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作詩
感謝“3”老哥爲這本書所作的努力,感謝的話不多說了,全在心裡呢,感謝那些前來捧場的兄弟,其中還有腳丫敬仰的斷大和小李大大,腳丫受寵若驚,感謝“壹塊腹肌”兄弟的慷慨打賞,今天有點忙,差的字數明天補上。
雖然今天晚上和藍明談的tǐng投機,討論的問題也很廣泛,但江風不會忘了今天晚上是來幹嘛來了,臨走的時候終於拿出了那份資料,塞到了藍明手中,笑嘻嘻的道:“藍哥,你說你自己從來不收黑錢不拉關係批工程,這些兄弟我都相信,但是有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整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兒,這份材料你看看吧,尚虎就是這麼當於書記司機的,公然借於書記名頭幹這些不法的事兒,這讓全市的幹部羣衆怎麼看待於書記?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前兩天在辦公室收的那十萬塊錢hua着不燙手嗎?,言盡於此,兄弟也不用多說,今天非常盡興,多謝藍哥款待,回見哈”。
藍明手捧着一沓材料懵懂的點頭,他根本不知道江風唱的這是哪齣戲,唯一可以肯定就是手裡的東西很明顯是尚虎的黑材料,一時間藍明有點心驚,話說從江風和尚虎生衝突到江風拿到尚虎的黑材料,短短不過幾個小時,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連尚虎在辦公室收禮的事兒包括具體金額都整明白了,這其中包括了蘊含了多大能量啊,周沛凝的秘書都能如此大能,那紮根新城數載的周美人要是起怒來又是怎樣的驚心動魄?
江風下樓開車往回走的時候也在琢磨藍明這個人,這個傢伙頂着一個草包色狼的帽子到處招搖,看着就是一個hún吃等死的二世祖,其實肚子裡邊有貨啊,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讓人搞不清虛實,這纔是真正的扮豬吃虎的角色,不可小覷。
回到麗水閣現樓上的燈還亮着,估計周美女是怕黑纔開着燈的,上樓打開房門就看見周美女側臥在沙上睡得正香呢,凹凸有致的身段,睡蓮一般的臉蛋兒都是那麼u人,伸出來的小手裡還捏着遙控器,電視也開着重複着廣告中間netbsp; 江風換了鞋躡手躡腳的來到沙前,輕輕的從她手裡把遙控器拿出來隨手關掉了喋喋不休的電視,隨手把遙控器拿放到茶几上,慢慢的俯下身去想親ěn一下這張白璧無瑕的俏臉,就在嘴net堪堪沾到臉蛋兒的時候“睡着”的周沛凝竟然醒了,俏臉有點微紅,怒目而視的哼道:“你要幹什麼?”。
江風鬧了個大紅臉,心下暗罵這女人太過狡詐了,面上訕訕的着後腦勺乾笑了兩聲,靈機一動的道:“看見凝姐睡着了竟然也這麼漂亮,說是傾城傾國也不爲過,小弟不禁詩xìng大,作詩一還請凝姐鑑賞”。
周沛凝單手支着臉蛋兒,靠在沙上調笑着道:“呦,你還有這份本事?那我倒是要聽聽了”。
江風哪會做什麼詩啊,就算偶爾人品大爆整出了一個打油詩那也是y詞黃調,之間江風搖頭晃腦的道:“netg前明月光,美人睡的香,寂寞開無主,我來喝頭湯”。
“流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周沛凝被江風這個半黃的小調羞的有點難爲情了,美眸風情萬種的瞪了江風一眼,接着就不再搭理江風了。
“怎麼?凝結不滿意這個詩?,那我再想想,創作也是需要靈感的”江風就勢坐到了周沛凝前邊的地板上,繼續調笑周美人。
“你這都是什麼東西啊?一句正經的都沒有”周沛凝不滿的道:“這一天應酬可夠忙的哈,是不是整天就琢磨到處喝湯這點事兒了”。
江風馬上一臉敬佩的豎起大拇指道:“凝姐也知道喝湯?口感如何?可知道滋味鹹淡?”。
周沛凝伸手打掉了江風豎起來的手指,笑罵道:“滾蛋吧你,別說這些1uan七八糟的,你要是再說這些我可生氣啦”。
