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出事
江大局長費心巴力的伺候了於二奶奶一會兒,原本打算遵照于振明的指示,給她的一些家務事兒安排安排,卻沒想到人家於二奶奶閒扯了一會兒之後說身體還是不舒服,暫時行動不了,得,江局長可沒工夫和她多扯閒篇,你老人家自己呆着吧,哥們兒得撤了。-/ --廣告 全文字
在回家的路上,江風也思考過,爲什麼顏藍非要和自己套近乎,甚至有些時候都不顧女孩子的嬌羞了,江風從不認爲自己帥到了松江的那個地步,讓三山五嶽的娘們兒納頭便跪,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最接近,那就是固寵。
要說顏藍多單純,江風是不相信的,這丫頭在夜色人家混了這麼久,要還純的像一張白紙,說給誰聽誰能相信?。既然不是這樣的話,那爲什麼非要把江風拴住?。很顯然,顏藍是認爲江風是于振明的心腹,想想也是,如果不是心腹的話,能辦這樣的事兒嗎?。如果能和江風把關係搞好了,勢必會得到一些于振明的喜好之類的小情報,有了這些對穩固顏藍的地位都有莫大的好處,不至於一夕之歡之後就被扔一邊去了。
既然顏藍都走到這一步了,雖然可能不知道于振明具體是幹什麼的,但總歸是大能之人。想想看吧,自家大老闆可是號稱新城道上說了算的人物,很多人都不敢直呼其名,都叫主-席呢,而這位董主-席可是對江風禮敬三分的,而江風卻還得小心翼翼的服飾睡了自己的那個男人,這一環套一環的,還有不曉事兒的嗎?。只要自己抓住了這個線,總歸不至於被丟回夜色人家,陪一個人總比陪一羣人好。更何況能給好漢牽馬墜蹬都不給賴漢當祖宗!。
江風上了車心說現在得空了得找董其剛把這些事兒說清楚,一想這大早上的,人家還未必起牀呢,去的太早了,也不合適。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吧,昨晚上一宿沒回來,說不定家裡怎麼擔心呢,雖然是打了電話了,但總歸少不得一頓訓。
本來已經做好了被訓的準備了,卻沒想到一進門,屋裡靜悄悄的,江風暗笑,好傢伙,估計是提前上班兒去了吧,咱哥們兒躲過一劫啊,正好藉此機會補補覺,昨晚上在車裡睡一宿,太他媽難受了,這孫子活兒說啥也沒有下次了。
卻沒想到剛換了鞋,準備洗洗澡,美美睡一覺的時候,老太太的房門打開了,老太太神色不善的瞧着江風,低聲喝問道:“昨晚上幹嘛去了?你媳婦兒等到十二點,你長心了嗎?”。
現在可沒幾個人敢這麼劈頭蓋臉的罵江局長了,即便是市委領導也得給江局長留三分餘地呢,但是老太太自然另當別論,甭說罵了,惹老人家不高興的話,說不定拿菸袋鍋子照腦袋打呢,江局長自然是小心奉承着道:“奶奶,
陪領導談事兒去了,您也知道,領導不走我就走不了啊。 /--/ --廣告 全文字再說昨晚上我給露露打電話告訴她情況了,真的,不信你問她”。
“我當然知道你打電話了,要不然早收拾你了”老太太一揮大煙袋鍋子,狠狠的剜了江風一眼:“小混蛋,今天我留着你的皮子,你媳婦和你們領導在對門兒呢,也不知道咋了,兩人抱在一起哭,估計是怕我擔心,揹着我呢,但我老太太又不瞎,啥看不着?。你趕緊去瞧瞧去,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惹的禍,看我怎麼收拾你的小兔崽子”。
江風心下一驚,咋回事兒嗎?自己就一天晚上沒回來,就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還倆人抱一起哭?到底是咋回事兒嗎?。
