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等落一將那傻子扶起來,就直接要動手,將自己的身上受的屈辱全都找回來。
至於是要怎麼樣算,那些人屈辱才能打回來,落一猜想着,那些人應該是把自己給殺了之後,也同樣是找不回那面子的。
畢竟落一剛纔那一腳可全是踢在他們的門面上的,落一料定自己這次來,絕對是不會有什麼好事的,可是這也不礙着了她先提前收點利息的。
“怎麼,於向晨把我叫到這裡來,是要用這種方法把我一個女人給打殺了的?”
先前落一接到的那紙條上,並沒有註明是誰讓她來的,不過落一想,如果不是於向晨的話,她現在到來,那於向晨也肯定已經得了信了。
可是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那不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自欺欺人嗎?
收完利息的落一,就是再怎麼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可是她也不會腦抽的以爲自己能打得過,這裡這麼多的人。
落一一本正經的將那傻子扶了起來,而那些人果真在聽了落一的話後,都老實的不敢再動了,雖然神情憤憤,但是那又如何。
她落一打不得,就是打不得。
“這麼不願意吃虧,可是會讓你吃大虧的!”落一的話還沒有說完多久,她就見着於向晨,從路青門的人讓人出的那條道里走了出來。
那樣子很有王都範,但是今天落一可沒有什麼心情欣賞。她原是將他當做朋友的,卻不想再見面的時候,他們居然變成了對立的立場。
“反正是這性子!”落一也不給於向晨好臉色,這並不是她料定他不會殺她,而是她覺得於向晨還沒說出對立的時候,她還是願意與他做朋友的。
落一不去管那於向晨是用什麼權力,讓那一院子的人,在頃刻間全都消失不見的。
她只在那裡認真的看着那傻子,有沒有哪裡受了傷,好吧,身上外傷肯定很多。
只是落一現在並不適合給他做檢查,落一看着那傻子,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眼裡
卻多了一些像依賴的東西。
那種需要並不明顯,卻沒有由的讓落一覺得心酸。
“你叫我來幹嘛!”落一想着自己很有可能與於向晨會是對立的立場,心裡火氣怎麼也下不來。
“難道我的信上沒有寫嗎?”於向晨看着落一對那傻子居然還能那般關心,可是對自己卻是那般的語氣不善,當下也有點火了起來。
“那就把風帶出來吧!”既然他不想跟她敘敘舊,那她幹嘛要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你這個女人難道就沒有別的話要跟我講嗎?”於向晨覺得自己只要遇上了落一,他就怎麼的也平靜不下來,總是會忍不住的想要發火。
只是自己的想法,他並不想讓那滿院的人窺探去,所以他只得壓低聲音說着。
“有啊,想問你要個什麼價,才能受那個人的命來殺我們家鄞佑!”落一沒好氣的說着,還不那於向晨沒給她好臉色的,還讓那麼多路青門的人來坑她了。
還害她撒了那麼多的錢,那空蕩蕩的院子,哪裡還有銀票的半點蹤影。
於向晨看着落一那一臉心疼錢的樣子,心時的氣一下子就全泄了。可是再聽落一的那話,他又糾結在一起了。
這件事,是他義父路青門的門主直接接下來的任務,那可不是用錢來衡量的。
“哼,我就知道。”落一知道的,這可是關係到一個國家的事呢。這讓一個殺手組織參於到國家大事裡,那這種任務,就不是一個隨意價碼可以買下的。
而且這種大事,可是關係到一個組織的未來動向的。更肯定是那門主自己談下的生意。
而看於向晨,怎麼看都覺得他還倒不了門主的那位上。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這種事,於向晨他也不想遇上,可是誰讓他當初,覺得好玩,就將落一林河裡攔下來了。
當然了,如果再來一次,他也同樣會把人給攔下來。如果她不攔,那纔會讓他後悔一生。
“你這人怎麼
說話不算數了,不是說好讓我來了換人的嗎?”落一氣惱,果真自己就要被軟禁在這裡了。
要逃嗎?再找機會看看能不能逃出去吧,至於現在,開什麼玩笑,她又打不過他,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了。
“你什麼時候見過,殺後講信用了!”落一的罵人,於向晨受了,就像他當初罵落一,她也好生的受着的樣子。
“誰說殺手就可以不講信用的,你們這麼不講信用,早晚會把名聲搞壞了,看到時候誰還來找你們做生意!”落一氣急了,這以大一個組織呢經,怎麼能這麼不講規矩的。
“這個沒事,路青門一向不開張,一天張吃三年,三年後誰了還記得這事。”於向晨發現,她落一氣急敗壞的樣子,讓他的心情更好了。
這也終於讓他明白了,當時落一在被他罵過後,卻還是那麼輕鬆隨意的了。
“你,算你狠!”落一惱了,她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那換不了人,至少也讓我看一下風怎麼樣了,沒被你們折磨死了吧!”落一嘴上說着死,可是心裡急抓急得不行。
於向晨不說話,只是徑自的向一個方向而去。他知道自己是賭對了,看來落一真是很在乎這些人呢,否則怎麼能這麼聽話的就自己一個人來了。
只是那種關心,又讓了於向晨非常的不是滋味了,如果把那個她關心的人換成自己那該多好。
“誒,你到是說話啊!這人是生是活啊!”落一追上於向晨,卻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只能希望那於向晨被自己纏怕了,說不定還有一些希望。
見落一跟上來,於向晨也就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向前走着。
“你到是說啊!”於向晨沒有被落一煩,這裡落一就已經沒了耐性了。
於向晨停了下來,看着躥到自己跟前的落一,她平日裡不是這樣的沒有耐性的。
可是這次卻這般的差急,關心由亂嗎?於向晨想起先前嶽白與他說的那些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