周沛凝頗有點撒嬌的意思,再配上那風千萬種的臉蛋兒水霧漣漣的美眸還真是是美不勝收,江風站起身也沒管周沛凝同不同意直接神印王座就搬動她的嬌軀把她往裡邊放了放,接着極其自然的躺在了沙上,伸手摟過周沛凝的臻,恬不知恥的道:“那啥,擠擠更暖和”。
周沛凝無語了,氣惱的打了江風兩下也就由他去了,小貓一樣的怕在江風的懷裡,不滿的道:“下不爲例啊?”。
“啥,下部違例?,凝結你別冤枉人啊,我下邊都沒動,既沒有投籃有沒有射門,咋就違例了呢?”江風就是個黃貨,小段子順手拈來,調戲平日的高高在上的周書記特別有情趣,讓人yù罷不能。
周沛凝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美眸微蹙虎視眈眈的看着江風,江風還是一臉流氓相,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周書記一咬銀牙,冷哼了一聲,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仁不讓之勢,把下邊蠢蠢yù動的弟弟抓在手裡,回過頭冷笑着看着江風,那意思就是看你還詐唬啊,你再說葷話啊,不想要弟弟的話你就接着說。
江風表情扭曲,真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過了半晌才苦着臉道:“凝姐,你千萬要小心啊,要不然咱們倆都完蛋了”。
“是你自己完蛋了好不好,我,我又沒什麼損失”周沛凝也感覺到了手裡的物件在以可以感知的度脹大,還有點熱呼呼的,俏臉染上一層紅霞,卻還在強自鎮定,妄圖打一場持久戰。
“如果你把它ng壞了,我沒有用的了,你也沒的用了,咱們現在就是禍福相倚,有一個詞兒是怎麼說的了?對,你就是嘴net齒相依”江風一邊接着調戲周沛凝,下身卻在不自覺的扭動,周書記的小手柔弱無骨,時不時的還動一下,舒服得很啊
周沛凝氣惱的鬆手了,接着狠狠的用頭磕了江風的ng膛一下,接着喃喃的道:“你就不能正經點嗎?再這樣我真的沒法適應咱們的關係了”。
江風也知道適可而止,笑着摟住她水一般柔軟的身子,臉色一整的道:“行,那咱們就說點緊要的事兒,今天我和藍明在一塊兒喝酒了,他跟我說了一個事兒,據說省裡市裡好幾股勢力在琢磨倒潘……”。
江風簡明扼要的把今天藍明的話敘述了一遍,把藍明提出的條件和給出的價碼之類的全都擺出來了,當然了有些話還是有選擇xìng的,比如說藍明說的男人和女人之間靠睡覺這類的話是千萬不能到周沛凝的耳朵裡的。
新城之hua在提到公務的時候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面色嚴整還不時的皺着眉頭也不說話顯然陷入了思考之中,過了一會兒才淡然一笑道:“想讓馬兒跑,還不給馬兒吃草,真有人拿我當傻子啊,蹄子硬就想使喚,這次怎麼說也要先撈夠本了再說,明天早上你通知財政局的陳家富過來見我,另外準備明後天去江水一趟”。
江風點點頭,大手撫着周沛凝的秀,看着眼前這個縱橫捭闔的女人就這樣趴在自己懷裡,那成就感還真是不一般,頗有些動情的道:“凝姐,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纔是最mí人的一面,認真的女人最美,能擁你入懷還真是我三生有幸了”。
周沛凝擡起頭看了江風一眼,傲嬌的道:“哼,這還像句人話,我以爲你一直自我感覺良好呢”。
江風對周沛凝的諷刺也不以爲意,厚着臉皮洋洋自得的道:“是不是被我的情話打動了,有沒有一種現在就獻身的衝動?”。
“獻你個大頭鬼,等你表現上佳,入了我的眼再說吧”。
江風翻身下了沙,雙手一捧就把周沛凝抱在懷裡,得意的道:“謹遵周書記指示,我現在就要入了你的眼兒”。
周沛凝現在讓江風訓練的不自覺地就邪惡了,稍稍一想就知道江風又往那邊說了,入的是下邊的那個眼兒,俏臉通紅,狠狠的瞪了江風一眼,惱羞成怒的道:“今天不行,下邊還疼呢,你要是敢使壞我就趁你睡着的時候把你的那東西捏爆,讓你沒得用”。
江風也沒想今天就把她怎麼樣了,所以兩人雖然是睡在一張netg上但也是乎情止乎禮,當然了手上便宜還是佔了不少,ng得兩人都上不上下不下的,頗有點癡男怨女的架勢。
