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廳,一個穿着旗袍的美麗女子迎了上來,看到張大全,秀目一亮,溢出異彩,口裡熱情地喊道:“張老闆,你好久都沒來了,我想死你了。”
張大全伸手捏了一下那個女子的細腰,說道:“嬌嬌,想我?我怎麼沒見你給我打電話?”
“好啊,那我以後每天晚上給你打電話。”那個叫嬌嬌的媚笑道。
張大全一聽,忙擺了擺手,說道:“嬌嬌,我怕你了還不行嗎?”
兩人調笑了幾句,嬌嬌就問道:“張老闆,今天如何安排?”
可能是看到劉思宇太年輕的緣故,那個叫嬌嬌的只是掃了劉思宇一眼,並沒有多說。
“就桃園和夢園吧,不過人你可要挑好最好的,要讓我這位兄弟滿意。”張大全拉過劉思宇,對嬌嬌說道。
嬌嬌一聽張大全這話,這才仔細打量了劉思宇一眼,不過這年輕人一臉微笑,初看起來很懂禮貌,可嬌嬌卻發現這年輕人的眼神裡有一種與衆不同的東西,似乎一切在他面前都是透明的一般。
嬌嬌只是略一驚愕,就迅速恢復了平靜,她望着劉思宇,嬌笑道:“這位先生是初次來吧,你放心,我們一定向你提供最好的服務。”
隨着嬌嬌的揮手,兩個長得千嬌百媚的女孩走了過來,向張大全和劉思宇一躬身,說道:“先生這邊請。”
一個女孩用軟若無骨的小手拉着劉思宇的手,穿過了幾個通道,到了後面的一個小院,小院古色古香,屋檐下寫着兩個字,“夢園”。
而張大全則被另一個女孩帶到別處去了。
到了小院門口,那個姑娘喊了一聲公子到。就見院門輕輕推開,兩個古裝女孩迎了出來,這兩個女孩都是大約十七八歲年紀,嬌小玲瓏,俊美無比。
“歡迎公子回來。”說完,這兩個女孩款款彎下腰來,劉思宇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齣,不由左顧右盼,發現沒有別人,才知道這兩個女孩是在迎接自己,不由得臉色微紅。
那個帶他來的女孩,捂嘴一笑,就跑了出去,那兩個女孩一邊一個,上前扶着劉思宇,直接進了屋內。
剛一進屋,一個穿得如同公主一般的女孩向他行了一下萬福,口裡喊道:“公子回來了。”
劉思宇猜到這大概是仿古代的把戲,就學着說了一句免禮,那個公主樣的姑娘又欠了一下纖細的身子,媚聲說了一句:“謝公子。”
劉思宇在那兩個丫頭模樣的女孩的扶持下,到屋內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那兩個丫頭一個乖巧地替劉思宇揉肩,一個俯下身子替他捶腿,那個揉肩的,不時把一對如春筍般的乳峰在劉思宇的肩背上擦來擦去,而捶腿的那個,也是一樣。
劉思宇從省城回來,已有近二十天沒有近女色了,受到這兩個妖精般女孩的誘惑,身子自然有了反應。
這時那個公主樣的姑娘,已端來一碗燕窩,溫柔地對劉思宇說道:“公子,先喝一碗燕窩吧。”劉思宇剛要伸手,那個姑娘已坐到他的身旁,把碗端到他的面前,細心地喂他。
劉思宇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也任由那個姑娘喂自己,而自己的一雙大手也慢慢攀上了姑娘的身體,隨着她那寬大的衣服,接觸到了她那滑如凝脂的肌膚……
劉思宇正在體會從手上傳來的細軟時,那個姑娘一臉粉紅,把碗放下,對那兩個丫頭說道:“小青、小蘭,還不讓公子沐浴更衣?”
“是,公主。”那兩個丫頭低聲答道,然後從劉思宇身上起來,拉着劉思宇就進了後面。
後面竟然是一個小天井,裡面有一個冒着熱氣的池子,劉思宇沒想到這裡還有溫泉,正在驚歎間,那兩個丫頭已開始替劉思宇寬衣解帶了,劉思宇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僞君子,能享受一下古代公子的待遇,他自然不會拒絕。
於是憑由兩丫頭替自己除下衣服後,最後竟被弄得一絲不掛,不過劉思宇當年在國外什麼陣式沒有見過,即使這樣,也是神情自若,只是沒有想到那兩個丫頭竟然也迅速除去了衣衫,拉着劉思宇下到池子裡。
搞不懂這裡面的東東,劉思宇乾脆就來過順其自然,他跟着那兩個丫頭到了水中的一個似乎是椅子的地方,斜躺下來,那兩個丫頭自然一邊一個,邊替他清洗,邊替他按摩。
劉思宇舒服着閉上眼睛,先盡情享受一番再說,隨着那四隻小手的不斷移動,劉思宇的胯下自然也高高昂起。他的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兩具完美的嬌軀上肆意遊走。
不一會,劉思宇感到身上的手多了一雙,睜眼一看,那個公主也赤luo着身子下到了水裡,這公主大約二十歲左右,光潔的身體竟然如同魔鬼一般,看着她媚眼如絲,劉思宇再也控制不住,在水裡胡天胡地起來……
