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李玫失蹤了

“我這兒還有事兒,沒什麼事兒的話,顧教授請回吧,畢竟您一大老爺們兒。堵這女生宿舍門口也不合適。”

“是嗎?怎麼?連自己家門開在哪兒都不知道了?”

“你這麼反覆無常真的好嗎?”

我話音剛落,顧瑾已經拽着我的手往教職工公寓樓拖去。

“放開我,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拉拉扯扯?”他冷哼一聲,“揹着自己老公跟野男人在校門口卿卿我我都像樣子,咱們這好歹也是夫妻倆,怎麼就不像話了?”

“你會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不頂事兒,做到你滿意你就老實了!”他一手將我攬進屋。直接一腳踹上了房門。

“你放開我!”見他已經傾下身來,我不免慌了神,哪怕是婚內,這種事情若非自願跟強姦沒什麼兩樣好嗎?

更何況那名叫畫兒的女人應該也在這牀上睡過吧。

想着就噁心!

“顧瑾,你是不是瘋了!我現在有兩個半月了,做這種事情會傷害到寶寶好嗎!”我只能隨意找個藉口,好在也是情理中的。

他難得笑道:“我的兒子,豈是這麼脆弱的。”

“你說過的等孩子生下就放我自由,我不想再跟你做這樣的事情!”

“哦?那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你!”他眯起眼,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

“你這個臭流氓……唔……”

變態!色狼!種馬!

出爾反爾!反覆無常!

腳踩兩船你就不怕撕襠嗎?

(噠噠噠,萬年河蟹小劇場,everybody讀者羣約!)

也不知過了多久,牀上的時間似乎總是格外漫長。

誠如他之前誇口一般,我的確是被做到老實了。嗯,咳咳,直接華麗麗地暈過去了!

然而事實上。這一局的較量,顧瑾完敗!

他試圖拉來刺激我抵制我誘惑的畫兒,想不到會被區區一個岑朔給解決掉!而且是在我已經決定放棄之際,真是天助我也!

再次睜開眼看到他,便彷彿看到某人臉上貼着醒目的四個大字“敗軍之將”!

好久沒這麼神清氣爽過了!

顧瑾吃癟地白了我一眼,“你響了。”

我這才收起調侃的十足的表情,“海滴怎麼了?”

“你去哪兒了,快回來,出事兒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急,也沒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直接便掛斷了。

我這火急火燎地一下牀,還沒邁開步子。腿一軟身子直接便歪了下去,好在顧瑾眼疾手快一下接住了我,不然鐵定跟冰涼的瓷磚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了。

“我送你?”

“不用!”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變成這樣是誰害的!

拽開他扶在我腰間的手,三兩下套上衣服便往女生宿舍走去。

“怎麼……”一推開宿舍門,地上那幾塊血淋淋的腐肉當場將我欲說的話卡在了喉嚨,那個還未出口的“了”字硬生生被憋了回去,那股子惡臭的腐爛味薰得我連連作嘔。

“人肉!”任海滴抱着雙臂站在一旁,臉色十分難看。

那幾塊腐肉旁是一隻被打翻的花盆,散落了一地的花泥,那叢紅色的玫瑰開得依舊妖冶。

我隨即望向了另外兩盆,任海滴一把拽住正欲上前阻攔的吳悅,我直接一腳便將兩隻花盆全都踢翻在地。

“嘔——”一股濃郁的腐肉味兒隨之撲鼻而來,充斥着冬日密封的宿舍內。

真是犯賤,早知道就不去踹那一腳了,偏要不信邪。這下可倒好,三個人爭先恐後地往門外逃去。

任海滴倚在對面宿舍牆旁,大口大口地吐着粗氣,“悅悅你老實交代,這都怎麼回事兒!”

