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過去了,機艙裡的幾個人都快昏昏欲睡的時候,飛機着陸了。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片開闊的場地,類似於農村的曬穀場,吳周跳下飛機,發現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叢林,附近有十幾棟小木,看來都是附近農民的居所,這一帶好像被軍方給控制了,到處可以看到荷槍實彈的軍人。
李教授一下飛機,就有一位少校級別的軍官走了過了,像李教授敬了個禮,李教授也回禮。少校機械似的說道:“裝備已經準備齊全了,指揮部要求您今天休整一夜明天開始出發,同時爲了這次任務的保密,你們的通訊工具全部都要暫時沒收。”
“好”李教授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拒絕。吳周幾人也不好說什麼,都老老實實地交出自己的手機,讓這位少校保管。少校收繳完物品後,就帶着李教授和吳週一會人走到一片帳篷區,爲他們分配帳篷,並且說了不少在這裡必須要遵守的戒律。
“這是什麼破地方。”王媛非常不滿的看着那狹小的帳篷,從沒有出過門的她根本就不適應在帳篷裡睡覺,所以一臉怒氣的看着害的她被趕出家門的李教授。
李教授心中痛苦異常,但還是和藹的解釋道:“大小姐,你就將就着過,這裡不比你們家啊,誰叫你老在家裡讓你爺爺生氣的,在這裡你就不是一個大小姐了,你要學會吃苦,不然的話,完成不了任務,你就真的有家不能回了,你沒聽到你爺爺說的話嗎。
“都是你害的,李老頭,你給我記着,這次任務完了,有你好看的。”王媛威脅着說道,然後鑽進自己的帳篷。
吳周看着王媛,苦笑不已,這小妞還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給,不過吳周很快發現王媛特喜歡說一些威脅地話,但是看她那樣子不像是色厲內荏,應該有些門道,吳周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伺候好這位小姐,不然今後可能真的有苦頭吃了。
月照當空,少了手機,多了一份思念,吳周想起了宮媚兒,臉上盡是迷戀之色,他有些睡不着,就走出帳篷,來到百米外的一顆大樹底下坐着,看着天空中閃爍的星星,思緒萬千。不過很快就被打斷了思路。
“最近這山裡可不太平啊,怎了來了那麼多的當兵的,看着他們手裡的槍,老孃我心中慌慌的。”一個半邊骷髏,半邊人臉的女鬼正站在不遠的地方對着吳周所在的軍營指指點點,臉上顯得很害怕的樣子。
而聽她說話的也是一個女鬼,不過這個女鬼一臉的蠟黃色,想來生前營養不良造成的,焦枯的頭髮像一堆雜草一樣披散在女鬼黃色地臉上,她迴應先前的女鬼說道:“我也是,難道山裡又鬧土匪了,咱們當年就是被那山裡的土匪給害死的。”
“我看不像,我們在這裡幾十年了,好久都沒有見過土匪了,我想不應該是土匪,也許是出了老虎了,老虎吃了人,這當兵的就要來打它。”……
這兩個穿着破爛的女鬼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瑣事,讓吳周感覺鬱悶不已,被這兩個無知的女鬼給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讓吳周有些惱火,但是接下來的話,讓吳周產生了興趣。
半邊臉的女鬼突然有些神秘地對蠟黃臉的女鬼說道:“你知道嗎,最進我看到那個新死的黑毛經常去騷擾一個水靈靈的女娃娃,眼看那個女孩就活不了多久了,身體已經被黑毛的陰氣給傷了,過不了多久就會來陪黑毛了。”
“真的,黑毛真是一個畜生,生前是一個畜生,沒想到死了還是一個畜生,我們村裡怎麼出這樣一個雜種啊。”蠟黃臉的女鬼驚訝的說道。
“你在幹什麼?”王媛突然出現在吳周的身邊拍了吳周的肩膀說道,吳周自然聽到了王媛的腳步聲,所以王媛這一舉動沒有嚇到他,吳周豎起做了個噓聲的姿勢,然後目不轉睛的看着不遠處的兩個女鬼的交談。
“呵呵,吳兄弟你在幹嘛呢,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睡不着的人還真多啊,這次來的是遲輝,大嗓門一喊,頓時讓吳周眉頭皺了起來,心中生怕遲輝把眼前的女鬼給嚇跑了,吳周也做了個噓聲的姿勢,點了點身邊的草地,讓遲輝坐在身邊。然後繼續關注着眼前的女鬼。
那兩個女鬼顯然不知道他們倆的對話早已被吳周給聽到了,還在一旁繪聲繪色的說着,
“那個水靈靈的姑娘就是李大壯的女兒,李大壯就這麼一個女兒,如果女兒死了,他該多可憐啊。”半邊臉的女鬼說道,
“李大壯,就是那個特別會採草藥的李大壯嗎?”蠟黃臉的女鬼問道
“是啊,就是他。看他是一個好人,爲什麼命就這麼苦呢,要是咱們打得過黑毛就好了,我們可以幫幫他的。”半邊臉女鬼非常具有同情心的說道。
蠟黃臉的女鬼也跟着嘆了口氣,說道:“我最近看到有幾個當官的到李大壯的家裡去了,也許李大壯能請到當官幫忙救他的女兒。”
“當官能有什麼用,他們又不是包青天,能夠日審公堂,夜審陰司。”半邊臉的女鬼對於李大壯已經沒有了信心。
“吳兄弟,你到底在幹嗎?”遲輝低聲的問道,他也注意到吳周似乎在聽什麼東西,但是他卻什麼都聽不到。
“前面有兩個女鬼在聊天,不要打斷她們,明天我可以帶你們去破案。”吳周神神秘秘的說道。
“什麼有鬼,快讓我看看。”王媛呆在吳周的身邊有一會兒,早就對於吳周這種不理不問的行爲反感了,沒想到吳周卻在看鬼聊天,頓時興趣起來了。
遲輝一聽有鬼,也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叫了起來:“兄弟,這次你一定讓我看看鬼長什麼樣,這輩子對於就這麼個請求了。”說的好像一個怨婦一樣。
誰知兩個女鬼看到旁邊的三個人鬧哄哄的,頓時嚇了一跳,一閃一閃間就在吳周的眼皮底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