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周婭索性咬住了面前的柔軟,狠狠地吸了過來。
殊不知她一點點的小動作對眼前的男人來說是多麼地撩人。
“真是個小妖精!”男人被她的動作弄的渾身滾燙,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帶進了臥室。
因爲是小睡,周婭本就睡地不熟,被他這麼一番動靜鬧的,突然就睜開了迷濛的雙眼。
就看到眼前的男人冷峻面色不變,目光死死盯着她,手伸到領口,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鈕釦……
“澤!”周婭嗓子裡發出一聲呢喃。
“恩,睡醒了?”英氣鼻人的眉眼就在眼前,墨黑的眸子在黑夜裡顯得晶亮。
她挑起了雙眼皮,很是嫵媚地搖了搖頭。“你把我吵醒了。”
“我負責把你哄睡。”說着靈活霸道的舌頭飛快的擠進了她的嘴裡,勾纏着她滑膩的小舌頭,挑動着,糾纏着那一份他永遠食之不夠的甜美……
反覆,反覆,反反覆覆。
前後,前後,前前後後。
他就是這樣哄人入睡的?分明又在佔她便宜。
“澤,剛纔姐姐……”她脣縫裡擠出一個字。
“專心點。”男人移開脣發出幾個字就又附上了她的脣。
周婭的手索性挽在了他剛勁的脖子上,直到自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和正常的思維,不知不覺的熱情迴應了他,兩人才終於互相吞噬般吻着彼此,津沫交換着嗚嗚嚶嚶無數個來回。
不過接下來周婭就充分感受到了自己的稚嫩,而他太老道,輕一下重一下,每一下都直逼她的*,輕易惹得她要死要活。
“小婭……小婭……小婭……”他喚着她的名字,像個領袖一樣將她帶入了快樂的巔峰。
臥室終於平靜下來,邵景澤饜足地擁她入懷,纖細的手指勾起她臉頰上的淚珠。
“丫頭,這是要哭幾回?”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磁性。
“討厭,還不都是你。”周婭的小拳頭一下錘在了他健碩的胸膛上。
他任她襲擊,完了反手將她抱住,居高臨下地望着她撩人的雙眸。“這就受不了了?纔剛剛開始。”
啊!!!!!!不要啊!她可不可以說後悔招惹這個男人了,這是分分鐘要死的節奏啊!
次日周婭跟隨着邵景澤來到了公司,馬克一早跑到市場部:“你可終於來公司了,我帶兩個部門容易嗎?”
“知道不容易,剛從舌賽兒回來就看你了!”周婭將包放在了辦公室,親自給馬克泡了杯茶。
“舌塞爾?”馬克捧着茶館,看着裡面青色的茶葉揚起了頭:“那不都是土豪纔去的!你跟誰?”說着一臉曖昧地瞧着她。
“反正不是跟你。”周婭巧妙地回答道。
馬克笑着眨了眨眼:“那是你不給機會,周婭,你覺不覺得我們工作上這麼默契,真要成爲一家人也是不錯的組合?”
知道他是開玩笑,周婭抱起手臂擡眼看着她。“咱們要是拼成兩口子,那世界還不亂套了!”
“瞎說!咱們要是成爲兩口子,世界就和諧了。”他笑說着,忽然仔細審視她的眉眼。“看你印堂發黑,這要用相學上來說,那是招惹上了妖孽啊,被纏上了啊。”
周婭臉上頓時一紅,說道妖孽,邵景澤真是隻大妖孽,一覺醒來他是精神煥發,神清氣爽,而她就蔫了。
真就好像被妖孽吸乾了元氣一樣,也難怪馬克會拿她開涮。
“呵呵開玩笑,最近無聊,看起了聊齋志異,不過人家妖孽都是女的!”
“小心看多了神志不清!”周婭低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忽然看到一旁空缺的小晴的位置。
“小晴怎樣?”她面色凝重起來。
馬克臉上一沉,聳了聳肩。“發生了這種事情我愛莫能助啊。”
“她辭職了,人力資源部已經批了。”
周婭一愣,呆呆地靠在了座位上。不過想想,小晴再呆下去也不是辦法,部門的同事會對她有意見。
馬克離開後,她忽然覺得悵然若失。和小晴一起工作的日子歷歷在目,然而就是這麼短短的一個月。
事情竟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真應了那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工作尚且如此,生活呢?
