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佐臣只是一人出現,氣場卻異常的強大,震懾全場,對方人多。 卻無法壓制張佐臣,不管什麼都是張佐臣爲絕對中心。
我估計陳長生也絕對沒有現在就和張佐臣兩個拼個你死我活的意思,只不過因爲張佐臣口氣太過誇張,爲了維護面子方纔這樣開口說道。
張佐臣還真就認了真。
直接伸手,在空中一抓,陳長生就直接掙扎起來。雙手抓住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一樣。
掙扎之中陳長生被直接抓到了半空之中,張佐臣這時候輕聲笑着說道:“世人愚昧萬丈紅塵之中太多東西能夠矇蔽赤子之心了,我既然已經進入沙門,自當度化衆人,你,便是貧僧第一個度化的愚昧之人。”
說得好像是慈悲爲懷的樣子,但是陳長生的舌頭都快要吐出來了,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活活掐死啊。
我頓時無語,實在是很難理解張佐臣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對啊,老雜毛,張小子那傢伙的流派比我們巫家一脈還要悽慘。暴露出來,必死無疑啊,這傢伙還敢這麼高調,不怕掛了?”
賤老虎看着張佐臣大發神威,有點不能理解的開口說道。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他可是有了靠山啊,隱修會的能力,保護一尊邪佛,自然沒有什麼難度。”
師父冷笑起來開口說道。
張佐臣似乎有了感應,朝着這邊看了一眼,隨後再次將目光看向了被自己掌控生死的陳長生。說道:“你倘若願意歸入我沙門之中爲自己的罪孽贖罪。我可以放了你,如何?”
張佐臣話音落下,帳篷之中已經有人說話了:放肆。
帳篷倒卷,之前那個出手發飆的長鬚道士衝了出來,抓着手中松紋古劍就朝着張佐臣迎了上去。
張佐臣輕笑,說:“終於肯出來了。”
隨後,之前已經在師父面前展示過一次的密宗手印用了出來,直接朝着長鬚道士拍了過去。
長鬚道士冷笑,手中光華閃過,也是一掌拍了上去,猶如雷霆的聲音響起,長鬚道士朝着後面退了一步,隨後。直接掏出了一張符紙,說道:“天雷符!”
而後,一道粗大的雷霆直接從上而下,朝着張佐臣的腦袋上劈落下來。
張佐臣端坐在黑色蓮臺上面,笑着說道:“當年菩提樹下,佛祖講經,衆生跪拜,菩提樹也因此成爲聖樹,我有菩提,自成蓮臺。”
說完。手一揚,之前被鎮壓下去的金象鎮魂樁再次從化血池之中跑了出來,到了張佐臣手中,形象頓時變化,成了一根藤蔓纏繞,顯得古樸異常的樹枝,樹枝上面還點綴了幾片葉子,一根細小的枝椏上面,吊着一顆黑色的果實。
師父見到這個之後,頓時冷笑起來說:“還真是好算計,連我都被騙了過去。”
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原本我以爲四口化血池的佈置只不過是爲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偏離重心,讓大家以爲化血池是爲了遮擋四象神獸鎮壓,但是現在顯然並不單單是那樣,化血池存在的真正目的是爲了結成陰身道果化血池之中是絕對的死氣,金象鎮魂樁吸收了所有的死氣,陰陽對立,物極必反,死氣到了極致之後,就會變成生氣,生氣凝結自然就成了陰身道果,自然也就能夠滿足那些人關於長生的渴望。”
師父顯得很是激動。
顯然,被張佐臣給坑得有點嚴重顯得面子上有點過意不去了。
我看着師父開口問道:“師父,這玩意兒吃了就能長生?”叉長上巴。
“長生?我倒是可以讓你到長生天去長生?鬼才知道長生是什麼玩意兒。”
賤老虎搶過了話頭有點不屑的開口說道。
我倒是很難看到賤老虎露出如此深沉時候的樣子,不由得有點吃驚,不過賤老虎很快就笑眯眯的說道:“正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行樂要趁早,我們要抓住這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傳播生命種子的運動中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賤老虎的脖子,將他直接朝着山下面仍,聽到這傢伙的慘叫聲,我心滿意足,心想最好將這個混蛋給摔死了算了。
“法一,別去關注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我們是人,頭頂天腳踏地,心中自有方圓,長生?嘿嘿”
師父並沒有詳細的說明不過從他的話語之中我也不難捕捉到,對於陰身道果求長生這種事情師父顯然是不屑一顧的。
菩提枝在手,張佐臣對於天雷符並不在意,任由粗大的雷霆從他的腦袋上劈落下來,快要到了,方纔將菩提枝拿了起來,擋在了腦袋上面,雷霆劈落,直接打在了菩提枝上,不過原本看起來相當兇殘的雷霆就此失去了作用,像是被菩提枝直接吸收消化了一樣,徹底消失不見。
而陰身道果則是閃過一絲光華,裡面似乎多了一些東西,我想,雷霆應該是被吸收進入到了這個陰身道果之中去了。
張佐臣看着長鬚老者開口笑着說道:“都說武當從張真人往下,就只是以武悟道而已,至於道術修爲實在是不怎麼樣,但是現在看起來,顯然並不是這樣,長鶴道長這一手天雷符用得漂亮,差一點點就將貧僧的頭髮給燒掉了,只是不知道你們掌門長運真人爲何沒來?”
長鬚道士竟然是武當的。
武當的名氣之大,我自然耳熟能詳,師父也曾經說過,張三丰稱爲真人完全是名符其實,以武悟道,這其中的難度可是比一般的要大了不少。
按照師父所說,能夠達到真人級別的顯然都是厲害到了逆天程度的存在,這一個長鶴道人竟然是武當門下,讓人吃驚。
“油嘴滑舌。”
天雷符失敗,長鶴真人顯然並不是非常在意,對於張佐臣的諷刺只是冷笑應對。
武當擅長武學,國術無敵,和少林一起成爲天下都聞名的武學聖地,道術修爲或許還真的不怎麼樣,畢竟按照傳說,張真人學道術可一直都是散漫得很的,能夠傳下來什麼厲害的術法似乎也不太現實。
看樣子,長鶴真人也並未將自己的天雷符看得太重,能不能夠取得效果,都並不在意。
“哦,長鶴真人如此淡定,果然是出家人慈悲爲懷,不知道長鶴真人對於之前這些人想要用村民煉製活屍鬼的事情如何看待?”
張佐臣也不在意,而是指着人皮鬼鼓面前還在發呆的老者開口問道。
長鶴面上閃過一絲紅暈,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很快就擡起頭來說道:“貧道只不過是政府的顧問罷了,幫助解決一些麻煩的事情,至於說別人用什麼手段去處理這些事情,貧道管不了,這不是貧道能夠管的。”
即便是這樣說着,但是很顯然,對於之前隱秘特勤局的做法長鶴是相當不爽的,只是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他似乎並不好出面阻止,這人性格倒是比較耿直,也不想辦法隱瞞,而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張佐臣笑了起來,說道:“你倒是一個老實人。不過這年頭,老實人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張佐臣的話沒有說完,因爲長鶴已經再次拿着長劍逼了上來。
不用道術,老老實實的衝過去用武學的範疇進攻,但是速度太快,而且,明明就那麼簡單的招式在那裡擺着,你偏偏還真就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防止抵擋一下,張佐臣連着兩個卍字咒術攻擊,都被長鶴真人一劍劈開,成爲涼拌,然後人如蛟龍,直接竄到了張佐臣的黑色蓮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