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蝶的第二道聲音,秦銘自行修煉的地藏鬼氣,遍佈全身,促使秦銘向牆壁走去。
“咳咳……”
一陣咳嗽聲驚醒了秦銘,秦銘連忙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內衣店外面,而這就是說,自己真的進入了破牆穿壁和透視的異能?
秦銘雖然不知道ABCD狼牙的力量究竟有多強,但他知道師尊的能力是極爲恐怖的,而且師尊在這組織還不是最強管理,所以他從來不敢妄想有天同這個組織一戰。
但現在他卻有這個魄力和霸氣。
“秦銘,你這是在夢遊呢?還是做啥子呢?”
乾咳聲音這時就從秦銘身後傳來!
秦銘這才意識到,這麼麼長時間好像一直有人在窺視自己的行蹤,而如今這人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聽這聲音就是老孫這個老流氓!!
秦銘懶的跟這種老流氓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但卻是聽到腳步聲跟了過來。
“秦銘,你小子現在可真是混的不錯,就連商會書記都想要和你聊天打屁呢,他在我家等着,走吧!”老孫皮笑肉不笑的說,企圖接近秦銘。
“老孫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看到老孫鬼鬼祟祟的樣子,秦銘就確定老孫心中有鬼,當即就微笑的衝老孫勾了勾手指。
說實話老孫雖然心中很害怕小蝶,但卻不將秦銘放在心中,見得秦銘向自己勾手指,咋咋呼呼的走了過來。
“秦銘有什麼要說的?現在就說吧?看你小子一臉病容,是不是用情趣內衣店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老孫雙手叉腰,老流氓的病又犯了起來,而且一臉猥瑣的看着秦銘。
“老孫,你沒有忘記那天的教訓吧?”和善的神色收斂起來,秦銘的眸中逼迫出一股懾人氣質!
三年前的秦銘,眼神炯炯有神,三年後的他,給人的記憶就是軟弱無光。老孫何曾想到,這廢物的眼中竟然能爆射出這股光澤?
這股光澤,就如閃電,在老孫的渾身上下傳播開來,老孫的神經不由繃緊!
但死豬不怕開水燙,老孫老流氓一個,硬是要小看秦銘,冷笑一聲:“秦銘你這是啥意思?威脅,嚇唬我老頭子?”
“如今世道變了,你自己好自爲之。”
秦銘轉身走入內衣店對小蝶說了老孫傳達的話,再次出門,但發現老孫在玻璃窗戶上偷偷摸摸向內衣店中偷窺。
嘴角勾勒出一股微冷的弧度,這老流氓,可真不見棺材不掉淚。
“老孫,走了……”
秦銘一把抓住老孫的手腕,但是老孫卻乘機一個旋身,一腳就踹向秦銘的胯部,身手老練、毒辣到極致。
但見他的掌心中抓着一把紅色的香,而香端全部點燃,釋放出一股詭異的香味。
“銘哥哥……”
同時情趣內衣店中的小蝶微弱的呼喚,
聲音有氣無力。
“這乃下三流人才用的攝魂香?你竟然用這種下流手段?”
秦銘神色一寒,怪不得小蝶聲音如此微弱,原來是中了攝魂香。雖然她是修仙者,但穿破時空而來,除過會點小法術之外,乃是肉體凡身,幾乎同普通異能者沒區別,無法化解攝魂香。
砰,緊接着就是重物跌倒在地的聲音,顯然是小蝶被攝魂香迷暈,重重的跌倒在地面了。
“嘿嘿,小子你還有些門道,竟然認出這是攝魂香?不過那暴力妞已然昏死了過去,就你這廢物,怎能是老子對手?”
雖然老孫一腳踹空,但他有攝魂香,而且認爲秦銘是個廢物,所以還是沒有將秦銘放在眼中。
老孫剛說完,秦銘突然動了起來。
他輕車熟路的擡起右手,一拳就擊中老孫眼睛,老孫的眼珠直接破碎。
右腿早就撞擊上來,撞擊在老孫右腿膝蓋上面,膝蓋骨也直接深陷斷裂,血水就從小腿上流淌下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不是廢物嗎?”
老孫瘋狂的嘶吼着,愣是不明白秦銘爲何有這樣的戰鬥能力?
