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正想說“不是你他孃的指着額頭的嗎”,突然感覺下半邊身子一輕,被那女鬼抓着腳踝,吊了起來。
林濤大頭朝下,蕩了兩個來回,感覺那女鬼在吸他的真氣,當下也不要臉了,抱住女鬼的大腿,把她撲倒。
兩人一點風度都沒有,廝打在一起,女鬼抓住林濤的手腕,林濤扯住女鬼的長髮,還時不時的偷襲她的前胸。
半晌過後,那女鬼徹底服了,頭髮亂的像雞窩一樣,衣服也被撕碎,兩隻手死死的護住胸前。
林濤一看這架勢,心說這怎麼好像看起來怪怪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要對這女鬼怎麼樣。
當下也不管那麼多,騰出手來,手心黑色符號一熾,直接給了那女鬼來一下,那女鬼吃痛,瞬間老實了。
這也不是很難嗎!林濤乾笑了一聲,按殺賊說的方法,並指如刀在掌心劃了一下,有好幾滴鮮血落進了女鬼嘴裡。
他又抓起女鬼的手,割破了,在額頭點了一點血,額頭的印記立刻發光了,一閃即逝。
冥約完成了!
林濤看一眼那女鬼,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瞬間感覺自己很牛逼,給那女鬼下命令。
“立正。”
那女鬼立即立正。
“倒立。”
那女鬼猶豫了一下,身子一歪,頭朝下倒着立了起來。
瞬間,她身的長袍裙襬滑下來,露出一大截大腿,而且還在往下滑。
林濤看差點走光了,趕緊讓她起來,又道:“過來,給我捶捶背。”
那女鬼走到他身後,給他輕輕的錘了起來。
“用點力。”
“砰!”那女鬼“砰”的一用力,給他錘的趴在地,差點腦震盪,脊柱碎成渣。
林濤從地勉強爬起來,也不敢瞎折騰了,擺擺手道:“你退下吧,下次我有事會再找你。”
那女鬼會意,臨分別前,竟然還給他行了一個萬福禮,林濤差點去給她扶起來。
女鬼行完禮後,地底突然冒出一個黑棺,她躺了進去,一擡手,百斤的棺蓋被吸了去,重新合好後,黑棺緩緩的沉進地下。
林濤長出一口氣,馬賽克人這***,這時纔來鼓勵他兩句,說什麼你現在也算一名合格的獵手了。
聽他誇自己,林濤老臉紅了,畢竟剛纔他跟那女鬼打的一點不好看,都滿地打滾了。
不過殺賊並不在意這些,好像在他的觀念裡,贏了是贏了,而不用管到底是怎麼贏的。
馬賽克人又道:“獵族的規矩,新的獵手成年,學會本領後,要放手。所以,我放手,你走吧,去找你的朋友。”
一想到要離開,林濤還真有點不捨,道:“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繼續獵殺。”馬賽克人用手勢道:“生命不止,獵殺不會停下,這是我的宿命。”
林濤雖然不信這一套,也不由被他的精神感動了,嘆息道:“老馬啊,你能這麼說,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放心,以後我要是沒死的話,我一定給你弄一碑,或者其他什麼,記錄你們獵族的命運,讓你們的名字永遠被人記住。”
馬賽克人突然很高興似的,道:“獵族感謝你。”
幾天後,是兩人分別的日子,馬賽克人將他送到一座還沒被陰兵攻破的大城。
“願獵族祖先保佑你。”馬賽克人拍拍他的肩膀。
“也保佑你,老馬。”林濤一傷感,差點落淚,他揉了揉眼睛感嘆,他孃的,老子還是個重感情的人啊!
老馬走後,林濤在城裡轉了一圈,這裡人都已經聽到風聲,人心惶惶的,在討論陰兵什麼時候攻過來的事。
一家拍賣行門前,幾個修士正胡吹亂侃,說什麼前線陣地,傷亡慘重,一副縱論天下的口氣。
林濤前一聽,te:“mu:“d-i,敢情這幾個人是逃兵,分明是被陰兵殺的屁滾尿流,非要說是來積蓄力量東山再起的。
林濤不由冷笑:“你們幾個,別在這裡吹了好嗎?”
那修士一聽火了:“我們在這裡吹牛逼……”想想不對,又改口道:“我們在這裡縱論天下大事,關你屁事?你是哪根蔥?再說了,你不也跟我們一樣,躲在這裡做縮頭烏龜嗎?”
“我呸!”林濤呵呵一笑道:“你們愛當縮頭王八,你們做,反正我是不當。你們說的那個前線,在什麼地方,敢不敢告訴我?”
