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陽城,幷州大捷的消息迅速傳遍了全城,隨着晉陽的攻陷,幷州北部各郡從此劃入了遼東軍的版圖,一時之間,通往司隸張繡處的交通被徹底打通了,袁新命徐晃守晉陽,將郭嘉與高順廖化等將召回研究下一步的作戰計劃,與他們同時返回的,還有兩個絕色的美女,那就是甘夫人與糜夫人。
就在滿城軍士歡心鼓舞之即,另一個好消息也傳了過來,歷時半年有餘,徐庶在鄴城終於建起了覆蓋整個冀、青、幽、並各州的情報網絡,眼見徐庶已經順利完城了使命,袁新立即用襄平的國淵換回了徐庶與許禇二人,兩個相隔半年之久沒有見面的老搭檔又重新相見了,於是,遼東衆將重新雲集漁陽,共研發展大計。
酒宴大開,羣情激昂,幷州與漁陽的勝利讓遼東衆將一時間欣喜異常,長時間的分別使再次的相聚顯得好此的親切,不過當兩個小美人被帶上來後,袁新卻犯了難,無論是體態婀娜的糜氏,還是身白如玉的甘氏,都絕對屬於那種能勾起男人的類型,雖說自己已經有了四個老婆,可是一看到如此的絕色美女也不由的勃然心動,再一看臺下,一羣大老爺們兒,一個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女,口水流了一地,袁新眼珠一轉,心說自己要是這麼收了二女,恐怕讓部下寒心,還不如自己給自己做個扣,想到這兒,袁新站了起來。
各位,劉備的這兩個妻子果真是名不虛傳,國色天香,我想把她們許配給在座各位的其中兩人,只是不知該給誰是好。臺下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直冒火,是啊,這麼多人,就兩個美女怎麼夠分,還是徐庶瞭解袁新,見機的也快,於是起身說道:“主公啊,如果將二女送給在座的其中二人,恐怕其它人寒了心哪,這不是製造事端嗎?我看爲了避免沒得到的人有意見,主公你就爲了遼東的團結着想,爲了大家夥兒着想,你就鞀二女納了吧,只有這樣,纔不會有人有意見,大家說是不是?”
徐庶這麼一問,誰還能說不是,於是所有人一致請求袁新納了二女,袁新心中這個美呀,不光納了二美,還被架到了一個爲了內部團結而自我犧牲的崇高高度,這個徐庶還真是有一手,當於袁新假意推脫一番,然後在衆人的苦勸之下不得已又收了兩個美女,然後獎賞有功之臣,一時之間也是熱鬧非凡。
袁新重新倒上了一杯酒走了研臺階說道:“諸位爲了遼東出生入死,袁新在這裡敬各位一杯,願我們遼東軍一統天下,造福百姓!”袁新一口將杯中酒乾了下去。
“一統天下,造福百姓!”衆將一齊吶喊着,滾燙的酒水霎那間溶入了他們的血液之中。“啪!啪!”一陣酒杯摔碎的聲音響起,衆將豪情萬丈的放聲大笑,這笑聲在大殿之中繞樑三日,這笑聲中洋溢着必勝的信心。
戰爭年代一切從簡,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在衆人的簇擁之下,袁新樂呵呵的攜着二美當晚就入了洞房。
洞房之中,紅燭高懸,香氣襲人,在催人的燭火下,袁新掀開蓋頭,兩張國色天香的臉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只見糜氏一襲落地玫瑰豔紅裙裳,玉臂清輝、雲髻高挽、面如白瓷、一雙美目收盡天下萬種風情!時不時的對袁新暗眨着眼睛,勾引着袁新。這還罷了,那甘氏更是催人心動,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這張臉實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再配上那光潔嫩滑的軀體,世上實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此情此景,就算是潘安再世,柳下惠重生恐怕也難以坐懷不亂,更何況袁新這樣的惜花之人,又是一個讓人永生難以忘懷的夜晚,又是一個風光旖旎的時刻,在袁新那靈巧的大手之下,兩個美女衣衫漸寬,秀美如玉的腿部,高聳的怒胸,最要人命的是那潔白如雪的,如同羔羊般的二女身上的玲瓏之處盡現在袁新的眼前,輕輕的擡起美腿,在渴望而又複雜的對視中,袁新溫柔的進入了她們的身體,動作越來越快,在不斷的呻吟聲中,袁新最終分別爆發在了二女的體內,然後將二女擁抱在自己的懷中沉沉的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清晨時分,當晨曦的光輝照在兩條如玉般的軀體之上時,袁新不由的又熱血沸騰起來,“一日之計在於晨哪。”袁新嘴角一抿,又翻身上馬,開始了新的一輪爭伐
