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貼合着她柔軟的身子,拽着她的襯衣,灼燙的手掌便探了進去,從她的腰還有些急切且用力的往上移。
即便邵景御也沒有這麼碰過他,她登時緊張卻又虛軟,一種難以言語的奇異電流從他燙人的掌心傳到她細膩的肌膚上。
她顫的厲害,雙手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後推,“夠了……不能繼續下去了……”
“不夠。”邵景澤移開脣慵懶地發出兩個字,又重新吻住她的脣。他吻得時而溫柔繾綣,時而瘋狂急切。
周婭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被他這麼吻着吻着,整個人都暈乎了,力氣越來越小,原本推着他肩膀的手,也改爲抓着他的肩膀。
這才陡然驚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褪去了襯衣,手掌貼着的地方一片燙人的滑膩。她的襯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他薄燙的脣.瓣便沿着她的嘴角一直啜吻到頸側。
“不行。”周婭捧住他的臉,便把他拉了開來,看着他的那雙火焰越燃越旺的黑眸,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澤,這是車裡面。”
邵景澤不說話,只是再次吻住她的脣。直到她喘不過氣他才鬆開了她的身體,嘴邊勾起一絲興味:“小東西,遲早把你辦了!”
周婭紅着臉抿了抿脣角,趕緊低頭扣上了襯衫的兩粒鈕釦。
他準備發動車子,側臉一瞥她:“拍賣會告一段落,說吧,想吃點什麼慰勞下自己?”
“哈根達斯!”周婭脫口而出。
“……”他看着周婭,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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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大總裁才把車開到了哈根達斯總店。
周婭指着一款說:“我就要這個‘香蕉船’吧。”服務員逮到機會便嚴肅地較起真來:“你點的這叫‘愛琴海之舟’。”
邵景澤猛地擡起頭,睨了眼服務員,服務員一怵,一看這男人,就極寵他身邊的女人,他連忙賠笑臉輕聲說:“是香蕉船不錯,先生,您要什麼?”
“情迷黑森林。”他冷冷說了一聲。服務員這才鬆了口氣疾步離開。
“呀,看你把人家嚇的,我還想和他理論一番分出個輸贏呢。”
邵景澤望着她臉上的笑痕,禁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讓你贏在起跑線,不好嗎?”
“……”呃!這男人總是這麼霸道行事嗎?可是,想想他對自己的溫柔,周婭的嘴角不僅上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回到邵家,孫沫沫進門一把將手包摔在沙發上:“太過分了!周婭在公司實在太討厭了。看看她幾天都對媒體說了什麼!還連帶上你!這一切絕對是她策劃的!她不僅衝着我來!也是爲了幫襯邵景澤,衝着你來的啊景御!”
邵景御跟着進了門,目光一沉:“你說,今天那個臭丫頭特意找來媒體都是周婭的主意?”
“不是周婭她一個外人管我們的家事幹嘛?可好,害得我們在媒體面前顏面盡失,爸看到明天的報道鐵定又要找你談話了。”
“不用擔心,我已經吩咐了下去,無論花多少錢都要擺平這些媒體。”邵景御冷冷道。
孫沫沫這才滿意地鬆了口氣。
而這時邵景御已經推門走了出去,撥通了一個號碼,“億凡,今天在那種場合見面,也沒顧得上和你聊。”
章億凡笑說:“咳,下午那丫頭鬧得有點兇,理解。”
“你現在在哪?方便到OV喝一杯如何”?邵景御暗沉的問。
章億凡察覺出點什麼,不動聲色的笑笑,“好”。
二十分鐘後,車停在OV酒吧門口,邵景御進去,門口的服務生帶着他進了以前常去的貴賓包廂,開了一瓶他從前最愛喝的Montrachet白葡萄酒。
大約五分鐘左右,章億凡端着一杯威士忌從外面進來,眯着眼笑道:“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今兒怎麼一個人,凌少、文總呢,好幾天沒見到他們了?”
“我來找你有事,”邵景御遞了根雪茄過去,直勾勾的眼睛裡晦暗如冰,“今天讓你拍下手錶送給周婭的是我大哥吧?”
章億凡接過雪茄,放在鼻尖聞了聞,“這可真是個好東西,不便宜吧?”
“億凡…”,邵景御眉峰跳了跳,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聊這些,我結婚時你遠在丹麥沒趕上。不過下午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周婭是我前妻。”
章億凡揉了揉太陽穴,落座到他對面,無奈,“景御,你來是希望我能爲你做什麼?”