後面隨着戰場的轉移,屋內又是滿園春色,等到一切雲消霧散,三個女孩都無力地摟着劉思宇睡在一張大牀上。
劉思宇出來的時候,張大全早等在外面了,看到劉思宇,他佩服地說道:“還是老弟年輕好啊。”劉思宇不好意思地輕拍了他一下。
張大全不再打趣,這時,那個叫嬌嬌的姑娘走了進來,雙手遞了一張金黃色的卡,對劉思宇說道:“劉老闆,這張卡請你收下。”
劉思宇就回頭看着張大全,張大全說道:“老弟,你就收下吧,我剛纔已介紹你入會了。”
劉思宇翻看了一下這張金黃色的卡,上面只畫了一片樹葉,不過很是精緻,他點了一下頭,不再客氣,順手把卡放入口袋裡。
張大全向嬌嬌揮了揮手,和劉思宇出了沁園,他的司機早等在那裡了,兩人上了車,直往山南酒家。
在車上,劉思宇幾次想問這沁園的事,不過看到張大全的司機在場,不好多問,就把這好奇埋在心裡。
晚上,山南市開發區在山南酒家作東,張大全調來了幾個手下,雙方喝了個昏天黑地,劉思宇這邊的盛小兵和傅虎看到不敵,只得挺身而出,不過雖然勇敢,卻是敵不過對方那些久經考驗的戰將,不一會就壯烈倒下。
劉思宇看到己方不敵,乾脆專找張大全喝酒,這張大全哪裡是劉思宇的對手,不一會就連連告饒,只得宣佈結束戰鬥,提前退席。
所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劉思宇也喝得有點影響,而鄭玉玲和趙麗秀在宋美娟的鼓動下,卻喝得兩眼一沉,睡了過去。
車是開不會去了,宋美娟讓山南酒家的老闆找了兩個會開車的來,把劉思宇他們送回軍分區招待所。
劉思宇上車後,發現後座上坐着人,也沒有在意,彎腰坐了進去,只覺得一陣幽香撲鼻而來,身邊一陣溫軟,他睜眼一看,才發現鄭玉玲和趙麗秀歪坐在裡面。
不過這時自然也不便退出,只得裝着沒事一樣,讓那個司機開車。
到了軍分區招待所,那兩個司機幫着把盛小兵和傅虎弄回房間,下來把車鑰匙交給劉思宇就打的回去了,臨走開,劉思宇從包裡拿出兩包中華,硬塞進兩個司機的手裡。
劉思宇打開車門,看到趙麗秀和鄭玉玲沉睡在車裡,他皺了一下眉頭,只得先把坐在中間的趙麗秀抱出來,然後返身把車門關上,背起趙麗秀,把她送回房間,接着又跑下樓來,把鄭玉玲揹回了房間。
樓上樓下跑了兩趟,饒是劉思宇身體強壯,也累得喘氣,更何況下午還透支了體力。
他把鄭玉玲和趙麗秀的坤包放好後,看着兩大美女倒在牀上的誘人模樣,不由犯了難。他猶豫了一下,心裡拿定主意,俯下身子,替兩人脫下鞋子,然後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自己到值班室找服務員打開盛小兵他們住的房間,察看了一下,見兩人睡得正香,沒有什麼問題,這纔回到自己的房間,抱了一牀被子,到鄭玉玲她們的房間,靠在沙發上,閉眼睡去。
鄭玉玲和趙麗秀都醉成那樣,沒有人照顧,他不放心。
果然,半夜的時候,劉思宇聽到異動,睜眼一看,卻見鄭玉玲身子扭來扭去,似乎很難受的樣子,他急忙起身,拿過放在一邊的盆子擺在牀前,一把摟住鄭玉玲的後背,讓她身子翻過來,然後輕捶着鄭玉玲的背後
鄭玉玲的脖子一仰,然後一俯,秀口一張,一灘污穢**而出,頓時一陣難聞的氣味充滿了屋子。
劉思宇顧不得難受,仍是輕捶着鄭玉玲的背心,鄭玉玲猛吐了幾口,這才感覺好過點,身子一歪,又沉沉睡去。
劉思宇扶她睡好,端着盆子到了衛生間沖洗乾淨,又用毛巾替鄭玉玲把臉擦乾淨。忙完這一切,休息一會,趙麗秀又嘔吐起來。
劉思宇又忙着照顧趙麗秀,當然這還沒有什麼。
當半夜的時候,劉思宇被一陣動靜驚醒時,卻看見鄭玉玲從牀上掙扎着要爬起來,他猜到這鄭玉玲肯定是想上廁所了,他立即不再出聲,以免鄭玉玲知道了難堪,不料鄭玉玲掙扎着下牀後,剛走兩步,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劉思宇再也不能見視不管,他只得起來,把鄭玉玲扶起來,鄭玉玲感覺有人把自己扶起來,口裡就嚷道:“讓開,我要上廁所。”劉思宇看她實在無法自己去,只得硬着頭皮把她抱到了廁所裡。
到了廁所,鄭玉玲一陣手忙腳亂,可是卻解不開褲子,劉思宇知道她要憋不住了,再也顧不得多想,把手伸到鄭玉玲的腰間,迅速解開她的褲子,咬牙把她抱起,分開她的雙腿。一陣嘩嘩的聲音,接着鄭玉玲暢意地嘆了一聲,又沉沉睡去。
劉思宇無奈把鄭玉玲抱到牀上,小心地替她穿上褲子,不過那手還是接觸到了鄭玉玲細嫩的肌膚,劉思宇心裡一蕩,隨接暗罵了自己一句,面紅耳赤地替蓋好被子,強迫自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