那修士十分不屑,道:“行了別裝了,我告訴你,你敢去麼?不敢去別裝了。”
林濤笑而不語,心說你這種人,我一個打三個,都不帶喘口氣的。
話是這麼說,另外一名修士還是告訴了他,那是一個叫西川的大城,幾乎已經深入大陸西部腹地,戰略位置十分緊要。
林濤聽完要走,沒想到那貨還不依不饒,攔住他道:“等等,你要幹什麼去?你不是要去前線嗎?怎麼樣,是不是沒膽子了。”
林濤頓時火了,道:“老子去哪裡還跟你彙報?”
那修士直冷笑:“剛纔你不是吹的挺玄乎麼,怎麼,現在又不敢了?”
日他***,林濤剛剛邁出兩步,聽了這話腳下一頓,一隻手把那個修士提了起來,“你這麼喜歡戰場,我成全你!”
“砰”的一下,林濤竄天猴一樣飛了出去,抓着那個修士,往前線的方向走。
這貨這才反應過來,他根本不是林濤的對手,登時嚇得面無血色,求爺爺告***,讓林濤放他下來。
“老實了?”
那修士點頭如搗蒜。
教訓也教訓夠了,林濤把他丟了下去。
遠遠的,看到他的兩個同伴追趕來,把那個修士救了,幾人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兩個時辰的功夫,林濤到了西川城,遠遠的,他看見一道光幕直衝青天,這無疑是城的大陣,而且還被人爲加強了。
目的更不用說,是阻止城外的陰兵鬼族。
一進了城,城裡空蕩蕩的,沒什麼人,城外卻隱隱有喊殺聲。
林濤登城頭,往下面一看,差點從城牆面翻下去。
陰兵,到處都是陰兵,陰兵如潮水一般的涌來,頃刻間將衆修士結成的陣給淹沒了。
看這陣勢,用不了多久,西川城的陣法要被攻破,整座城都要玩完。
看到周靈繡和褚功瑜也在修士間,林濤是不管也不行了,便輕身飄了下去,落在周靈繡身後。
他前腳剛落地,立刻被針對,十七八個陰兵圍殺來,一副生吞活剝的氣勢。
這些陰兵,一看不是兵油子,是後方新煉化的修士陰兵,林濤三兩下子,配合掌心黑色符號,輕鬆解決。
周靈繡正和幾個陰兵廝殺,見到林濤大喜:“林濤!”
林濤按到兩個陰兵的空檔,問道:“陸真人呢?”
要是陸真人在這裡,他怎麼說也是個仙人,對付這些蝦兵蟹將不是容易的多了?
誰知周靈繡搖頭道:“不知道。”
他孃的,林濤心說這陸真人該不會是跑了吧?
按說不能啊,陸真人下棋是爛了一點,但對天下蒼生那感情,沒人敢說是假的。
要不人家一個仙人,不下山扮豬吃老虎,zhu:āng“b-i釣美女,誰會陪你來和鬼族魔宗對着幹?
可見,仙人都是慈悲的。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還能無故消失了不成?他跟你們說什麼了嗎?”林濤相當詫異,這陸真人也太耽誤事了。
周靈繡也說不來,道:“他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走了,半個月前消失了,至今也沒有出現,林濤現在該怎麼辦啊?”
周靈繡沒注意了,林濤也拿不出來,心說我不你明白,但他好歹是個男人,周靈繡把他當成主心骨,這話是不能對女人說的。
“陸真人肯定有自己的安排,總之,這些陰兵太多了,根本殺不盡,我們先撤退,從長計議。”
周靈繡點頭,正要走,突然“啊”一聲叫出來。腳下,一個都快風乾che:n-g人肉乾的骷髏突然抱住她的小腿。周靈繡即使是修士,也害怕這玩意,立馬嚇得花容失色。
“死了也是個色鬼!”林濤呵斥一聲,一劍砍下去,那個風乾人肉乾立刻碎成兩截。
這人肉乾是鬼族裡的老弱殘兵,戰鬥力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被砍成兩截後,發乾的腸子“嘩啦嘩啦”的從半身抖落出來。這不死鬼,剩下半截身體,還“碰碰”的磕打着牙,要去咬周靈繡。
“你他孃的!”林濤轉身一個反踢,那乾屍連牙齒帶腦袋,飛出了十來米遠。腦子立刻多了一個洞,還不停的磕打着牙。
這時,城頭突然響起一陣低沉的號角,衆修士聞號角收兵,七八百號人,緩緩的向着城門退去。
陰兵乘勢掩殺過來,眼看着,要跟着衆修士衝進城去。
如果讓他們進城了,那還有好?不但整座城都要遭殃,是這道陣法防禦,這道陣線,都要全線崩潰。
到了那時,可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人類一敗塗地。
正當這時,人羣裡殺出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