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你,律師老公太危險 說好不分手 8 蘇蘇&王哲
“不許說!”她有些羞怯,臉轉向一邊。
他嘿嘿一笑,“不說……那就只做好了……”
後來的事,證明她的這個小小心思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這個晚上,王哲很亢奮,也很熱情,她甚至有些承受不住了……
最初,她心中還是有障礙的,她甚至在準備的時候都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最終,克服了心中宋詞的影子,投入他的懷抱漤。
她愛這個男人,如果不想放棄,那麼,就只能選擇面對生活中遇到的一切挑戰……
在他的熱情終於得到徹底釋放之後,她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抱着她問,“老婆,這個週末有空嗎?”
“嗯……”她什麼時候沒空來着?
“我們公司打算在這個週末去附近遊玩,一起去吧?”
“好……”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她太想跟他在一起了……
快要入睡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問他,“今天買回來那些衣服,全是我媽買給我的,我媽真是的,還以爲我是當年的小女孩呢,太不適合我了!”
他聽了,笑,“我看着倒是挺好,你一進來,我就想起了當年在你家參加你生日會的情形。”
“真的?”她懷疑他的審美是不是有問題。
“我騙你幹什麼?老婆,你穿什麼都是最好看的。”他吻着她說。
她心裡瞬間十分舒坦,宋詞的陰雲好像也散去了,有時候,女人真是很容易滿足的動物……
她很感謝這個他早歸的夜晚,也感謝他的工作告一段落,如果她說,她希望他就此停步,不要再繼續拼命前進了,那樣,他便可以天天早歸,這樣會不會太自私,而她,還真不是那麼一個自私的人……
“不過,今晚那件是最好看的……”他說着,手在她身體上輕撫,言語無比曖/昧起來……
“老公……”她醉眼迷離地看着他。
“嗯?”他的眼神也是迷離的。
“我今天去媽媽家了,走在我們曾經走過的那條路上,想起好多從前的事來,我感覺,好像我們纔剛剛開始相愛,怎麼一晃就過了這麼多年了呢?”
“你想說什麼?歲月是把殺豬刀?”他笑,假意嘆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像從前一樣年輕一樣美,殺豬刀殺的是我,我可老多了……”
“你那是成熟!”她糾正他,而後捧起他的臉,摸着他下巴的胡茬,“而且,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在我心裡永遠都是一樣的,老公,我愛你……”
她要珍惜可以說愛他的機會,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理直氣壯地對他說“我愛你”,她已經忘記說這三個字很久了,她要重新記起來……。
“Me,too。”他啞聲道,深深地吻她。
——————————————————————————————
王哲公司的旅行,蘇芷珊很期待。其中原因很多,最直接的是,這麼多年,她好像還沒跟王哲出去玩過,雖然這次不是單獨旅行,她還是很期待,當然,另一個原因則是,有機會接觸他身邊的人,接觸……宋詞……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窺視者,在他沒察覺的地方,偷偷窺視他和宋詞的一切。可是,生活裡誰又不是窺視者呢?她敢保證,宋詞也在偷偷窺視着她的一切……
這幾日,她並沒有閒着。
調查王哲和宋詞之間關係的真相,就像吸毒,牢牢地控制了她的心,讓她無時不刻被這樣一種心癮控制着。
晚上不再早睡,總是等着王哲回來,在他洗澡的時候,藉口拿他的手機玩遊戲,翻他電話短信以及各種通訊往來。
白天,趁王哲去上班路上這個空檔的時間,登他的QQ查聊天記錄,查空間訪問痕跡。
在此過程中,她意外地發現,有一個等級較低沒有任何資料的小號,在她和王哲的空間裡都訪問過,而且,尤以在她空間去的平凡。
她的每一張不設密碼的照片,她的每一篇日記,甚至每一條留言,每一個心情,這個號,都曾光顧……
有誰,能對她如此感興趣?
