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臉,吃飯,然後我才清理了堂屋裡面的石料碎屑。
總想着昨天晚上做夢的場景,王源媳婦是真的漂亮,身材,什麼的都沒的說,只能說他自己無福消受了。
昨天下了雨,今天陽光很好,我按照平常一樣,切割石料。
可是我切料的時候,發生了很詭異的事情,明明我量好的尺寸,下鋸的時候,手就偏了一下,毀了整塊料子。
好不容易下鋸準了,切割到一半的時候,料子突然就從中間裂開了。
我心裡面開始不安了起來。
刻碑出問題的話,就是犯了禁忌了。
我們刻碑匠很少有不能做的,不管是橫死的,枉死的,還是正常死的,都能刻碑,只是刻碑的方式不同而已。
唯一的禁忌就是,死人碑不能刻給活人,活人碑不能刻給死人。
我的確昨晚刻碑了,可也沒出什麼問題啊?
擦了擦汗,我放下來了幹活兒的東西,想着可能是昨天沒休息好,加上運氣不好,碰到廢料了。
這些年我們也沒少遇到廢石。
回到房間裡面玩兒遊戲,我在中午的時候吧,接到了我爸的電話,他說他遇到了以前的老熟人,準備敘敘舊,在城裡面玩兒兩天,先不回家了。
玩遊戲的時候心不在焉的,中午我本來準備睡覺休息。
結果院子門又被敲響了。
去開門的時候,發現站在外面的不是別人,而是打着傘的王源媳婦。
她還是一身長裙,白色的,臉上擦了腮紅,看起來面色好了不少。
我看見她的時候,心裡面是覺得欣喜的,同樣也有點兒疑惑,她來做什麼?
結果她卻主動往院子裡面走,進了院子之後,又從側面的樓梯上樓。
我快步的跟在其身後,上樓之後,她都已經進去了房間了……
我也到了房間裡面,然後有些喘氣兒的說問她怎麼了?
她回過頭來,然後用那種很柔和的目光看着我,同時微咬着脣,輕聲說,她想感謝我。
我愣了一下,而下一刻,她的手卻到了胸口的扣子上面。
我目瞪口呆,而她在片刻之後,隻身不着片縷了……
她微微的捂着心口的位置,然後輕聲說道:“我沒有別的感謝你的方式了,你喜歡我,對嗎?”
我吞嚥了一口唾沫,呼吸格外的急促了起來。
她的身體,和夢裡面一模一樣,可這是真的,不是夢……
心裡面在告訴自己,這樣不能,王源也是村子裡面的人,雖然他死了,可我搞了他老婆的話,萬一被知道了,要被人砸臭雞蛋的,我爸恐怕也會拆了我骨頭……
可我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啊。
我血氣方剛的,面前的女人又那麼美……
在我天人交戰的時候,她卻輕輕的走到了我的面前,雙手解開了我褲頭的皮帶。
她飽滿的胸部在我面前微微晃動,微微的髮香,也鑽進我的鼻翼。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脫掉了上衣,然後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間,另外一隻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飽滿的胸前。
她輕哼了一聲,也吻上了我的脣。
冰涼,我能感受到的就是冰涼,可下一瞬間就是滑膩。
這對我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緊貼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喘息。
我在她的身上揉捏,侵略,最後粗魯的將她壓在身下。
按照道理來說,男人第一次,都應該很快,三秒。
可她身上太涼了,給我一種刺激,就是讓我沒有那種控制不住的感覺。
而她也太完美,身體完美,叫聲完美,模樣也完美。
我在她的身上一直耕耘。
她很配合,特別配合,甚至還主動在做的時候,埋頭到我的腰間。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了,等到我又一次顫抖的壓在她身上,然後平息下來的時候,外面天都黑了。
她在我耳邊喃喃的喘息,說天黑了,她要回家了。
我心裡面就有種強烈的不捨,摟住她的腰,沒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