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膽竟然將自己當做螞蟻?那麼就距離死也沒有多大差距了,嘶吼一聲中,咆哮如雷,這羅漢雙胞胎以極爲妖孽極爲變態的速度撲向了秦銘,赫然他要將秦銘錯骨楊灰。
然而有些時候心中想的未必就能夠真的做成,他是想要將秦銘給五馬分屍,挫骨揚灰,然而秦銘卻是輕微的擡起腳然後這個所謂的羅漢雙胞胎之一就骨折手斷。
金麗娜這時候才慢慢的蹲身體下面子微笑着看着他,對秦銘說:“我要他的眸子。”
只要是行家都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顯然是要秦銘將這對眸子給挖掉取下來,這份心思這份狠辣除過殺手之外誰又能夠如此淋漓盡致的做出來,而羅漢雙胞胎聽到這金麗娜的說法那臉色瞬息就難看到極點了。
打雕十年,然而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被雕給捉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上,世界上最爲杯具的事情莫過於此。
“今天你是我的,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就算是你想要這個人的命我同樣給你。”秦銘平淡的掃視着面前的女性,語氣有些溫柔,但是溫柔過後卻是冰冷。。
他的冰冷是對於面前男性的冰冷,冰冷的就如同是冰雪渣滓,讓的面前的雙胞胎二兄弟如針刺骨,如同是殺神降臨,令的他們全身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然後在說完話之後秦銘毫不謙虛的就擡起一腳咔嚓的一聲中,直接一腳踹在面前的二兄弟之一的腿骨上面,這人的腿骨發出咔嚓的一聲斷裂聲響就如同被殺的豬一樣悲劇的收縮了身子,看着秦銘的神色也是有了極大的變化,準確的說是看着秦銘的面色就如同是見鬼那般!
有名號的人也自然是有實力的人,而這雙胞胎二兄弟自然是有名號也是有實力的人,不知道多少人同他們動手杯具的被他們收拾在自己的手掌之下,本來以爲同秦銘交手能輕而易舉的收拾了秦銘,哪裡知道秦銘直接一腳就將他的骨頭給踹斷裂了,他這下才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對於秦銘的恐怖也算是有了新的認識和見解
。
“你究竟是誰,竟然在我朋友的場子上惹事情,難道就不怕死麼?”驟然的看着秦銘,這傢伙的語氣中滿是陰沉和威脅,若是眼神語氣能夠殺人,那麼現在這個傢伙就不至於一次的將秦銘給殺死了。
“你知道雲聞如今是誰的天下?”秦銘徐徐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我不管你是修羅還是夜叉,但是竟然對我的朋友找茬,那麼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我明白了,你是殺神秦銘?”猛然的倒抽一口冷氣,這人微微驚慌,然後踉蹌的後退了一步,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雙胞胎羅漢,你們動我手下兄弟,我張強已經容忍你們很久了,今天就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驟然的一聲冷哼,張強從側面竄射而來,帶着詭異的凌空腳影,而就在影子落的時候,一腳就將這對雙胞胎羅漢踹的飛了出去。
尤其是他們的腿完全被踹斷,一屁股跌在地面,而看向張強的面孔充滿了驚恐和抽搐,心中暗道這下自己肯定是死定了,張強這個人在整個雲聞有妖孽有魔王的稱呼,落在他的手中自然是要廢掉了。
突然齊刷刷的狙擊槍,黑黝黝的槍口全部封鎖了整個總統客房,然後就有個滿臉陰沉的男人氣勢沉沉的走入了進來,橫掃秦銘以及整個總統客房的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入,你們究竟是些什麼人,在這裡究竟有何作爲?!!”
然後看了一眼雙胞胎羅漢,神色一凜:“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不管你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看到龍行公司的老闆張三出面,雙胞胎兩人立即可憐兮兮的求救:“老哥哥快救救我們,都是這傢伙都是這傢伙想要害我……”
猛然將一把黑黝黝的手槍從懷抱中掏了出來,張三眼神萬分犀利的看着秦銘:“你就是臨頭鬧事的,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但凡開店做生意的,只要是做的很大的,而且黑白兩道都來往魚水混雜的,那麼他們的身後都是有着諾
大的背景,而就如同是張三和龍興公司。
“秦銘……”
秦銘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顯得有些累了,就隔着金麗娜的身材,依靠在金麗娜的身材上面,手指在她的玲瓏小蠻腰上面慢慢的撫摸而上,然後掃視了一眼張強:“張強,接下來的一切你看着自己處理…”
“死神醫生秦銘?妖孽魔王張強?!”
張三倒抽一口冷氣,心說尼瑪的自己這是找死啊,要知道在這雲聞難以招惹的人很多,然而誰都知道這最爲難以招惹的可就是死神醫生秦銘、妖孽魔王張強,而現在在自己的門上竟然都將這兩個人給招惹了,這簡直是天大的麻煩……
不過走自己這行必須講信譽,對於情誼要必須放在最先,否則自己的朋友,自己行中的那些人都會瞧不起自己,而自己又怎麼可能有生存之地?!
“秦總,給個面子,出來混都是朋友,放了他們兩個……”張三以爲自己頗爲有些面子,所以沉聲的詢問秦銘,不過他知道在秦銘面前自己這類的人物哪裡有什麼面子,人家的恐怖和張狂壓根就是不能自己所相提並論的,所以人家壓根未必就會買自己的面子。
“我給你面子而誰給我面子?”
秦銘平靜的笑笑,面色雲淡風輕,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張三,語氣玩味,這意思很明顯,要自己給這所爲的雙胞胎面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問題。
他補充:“無論是誰,動了我的人,想要欺負我的女人,那麼我都不允許他有絲毫健康的氣息。”
這話聽在金麗娜的耳中滿是開心,本來以爲秦銘只是想和自己玩玩,只不過是將自己當做玩弄的物體而已,而現在看來事情並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或許有可能,秦銘對於自己纔是真正的真心相愛!
最起碼他現在說的很清楚,在他的心中不是將自己當做玩物,而是將自己當做他的女人,而就衝這點就足以了,何必要求太多了……
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要求的太多,有時候有可能會失去以及失望的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