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且不說其他,至少我能感覺到這吳用對於我們三個前來“應聘”的傢伙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這小子一會看身材,一會摸肌肉,一會看牙齒的感覺,給我的意思就是這傢伙好像不是來選幾個站着當擺設的所謂保鏢的鬼,倒像是在集貿市場選牲口的感覺,這讓我心裡有點不舒服。
但是現在來說,這些因素都不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對於我而言當務之急就是先混過這吳用這一關,然後成功的潛伏到這錢多多的身邊,在今天凌晨錢多多復仇一擊當中成功的找到那個帶走豆豆命魂的忌日之鬼才是我此刻最關心的話題。
這吳用在看過我之後,便又走到了鐵衣的身邊,鐵衣這小子性格其實算是非常內向的了,對於這初次見到的人基本是完全沒有話說,更不用說讓這鐵疙瘩跟我在這吹牛拍馬的,這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此刻我雖然基本算是矇混過關了,但是對於鐵衣我還是有些擔心的。
若是尋常角色,混不進去就混不進去了,但是鐵衣可是我混進錢多多陣營裡的助理戰將,這鐵衣要是沒進去的話,那我對於解救豆豆的命魂便打了一個問號,自己都變得不自信起來了。
當然,我倒不是光我一個人幹不贏這錢多多,光是這小子喜歡裝逼的風格,我就知道這小子基本就跟我在地府生平第一次打架所暴揍的李小剛是一個類型的。縱容這錢多多真的比這李小剛厲害那麼幾分的話,但是對我而言,我也不是曾經不懂世事的我了,現在的我對於暴揍幾個類似這李小剛的角色是完全不在話下的,所以這一點並不是我所擔心的。
而我真正擔心的事,這錢多多雖然找來的人基本都是撐場面的,但是這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若是我在爭奪豆豆命魂的時候,這竄出來幾個傢伙,想要拿下我跟錢多多討要賞錢的話,那也自然是不好對付的。
這古語有云,雙拳難敵四手,現在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豆豆的命魂上面,所以我是不能夠有一發發生的,我不允許自己有失手的可能。所以,我看着慢慢踱步走到鐵衣旁邊的吳用的時候,我的內心其實是十分忐忑的。
話說這豐都鐵家,自古都是緝拿陰魂餓鬼的鬼捕世家,這吳用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厲害的角色,但這能夠不入輪迴,成爲惡鬼的話自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加上這吳用也是一副愛嘚瑟的性格,這一會要是不小心得罪了鐵衣的家,這鐵衣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生怕這吳用一句話不對激怒了鐵衣,這鐵衣不能混到錢多多身邊倒是還能挽救,要是這鐵衣一激動之下,一把青銅承影劍直接讓這吳用灰飛煙滅的話,那我可就真的沒法子再找到這錢多多,至於搭救豆豆的命魂那就更是來不及了。
所以,我現在看着吳用繞着鐵衣轉圈,生怕發生什麼意外。也說這吳用也是沒眼色,這小子看見鐵衣這健碩的身材,樣子倒是十分滿意。但是這傢伙,竟然傻不拉幾的對着鐵衣說道:“這位小兄弟啊,我欠你錢嗎?”聽見這吳用的話,頓時讓我一頭霧水,有種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鐵衣倒是也沒表現出什麼不滿,只是盯着吳用的眼睛搖了搖頭。那吳用接着就說道:“既然我都沒有欠你錢,你爲啥子這麼兇巴巴的啊,你看看剛剛那位崔兄弟就很喜人嗎,你這樣一副兇巴巴的表情,這錢老闆是不會滿意的,你給我笑一個我看看。”