得了,在老太太的威脅下,江風頓時抱頭鼠竄,來到中通的門,一推卻推不開,估計是那邊鎖上了。便咚咚咚的敲開了,這個隔門設計的很有意思,是兩邊都能上鎖的,只要有一邊鎖上了,另一邊就弄不開。
沒多久門就開了,商婷露雙眸紅腫的像是桃子一樣,本來嬌豔的臉蛋上平添了幾分愁容,看着就讓人心疼。
看着商婷露這小模樣,江風連忙扳着她柔軟的雙肩,關切的道:“這是怎麼了?誰惹我媳婦兒不高興了?”。
江風嘴上很關切,心裡卻開始打小鼓了,不會是自己給於振明拉皮-條這事兒泄-露了吧,那也不應該啊,這事兒不值得商婷露哭的稀里嘩啦啊。
“哇!!!”看見江風出現了,商大美妞不容分說,直接撲到江風的懷裡開始哭,一邊哭還一邊哽咽着道:“小獵豹,我哥出事兒了!”。
“你哥?”商婷露沒有親兄弟姐妹,這事兒江風自然清楚,現在她這麼一說,那就只可能是她舅舅家的表哥了,一說起這事兒江風頓時想起來一個事兒,吐口而出的道:“段雲包二-奶被抓住了?”。
爲啥偏偏說段雲包二-奶呢?因爲這事兒是江風親眼所見的,上次在江水沙灘上搞燒烤的時候,分明瞧見段雲帶着個長的挺好看的女人,倆人摟脖子抱腰的,親密的很,而段雲的妻子江風也認識,分明不是嘛,那他帶着的女人肯定是二-奶了,莫非是這事兒犯了?。不應該啊,段雲怎麼說也是省管正處級市管副廳級啊,還有他爹老段照拂,就這麼點事兒,扳不倒他啊!。
正在江風思索間,商婷露的小粉拳砰砰砰的砸在江風的肩膀上了,一張如畫的俏臉都哭成小花貓了,啜泣着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樣的玩笑,你以爲我大哥是你呢!”。
看着媳婦兒哭的梨花帶雨的,江風那個心疼啊,連忙幫她擦眼淚,還輕聲道:“寶貝兒別哭哈,我錯了,我錯了,那你倒是說你哥到底怎麼了啊?你不說我哪知道啊?”。
“是我二哥段龍,他貸款詐騙,操縱股市,江東省那邊抓他呢,他連夜跑回來了,結果人家那邊電話直接打到我舅舅家了,把我舅舅氣的高血壓都犯了,差點昏迷!”。
“不應該啊!”江風很納悶兒,這罪名雖然聽着嚇人,但那也得分放在誰身上,如果是放在普通人身上,甭說這麼多駭人的罪名,就是小偷小摸的,趕上好時候也可能槍斃。如果是放在根子硬的人物身上,就算滔天大案也能壓下來,就看道行多深了,全省政法戰線頭號人物段老闆的兒子,那是誰想動就動想抓就抓的嗎?。跨-省抓捕也不成啊,段老闆要是讓自家兒子在自家低頭弄走了,那還在省城混啥啊,再回老家去當村長算了!。
但是不應該的事兒就發生了,這裡邊肯定有大文章啊,而且還把電話打到段家指名道姓的要抓段龍,這不是直接打臉一點餘地不留嘛,是什麼樣的事兒惹來這麼大的禍,又是誰這麼不留餘地
?。
“怎麼不應該,你是不知道段龍幹得事兒”商婷露哭夠了,一抹雙眸,低聲道:“不說別的罪名,單說騙貸這一項,八千萬,段龍在四大行騙貸將近八千萬,這一條就可以判無期了”。
江風一下瞪大了眼睛,驚呼道:“八千萬,這他媽不是作死嗎?銀行的人腦袋長屁-股上去了,貸給他這麼多錢?他用什麼抵押的?”。
在這個百萬富翁就可以牛皮哄哄橫着走的年月,八千萬着實是要了老命了,至於他怎麼弄到的,其實不用問,江風也猜的差不多,這年月銀行監管的一點也不嚴格,一個條子過去這幫銀行的大爺們就敢往外扔錢,至於壞賬呆賬的損失,沒關係國家會買單的,至於說段龍能取得這麼多錢,很顯然是靠他爹忽悠呢。
商婷露咬着牙憤憤的罵道:“他有一個倒買倒賣的皮包公司,然後一邊打着我舅舅的旗號,一邊僞造賬目和現金流騙貸,四大行都讓他騙個遍”。
江風便着急道:“這麼多錢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花完的,他都弄哪兒去了?當務之急是先把錢給人家還上啊,還能減輕點壓力”。
