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朝等人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從他的身旁迅速飛過,轉眼間就到了王凱的身旁。
只聽他大吼一聲:“讓開!”接着一把將王凱拉到了一旁,以王凱那麼肥大的身軀竟然被他輕易的就推到了一旁。
接着這人直接將手中的短刀豎着劈向了鱷魚的嘴巴,“咔”的一聲,這把短刀就如同一個牙籤一般,正好卡在了鱷魚的那張大嘴上。
鱷魚想要合攏嘴巴,但無奈短刀正好卡在中間,而且還刺破了上鄂的牙牀,痛的鱷魚滿地翻滾,急忙捨棄王凱,滋溜一下,鑽進了河水中,慌忙的向下遊逃去。
“不要讓他跑了!快追!”唐朝已經來不及弄清這人到底是誰,看到鱷魚逃跑了便大聲喊道。
要知道,他們逮到一次鱷魚不容易,費了好大的勁纔將這隻鱷魚重傷,而且營地中的人也挺不了多長時間了,他們必須得將這隻鱷魚抓回去。
就這樣,鱷魚在河水中向下逃竄,而岸上的唐朝等人在河邊在拼命的追趕着,由於唐朝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所以他落在了最後方,只能在快步前行。
這樣一來,衆人的距離瞬間就拉開了,由於所有的人都被河中的鱷魚吸引着,誰也沒有注意到唐朝已經被他們遠遠的落在了後面。
但唐朝也不着急呼喊,因爲他知道所有人都爲了河水中的鱷魚而賣力的追趕着,其實唐朝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等待殺手的出現。
他在給殺手製造機會,給他一個動手的機會,現在自己深受重傷,而且周圍除了自己在沒有別人,這是殺手動手的最好時機,如果這名殺手真的潛伏在這羣人之中的話,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想到這,唐朝也不着急追趕,索性放慢腳步開始欣賞岸邊的景色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又出現在了唐朝的視線之中,看到這道人影出現,唐朝的眼神中頓時散發出淡淡的殺機,緊緊握了握手中的短刀,如果他敢對自己動手,就好好的跟他較量個長短。
離得近了,發現回來的這人竟然是劉宇,只見劉宇一臉關心的樣子,走到唐朝的身旁氣喘吁吁的說道:“唐。。。唐朝,你沒事吧,剛纔跑的太着急了,回頭一瞅發現你竟然掉隊了,所以我回來找你來了。”
“哦?我沒事的,身上的傷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呢?怎麼不跟他們一起去捕殺鱷魚,反而折回來了?”說完這句話,唐朝便直接注視着劉宇的眼睛,看到有沒有說謊。
“啊!我不是醫生嗎?而且你身上還有傷,作爲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就算其他人都走了,我也應該回來看着你點啊。”劉宇笑呵呵的說道,眼神非常清澈,從表面上看不出來有一絲說謊的跡象。
唐朝感嘆了一聲,說道:“呵呵,我真的沒什麼大問題的,既然你都回來了,那我們就一起去追他們吧!真希望他們已經將鱷魚捕捉到了!”
“是啊,我也是這麼希望的,走吧!你身上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沒問題,就這還能挺得住,走吧!”將手中緊緊握住的短刀鬆了鬆,然後衝劉宇一笑,接着說道:“走吧,希望我們還能趕的上!”
說完,唐朝便擡起腳步朝王凱等人追趕過去,而身後的劉宇看到唐朝的樣子,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也跟着唐朝向下游走去。
而在下游的王凱等人正拼命的追趕着河中的鱷魚,他們也沒想到鱷魚一旦進了水中,竟然遊的這麼快,都快趕得上百米運動員了。
“奶奶的 ,這隻鱷魚怎麼這麼能跑,在跑下去,我都快要累虛脫了!”在後面緊跟着的王凱呼哧帶喘的說道。
但卻見邵峰卻如同旋風一般唰的一聲從王凱的眼前跑過,然後直接跳進了那冰冷的河水中。
原來在下游的這個位置,出現了一個窄道,而且中間還坐落着一顆巨石,鱷魚一時間遊不過去,只得停在了當場。
邵峰抓住這個機會,從王凱的手中奪過斧子,迅速的跳到了它的面前,狠狠的朝鱷魚的頭部劈了上去。
看到邵峰的這個樣子,後面的王凱頓時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轉過頭對一旁的柳兵和徐丁說道:“邵峰這小子難道嗑藥了不成?平時遇到危險的時候他不是比誰跑的都快嗎?現在怎麼這麼生猛?”
“好了,無論如何,他剛纔都救了你的命,廢話少說,我們先去下河幫忙,就邵峰一人在水底下肯定鬥不過那條鱷魚的,快上!如果我們慢了的話,說不定邵峰就危險了!”
說完,柳兵也跟着跳進了河水中,操起短刀向鱷魚的眼睛刺去,只要鱷魚的眼睛被刺瞎了,它就會失去很大的戰鬥力的。
在河水中的鱷魚力道非常的強大,就算柳兵、王凱等人所有人加起來都壓不住這隻鱷魚。
當柳兵的短刀刺進鱷魚的眼睛中的時候,這隻鱷魚頓時翻滾起來,頭和尾巴不斷的亂撞,四肢拼命的亂抓着,要不是嘴巴已經被刀給卡住,恐怕現在它早已經咬向衆人了。
“啊!”
徐丁一不注意,被鱷魚的尾巴給狠狠的抽在了後背上,徐丁頓時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輛急速行駛的汽車給撞中了一般,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喉嚨一甜,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徐丁的身材屬於偏瘦型的,他不像王凱那樣渾身都是肥肉,被鱷魚這麼一抽,他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快被它給抽散架了,而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前撲去,狼狽的倒在了河水中。
“我宰了你!”
看到徐丁被眼前的鱷魚重傷,柳兵發瘋一般,不斷的將手中的短刀一次次的向鱷魚的原本就已經空洞的眼睛中扎去。
猩紅的鮮血從鱷魚那黑洞洞的眼眶中流了出來,染紅了附近的整片水域。
而邵峰也發狂般的將手中的斧頭狠狠的朝鱷魚的頭顱剁去。
邵峰和柳兵兩人都像是抽了瘋一般,一刀接着一刀,一斧接着一斧,儘管身下的鱷魚早已經沒動靜,但邵峰和柳兵還是機械般的朝鱷魚砍去。
當唐朝和劉宇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只是柳兵和邵峰渾身是血的站在河水中,滿眼兇光,身子下的鱷魚早已經被他們砍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