下班之後,周婭走出雙子星大廈,手機立刻就響了。
“寶貝,下班了?”男人膩味的嗓音傳來。
他怎麼知道自己下班了,難道他去過了她的辦公室?她心中一緊。“說好了關係暫時保密,沒有事情不要隨隨便便到我的辦公室嘛。”
邵景澤無奈地苦笑,跟他在一起有那麼讓她難堪嗎?“放心,我沒有到你辦公室,只是打了個電話。”
“打電話也不行!堂堂的大boss都有直屬的下屬,你這樣打給我讓我們部門同事接到了,該怎麼想呢!”
“愛怎麼想怎麼想!”邵景澤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一下。“妞兒,別敷衍我,咱們這關係,就差一張紙,你想要那張紙,隨時領了給你。”
“我……還沒準備好。”她低聲咕噥着。
“等你準備好了,黃花菜都涼了。”這不清楚這女人的小腦瓜子在想些什麼,總是慢半拍,別的事情還好說,不過如今是涉及他的終身性福,這就必須按照他快刀斬亂麻的節奏來了。
“那個市場部的那個馬克,你給我離他遠點,不然我可開了他!”男人一本正經地警告着她。
“我和馬克?我們怎麼了?你知道什麼了?”
“又打哈哈,你和他走得近就不怕別人背地裡議論了。”關鍵議論地還讓他給聽到了,明明是他的女人,竟然被說成和別人一對,這還得了?
周婭無言以對,心想這男人怎麼連馬克的醋都吃啊。“馬克是你自己招來的,他對你是忠心耿耿,你可別犯渾啊。”
“誰讓這小子還是單身,跟你又走得那麼近!”
“市場部和海外市場部的工作屬性都差不多,自然走得近了些呢。”周婭好聲好氣地解釋着。
男人不聽。“那我把他安排到別的部門,研發部門離你遠遠的。”
“您老可真是任性。”周婭扶額:“可問題是馬克他對研發上的東西也不太瞭解啊!”
“那,你來給我做助理怎麼樣?”男人忽然邪魅地說,語聲變得十分撩人。“我辦公室後面有牀……”
“……”光天化日之下有這麼調戲人的嗎?偏偏就因爲他的一席話,她腦袋裡就想到了那些個羞人的畫面,身體裡更像是涌出一條蛇,在她渾身噌啊噌的,讓她忽然間就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真就像馬克說的,她被妖孽纏上了!怎麼破?
耐心地說:“助理的工作我可做不來。”
“塗指甲油會不會?”
“啊?”
“只要坐在辦公室,讓我時常看着,就夠了,別的不用你管,該操心有我,跑腿的有小丁。”
周婭一懵,又被他驚到了。
這樣奢侈的生活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而的,偏偏讓她周婭天天困在辦公室裡給他當觀賞的花瓶,她就做不來。言辭拒絕:“我還是喜歡市場部,喜歡我們市場部和諧的工作氛圍,這可是我在邵氏工作的唯一樂趣了,堂堂大總裁,不能把我作爲小老百姓這一點樂趣都剝奪了吧。你要是真讓我去當助理,我天天翹班,不幹了!”
“呦,竟還威脅起你男人來了?”邵景澤邪魅的嗓音在電話裡擴大。感威脅他的人,全a市恐怕只有她周婭了。都是他,把她給慣的。
“澤~答應不嘛?”周婭第一次用一種哼唧的聲音對他說話,聲音媚地堪比小貓。
可想而知效果。
聽着這聲音,再想起她那外表柔柔弱弱的小模樣。他力氣化了漿糊。
“那就隨你便吧。”
反正已經慣了,那就一慣到底吧!
周婭剛吐了吐舌頭暗自高興着。
他又擺出架勢:“你今天來雲端吧。”
“我媽回來了,我想回家。”
“別犟,讓來就來,明天給你放假。”
聽到放假,就覺得這個男人給了自己極大的恩惠,很是猶豫、煩惱,“你不在,我一個人跑過去好像怪怪的……”。
“景嫺自從腿出事後,性格就變得有些孤僻了,睡眠不是太好,吃飯也很少。你陪着景嫺,她自己一個人不至於太孤獨。她這個人是慢熱型,剛從香港來也沒什麼熟悉的朋友,只好先從你這個朋友兼弟媳婦兒開始熟悉了。”邵景澤溫聲說:“多和她瞭解點,將來嫁入我們家也更好相處。”
周婭窘,小聲道:“誰說要嫁給你了”。
“親愛的,我這麼好的男人都不要,你還能要誰?”邵景澤聲音裡有種怦然心動又無賴的味道。
周婭已經習慣他的厚臉皮了。
從地鐵口出來以後,周婭走了十多分鐘就到了雲端,院子裡面一個女人在爲幾株蘭花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