聽見這吳用的話,我也是醉了,這小子真是沒事找抽型號的主,話說,這錢多多要花錢找鬼的主要目的就是去幫忙找那個帶走豆豆命魂的忌日之鬼去尋仇,所以這自然是越是厲害越是兇悍最好,可是這吳用估計是爲了要在這錢多多面前表現,所以喜歡跟他一樣的這種拍馬屁的主。
想到這裡,我頓時額頭開始冒汗了,這小子這不是老鼠給貓拜年嗎,這鐵衣不揍的他煙消雲散已經是他的幸運了,誰知道這小子竟然還讓鐵衣笑一個,聽到這要求,我差點就閉上眼睛,等着聽到這吳用被鐵衣暴揍的聲音了。
不過,還好這鐵衣不是胖子,是個識大體的人,雖然我看見他的雙拳因爲憤怒而握着都綻放出了一陣陣的骨白,但是好在鐵衣的情緒還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所以鐵衣笑了,鐵衣對着一個二流小鬼做出了一個極爲難看的笑容。看到這裡,這吳用直接搖頭,對着鐵衣說道:“我說兄弟,你這笑比哭還難看啊,我看你是沒有潛力幹這行啊,你還是跟我帥帥回去吧,我都不敢帶你去了,你這表情,我估計這錢老闆看見會氣死的。”
說到這裡,這吳用的意思很明顯了,應該是我已經通過了審覈,而這鐵衣因爲表情僵硬而不能過關,話說到這裡,我一看這陣勢,鐵衣還沒什麼,我就先着急了。
我看着劉帥帥擺出了一個詢問的眼神,劉帥帥悄悄的對着我做了一個數錢的造型,看到這裡,我頓時心領神會啊,俗話說這有錢能使鬼推磨,想到這裡,我記着我這個月剛剛發的工資,也就是那幾萬塊的冥幣還在我身上。
我頓時計上心頭,直接拉着吳用說道:“吳大哥,我有點話跟你說啊,咱們這邊說。”說完,我便跟那吳用勾肩搭背的走到了一邊,我看着吳用,悄聲說道:“吳哥我,你看我這位兄弟從小就有病,這病叫個啥子來着,哦,對了,面部肌肉壞死,其實我兄弟看見吳用大哥你這麼一表人才的領導,這內心當然是十分激動的,但是他這性格本來就內向,這內心的狂喜不能夠很順暢的通過面部表情表現出來。
所以吳用大哥你也不要怪他,你說像是我們這樣的出來混也不容易,希望吳用大哥你給個機會,這是一點小小心意,請大哥你笑納啊。”
說到這裡,我趕緊麻溜的將我那一個月的工資,幾萬塊的冥幣,連信封都沒有拆封直接塞進了吳用的口袋,這吳用嘴上說着:“哎呀,不用了,這是幹什麼啊,我是個嚴格的人啊,這樣不好嘛!”雖然這吳用嘴上這麼說,但是這手裡的動作卻是是沒閒着,我估計這小子是怕我的錢太多,而他的口袋太小,也像是怕我找不到他的口袋似得。
這用手反覆的摩挲這褲子上的口袋,甚至用手幫我朝着口袋裡裝錢,我估計這小子也是沒遇到像是我們這樣爲了一個賺不了多少錢的活,還要花錢的主。這當時我就看見這吳用的臉色笑開了花似得,這傢伙看着我說道:“這位兄弟也不容易啊,這就是身殘志堅的典型啊,雖然這事情的的確確是不好辦,但是我看這兄弟的身材還不錯,肌肉也很健碩,所以我估計我們錢老闆是很看重這樣的人才的。
再說了我們錢老闆本就是個和藹善良的人,像是這種事情如果我們錢老闆知道的話,也是肯定會手下這個小哥的,所以我就替我們錢老闆答應了,你和這個小哥都可以加入我們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我身邊還站着一個馬大牛,於是我對着吳用說道:“還有這位兄弟啊,這是我兄弟馬大牛!”聽見我叫馬大牛的名字,這馬大牛頓時心領神會,這小子跟鐵衣的木訥可是完全不同的風格,我估計這馬大牛的口才都是因爲長期懶惰,混吃混喝,忽悠吃喝的時候所鍛煉出來的,我這剛剛說話,這小子就笑的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一般飄了過來,我看了一眼都打了一個寒顫,是在是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