沒有證據,她只有直覺,直覺這個號就是宋詞……
要查出這個號究竟是誰不難,她在此地土生土長,誰還沒有幾個朋友?不說那些父母的熟人,那些談不上交心的朋友,就拿最近的蕭伊庭來說,他在院裡長大,以他的人脈,要想把IP找出來,輕而易舉的事,只不過,她不想……
畢竟還沒有到撕破臉的程度,一切都還是未知之謎,不想就這樣鬧得人盡皆知,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想動用這些不便輕易動用的方式,更何況,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判斷。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很可怕的東西……
在這樣的期待中,終於迎來週末的短途旅行——公司員工自駕去海邊。
一大早,蘇芷珊換好了衣服,和王哲一同出門。
必然會見到宋詞,她也能想象今天的宋詞依然會是長裙加身,海灘,藍天,長裙,原本就是極悅目的搭配,而她不可能跟宋詞重複,所以,不如簡簡單單。
簡單,而質地優良的休閒裝,適合她的年齡。她挑了純白色,不是因爲這個顏色搶眼,也不是因爲她最適合白色,而是因爲,王哲穿白色是最出彩的……
沒錯,這是她今天唯一能在服飾上和宋詞一較高低,並且穩操勝券的地方——她和王哲的,是情侶裝。
王哲在生活上一貫大大咧咧,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蘇芷珊給他拿什麼,他便穿什麼,一直到走出去了,還沒發現,她和他的衣服背後,有着英文字母。她的印着“for”,而他的,則是“ever”。並且,字母下面還有他們的名字縮寫,她的是szs中間一顆心wz,而他的,卻是wz心szs。
在一起這麼久了,還玩這麼幼稚的玩意兒,她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可是,爲了捍衛自己的感情,就當披上的是戰甲吧……
他只是看着一身清爽白衣的她,目光閃爍了幾下,最後,在車上要開車了,還盯着她看了兩眼。
“幹嘛?”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心下尋思,難道她的心思被他發現了?
哪料,他卻只是笑,“穿成這樣,還像個大學生似的。”
“哪有?老了……”她努了努嘴。
“胡說!別說現在沒老,就算以後真的老了,在我心裡,你也跟十七歲時一樣!”他說,然後開車。
就知道他會這樣說……
不過,還是喜歡聽他這樣的話,只是不知道,他這是由衷之言,還是敷衍之詞?十七歲的王哲,和現在的王哲,還有着同樣一顆心嗎?
車需要開到公司先集合。
已經來了好些車了,浩浩蕩蕩的車隊,在公司門口排成一列。
他們的車剛停穩,便有人從外面將副駕駛室這邊的門拉開,香風襲來,隨之傳來清脆喜悅的聲音,“王總,總算來了,就等你了……”
宋詞……
話音一落,宋詞自己也呆了,目光停留在蘇芷珊身上一秒,而後,略顯尷尬。
不過,她還善於隨機應變,馬上笑着說,“夫人,您也來了。”
之後,爽朗地說,“王總,我和陳法都沒開車,還想和搭你的順風車呢。”
“上來吧。”王哲道,並且開了後備箱,讓他們放行李。
蘇芷珊心中暗暗哼了一聲,如果,今天不是她坐在這個位置上,瞧這樣子,宋詞是要坐副駕駛室的嗎?
宋詞和陳法上了車,車廂裡一下熱鬧起來。
一下還不能走,大家在計算着人數和車輛,因爲有員工多帶了家屬,打亂了之前的計劃,似乎,少了車。
“早知道,我們就把車開來了。”宋詞在車裡感嘆,“要實在不行,就擠一擠吧。”
“彆着急,還在統計呢。”王哲說。
宋詞把手機拿出來,“要不我打電話叫個朋友開車來。”
“先彆着急嘛,數清楚再說,多一個兩個擠一下就行了。”陳法也說。
宋詞拿着手機,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大聲說,“王總,一定在你這裡!”
“什麼?”王哲沒聽懂。
“我的充電器啊!掉好幾天了,買了個新的,不怎麼配套,還是原裝的好用!我終於想起來了,我是放
在你車裡了!”宋詞說。
王哲想了想,“好像是有一個,我放進抽屜裡了,老婆,你找找。”
蘇芷珊心裡再度冷哼了一聲,就當是她肚量小吧,就當是她陰謀論吧,她怎麼就覺得宋詞早不找充電器晚不找充電器,他們倆不是成天公司裡在一起嗎?偏她在車上的時候她要找?是要告訴她,這個座位不是她的專座嗎?
她笑着看向王哲,“好像……是有個充電器的……可是,我一看不是我們家的東西,我就給扔掉了……怎麼辦?”
她刻意把“我們家的東西”說得別有一番味道,而後對宋詞道歉,“對不起啊,宋小姐,我不知道是你的……”
宋詞臉上的表情有短暫的僵硬,不過,最終還是漫開了笑臉,“沒事兒,多大事兒啊,還說對不起,不就一個充電器嗎?夫人客氣了,以後就叫我宋詞吧?或者叫妹妹也可以,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誰給你姐姐妹妹的?
她心裡這麼想着,卻忍着噁心,笑道,“好啊,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她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與宋詞對上手了,完全沒想過宋詞會坐他們的車,雖然她今天有備而來,而且有目的而來,但是想到去海邊這幾個小時都要跟宋詞同車,她心裡還是堵得慌,不知道宋詞自己堵不堵……
她看了看時間,暗暗嘀咕,怎麼還不來……
這個念頭剛落,只見一輛車開了過來。
車外站着的員工有人便開着玩笑起鬨,“誰家的壕來了!”