也許是袁紹被打怕了的緣故,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不管是幷州還是幽州都有一潭死水般的平靜,袁新與袁紹一時之間陷入了一種類似於二戰初期德法之間的靜坐戰爭的場面,雙方在邊境佈下重兵,卻又遠遠相觀誰也不採取主動進攻。但袁新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他知道,平靜的背後一定隱藏着更大的暗流,不發則已,一發必雷霆萬擊。
利用戰爭的這段間歇期,袁新終於有機會對自己已經構思多時的想法加以實施,那是是利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識對遼東軍的武器裝備進行一次大規模的加強。
由於近幾年遼東冶鐵業的飛速發展,使得進一步開發新式武器成爲了可能,首先是對現有的馬刀進行了革新,每把刀都加上了一個流血槽,這就大大的加強了馬刀的殺傷力,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在袁新的指導下,遼東的工匠終於製出了第一批開花彈。所謂開花彈,就是把火藥與鐵釘、磷等物體混合在一起放入一個特製的陶瓶中,使用時將瓶子向外扔出,與地面撞擊時由於摩擦,磷點燃火藥把鐵釘等尖銳物噴射出去,也就是原始的手榴彈,不過由於製造不易,袁新只好將有限的開花彈分配給最精銳的部隊。
其次,在幾次的作戰中,袁新深感遼東軍攻城作戰能力的不足,於是他組建了一隻專門用於攻城的部隊,由自己親自制定了訓練方案,在配備了投石機的同時還加配了一種遼東新研製出的新型攻城雲梯,火藥箭與開花彈也成爲了這支部隊的主要武器,他們將由步兵統領高順率領。
與此同時,袁新還組建了一隻東漢時期的快速反應部隊,中國歷史上最強大的騎兵無疑是蒙古騎兵,他們在哲別和速不臺兩員勇將的帶領下以兩萬之衆大敗俄羅斯二十萬聯軍,攻佔了西亞中心巴格達,還佔領了半個歐洲,參考他們的成功經驗,袁新也開始建立屬於自己的強大騎兵,考慮到重裝騎兵的機動能力,所以袁新將之排除在外,這支部隊由一萬輕騎兵組成,他們的主要作用就是迂迴滲透,作戰略大包圍,袁新給他們配備了最精良的武器,挑選了最傑出的士兵,每人足足配備有三匹馬,其中最少保證有一匹母馬,因爲主要擔負遠程作戰任務,這支部隊會長時間在敵軍後方作沒有後勤供應的條件下的作戰,而母馬在哺乳期每天可以生產數斤的馬奶,如此就解決了糧食問題,考慮到民族風俗習慣問題,所以這支騎兵暫時將以烏桓族和鮮卑族士兵爲主,以後再逐漸加入漢族士兵,由擅長騎兵作戰的趙雲帶領,袁新相信,他們將成爲一羣武裝到牙齒的老虎,鋼刀的刀尖。
袁新這邊忙於整頓軍務沒有什麼行動,對面的袁紹可有些等不急了,對於幾個月以來所發生的事情,袁紹真的氣憤到了極點,要不是因爲漁陽一戰與幷州一戰自己傷了元氣,此時恐怕早就按捺不住親征遼東了。
這時,一個他最不想見的人走了進來,瘦瘦高高的審配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神采,漁陽的慘敗讓他一下子彷彿蒼老了十歲,不到四十後年紀頭髮已經花白了一半,要不是審氏家族在冀州還有很大的勢力,袁紹早就將這個敗軍之將一腳踢到黃河裡去了,勝者王候敗者寇,人生就是這樣,不看過程,只看你的結果,那管你再爲他人着想,一個不對,你就會被扔進垃圾堆裡,被打的永世不得翻身。特別是遇到了袁紹這樣一個剛愎自用,自以爲是的主公,審配就更加的在衆人面前難以立足下去了。
“你來做什麼?”袁紹冷冷一哼,臉拉的比長白山都長。
一陣尷尬過後,審配說道:“主公,顏良將軍的家人現在都在鄴城,不知主公可否將顏良將軍的爵位讓他的長子來繼承?”
“哼,顏良壞我十萬大軍性命,我沒有處置他的家人都已經不錯了,還想要繼承他的爵位,簡直是癡人說夢!”袁紹虎着臉說道。
審配剛剛還要再說下去,袁紹一伸手阻止了他說道:“不必多說了,敗軍之將還敢在我這裡聒噪,還不退下!”審配低着頭滿臉通紅的退了下去。他前腳一走,後腳田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向袁紹問道:“主公,剛剛看到審正南(審配字)羞憤而出,不知是爲何事?”