“我要邵景澤離開周婭。”邵景御猛地站起,他在包廂裡來回走了兩圈,說:“你跟他是朋友,你勸勸他。”
章億凡挑挑眉,“景御,你已經結婚了。”
邵景御定住腳步,盯着章億凡雙眼說:“我結婚是另一回事,在意周婭又是另一件事,周婭追了我七年,對我好了七年,以前她在我身邊我沒怎麼留意她,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和我哥成爲仇人,把我爸夾在中間吧,他放手,對我們一家人都好。”
“景御,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周婭的真正身份的。”章億凡回憶了一下:“該說的我都說過,不過景澤不聽,我也沒有辦法。”
邵景御陰測測的冷笑起來,“大哥跟周婭認識多久,我還不清楚,他無非就是看中周婭有幾分姿色,你告訴他,只要他放手,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我都給他找來,也當我欠他一個人情。
“你真是氣得理智都快沒了.”章億凡搖搖頭,“邵景澤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以他的能力自己得不到,還需要你來幫忙找,他不是那種亂來的人,女朋友也很少交,他對自己非常嚴苛自律,這次找周婭他似乎是認真的,而且也是結婚爲前提在交往,而且他們相處的很愉快,今天周婭得知手錶是他託我拍下的,十分地高興。我感覺周婭對他已經有感情了,景御,我勸你還是好好珍惜自己的婚姻吧,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
“你覺得我們過的去嗎,你不幫,我不會罷手的。”邵景御哼了聲,摔門離去。
他離開酒吧,沒上車,而是大步沿着馬路往前走。
他的心太亂了,章億凡說周婭對邵景澤動了心,他是不信的,她無非就是想要一個依靠,想要一個肩膀。
可是他想到下午周婭和邵景澤一起離開時親暱的模樣,卻讓他難受的快不能呼吸。
眼下這種情況,他是不能允許周婭和邵景澤再發展下去了。
次日上午,邵景澤開完會出來發現章億凡的未接來電,他回撥過去,“有事嗎?”
章億凡把昨夜的事告訴他,“景澤,我知道你不怕邵景御,可他在邵家有他母親和田家幫襯着,你自己孤立無助啊。”
邵景澤聽完後,臉色很難看,他板着臉說:“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章億凡:“……”。
“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邵景澤生氣的說。
他身後幾個公司高層看着他神情有點畏懼。
聊完電話後,他和高層領導往辦公室走,經過海外市場部時,他看到周婭被幾個同事簇擁着,臉上掛着笑,心情很好。
他的臉色也好了些,回到辦公室時偷偷給周婭發了條短信。
“周經理,這兩個單子需要你籤。”部門同事笑笑走了過來。
周婭拿起單子掃了一眼,簽字的空擋。
笑笑笑着說:“周經理昨天晚上真的很漂亮,而且講述的內容也很精彩,別的部門的好幾個同事都拍了你的樣子直接拿來做屏保,感覺還挺勵志的!……”
周婭沉默着,笑笑說了一大通,後來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沒關住話匣子,這纔有些歉意的收住了聲音。
“經理,那我先出去了,馬上去置辦那些東西,很快就好了!”
落下這麼一句,笑笑才退了下去。
聽着關門聲傳來,周婭才蹙着眉打開筆記本,登錄微博……
又搜遍各大網站頭條,都沒有看到袁萱向媒體控訴邵景御和孫沫沫的新聞。
她心裡冷哼一聲,邵景御的動作還真是快。
這就證明,他也並不完全是平日那個草包。
忽然聽到手機短信提示音,這才發現,短信已經收了三條。
內容都是:“小婭,中午一起吃飯。”
周婭一笑。
中午,兩人中午到樓下的西餐廳吃了牛排就回到了總裁休息室。
俞彬頂着太陽買了一盒冰激凌送進來。
邵景澤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兩人一人一口的吃着。
“晚上去幹嗎?”
“和袁萱去逛超市。”周婭知道他晚上有事,就沒有要求他。
邵景澤從櫃裡拿出一張卡和車鑰匙遞過去,“這是邵氏集團超市的購物卡,裡面有五千塊錢,買東西開車去方便些”。
周婭看了那張卡和車鑰匙一陣,擡頭衝着他笑了笑。
他看到她脣上粘沾着冰淇淋融化掉了的奶昔,立即低頭吃掉了她脣上的奶昔。
被她柔美如同花瓣般的脣瓣觸動了一般,邵景澤摘掉了眼鏡,一口將她的脣吞進口中,慢慢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