吳悅這才彷彿如夢初醒,滿臉愕然地望着前方,“不,不知道啊,就好像讓鬼迷了心竅似的,聞到那花香好像會上癮,然後就不停地買。”

“可不就是鬼迷心竅了,我第一次聞到那味兒就覺得怪,倒沒這麼臭得厲害,這花肯定有古怪。”

任海滴點頭表示贊同,“若不是有古怪,這貨也不至於跟中了毒似的,三天兩頭抱一盆回來。”

“現在怎麼辦。”吳悅聲音小得跟貓兒似的。

“報警!”我和任海滴幾乎異口同聲。

這都出了人命,不報警我們仨就得背黑鍋了好嗎!

我已經記不得這是警察叔叔們第幾趟來我們宿舍了,簡直是孽緣啊!

“小丫頭,我就猜到又是你們。”警局裡來的那幾位跟我們早都熟了,說話也比從前輕鬆不少。

“瘟神。”蔣哲陪綠蘿去鄉下了,靜佳一見到我便沒好話。

任海滴正欲回嗆,最終還是妥協在我的眼神下。

“靜佳,注意分寸。”方纔說話那位警官提醒道。

靜佳冷哼一聲,抱着記錄本開始對我們進行挨個兒問話。

最近市內接連發生數十起人口失蹤案件,這家花店,一下子便成爲了嫌疑最重的涉案對象。

這幫子警察走後。我們仨尤其是吳悅又被校領導好一通批評,簡直比竇娥還冤,比秦香蓮還慘。

買到這花怪我咯?花店涉案怪我咯?

“對了,已經連續兩天沒看到玫玫了,給她打個電話,長安回來了咱們好歹一塊兒出去吃個飯聚聚。”

校領導們纔剛走,任海滴立馬衝“罪魁禍首”吳悅下了吩咐。

吳悅搖了搖頭,“我一早起來就給打過好幾通了,本想讓她回校時幫我帶點兒東西回來,結果她一直關機,我的來電提醒都現在都沒收到她的開機短信。”

“她搞什麼?連着曠課兩天,眼瞧着就要期末考了,打算掛全科?”我掏出,撥了出去,果然跟吳悅說的一樣,關機。

心裡總直突突,說不上什麼感覺,下意識地便皺起了眉頭,“你們有王克的電話嗎?”

“王克?她男朋友?”任海滴忽地想起,“找蕭莫呀,他肯定知道!”

我趕緊從蕭莫那兒要來王克的電話,蕭莫卻告訴我王克這幾天一直住在宿舍,根本沒出去過。

這就怪了,不是跟王克在一起,李玫能去哪兒?

我不死心,還是給王克打了個電話,一聽說李玫已經失蹤了兩天,他也是急得不得了,語氣完全不像作假。

他說他跟李玫吵架了,所以這兩天都沒聯繫,並不知道她的去向。

“怎麼辦?”任海滴正着急,我手裡的便響起了起來。

她和吳悅趕忙迫不及待地望向我,“是不是玫玫?”

我搖搖頭,接了起來,“綠蘿,你回來啦。”

“請我們吃飯?不去了,你先來下學校好嗎?有點急事兒找你!”

“怎麼了怎麼了?這麼急着找我!”沒過多久,綠蘿氣喘吁吁地跑上樓來,見我們仨全都站在走廊,不免詫異,“這是站這兒迎接我?”

“玫玫不見了!”

“啥?我這纔出去幾天,咋就丟了個人!”

“電話聯繫不上,已經失蹤兩天了,我們也沒主意。”我見綠蘿往宿舍內走,幹嘛將她拽住,“等會兒再進去吧,屋裡味兒大。”

“味兒大?死耗子了?”

“不是。”我爲難地瞅了一眼任海滴。

任海滴撇撇嘴,最終還是將方纔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和盤托出。

“臥槽,這麼**,人肉種花!”綠蘿一聲驚呼,已經轉身進了宿舍。

“這味兒,還真是有夠提神醒腦的!”

