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的時候,習塵一怒之下,把報紙撕個粉碎:“過分,真是太過分了。”
習娟已經哭的更嚴重了,習塵拉着她的手:“對不起落兒,請你原諒我,我心裡除了你和欣怡之外,不會在容下任何的女人。”
習娟別過臉,並沒有原諒習塵,習塵的手慢慢的撫向習娟的膝蓋,隨後他慢慢的划向習娟的大腿,那一刻,習娟的心砰砰跳動,她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
她剛轉過身的時候,習塵突然吻向她的嘴,她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她真的也好需要他的愛,他的吻。
習塵的手第一次撫向習娟的禁區,習娟閉上了眼睛,臉上的眼淚漸漸消失,她真的沒有想到平生第一次流淚,盡然是爲了習塵,爲了這個曾經以爲是他哥哥的人。
今夜就此度過,兩人睡在一起,並沒有過分的舉動。
夜晚,兩人躺在寬大柔軟的牀上,習娟側身看着習塵:“塵哥,你怎麼不說話?”
習塵伸手撫摸着她的臉:“你要我說什麼?真正的愛,也許不是甜言蜜語,而是你在我的身邊。用心去感受。”
“你不是對別的女生都會花言巧語麼?怎麼對我就無語了呢?”習娟微微一笑,眯着眼睛十分的可愛。
習塵突然把手伸進她的衣襟,撫摸着她的左胸,習娟紅着臉,面若桃花:“討厭!!”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並沒有拒絕,女人就是這樣,習塵隨後壓在她的身上:“你不喜歡這樣是嗎?”
“難道你不知道壓在我的身上,很沒有禮貌嗎?”習娟瞪着眼睛,吐氣如蘭。
“那你壓在我的身上也可以。”於是習塵翻過身,習娟倒壓在他的身上:“你纔沒有那麼壞,哼。”
“落兒,過去的那個你已經死了,過去那個習塵也漸漸離開我,從現在起,你也不叫習娟了,我就叫你落兒。”習塵看着眼前的習娟說道。
習娟點點頭:“好,那我叫你什麼呢?”
“你就叫我塵哥吧。”習塵說完,習娟抿着嘴點點頭,突然習塵的手猛的拉掉她的褲子,她可嚇壞了,連忙抓住習塵的手:“塵哥,現在不行?”
“爲什麼?”習塵之所以這麼做,或許是今天補償習娟,因爲他第一次看見習娟流眼淚。
“我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沒有去做,希望你陪着我一起去?”習娟是一個孝順的女兒,當然她至少要去給死去的父母燒柱香,告訴死去的父母,她還活着,而且活的很好。
“什麼事?”習塵的手停止了動作。
“我想明天你陪我去胡家的烈士墓園,我想給爸爸媽媽燒柱香。”習娟說完,習塵這時平躺在牀上,摸過一支菸點上:“應該的,我早就有這個打算,一直都沒有時間,那我們明天就去你父母的墓前祭拜他們。”
次日,清早,習塵和習娟兩人一起走下樓,習娟挽着習塵的胳膊,兩人剛走下來,小紅卻笑的合不攏嘴,很明顯昨天晚上自已和習娟在一起的事情他們應該都知道了。
“媽。”習塵叫了一聲,彭玲從廚房走了出來:“塵兒,落兒,起的這麼早,昨晚睡的好嗎?”
“還好,你呆會兒告訴爸一聲,我陪落兒去胡家墓園,落兒想給胡家列祖列宗上幾柱香。”習塵說完後,彭玲立馬說道:“你們還是吃過早餐再去吧?我已經做好了烏雞湯?”
