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愛她愛怕了
薛舒雯猛地醒過來,就知道苦‘肉’計會有成效。
“進來吧。”他的語氣很冷。
冷也沒關係,能讓她進去,共處一室,就代表他心裡還是有她。
蹲久了,腳麻。
她起身地一剎那,站得不夠穩,搖搖‘欲’墜。
從小練舞的緣故,不至於倒下去,她能極快地平衡。
但她偏偏不好好站,擡手要放在他臂膀上,薛舒雯想看看,肖雲安的心還爲她留幾分。
結果讓她失望,甚至覺得沒事找事,自取其辱。
他無情地走進去,說:“站不穩可以扶牆。”
“肖雲安……你太過分了。”薛舒雯真心受不了他的態度,“你的氣究竟要生到什麼時候。”
要是他一輩子不原諒她,她會瘋。
“‘牀’借給你睡一晚,明天給我回孚城去,你爸媽給你找了一個好的事業單位,不要再來北京,更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他要像她當初和別的男生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決絕,態度明確。
“我不要。”
那帶着懊悔和驚慌的哭泣,讓肖雲安煩悶地鬆了鬆病服領口,他討厭‘女’生哭哭啼啼。
也許薛舒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想要和他重新開始,可是他愛她愛怕了,就像陸歡歌愛怕了他一樣,誰願意再吃回頭草,再次愛曾經無形中將自己傷得遍體鱗傷的人。
就像一個魔咒,愛情不怕義無反顧,只怕傷害會繼續,周而復始,永無止盡。
“大家還是老同學、老朋友,以後各自會有自己的家庭生活,爲了再次見面不尷尬,回去吧。”肖雲安用最好的語氣和語速耐心的勸慰她,但願她能聽進去。
病房內很安靜,靜到聽見對方的呼吸,薛舒雯沒有像肖雲安所期待的那樣,她向來喜歡死磕,她認定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雲安,叫……叫醫生。”
她漸漸呼吸苦難,極力呼吸導致‘胸’口起伏大,臉‘色’難看。
肖雲安搖頭:“薛舒雯,當年你父母應該送你去學表演,演技一定不錯。”
薛舒雯從小有哮喘,兩人還在一起的時候,這種發病的伎倆常常用在他幫某些力氣小‘女’生做一下體力活,甚至是他只是和別的‘女’生討論作業的時候。
百試不爽,每一次他都嚇丟了魂,送她去醫務室,半路她就會咯咯地偷笑,彈着他的腦殼,得意地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和別的‘女’生在一起。”
次數多了,他知道她不願意,自此,在班上沒有和任何‘女’生說過話,顧青遠說他是典型妻管嚴。
這一次,爲了目的,又開始不擇手段了?
“薛舒雯,放過我吧,算我,求你。”不管怎麼說,面前的‘女’人,是他曾經用生命去愛過的人,他見她如此,心裡怎麼不會翻起千層‘浪’。
暫且不論是誰的對錯,如同鏡子破碎有了裂縫,邊緣鋒利,一面傷人,一面傷己,這是肖雲安不想看見的,爲什麼薛舒雯就是不明白,他很是無奈。
直到薛舒雯多汗、面‘色’蒼白,‘脣’‘色’發紺,肖雲安這才反應過來,這次是真的。
他所說的每句話,都在刺‘激’她。
快速跑到‘牀’頭,按下緊急呼叫按鈕。
肖雲安扶起薛舒雯,讓她呈半臥狀,爲了消除她的恐懼心理和焦慮情緒,只好說:“你只有好好的我才能原諒你,對不對?北京你願意待,就待吧。”
薛舒雯別的聽不進去,唯獨他這兩句話,聽進心裡,肖雲安撫額,他是個病人還惹出一個病人,真是折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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