“玫玫這事兒怎麼辦?要不要報警或者通知校領導?”一想到剛纔校領導們離開是嚴厲的表情,這才半小時不到又出事兒,他們不得活吃了我們仨。

綠蘿自然是瞭解我的想法,“咱們自己先找找吧,你們也說了她和男朋友吵架了,說不定只是心情不好想一個人清靜清靜,貿貿然通知校領導,回頭人回來了,你們幾個都得挨批。”

“哪兒找?電話聯繫不上,她在b市也沒有其它朋友啊!”

“山人自有妙計。”綠蘿傲嬌地衝任海滴眨眨眼,在李玫牀鋪上找來一件她穿過的衣服,“小寶,記住這味道,去找找這妹紙的位置。”

葫蘆鬼小寶拽着綠蘿的衣袖,拈着蘭花指不住地撒嬌,“人家不是汪汪。”

“你就是!快去!不然晚上不燒香給你吃!”

小寶委屈地撇撇嘴,水汪汪的大眼睛萌呆呆地望着我,“長安姐姐。”

這tmd赤果果的萬年受啊!

“小寶乖,快去吧,回頭我讓小道姑給你燒件漂亮衣服。”

“還要一盒胭脂!”

“阿西巴!還敢討價還價!”綠蘿怒目圓瞪,眼瞧着一巴掌就呼過去了,我趕忙將她一拉,小寶趁機一溜煙兒跑沒了影。

“既然收養人家了,就不能溫柔點對待?”

綠蘿白了我一眼,“丫一天到晚整得跟個娘炮似的,一點兒都沒有繼承貧道霸氣側漏的優良傳統,不揍他便是貧道最後的溫柔!”

“話說蘿,我這兒也弄來一隻小鬼,正等着你回來給拿個主意。”任海滴忙將布袋中的小葫蘆掏出來遞給綠蘿。

綠蘿端着葫蘆,半眯着眼睛似模似樣地掐指算着,半晌兒才擡了擡眼皮子,“你要收養它?”

“可以嗎?”

“不好說,這小鬼戾氣有點重,需要感化。這樣吧,我先帶回去試試,盡力而爲。”

“走!小寶剛傳送了一個小區地址過來!”綠蘿隨手將小葫蘆往布袋中一塞。

原來這小區就緊挨着學校不遠,來來往往好些面熟的校友,堪稱外掛版宿舍樓。

“王克!”任海滴指着不遠處那道纔剛拐進樓道的高瘦背影,“他怎麼也在這裡?”

“跟上!小寶也在那裡!”

王克不是說沒見過李玫嗎?那也未免太巧了吧!

綠蘿“砰!”地一腳踹開那扇正欲合上的門,門後的王克當場被門板撞得一聲悶哼,望着我們幾人氣勢洶洶的模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也說不出是個什麼表情。

任海滴一把揪住王克的前襟,“把玫玫交出來!居然還敢騙我們說你沒見過她!”

“阿克,她們是?”一年輕女孩兒聽到動靜從裡屋走出來,溫柔的臉上始終掛着一抹淺淺的笑容。

“小卯!是你啊!”

我們仨齊齊望向吳悅,“你們認識?”

吳悅似乎想起什麼,臉色頓時一白,小聲道:“她就是那花店主。”

敢情這是冤家路窄!

“你們找阿克有事兒?”那叫小卯的女孩兒始終一臉無害地笑着,若非我們幾人都知曉人肉種花的事兒,大概會真誤以爲這是個善良到骨子裡的人。

“小卯好本事呀,出了這樣的事兒還能安然無恙的從警局出來。”我冷笑着望向她。

王克從任海滴手下掙扎出來,“出了什麼事兒?”

小卯滿臉無辜道:“沒事兒呢,警察叔叔讓我去協助調查下而已。”

“殺人碎屍,恐怕不是協助調查這麼簡單吧。”綠蘿的臉上自始至終帶着一抹玩味兒,“先把我的朋友和小鬼還回來,咱們還能有商有量。”

“什麼小鬼朋友的?阿克?她們要找的是誰?”

王克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沒,沒什麼。”他估計是沒留意後邊兒的小鬼,只聽到朋友倆字兒,條件反射般地一想到李玫便開始慌亂。

“別裝蒜了!李玫呢?”