第二天倆人相擁着醒來,周沛凝還有點不好意思貓在被子裡死活不出來,非要讓江風出去她才起身換衣服,江風心說昨晚看也看了也了,現在又開始裝羞澀了,女人這種生物啊還真是難以琢磨。
江風去廚房整了兩個煎蛋,又熬了點粥,準備好的時候周書記洗漱完畢了一身職業裝的黑色修身長kù搭配黑色女式襯衫雍容典雅幹練大方的坐在餐桌前小口的吃着小米粥,咬着煎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有男人心疼的女人還真是幸福呢。
兩人吃完了飯一前一後的下樓了,周沛凝還非要讓江風先下樓,然後她等了一會兒才戴着墨鏡像做賊一樣偷偷的下來了,快的鑽進汽車裡,江風看着她這個樣子就感覺好笑,不過也沒刺jī她,而是啓動汽車直接神印王座開到市委大院。
到了辦公室,江風直接神印王座翻出通訊錄找到了財政局局長陳家富的電話讓他過來一趟,電話那邊陳家富自然是滿口答應,剛放下電話沒多長時間藍明的電話就進來了,江風自然知道這傢伙是爲何事而來的,就道:“藍哥,該轉達的我都已經轉達了,剩下的事兒兄弟真是說不上話”。
這種情況完全在藍明的預料之中,也沒有多糾纏這個事兒,反而是道:“你昨天給我的材料已經查證了,完全屬實,於書記對這個事兒也非常惱火,已經批示解除尚虎的專職司機的身份了,不過這事兒還要過兩天才能落實,各種原因也不用多說了吧”。
家醜不可外揚尚虎大肆的收受賄賂就算完全是他自己的個人行爲,但是也會引起外界的猜測和質疑,大家本能的會聯繫到于振明的身上,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如果於振明真的潔身自好的話,司機豈會如此貪贓枉法爲所yù爲?這個事兒于振明是有苦說不出,再有就是尚虎畢竟跟他一回,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也應該是有點sī人情誼在裡邊的,正常的話按照尚虎受賄的金額來看足夠下獄問罪了,但卻只是解除他的司機身份也就到此爲止了,也是變相的冷處理流放,並且時間還要延後,全是爲了消除影響考慮。
江風有心問問那些贓款是不是不追回了,不過想了又想還是忍住了,能把尚虎這傢伙從位置上拉下來不讓他繼續禍害下去就已經是巨大的戰果了,換句話說一個副書記的秘書去查書記的司機這本來就是犯忌諱的事兒要不是眼下於振明有求於周沛凝的話,說不上會怎麼難呢,尚虎就好比于振明的奴才,就算奴才犯了天大的錯那也要由人家的主子去處理,人家願意大願意罵那是人家自家的事兒,你一個外人隨便netbsp; 江風正琢磨這些事兒呢,周沛凝從裡間出來了,江風馬上就道:“書記,有什麼問題嗎?”。
周沛凝笑道:“沒事兒,找於書記彙報工作嘛”。
說是彙報工作說白了還是去談判分贓,雖然周沛凝佔據主動權,但是上下尊卑的道理在那擺着呢,如果於振明以堂堂副部級的身份屈尊紆貴的找周沛凝談心的話那周沛凝還真是有點託大了,好說不好聽,這趟差事江風就不用跟着了,老老實實的在屋裡呆着就行。
正好藉機琢磨琢磨藍明昨天提到的葛行中這個人,就拿起電話打給了桑若這個市委小百科,笑道:“小妹,我是江風,來我辦公室一趟”。
不多時候噔噔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就傳來,嬌小可愛的桑若推開門探着小腦袋笑嘻嘻的進來了,道:“我的大科長,又什麼吩咐?”。
江風笑道:“嗯,先坐下,喝什麼自己ng”。
桑若一點也不領情,撇撇嘴道:“大科長,您能不能不這麼來回的耍hua槍?還是直接神印王座說吧”。
江風啞然失笑,敢這麼和科長說話的副科長着實不多,不過還真拿這個小姑娘沒辦法,就厚着臉皮道:“呦,小妹說話怎麼夾槍帶bang的,誰又得罪你了?跟哥哥說,哥哥幫你出頭,昨天我跟藍明說了你的事兒了,放心吧,他往後不會再擾你了”。
桑若撅着嘴net兒,翻着白眼道:“誰得罪我了?就是你得罪我了,前腳裝模作樣收拾藍明的狗tuǐ子,後腳就跟藍明一塊兒hua天酒地,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虛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