上次自己和他交手,一個照面就將他打倒了,過了才幾天時間,他竟然就這樣能打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老孫,你太天真了。”
秦銘嘴角勾出一道弧度,再次出拳落入老孫下顎。
咔嚓中,老孫的下顎再次的脫臼。
“上次你的下巴脫臼又安裝上了,這次我保證,再也不會有任何人能裝上你的下巴了。”秦銘將攝魂香踹滅,淡淡的道:“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下巴被打的脫了,老孫自然說不出話。
“用你的血寫在地面!”秦銘再次命令,這是弱肉強食時代,自己忍受老孫以及更多人三年,如今是到了反抗的時候!
接觸到秦銘能殺人的目光,老孫噤若寒蟬,在地面寫了字。
但見是王楚天三字。
又是王楚天?
可惜如今不是特種部隊,若是在特種部隊,這種人早就被自己殺了!
王楚天的父親他認識,是位很正直、鐵面無私的人民所長,但不曾想到竟然生了個如此心腸歹毒的兒子?“還有呢?究竟是不是商會書記讓你來的?”
聽到秦銘的命令,老孫用自己的血寫了幾個字:“王少對書記說,他女兒要跟你私奔,因此書記準備將你驅出云溪。”
云溪昔日乃是土匪窩,因此有些制度並沒有完善起來,村長、書記、支書的權威很大,甚至可以強行分配村民工作:當然,前提是這個村民在村裡天理難容。
“——原來是鴻門宴?”
秦銘冷笑一聲,看來商會書記也老糊塗了,自己這三年活成什麼樣子?他的女人也會給跟自己跑?
但隨即秦銘又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爲王楚天這人卑鄙無恥,有可能他告訴書記,是自己強行逼迫芸芸和自己私奔。
“老孫,委屈
你先睡上一陣,我回來之後再放你離開。”
一拳下去,老孫就暈了過去,提着他就如同是提着小雞。
秦銘輕鬆的將他丟到了內衣店後面的大樹下面,然後進入情趣內衣店,將小蝶抱着上了內衣店的小牀。
脫掉她的鞋子,流露出白玉一樣的小腳,十指玲瓏雪白,很有魅氣誘惑力。
“好雪白的腳,真不能相信這會是一對人的腳。”
秦銘手指輕微的在那雪白腳背滑過,輕輕一笑。“這本來就不是人的腳,因爲你是仙,是高高在上,偉大的仙女,你好好休息吧,這段時間夠累了。”
爲小蝶蓋上被子,如約,秦銘騎着車子去了老孫家。
秦銘的性格,是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明知山有虎,也要向虎山行,況且他面臨的還並非是只老虎。
老孫是老流氓,但兒子媳婦是正經漁民,而兒子怕老爹對媳婦動手動腳,早就搬到了城裡,所以老孫家只有老孫居住,房屋常年不收拾,破爛不堪。
但是因爲夏季,房間中還是比較暖和,書記劉芸芸的父親劉正盤膝坐在土炕上,抽着哈德門!
“秦銘,坐。”
劉正伸出手示意秦銘就在自己面前板凳上面坐下來,眼神冷厲的擡了下,但稍縱即逝。
商人之道,能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
冤家宜解不宜結。
炕上是一張炕桌,上面擺着花生米,和一盤小炒牛肉。另外,還有兩瓶白酒。
“酒肉都擺上了,這看來可真是給我送別啊?不過這排場,好像是要讓我永別一樣。”
看到這種排場,秦銘不由好笑,但依舊還是在劉正面前坐了下來。
“秦銘,我比你的父親還要大一歲,在輩分上,我是你的伯父。所以理應顧及、關照後輩,說句長輩的話,你這麼待在家裡也不是辦法,我有外面工作的朋友,可以介紹你工地開塔吊、或者開車。
在外地賺了錢,找了媳婦,這樣逝去的弟妹在天有靈,就會開心。她會驕傲的說,她的孩子成人了,你說呢?秦銘?”
劉正說的很婉轉,但秦銘知道他最想說的是:離我女兒遠點,我是堂堂商會書記,而你是個廢物,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門兒都沒有。
“說的很好聽,但可惜……”秦銘搖搖頭,大口的喂入牛肉,又斟了兩杯白酒。
“可惜什麼?”
劉正的臉色終於有了鐵青的變化,他的拳頭指甲刺入了拳心中,顯然他是忍受了很久,而現在已然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可惜你不是我的父親,無權插手、管理我的事情!我老子和我後孃都不管我,書記就別操這份心呢?”
“你說什麼?秦銘,別說我是你長輩,就以我在云溪的身份,也可以強行管理你這種好吃懶做的小流氓。
看在我和你父親的情分上,我纔好言相勸,你可別不吃敬酒吃罰酒。小子,你還嫩呢。”忍耐了良久的劉正,終於如霹靂驚雷的爆發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