“我真不知道!”王克看着凶神惡煞的任海滴和綠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退。

“搜!這麼屁大點兒地方,我就不信你能把人藏哪兒去!”綠蘿一怒,小寶的氣息消失前,曾明確李玫就在這間屋子內。

“擅闖民宅?合適嗎?”小卯輕飄飄的一句,似乎絲毫沒有把綠蘿放在眼裡。

“你的意思是要手底下見真招兒了?”綠蘿不耐地拉開架勢,準備大幹一場。

王克依舊雲裡霧裡的,也搞不清楚狀況,只知道自家女朋友這是要讓人欺負了,倒也男子漢起來,將小卯往自己身後一拽,“你們到底想幹嘛?

任海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李玫真是腦子裡進了大便纔會看上你坨屎,麻溜兒地給老孃讓開,別逼老孃把你打到半身不遂!”

趁着她們爭執之際,我悄悄地摸進了臥室。

這就是個普通的單身公寓,除了個連着廚房的小客廳,就剩下一個房間一個衛生間,再也沒有多餘可以藏人的地方。

若是單單只是小寶失蹤了還好解釋,畢竟他是鬼,沒有實體,讓人收了自然是見不着了,可李玫呢?這麼一個大活人,我裡裡外外轉悠了好幾遍也沒瞧見蹤影,這能藏哪兒去?

“怎麼?沒找到?”小卯自信一笑,似乎對這樣的結果早已有所預料。

“你別得意!”綠蘿雙手掐訣,左腳一蹬,眯着眼睛開始口中唸唸有詞起來。

期間,小卯一直鎮定自若地扯着嘴角輕笑,彷彿完全置身事外。

不多時,綠蘿忽地睜開雙眼,惡狠狠地攥着拳頭,“你居然敢將我的小鬼封在禁術中!”

小卯莞爾一笑,“什麼禁術?你在說笑吧,從頭到尾你們幾人就一直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沒有興趣挺一羣瘋子在這兒胡言亂語,所以抱歉,身爲這間屋子的主人我不得不下驅逐令了,你們若是不配合那麼我就只能報警了。”

“咱們先走。”我不動聲色地從綠蘿和任海滴搖搖頭。

很明顯小卯根本不把我們幾人放在眼裡,要麼她是有備而來又或者她的能力本來就遠遠高出我們之上,故而纔會這麼有恃無恐。

“那屋子好怪,一進去我渾身直冒冷汗,哪兒哪兒不自在。”出了小區,我這纔將這一直憋着的話吐了出來。

“那女的不簡單,我們幾個想對付她有點懸。”綠蘿若有所思地垂着腦袋也不知在盤算着什麼。

“那怎麼辦?”任海滴一急,“悅悅你先回宿舍,我們仨好歹學過,你留這兒太危險。”

吳悅雖然膽小,奈何也講義氣,心裡擔憂李玫的安慰,自然是不願。

“悅悅乖,先回去,我們保證把玫玫給你帶回去,我們仨雖然不濟,好歹三個臭皮匠評拼一拼問題不大,若是加上你,我們還得照顧你不是?”

聽我這麼一說,吳悅纔不得不妥協地點頭,“那行,我先回去,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知道,放心吧,快回去。”

送走吳悅,我們仨就近找了個茶座開始細細地商量起這件事兒。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那小卯身上的氣息非常陌生!”

我和任海滴雙雙不解地望向綠蘿,陌生人的氣息還能是熟悉的不成?

“我指的是她身上的修道氣息,在此之前我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氣息,她似乎不是我們常見的修道者。”

“你都不常見了,跟別提我們倆,那現在怎麼辦?”

綠蘿蹙眉,“拼不過也要拼!李玫和小寶現在可都在她手上,這場子要是找不回來,老孃在這一行就沒法兒混了!”

“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我探身向前,“那屋子就這麼一丁點兒大,連個多餘的藏人地兒都沒有,小寶還好說,可李玫這麼個大活人能給藏哪兒去?”

