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對不住大家了,昨天晚上到鳥巢去玩,後來又和幾個朋友炸金花贏了幾百,最後和幾個妹子嗨到天亮,剛網吧臨時寫了一章,一夜沒睡,我得休息。。回去後在更幾章。
“我說表姐,你沒看見我們的都穿着衣服嗎?就算是真的脫光了,也不會……也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陳欣怡再次揪着他的耳朵:“我告訴你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_^,雖然她是你的親妹妹,可是這晚上要是真睡着了,那啥……”
正在這個時候,曾香咳了咳,走了出來,陳欣怡立馬鬆開手,看向曾香:“早啊。”
“表姐,你們在幹嘛呀?”曾香感覺怪怪的。
習塵立馬說道:“我和表姐正在切磋切磋,她想學武術。”
“對對對,我想學武術,以後至少可以防身嘛。”陳欣怡說完,曾香這時朝着衛生間走去,習塵連忙走上前:“曾香,那我妹妹還在裡面呢?”
“切,大家都是女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曾香聳了聳肩膀,手中還拿着姨媽巾呢?紅着臉,急急忙忙的走進了洗手間。
“好了,臭表弟,你還在看啥?今天你不是說還要去警局嗎?”陳欣怡直接把習塵拉到客廳的沙發前座下。
“是啊,那個曹偉民實現在是可恨,我不讓他滾出警局,我就不姓習。”習塵的人生格言就是,誰要是欺負到他頭人,他讓別人跪下的機會都不給。
“那你可要小心點,我先去準備一點早餐吧?”陳欣怡正準備要走,習塵拉着她的手:“表姐,我們剛住過來,做早餐比較麻煩,所以還是到外面買點早餐就可以,等我處理了曹偉民這件事情之後,然後我們在搬家。”
“也好。”陳欣怡倒覺得習塵還是比較體貼的,畢竟昨天直接來到了這裡,很多東西都不太方便。
過了幾分鐘,習娟和曾香兩人一塊走了出來,走出來的時候,兩人還手拉着手,習塵心說:“我擦,上個洗手間,也能促進關係。”
“哥哥,準備好了嗎?我們一塊去警局吧?”習娟剛纔在洗手間還化了化妝,一定是曾香幫她化的。
習塵站起身子看着陳欣怡:“那表姐,我們先走了。”
“注意安全,下午早點回來。”陳欣怡起身,把三人送到了別墅樓下,曾香開着車,載着習塵和習娟。
車子快速的駛向了江州市警局。
上午九點二十分左右,在江州市警局的局長辦公室,曹偉民正在辦公室裡面走來走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怎麼辦呢?”
“局長,曾小姐和習秘書來了,他們在接待大廳着您呢?”助理走了進來,也嚇的夠嗆。
曹偉民唯一聰明的地方就是他沒有逃跑,這一點習塵早就猜到了,若是這個曹偉民逃跑了,可就成爲警方追捕的對象了。
那麼性質就變的有些嚴重了。
“走,去看看。”曹偉民擦了一把冷汗,隨後朝着樓下的接待大廳走去。
在警局的大廳內,習塵座在那裡翹着二郎腿,妹妹習娟和曾香兩人分別座在一旁的沙發旁。
“習塵,你說這曹局長會不會連夜潛逃了?”曾香看着習塵問道。
“逃,天網恢恢,疏而不露,借他一百個膽子,量他也不敢逃。”習塵像是看透了這個曹偉民。
在這個時候,曹偉民倒是還沒有來,反而是高青青正好手中拿着資料從客廳門外走了進來,剛進來的時候,渾身就有一股濃烈的酒味,她看見習塵座在那裡抽着煙,習塵也是一愣,手中的菸頭掉在地上還賤出幾粒火花。
習塵站起身子,朝着高青青走了過來,高青青大步走到習塵面前:“你……你……嗚嗚……”
不知道說什麼好,嘴脣顫抖的說不出話來,高青青就在昨天早上離開警局後,就去了酒吧,一直喝的爛醉,結果直到今天早上才醒了過來,她還以爲習塵這次真的死定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在這裡抽着煙,跟沒事人一樣。
她掂起腳尖,雙手抱抱着習塵的脖子,臉色漸漸有了生機:“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爲被法院判你死刑?所以我昨天就去酒吧喝的爛醉,到今天早上才糊里糊塗來到警局?”
習塵有些心疼的拍着她的後背:“我沒事了,以後不許你喝酒?”
高青青看着習塵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只要你沒事就好。”
習塵微微一笑,幫她擦着眼淚,正準備說話,這時曹局長從樓上走了下來:”習秘書,您來了?”
習塵這時轉身,和高青青一起看了過來,高青青的目光中盡是憤怒的恨意,習塵轉身走到曹局長面前:“你還有臉來見我?怎麼不去死?”