外面那輛車,的確有點***/包,雖然是低調的顏色,低調的款,但是那牌子,有那麼點風/***……
她一看車牌,馬上不假思索地說,“老公,不是少了車嗎?我去坐那輛車吧?”
王哲看着那車,眼睛裡也跳出欣喜來,“這臭小子也來了?誰告訴他的?”
“我啊!”她笑。
“正好,我也過去,陳法,我車你來開,再帶兩個人進來,其他人擠擠應該夠了,趕緊上車準備出發吧。”王哲說着,下了車。
蘇芷珊也趕緊下車,和王哲並肩走在一起,同時,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
他沒有避開,反而握住了她的,兩人一起朝那輛車走去。
在他們的背後,兩個英文單詞連了起來:for/ever。
身後自然有員工的議論和驚呼,她相信,一身白衫他和她,手牽手背後寫着for/ever的他和她,一定會是今日最吸引人的風景……
來者是蕭伊庭,此刻下了車,對着二人笑,“要不要刺激我這單身?能不能別走到哪裡都手牽手?秀恩愛可恥啊!”
“你小子纔可恥,去哪兒玩你都要蹭!好意思嗎?”王哲牽着蘇芷珊,上了他的車,“世界上沒白吃的午餐,想跟我們去玩兒,給我噹噹司機!”
蕭伊庭上得車來,也笑,“行啊!王總,你可是越來越有老闆範兒了!哪天哥哥窮困潦倒了,賞哥哥一頓飯吃唄!”
“沒問題,有哥的米就有你的粥!”王哲也爽快地道。
兄弟倆你來我往,不找邊際地胡吹了一通。
蘇芷珊聽着這二人的話,緩緩呼了一口氣,這車裡,比之前的車,空氣好多了……
蕭伊庭會來,的確是因爲她。
她這幾天一直在爲今天的着裝動腦筋,慎重程度,簡直比自己以往任何一個時刻都糾結,可是,她看遍了各個牌子,也沒找到何意的。
思來想去,想到依念家的衣服,她跟老闆不熟,可是,她知道,蕭伊庭跟他們熟,所以拜託了蕭伊庭帶她去買衣服,現貨並沒有她中意的,是臨時定做,人家專程設計並趕製出來的。
蕭伊庭問她,爲什麼要做這樣一套衣服,她便把出來玩之事告訴了他,順便邀請他一起。
在她眼裡,蕭伊庭這三年有些沉寂,鮮少和他們聯繫,即便聽到關於他的消息,也全是他工作上的,如何如何年輕有爲,如何前程遠大的律師,如何贏了一場又一場官司,如何建立了自己的律所。
她以爲蕭伊庭不會願意跟他們一起去玩,沒想到,他卻一口答應下來。
三個老朋友在車裡的氣
氛相當不錯,說說笑笑的,即便誰心裡壓着什麼事兒,也暫時放開了,投入到老友相聚的歡樂裡。
幾個小時的旅程,不知不覺便過去了。
因爲蕭伊庭的到來,王哲和蘇芷珊幾乎一直跟他在一起。
蘇芷珊原本只是客套地邀請,卻有了這意外的收穫。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蕭伊庭相對公司而言是外人,跟誰也不熟,既然來了,王哲總不能撇下他一個人。
三個人一起在沙灘上漫步,蕭伊庭拿着手機不斷給他二人拍照,讓他們面對着大海站着,拍他們的背影,拍那個“for/ever”的字樣,拍好了之後,卻凝視着他們的背影良久沒有出聲。
望着那海天一色,望着他們相依的身影,他脣角露出微微上揚的微笑,眼睛裡,卻結成一層層的陰雲,forever,在一起,纔是forever……
傍晚的時候,他們舉行燒烤活動。
三個人也坐在一塊兒。
蕭伊庭的性格,蘇芷珊知道,是有些乖張的。
他八面玲瓏,善於交際,但那得是他想交際的時候,若遇上他並不那麼感興趣的人和事,會給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感。
今天的他,就是這樣,因爲都是王哲公司的人,他還算給面子,做了禮節上的問候,其它不是他們三人獨立的時間,他就一直是沉默的。
比如,此刻,他就專注於烤燒烤,一聲不吭。
直到烤好一隻雞腿,他卻把她交給蘇芷珊,莫名地,冒出一句,“她……最近有聯繫你嗎?”
