨慕啊!
……
在離開心然茶餐廳之前,夏航再次撥打了上官依依的手機。發現還是關機狀態,他就打她家的座機。這一回倒是一撥就通,電話是上官依依的母親接的。
當他報出自己的姓名之後,對方顯得很是意外和驚喜。隨後她趕緊把電話交給了老爺子上官恩,後者更是欣喜異常,只在那邊一個勁地說正想找夏航說點事。
夏航佯裝不知地詢問什麼事情時,上官恩則支支吾吾,說正在吃早飯呢,等弄利落了再給他打電話。
看來上官依依的狀況沒有什麼好轉,他們至少沒有想好如何跟自己解釋此事。不過,目前敢肯定的就是,她從開始的精神受到極度刺激再到眼下的沉默不語,實際上得的是心病。都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問題在於自己真是那個繫鈴人嗎?
一路上,夏航一直在思考着見了上官依依之後,自己應該採取怎樣的一種調理方式才最爲妥帖?否則,一旦弄不好反而會適得其反。
就這樣,一直到他進入那片小區,上官恩都沒有打來電話。爲了給他們一個意外,夏航施展了一個小障眼法,直接閃過門衛進了大院。他前行了一段,突然腳步一頓。他十分敏感地捕捉到了幾絲略微熟悉的氣息。
不用說,這兒就是十天前那樁血案的發生地。雖然地面早已處理的乾乾淨淨,但三人的氣息卻依然在空中飄浮。他的眼前,也彷彿重現了那個晚上的情景……
夏航按響了門鈴之後,是保姆打開的屋門。看到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保姆頓時就愣在了那裡。
“請問你找誰?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保姆明顯是之後來到上官家的,反正夏航沒有一絲印象。他微微一笑,應道:“這是上官家吧?我就找上官恩爺爺,早上給他打過電話。”
“哦?那你跟老爺約好了?”保姆半信半疑,還是沒讓這個年輕人進去。
正如夏航猜測的那般,她是上個月纔在這兒上班。結果就趕上了上官依依病倒這事,根據主人的要求,自然也加強了對來訪之人的警惕性。
尤其是這個院子必須通過可視門禁確認後才能進來,眼前的年輕人又是怎麼混過的那道門卡?除非……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就住在這個大院內,看其模樣沒準是哪個家族的少爺呢!
夏航搖了搖頭。
“沒約?那請你稍等,我去問問老爺!對了,小夥子貴姓?”
他正要回答,突然間傳來一陣朗朗的笑聲:“哈哈,原來真是夏小神醫!我說剛纔怎麼一個勁地打噴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