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進來幫你找嗎?”習塵心想,像是護士這樣的水準,估計要找到明天也無法找齊找全部的藥材。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習塵開的這種藥材簡直就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但是做爲中醫醫院,肯定必須要有這些藥材,以備不時之需。
護士也沒辦法,這時打開門:“可以,你自已進來找吧。”
接下來護士和習塵就在每個藥架上尋找,經過一個時辰的尋找,護士找到了三種藥材,習塵找到了六種藥材,而且翻遍了一萬多個抽屜,最終還是差一味藥材。
“爲什麼?沒有靈皮?”這十味藥材,缺一不可,它們的藥效也是相互影響,加上雞尾酒的療法,才能改變艾滋病患者的血細胞,才能從根本上治癒。
“帥哥,這裡一萬多個抽屜都找遍了,確實沒有靈皮?”這個護士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靈皮是什麼藥?習塵確定找遍了所有的抽屜都沒有發現:“先別急,在問問藥房負責人。”
護士有些不耐煩了,白楊走過來看着習塵:“怎麼樣?其它的醫院會有這種藥材嗎?”
老中醫在一邊觀察了很久,過了一會兒走了過來:“年輕人,這個就是靈皮。”
習塵拿在手中看了一下,他用鼻子聞了聞:“對,謝謝您。”
老中醫看着習塵說:“你是一個奇才,不當中醫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你想學醫的話,我也可以收你爲徒?”
習塵當即就拒絕了:“謝謝您看的起我,我對醫術不怎麼感興趣,再見。”
走過去付了錢,兩人一塊走出醫院,白楊的酒醒的差不多了:“習塵,那個中醫可是出名的人物,曾經在江州市獲過醫學博士學位,他們家的中醫都有幾百年的傳承,而且和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願意收你爲徒,你爲什麼不試試呢?”
有多少人曾經想拜他爲師,但是都被他拒絕,因爲這些人的資質太差,根本不值得去浪費時間。
習塵聳了聳肩膀:“算了,拜師這種事情還得看緣份。咱們快點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回到中西結合醫院,習塵一個人在醫院的煎藥室,親自熬製十味稀有的中藥,經過三個時辰的精心煎制,隨後他開始利用雞尾酒配藥。
經過片刻的調製,習塵配製出兩瓶藥酒:“太好了,大功告成。”
白楊來到煎藥室時,習塵正好完成了配藥:“習塵,藥配好了嗎?”
“嗯,已經搞定,你把這藥酒給嚴老闆送過去,告訴他一日四次,每六個時辰服500毫升。”習塵將兩瓶藥酒遞給白楊,並且鄭重其事的告訴她,這酒除了給嚴老闆之外,不能給任何人償試。
白楊隨後就把藥酒親自送到了嚴老闆的病房:“嚴老闆,你的藥已經配好了,醫生說了,從現在起,每隔六小時服一次, 一次服一斤的量。三天左右在做一次血檢。”
嚴介禾的臉上露出一絲希望,他拿過藥酒,連忙在杯子裡面倒了500毫升的量,接着放在鼻間聞了一下:“這股中藥的味道,也有一股酒的味道?這是什麼藥?”
“嚴老闆這些藥材據說只有史書中才有所記載,你竟管服下就可以。”白楊也很好奇,這藥真的能治好艾滋病嗎?
嚴介禾剛喝了一口,就感覺這種藥酒百味雲集,酸甜苦澀,確實有點難以下嚥。不過剛下去,這種藥就通過血液循環彷彿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晚上,白楊和習塵一塊回到出租房,習塵晚上的時候,自已也在醫院買了專治跌打的藥,加上胸口處貼了藥膏,現在也不在咳嗽了,不出三天,應該可以完全恢復。
接下來習塵就等待奇蹟的出現,隨後從筆記本包內拿出一本隨身攜帶的醫書,開始研讀。白楊則在習塵的電腦上玩着勁舞團。
“習塵,這本醫書可以讓我看看不?”她側過臉在醫書上揪了一眼。
習塵很大氣的遞給她:“你看看吧。”
白楊翻開之後,整個人纔看了不到三百字,就暈暈的感覺:“文言文,我的天呀。太難理解了。”
她再次還給了習塵,不過習塵卻有耐心去看,反而對他來說文言文更容易理解,有一些話,每個人的理解不同,所以從中體悟到精髓是不同的。
經過一夜的服藥,高級病房內的嚴介禾已經隱約感覺到自已全身並不是那麼痠痛無力,反而在早晨六點的時候就清醒過來,他起牀後,再次喝了一杯藥酒,他能明顯的感覺藥酒帶來的變化。
只有自已才瞭解自已的情況?他自言自語:“這藥酒感覺是如此的神奇,只是還能服用兩天不到的療程。”
上午八點的時候,白楊和王主任一起來到了病房,王主任親自過來爲他確診:“王主任,你快幫我做下血檢, 看看我的病是否有些改善?”
