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剛下飛機，教委的已經舉着寫着張凡名字的排便來接人了，過來過去的旅客看着年輕靚麗的姑娘，好奇的目光從上到下。
遠遠的看到這一幕，張凡有點猶豫。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義工都變的這麼漂亮了？是學校難爲學生呢，還是學生主動呢？張凡不知道！
就在張凡猶豫的時候，有個年輕小夥小跑着來到張凡面前，先是一個敬禮，
然後說道：“手掌，老爺子說好久沒見您，就讓我來接您了。”
這個敬禮更吸引旅客的眼球，大家都開始低聲討論了。
“這是什麼人啊，咱們飛機上盡然還有這麼年輕的領導啊。”
張凡見過這個年輕人，當初給幹休所的老頭做手術的時候，就是這個年輕人前前後後的安排張凡的各種事宜。
“老爺子怎麼知道我來了啊，打個電話就行了，還要讓你親自來。”張凡笑着和對方握了握手，然後超人少的地方走了走。
“老爺子在醫院複查，和主治醫生聊起了您，主治醫生說您要來，老爺子就上心了。”
這邊還沒說完，又來了一波，遠遠的就開始和張凡打招呼，是輝瑞的華區總裁親自來的。
因爲茶素醫院前段時間和輝瑞打了一架，具體就不說了。
反正就是相互威脅，茶素說你敢弄老子，老子就給你弄降脂藥物。
當時雙方好像要打起來，不過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當然，張黑子心眼小也是出了名的，茶素胰島素就是沒選擇和輝瑞合作。
本來張凡覺得，醫院估計要被輝瑞拉黑了。
沒想到，輝瑞不光不說話了，竟然還私下裡通過一些人想要和茶素和解，張凡沒搭理他。
結果，今天在首都人家親自來了。
張凡覺得，這尼瑪怎麼這麼賤呢。
打了一聲招呼，張凡讓王紅和教委的接機人員說了一聲，考神拽着張凡的胳膊擠眼睛，張凡一看就知道這個貨想幹嘛，也就笑着讓考神跟着輝瑞去聊一聊。
自己這邊想了想就上了年輕人的汽車。
張凡和患者的關係不緊密，就算這個老頭，張凡也從來沒聯繫過。
畢竟醫生這個行當，中立是最好的。
“你小子，不請你，你是不來看我啊。醫療都有回診制度，你給我做完手術怎麼就不回一回診呢？”
老頭噘着嘴很不高興的問張凡。
張凡一樂，“可以啊，老頭你最近都開始研究醫療制度了。”
笑着說了兩句後，老頭這才拉着張凡的手。不怪人家不高興，張凡是用的找的時候是老領導，用不着了就是老頭。
當初帶着茶素領導請老頭吃飯的時候，多客氣。現在用完人了，就是糟老頭子。
可惜，人這玩意就這麼奇怪，張凡越是這樣，老頭越是覺得張凡這人正派！
把老頭按在牀上，摸了幾把後，老頭的兒子姑娘還有老頭的老太太嚴肅的像是看什麼一樣，眼睛盯着張凡。
“恢復的不錯，就是肺部有點囉音，痰有點多了！”
“哎呀，張醫生就是張醫生啊，一看一個準啊，晚上咳嗽的翻來覆去的，讓他別抽菸了，他說這和抽菸沒關係。張醫生啊，老爺子就相信您，您給說說。”
估計是老頭的姑娘，穿着打扮雖然沒有掛金戴銀，不過還是有股子雍容。
“這是家大姑娘，在管紀律的地方上班，天生一副官司臉，見到誰都是一副判官的樣子，管天管地的，回到家還給我臉色！”
老頭雖然說的氣氛，不過口氣還是調侃的，一邊說一邊給張凡介紹。
不過張凡就是笑了笑，也沒說刻意和他的姑娘說什麼，更沒勸說什麼。而是對着老頭說了一句：“少生氣，其他什麼的也沒什麼可注意的，該吃吃該喝喝。”
別的不說，就老頭這麼大歲數了，抽菸不抽菸喝酒不喝酒的，區別已經不大了。
雖然張凡一臉笑容，可家裡的幾個孩子也能看出張凡的遊離感。
老頭子的大姑娘尷尬的笑了笑，而老頭子的小子就更客氣了，“張院，你洗洗手，我給您泡杯茶。”
張凡去衛生間洗手的時候，老頭一臉看笑話的樣子，對子女說到：
“看吧，不好纏吧，別以爲誰都會巴結你們，求人就拿出求人的態度來，你們端着，你覺得他就會溜鬚拍馬？
告訴你們，不是我老頭子當年和他師祖有點香火情，今天人家未必來看我。知道不知道，中庸的院長本來是要考慮他的，結果被人家拒絕了。”
老頭話還沒說完，張凡就出來了。
老頭子也就沒再說話了，“老爺子，身體什麼的都還不錯，我想我也就走了，明天要給幾個學生當監考老師。”
“急什麼，先坐。”
張凡坐下以後，老頭的小兒子親自給張凡泡茶，“這是武夷山的大紅袍，也不知道您喜歡不喜歡。”
雖然老頭子的小兒子比張凡大了很多，但是這次是真客氣。
張凡看着老頭子的面子，也就嚐了嚐。
說句良心話。
張凡雖然喝茶，其實水平也就那樣，忙的時候，保溫杯的茶葉都泡了半天了照樣一口悶，好不好喝，反正能提神就行。
至於說其他的，他真不懂。
這就造就了他只是喝習慣一種茶葉後，其他茶都好像差點什麼。
看張凡皺着眉頭，老頭兒子心裡都罵娘了，“一萬多一兩的茶葉，你也別皺眉頭啊！”
“是這樣，他的一個領導身體出了點問題，想請你手術，可惜聯繫了好幾次，都給讓你給拒絕了。
這不是打聽到我這裡了嗎，知道你今天來，我就豁着老臉把你請過來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邀請張凡飛刀的越來越多。
張凡現在去外地飛刀，不挑人而挑病，比如一些有難度的，一邀請，張凡就飛過去了。
而有些疾病，明明當地醫生可以做的，還要邀請飛刀，張凡一般都會以時間不充裕給拒絕了。
要是不拒絕，說實話，張凡劈成八個也飛不過來。
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現在追求的是質量而不是年輕時候追求的是數量。
“什麼疾病啊？”張凡也沒問是什麼人，直接問疾病。他心裡也有點感慨啊，任你當年有多英雄，老了也照樣得爲小一輩彎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