“其實我剛纔一進門就感覺到了,怕你們擔心才一直沒說。”

“什麼?你感覺到什麼?”我和任海滴再次默契地異口同聲。木估斤血。

“那間屋子裡除了方纔咱們瞧見的這些人,根本沒有多餘的活人氣息!”

綠蘿的話猶如一陣驚雷在我們耳畔炸響,我原本捧着杯子的手,莫名一抖,新泡的茶水頓時撒了一手,立馬燙得手背發紅。

“你幹嘛你,我只是感覺,說不定有差池,眼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可別先入爲主。”綠蘿手忙腳亂地拿起紙巾替我擦手。

任海滴猛地回過神來,“咱們報警吧!”

綠蘿白了她一眼,“你覺得那什麼小卯是區區這些個警察對付得了的?還是等咱們處理好了再讓他們來擦屁股吧。”

“可是我們根本奈何不了她。”我蔫蔫兒的歪在椅子上,綠蘿剛纔的話準確性已經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若是沒把握她連根本不會做出這種推測,這點我很瞭解。

“主要也不是我們打不過,而是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她到底是何方神聖,正所謂對症下藥,咱們總得先把好脈。”綠蘿虛捋了兩把鬍子,忽然靈光一閃,“我有個好主意!”

三秒鐘後,我和任海滴斜睨着她一臉討好地給失蹤已久的老道士去了一個電話。

捱得近,清楚地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幾聲有規律的“嘟嘟”聲,但就是沒人接聽,等第二次撥過去卻是溫柔女聲的“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去!那糟老頭擺明了是看着我們去送死!

“師父,明早記得買最早班的機票回來給徒兒們收屍!”綠蘿咬牙切齒地發送了這條信息,頭一個站起來走出了茶樓。

“去哪兒?”我和任海滴快速走了兩步跟了上去。

“去找那娘們兒找場子!”

“你們看,這不是小卯嗎?”我趕忙將綠蘿往路旁的樹後一拽,藉着眼角的餘光看着小卯上了一輛計程車。

我們趕緊也攔了一輛計程車,吩咐司機不急不緩地跟着。

約摸過了半小時,前面那輛計程車終於在郊區的一處花圃停了下來。

我們仨下了車,又在附近摸索了一會兒地形,這才小心翼翼地朝苗圃走去。

“滋——滋——”

一陣刺耳的機械聲自不遠處那扇緊閉的門內傳來。

我心下好奇,學着綠蘿的樣兒湊着門縫趴了上去。

黑暗的小操作間內,是怎麼樣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

寬大的木桌上一具白花花的屍體已經被切割的四分五裂,鮮紅的血流淌得到處都是,那擎着小型電鋸的嬌俏女子,不是小卯還能是誰?此時她那濺滿血星的臉上正洋溢着略顯靦腆的笑容,簡直是惡魔與天使的矛盾化身!

綠蘿終於忍不住,上前一腳踹開那扇虛掩的門。

誰知對方依舊一臉淺笑地繼續着自己手上的作業,絲毫沒有在意我們的闖入。

真不知她到底是強大到何種程度,以至於光天化日之下進行這樣道德人性泯滅的事情還能如此有恃無恐。

“你們來了。”她伸着纖細白皙的手指動作輕柔地將一塊塊支離破碎的人肉放入花盆中,不經意間翹起的蘭花指是那麼的優雅,彷彿從頭到尾都只是在進行一次完美的藝術裝點。

綠蘿冷哼一聲,直接飛起一腳踢向她面前的花盆,小卯隨意往旁邊一側便輕鬆地躲了過去。

“美女,這樣貌似不太禮貌吧。”小卯輕輕地拍了去手上的泥土,就好似拉家常一般和顏悅色。

“禮貌這種東西唯獨對你不需要。”方纔被那血淋淋的畫面給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屋子的一側花架上竟擺滿了一隻只膚色鐵青的人頭,每個人頭的下方都拖着一根長長的腸子。

這不是!

這不是我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些人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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