“撲騰”一聲,曹偉民雙腿直接跪在地板上,自已左手抽自已的左臉,右手抽自已的右臉,痛哭流涕的說道:“都是我一時財迷心竅,我知道錯了,請習秘書給我一個機會。”
“我呸。”習塵一口痰吐在他的臉上:“我說曹局長,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呢?這個局長你幹不好,照樣有人幹好?今天就算你認錯,那你也得滾蛋。”
曾香雙手抱在胸前,走了過來,看着眼前的曹偉民:“我說曹局長,你膽子可真不小,就連我父親你都不放在眼裡,像是你這樣的人,如果在留在這裡,也只能敗壞警局的名聲。”
曹偉民連忙走過來,跪在地上,雙手抱着曾香的美腿:“曾小姐,我求求你,幫我說說好話,我一定會痛改前非的?”
此時曾香翻了一個白眼兒:“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習塵看着曾香那種欲哭無淚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連高青青也被曾香那無奈的眼神給逗笑了。
可那個曹偉民雙手像是抱着一根大樹,在那裡求饒:“曾小姐,你一定要幫幫我,否則我就一直抱着你。”
曾香這個時候發火了,擡起左腿,正準備踹曹偉民的時候,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習塵搖了搖頭,走過去,攔腰把曾香抱住,用力一轉,曾香這才被習塵給翻個身抱在懷中面對面看着,曾香的臉微微一紅,嬌聲說道:“習塵,這個曹局長,他吃我……吃我豆腐?”
習塵嘿嘿一笑,心說,你丫的要是不跑過來,他能吃到你豆腐,不過嘴上卻說道:“這個老色鬼,還真以爲抓住了救命稻草,這樣吧,把他的手給砍了!!!”
曹偉民嚇的這個時候,只能跪在地上磕頭了,高青青再次走了過來,習塵連忙攔住:“青青,你就別過去了,萬一,這個老色鬼再吃你的豆腐……”
高青青白了習塵一眼,走上前一腳把曹偉民踢的倒着翻了一個跟頭,樣子不知道有多滑稽:“哼,他本來就是一個老色鬼。還有這個辭職書,姐今天告訴你,不辭職了。”
只見高青青像是個女漢紙似的“咔咔”幾下把辭職信撕個粉碎,直接拋向空中,像是雪花似的緩緩飄落而下,一直座在椅子上,靜若處子的習娟,看着這一幕,倒覺得這個女警員還是有蠻有性格的。
“你一個老男人,跪在地上像個可憐狗,你以爲我們會同情你?你個尸位素餐的垃圾。我們警局裡所有的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高青青現在終於可以一解心中的仇恨。
之前是因爲曹偉民是局長,現在他什麼也不是了,所以也算替其它的警員出口惡氣。
習塵看着曹偉民:“你可以滾了,對於你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如果把你定罪的話,以我的能力絕對讓你這輩子呆在監獄裡面了,但是念在你對警局還是有一些貢獻的份兒上,我就放過你。”
曹偉民立馬說道:“謝謝習秘書網開一面,我知錯了。我現在就滾出警局。”
曹偉民正準備要走的時候,習塵冷喝一聲:“站住,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我脫了?你哪還有這個資格穿着局長的衣服?”
於是,曹偉民解開釦子,將上身的*,以及下身的褲子全都脫了,只留下一條褲衩,腆着一個白白胖胖的脾酒肚子,那樣子長的其醜無比,曾香捂着嘴嘻嘻偷笑。
高青青的翻了一個白眼兒,目光看向天花板:“噁心。”
而習娟目光一直都盯着那曹偉民,臉上冰冷的沒有任何表情,任何人看不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滾。”習塵冰冷的一個字,那曹偉民凍的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朝着警局大廳門外,灰溜溜的跑掉了,門外的一些警員看到這一幕,都指手畫腳,哈哈大笑。
高青青轉身看着習塵:“現在曹偉民走了,那我們警局怎麼辦?誰來當局長?”
“我看你來當比較合適?”習塵聳了聳肩膀,這時高青青瞪大了眼睛,用食指指着自已的鼻子:“我不行?我一個女孩子,當什麼局長嘛。”
曾香也覺得習塵這是在開玩笑吧?江州這麼大的警局,人才輩出,豈能讓高青青這樣的一個女流來當局長?
然而一直座在沙發上沒有說話的習娟,她這時站了起來,她走了過來看着高青青:“你完全可以當這個局長?女人爲什麼就不能當局長!!!”
習娟的一句話,讓幾人都安靜了下來,高青青看着習娟那冷冰冰的表情,還有堅定的語氣,她有些爲難的看着習塵:“你不是在跟我玩笑吧?”
習塵搖了搖頭:“我當然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習塵從來不會看錯人,你一心爲人民服務,三年來,破了多少奇案,抓了多少淫賊?救了多少弱質女流,試問,你怎麼就沒有這個資格當局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