世界上根本沒有如此的神藥,經過一夜就可以完全改變人的血細胞,但是王主任經過觀察,發現嚴老闆的氣色的確與往日不同,而且看上去精神也恢復了很多。
“小白,抽血吧。”王主任說完,白楊就走上前,在嚴老闆的手指上所了一個小孔,很快溢出一個血珠,她嫺熟的吸到針筒裡,隨後白楊拿下去做血檢。
“王主任,昨天那位主治醫生怎麼沒來?”嚴老闆說的正是習塵怎麼沒來。
“他昨天爲你配藥,有些累了,所以今天沒過來。”王主任也有些好奇,拿過藥酒放在鼻間聞了一下,有股中藥的味道。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白楊喘着氣興奮的跑了進來:“王主任,有結果了。”
兩人立馬站起來,走上前:“血檢的報告怎麼樣?”
白楊眉開眼笑的說道:“恭喜嚴老闆,血檢中顯示,體內的艾滋病病毒已經減少了百分之七十,如果今天在服用一天的藥量,按照這個比例,明天完全可以康復的。”
聞言,王主任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這怎麼可能?”
“是啊,這不可能吧?我只不過喝了一點藥酒而已?”嚴介禾的簡直無法表達自已現在的心情,王主任恢復常態之後,準備拿走一點藥酒,白楊立馬制止:“王主任,這個藥酒不能拿的,習塵已經說過了,正好是爲嚴老闆量身調製的,如果少一點點,都有可能影響嚴老闆的病情。”
嚴介禾立馬走上前:“王主任,這些藥酒您還是別動,要是真出什麼差錯,恐怕對我的恢復不利。”
顯而易見,王主任就是想知道這藥酒的秘密配方,若是真能配出治療艾滋病的解藥,恐怕人類醫學領域又將掀開新的一頁,更別說獲得權威的諾貝爾醫學獎。
此時的王主任還是冷靜下來:“那好吧,嚴老闆你要按時定量服藥,明天在做一次血檢,小白,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白楊剛來到辦公室,王主任就故意板着臉:“你什麼意思?這不就是藥酒而已嗎?我只不過想拿過來研究一下。”
“主任,習塵叮囑過我的?不能讓任何人動用這些藥酒的。包括我在內。”白楊顯的有些爲難。
王主任眯着眼睛,若有所有思的說:“小白,你昨天一天都跟習塵在一起,他是如何調製出這種藥酒的,你應該一清二楚吧?”
很明顯,王主任就是想要知道秘方,白楊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嗯,就連我你也不說嗎?小白,我平時對你不錯吧?嚴老闆明天真的恢復了,你可是立了大功,如果你說出這藥酒的配方,我保證人這輩子要什麼都有了。”
“王主任,我真的不知道,習塵煎藥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秘密煎藥,而且藥方上的藥我一個也不知道。”白楊唯一知道一味藥就是‘靈皮’。但是就算是知道,也沒什麼用。
“我給你時間你好好想想,如果想不起來也沒關係,你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我?”王主任這麼做,是別有用心還是另有目的,如果別有用心,恐怕對這個世界造成嚴重的威脅,艾滋病的解藥一旦問世,也將會影響整個人類的秩序。
下午白楊下班後,回到家中,習塵正在電腦上玩着網絡遊戲:“回來了,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白楊走過來,換了一雙拖鞋,嘟着嘴說:“習塵,你可不可以把藥酒的配方告訴我?”
習塵關掉遊戲,轉身看着白楊,聳了聳肩膀:“不可以。誰也不行。”
“爲什麼嘛?”她開始撒嬌,聲音都帶着一些柔軟,似是對習塵展開溫柔的進攻。
“你先告訴我,今天那個嚴老闆的血檢結果怎麼樣?”習塵雖然在玩遊戲,心裡仍舊在琢磨着大事呢?
“血檢的結果很樂觀,他體內艾滋病毒已經消失了百分之七十,今天在服用一天藥酒,明天在檢測一下,應該就能完全康復。”白楊說到這裡的時候,仍然不明白,習塵到底配的是什麼神奇的藥酒。因爲整個過程,她都跟着習塵從酒吧到中醫院,僅此而已,他就能配製出這種解救世人的靈藥。
“是嗎?看來我的醫術也不是太差。至少沒有給你丟臉。”習塵聳了聳肩膀壞壞一笑。而這個白楊現在才發現,習塵那天說自已是一個神醫,還以爲他在說笑吹牛,現在才發現,習塵的確有真本事,只不過給她的感覺就是太輕浮了。
或許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你沒有給我丟臉,但是卻給我帶來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