“錢都在股市裡呢,套牢了不少,又花天酒地的敗了不少,估計也沒剩下多少了”。
“當務之急是把錢還上,再把舅舅摘乾淨了”江風沒法說讓老段如何如何大義滅親,雖然那是明智的好話,但是這話不是誰都有資格說的,像段雲說就可以,江風說不就合適,外姓人到什麼時候都是外姓人,既是人家段龍再不賢不孝,那是親兒子,讓一個父親放棄兒子那比殺他自己都難受。
如果這大窟窿堵不上,銀行那邊肯定人仰馬翻,到時候所有的髒水都得潑到老段身上,所有人都知道段龍屁都不是,這都是老段的面上放的款子,一個處理不好,那就不是教子不嚴的問題了,老段的仕途將受到重大影響,戛然而止都是最好的結局了。
商婷露粉臉都哭的花了,臉色蒼白眼眸浮腫,悽婉的道:“八千萬不是小數目,上哪兒弄去啊,如果是平時還有可能,現在全都盯着我舅舅呢。我舅舅當然不能輕舉妄動去弄錢,那不是授人以柄嘛”。
江風連忙道:“告訴舅舅,彆着急,錢的問題我來想辦法,另外,段龍人呢,告訴舅舅,別猶豫馬上抓,像不像做個樣子,不要授人以柄!”。
“你上哪兒弄這麼多錢啊,段龍已經闖了這麼大的禍了,你要是再出岔子,我怎麼辦啊”商大美妞死死的抓住江風的衣服。本來聽說江風能弄到錢,美眸剎那間就亮了,充斥着無名的神采和火熱,但是轉瞬間這股火苗消失的一乾二淨,商婷露害怕江風走了段龍的老路,她不願意段龍坐牢,但是她更不願意江風出意外,女生終究是外向的。
按說商婷露和段龍關係並不好,但是畢竟是從小長大的,還有血緣關係,血濃於水,在這種時候就看出來了,段龍出事兒了,商婷露照樣哭的稀里嘩啦,當然,據江風感覺,商婷露更多是在哭老段,如果能不影響老段,單純的讓段龍去號子裡蹲幾年的話,商婷露估計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你就別惦記了,我有一個朋友,先給他借點,如果不成的話,我就豁出去這張臉,去跟趙老四討點,想必問題不大”。江風現在發現,自己應該賺點錢防身了,如果自己有錢的話,用這多方便啊。江風當然知道錢的重要性,但是這事兒對他的吸引力倒是不大,現在瞧着不是那麼回事兒,如果自己有錢的話,直接讓商婷露支配就完了嘛,何必哭成這樣呢。江風怎麼說也是兩世爲人了,光明正大找錢的路子還是知道一些的。
“那合適嗎?我知道你不想在他們面前低頭的,你先別行動,我問問舅舅是什麼意思”商大美妞說着就去兜裡翻手機。剛走了兩步纔想起來,一推江風道:“凝姐在裡屋呢,她也心情很不好呢,去陪陪她”。
“她哥也犯事兒了?”江風傻不楞騰的問了一句, 心裡卻在想一大早的陪顏藍扯皮,現在又陪商婷露哭,馬上還要陪這周沛凝,自己這不成了三-陪了嘛。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幸好商婷露現在心思不在自己這邊,如果想是平常的時候,那肯定會提審自己一番的,現如今也算是躲過了一劫。
眼瞅着商婷露出去了,江風這才挪步道周沛凝的臥房,敲門道:“凝姐,我是小江,我能進來不?”。
“進來吧,門沒鎖”一聲平淡的不帶一絲生氣的話語傳來,江風便推門而入了,屋內周沛凝的大牀上,躺着兩個大箱子,周沛凝正在收拾行裝,一件件的衣服放在箱子裡,頭也不回的忙碌着。
年過三十的小周書記的線條還是那麼迷人,上百下黑的棉線短袖配黑色寬鬆家居褲,整個人都出於一种放鬆的狀態,白色短袖裹着纖細柔軟的腰肢,弓着的身子把那修長的雙腿崩的筆直,豐腴的臀正對着江風,圓潤挺翹,碩大卻不誇張臃腫,一頭長髮散落在臉頰兩側搖曳着,那麼迷人。
“我要回京城,晚上的飛機,你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