習娟搖了搖頭:“媽,謝謝,我和塵哥祭拜完畢,回來我們一起吃中午飯。”
“哦,那這樣,我安排師傅開車送你們過去?”彭玲隨後陪着兩人來到院子裡,很快安排了一位*的師傅:“你把塵兒他們送到胡家的墓園,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
車子大清早就駛向了胡家的墓園,一路上習娟都躺在習塵的懷中,習塵看着開車的董姓男子:“董叔,你把車子停一下,我得在前方店裡買些祭品。”
車子停在一家店外,習塵和胡落兒兩人一起走下車,來到店裡,習塵買了一些高仿的冥幣,花圈,還有香表,各種水果以及鞭炮。
隨後走上車,來到胡家墓園的時候,已經到了早上八點半。這時的太陽已升了起來,不遠處,習塵和習娟就看見了一塊巨大的草地。
胡家的墓地,在整個京城十分有名,這都是習塵父親後來重建的,也爲此紀念胡氏家族。
據說建立這個墓地,花費了三億巨資,正是爲了紀念胡家歷代以來爲國家的做出的不朽貢獻。
兩人來到胡家的墓地前,習娟走上前跪在墓碑面前,她看着墓碑上面刻着父親的和母親的名字,伸着玉手撫摸着墓碑上面的字跡,習塵也跪在一邊,用火點燃了一些紙幣,在那裡燃燒起來。
習娟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爸,你看見了嗎?跪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女兒啊。”
她剛說完,聲音就變的有些哽咽,因爲想到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父母的模樣兒,憑着自已的記憶她也無法回憶起父母的模樣兒。
“爸,媽,如果你們還活着,那該多好啊。”習娟的每一句話中都透着無奈,充滿着辛酸。
她的眼淚很快掛滿臉龐,習塵跪在一邊安慰道:“落兒, 我相信父親泉下有知,一定會很欣慰的,因爲你還活着,他們一定希望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習娟並沒有從悲傷中緩過神,她接着在訴說中心中的無奈,因爲這麼多年來,她不知道有多想念自已的父母,她沒有想到父母早已入土,她更沒有想到自已是胡錦的女兒。
“爸,媽,女兒不孝,二十三年後纔來到這裡,纔看到您。以後每年的清明,女兒一定前來爲您掃墓,爲你燒些紙幣。爸,你看見了嗎?跪在你面前的,還有你的女婿,你看見了嗎?爸,嗚嗚嗚……”
習娟突然緊緊的包着墓碑,苦的梨花帶雨,她也沒有想到從記事起,第二次哭居然是爲了父母的死。
這個世界上最有價值的或許就是眼淚。因爲一滴淚,就是整個海洋的思念與無奈。
“爸,如果你還活着,胡習兩家一定會更好,可惜的是你看不到了?我想過要爲您報仇,可是徐家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惡人自有法律來制裁他。”習娟哭的身子一軟,習塵連忙將她抱在懷中:“你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習胡本是一家人。”接着習塵的目光看着墓碑:“岳父大人,你看見了嗎?我就是塵兒啊,當年我在母親肚子裡面的時候,你就與我們結爲親家,二十多年後,我真的和落兒在一起?你放心,我對天起誓,我會愛落兒一生一世。我對她永不變心。”
習娟聽到這些話後,感動的再次哭出聲。
隨後習塵拍着習娟的後背:“來,你站到一邊,讓我來燒紙錢。”
傳說,燒紙錢的一定是男孩,女孩給死去的人燒紙錢,是一個禁忌,因爲死人不會收到這些錢。只有男孩燒纔會靈驗。
習塵看着跪在那裡,一邊燒錢一邊說:“岳父,你生前戰功卓越,是個英雄,我想你死後沒人敢欺負你,一定也是個英雄。你被徐家謀害,本來我和落兒一起爲您報仇,沒有想到父親在五年前就已經將徐家給抄了。總算爲胡習兩家報了深仇大恨。”
不知道過了多久,習塵和習娟擺好了祭品,最後習塵點燃了鞭炮和煙花。兩人站在不遠處,等煙花落幕,鞭炮停止後,兩人才走上車。
上車後,習娟一直都躺在習塵的懷中,她還在哭着,習塵撫摸着她的額頭,他相信,從今以後,都不會在讓她哭了,這是第二次看見她哭,她相信沒有下一次了。以後也不會在讓她哭。
兩人回到*大廳的時候,已經到了上午十點半:“小紅,我媽去哪兒了?”
“哦,好像是和主席一塊去參加一個文藝座談會了?你們一定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午飯。”小紅說完後,習塵感覺有點不對勁兒:“文藝座談會,我怎麼都沒有聽父親提起過這件事情呢?”
正在這個時候,習陽從樓梯口走了下來:“哥,這件事情你當然不知道了,這幾天你都那麼忙?父親怎麼會告訴你呢?對了,剛纔父親打來了電話,讓你祭拜完畢後,也去參加文藝座談會,中午十二點開始,現在去還來的及。”
習塵看了一下時間:“落兒,我就不吃飯了,我先去參加文藝座談會?”
習娟點點頭:“親愛的,路上小心點兒,注意安全。”
不知道爲什麼,習娟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習塵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客廳,隨後胡落兒朝着樓梯口走去,習陽卻故意攔着她:“嫂嫂,昨天晚上你跟哥哥是不是都已經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