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一女的戲碼,寧馨表示很有看頭,自己再注意點隱蔽,不要被發現了。
可惜沒有爆米花和可樂,或者瓜子也行,不然看的會更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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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長公主是要給這位,安排院落嗎?”
張梧立刻從對樑甲的敵視目光中清醒出來。
殷切的看着端錦長公主。
“他不是那個……”
姨姨,你太不威武霸氣了,怎麼這麼吞吞吐吐的!
寧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中點評。
“他不是親戚?”
樑甲的神來之筆,成功的震住了端錦長公主和寧馨。
你分明想說的不是這個!
可樑甲的表情太過真實,長公主即使被氣的吐血,也不能說。
你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你在問我,想不想和他有一腿!
“我已給他安排了住處,不用住在府中。”端錦長公主神色自若,只是不大敢看樑甲的眼睛。
“哦,是外宅。”
說完後,三人陷入了奇異的安靜之中。
其中最先打破氣氛的是張梧。
尼瑪,這麼半天沒自己臺詞。
他們兩個在這裡眉來眼去,自己再不出聲,就要領盒飯沒戲份了。
爲了多點出鏡率的張梧,也不匍匐了。
“長公主,我是真的想留在公主府。聽說公主府能人異士衆多,在這裡也能學習到外人沒有的本事。我一人住那麼大的宅子太空曠,每天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沒個人氣,心中發慌。京師也是第一次來,出門就怕迷路,回不來。”
同樣的話,不同的人說出來效果就不一樣。
即使知道這是瞎話,因爲長得好,也會多想想,這萬一是真的呢。
寧馨對張梧的話,每句都能找到槽點。可似乎也沒有那麼不能忍受,不過自己真的受不了這種娘炮。
這麼娘,作爲一個男人,太失敗了。
男人這麼娘,不是逼着女人成爲女漢子嘛。
樑甲聽完後,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長公主意下如何。”
瞧瞧,這就是差距。
風輕雲淡的模樣,分明已經是勝券在握。
寧馨越發的覺得樑甲是個人物。
可他爲什麼在長公主府裡不出去謀個官職。
據說他家也是名仕之後,只不過漸漸沒落了,到他這一代只有他一人。
在這裡要插播吐槽一下這裡的官員選拔制度。
連九品中正都沒有,更不要提科舉了。
在這裡,投胎質量將決定你以後的生活水準。
你再滿腹經綸,家裡沒關係,通通的沒用。
你哪怕是泡****,只要****有個好姓氏再加上爸爸或者爺爺或者叔叔有點勢力。
那麼恭喜你,你這輩子可以做一泡無憂無慮的****了。
寒門士族想要出人頭地,不僅要有過人的才學,還得有好到逆天的運氣。
帝國官職常年被世家大族掌控,想要聽勵志型故事,還真沒有。
不過在大部分勞動力被牢牢束縛在土地上的年代,信息極度的閉塞。
大部分人呢一輩子都沒離開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有時間和閒錢讀書的寒門,真沒多少。
所以即使選官制度如此不公,也沒有引起改革或者政變。
他們的勢力不足以讓世家大族做出讓步。
所以有不少覺得自己有本事,可因爲姓氏或者家族的原因不能被重用之人。紛紛自薦到有勢力的權貴之家,如果自己一旦被看重,引薦做官什麼的,自己的子孫後代就不用這般辛苦了。
端錦長公主在聖上心中地位不一般,又向來出手大方。
把她伺候好了,基本上都能給個出路。
那些有幾分姿色,又覺得自己懷才不遇,天底下最倒黴之人,往往拼着幾年的“青春”給自己掙個將來。
在寧馨看來,樑甲和那些人又有着明顯的不同。
他似乎一點都沒有挪窩的打算,投身這麼些年如果不是上次自己遇到,他大概還在長公主府中無聲無息。
如果是一般人,無聲無息沒存在感不足爲奇。
寧馨可不認爲他是沒手段,之所以這麼久這麼低調到被忽視,絕對是他自己願意的。
這會又突然高調起來,這模樣,有點爭風吃醋的味道啊。
“送他回去。”端錦長公主毫無動搖的語氣堅決的說道。
“不,我……”
張梧還想垂死掙扎下,突然面前出現一堵人肉牆。
看清來人是樑甲,張梧一腔悲憤有了發泄之地。
都是他,要不是他亂入,自己這會說不定都和長公主你儂我儂了。
世人都說長公主厭惡前夫,纔會這麼多年一直放蕩不羈,不相信男人。
他知道不是這樣,雖然他不清楚長公主和張俊易之間到底爲什麼最後把關係弄得那麼僵可他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絕對有着不可對外訴說的隱情。
自己長得這麼像死去的表兄,這就是上天賜予的機會!
張梧知道這個事實後就一直有種原來自己就是超人,自己是不一樣的,以後一定會出人頭地的篤定。
長公主又比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
有權勢又漂亮的女人,動心實在是太正常了。
張梧每次靠近她都能聽到自己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不能這麼出去,不然以後定是難以再進來。
張梧見眼前的男人還在面前,心中騰地冒出一股無名火。
這男人一定是嫉妒自己,纔會這麼三番兩次的壞自己的好事。
憤怒中的人們通常不會用大腦思考,因爲怒氣會越過腦細胞,直接命令肢體做出行動。
張梧的大腦,命令他動手。
他沒有了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伸出爪牙,顯示出男人的一面。
一隻手一用力,揪起樑甲的衣服。
寧馨理解的看着樑甲皺起的眉頭,文人哪裡這麼粗魯的撕人家的衣服啊。
樑甲也不是省油的燈,抓住張梧的手,一用力,張梧就鬆手了。
原來是文武兼修的人才,寧馨星星眼點評道。
張梧看着自己大勢已去,心中不甘,另一隻手一用力,抓住樑甲的衣服。
“嘶”的一聲,衣服被撕出一條大口子。
寧馨有些呆滯的望着樑甲那露出來的“春色”。
胸口處被指甲劃的紅痕和吻痕是腫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