“哼,敗軍之將,竟然還厚顏爲顏良的子女討封,真是自討沒趣。”
“主公,審正南也是至情至性之人,他不遠千時把顏良的屍體背了回來,可以說明此人着實忠義呀。”田豐說道。
“元皓,不必多說了,我自有主意,快說說一切都準備的順利嗎?”袁紹問道。
“請主公放心,各州軍馬都已雲集於此,只要主公一聲令下,立即可以出發。”田豐答道。“好,忍了這麼長時間的氣,終於可以一吐爲快了,叫淳于瓊與逢紀領兵五萬先行,我的五十萬大軍隨後就到,這一次,我一定要踏平遼東,一雪前恥。”袁紹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鄴城的審府中,審配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臥室,把門一關,將自己關在了室內。
“老爺,外面有人給您送了一封信。”家丁把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送到了審配的面前。審配打開一看,原來是袁新的勸降文書,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對於袁紹,袁新是太瞭解了,他早就料到,以袁紹的性格,在審配大敗之下是難以給他好臉色看的,所以,這個離間工作是一定要做的,端起書信觀看了良久,審配將書信扔到了地上,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忠臣不事二主,審配豈能留下一世罵名?”審配緩緩的走出了房門,就在他走後,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把地面上的書信拾了起來在上面塗抹着什麼,又悄悄的走了出去。
當密探將袁新給審配送書信的消息傳到袁紹的耳中時,審配恰好把書信給袁紹送了過來,已有準備的袁紹在燈光之下端起書信仔細的看着,突然,袁紹不由的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大膽的審配,竟然用這封已經塗改的書信來騙我!”袁紹一把將書信扔到了地上。
審配驚亳的低頭撿起信來又讀了起來,果然,只見信上塗抹的一片狼藉,明顯有被人改動過的痕跡。“怎麼會這樣?”審配心中一驚,信給他送來之時明明是完好的,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任審配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只聽袁紹大罵道:“好你個審配,你斷送了我十萬河北精銳之士,我還沒有找你,你卻暗裡與他人勾結,恩將仇報,來人,把審配給我拉出去,明天一早將他斬首示衆!”
“走!”士兵們張牙舞爪的向審配衝了過來。
“住手!”審配突然大喝道。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袁紹厲聲問道。
“哈哈哈……”審配一陣淒厲的大笑:“老天給我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讓我沒有死在袁新的手裡,卻死在自己人的手中。”口中一頓審配接着說道:“袁紹,我本以爲你是一個可成就大事的名主,如今看來,我錯了,你不納忠言亂殺大臣,剛愎自用胸無主見,不過是一介愚蠢透頂的莽夫而已,他日必爲他人刀下之鬼,我審配真是瞎了眼竟然爲你盡忠,哼,我死之後請你把我的眼珠挖出來掛在城門之上,我要親眼看着你這個蠢纔是如何被他人所滅!”
“快給我拖出去,我要滅了他的三族!”袁紹氣極敗壞的叫着。
“哈哈哈,不勞費心,審配去也!”用力向牆上一撞,審配頭腦迸裂而亡。袁紹果然說道做到,他沒有放過審配的三族,將審配三族二百一十六口全部斬於鄴城校場之上,全城爲之驚動。
遠處的一所宅院內,五行使者正在一起看着校場的方向,在徐庶調回,國淵未到之前,他們就暫時成爲了鄴城情報網絡的負責人,所有針對審配的計策,均是徐庶臨走之前佈置下去的,如此審配若不交出書信,那麼五行使者會全力做他的工作,使他爲遼東所用,如果審配將書信交給袁紹,那麼第二步的計劃就必須要進行下去,爲此他們買通了審配的親近,在審配出去之時來了個偷樑換柱,如此可以一舉兩得,一是去了審配這個後患,二是可以讓袁紹落下個濫殺大臣的殘暴名聲。
“審配果然剛烈呀!”木二說道。
“哎,審配才高八斗,這樣的人才,即不能爲我所用,也有能爲他人所用與我作對,此人一除,袁紹就再也沒有防禦型的人才了,將來主公攻打鄴城也必事半功倍。”金大說道。
“大哥說的是,這是戰爭,怎麼能有婦人之仁?袁本初自毀長城,審配一死,我遼東又去一勁敵矣!”火四的一番話讓五行使者的心熱了起來,他們彷彿看到了遼東軍打進了鄴城,打進了整個冀州,打進了大漢國土的每一寸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