“……”她?蘇芷珊拿着雞腿,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再一想,是問清禾吧?她看着他,瞥見暮色裡他來不及藏起來的憂鬱,和白天談笑風生的他截然相反,頓時,心中瞭然,輕聲答道,“沒有……”
他於是,又陷入了沉默,繼續燒烤。
她覺得應該說點兒什麼纔好,卻覺得自己此刻笨笨的,一時找不到恰當的語言,“蕭伊庭……我想……她也該回來了吧……這都研三了,要畢業了……”
他笑了笑,“誰知道呢……說不定……不會再回來了……”
聽他這麼說着,她心裡忽然一抽,竟有些酸酸地疼。
難道,蕭伊庭之所以願意今天出來玩,只是想從她這裡聽到些許關於清禾的消息?難道他自己跟清禾都沒有聯繫嗎?清禾,再不濟不也是他的家人嗎?
也許,是她猜錯了吧……
她寧願自己猜錯了……
她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清禾是從來不會說她的心事的,而蕭伊庭也變得越來越讓人難以理解,在她看來,這兩人分明就是最美好的一對,卻偏偏的,還有個郭錦兒在裡面攪局,她倒是想問問蕭伊庭,到底作何打算,難道他心裡真的沒有清禾嗎?她不信,她相信自己的眼睛……當然,此刻不是最佳時機。
她咬着雞腿,翻動着自己面前燒烤着的東西,那邊,宋詞卻已經烤了一大堆了,挨個地給人送,此時,也送到了他們身邊,遞給王哲好幾串,“王總,你最喜歡吃的蝦。”
蘇芷珊心中咯噔一下,斜視着王哲。
王哲卻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
宋詞把托盤舉到她和蕭伊庭面前,笑容可掬,“姐姐,還有這位王總的朋友,你們也吃吧。”
蕭伊庭搖搖頭,淡淡地謝過。
宋詞便把一隻雞翅遞給蘇芷珊,“姐姐,你蝦過敏,吃這個雞翅。”
蘇芷珊心中再度咯噔一下,強笑,“你怎麼知道我蝦過敏?”
宋詞歪着頭笑,十分可愛的樣子,“知道啊,王總說的,他說你蝦過敏,我想啊,既然姐姐蝦過敏,那王總在家肯定是沒蝦吃的,所以在公司我就常常做,還好,他們幾個都喜歡吃。”
蘇芷珊心底呵呵了一聲,宋詞的意思,要不要說,她這個正牌夫人給不了的,她宋詞能給?
好吧,就當她邪惡了,可是,她聽着這話心裡真的不舒服。
她倒是把雞翅接過來了,卻沒吃,繼續放在火上烤,她要把它烤焦!烤糊!
宋詞送燒烤送到這裡,便不走了
,坐了下來,和他們一起。
她還提了個袋子,裡面有飲料啤酒什麼的。
從裡面挑出飲料來,遞給他們三人,還說,“王總,姐姐,你們要造人,我就不給你們酒了,以飲料代酒,我敬你們哦!”
王哲也接了飲料,蘇芷珊卻搖頭,“不好意思,我不喝飲料。”
“姐姐……”宋詞聽了便語氣嬌嬌的,“又不是別的飲料,果汁啊,百分之百純的,給點面子喝一小口嘛,給我個機會敬你。”
蘇芷珊聽着這聲音,便會想到,是不是在王哲面前她也是這麼說話的?
一時覺得十分堵心,更不想喝這果汁了。
王哲卻把果汁開了,遞到她手裡,“喝點吧,喝不完我喝。”
她有些氣惱,這種時候,爲什麼他不站在她這邊?還勸她接受宋詞敬飲料?
她不動聲色接了過來,只見宋詞的飲料瓶在他倆瓶子上輕輕一碰,表情十分真摯地道,“真的,早就想找個機會敬你們一杯了,可總也見不到姐姐的面,這第一,要敬王總,謝謝王總在我來公司這麼久對我的照顧和愛護,讓我可以成長得這麼快。”
蘇芷珊握着飲料瓶的手指略略一緊。
王哲卻道,“有什麼可謝的,該做的。”
“不!”宋詞道,“這不是該不該的問題。我也不是隻待過這一家公司,真的,沒有哪個公司的領導能把自己的員工當家人,只有王總。在王總手下做事,我能時時刻刻感覺到他給我的溫暖,就像愛護他自己的妹妹一樣愛護着我們這些員工,王總,讓我對你說一聲,謝謝。”
難道只有蘇芷珊聽出來了,宋詞這話里語病多多嗎?感覺到他給她的溫暖,這裡的她是單數,到了後面一句,卻又變成愛護着我們這些員工,變成複數了?而且還愛護他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公司中層以上,除了她一個人,全是男的,何來全部像愛妹妹一樣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