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其實是非常緊張的,因爲我們幾個對於陰邪之物的話來說,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對於這種蠱毒卻完全沒有概念,我們本來自覺已經算是小心翼翼了,因爲徐伯在我們此行之前,跟我們詳細交代了這蠱毒的後果,但是這沒想到的是,我們剛剛到了這裡,便找了道,沒想到胖子就是因爲一個蘋果而栽了,胖子這倒黴就倒黴在了這一張碩大的嘴上。複製網址訪問
雖然我們責怪歸責怪但是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總不能放着胖子不管,將胖子留在這裡,任他自生自滅被蟲子開膛破肚吧,所以我在和鐵衣將胖子擡着回到房間之後,便開始在房間內尋找線索,一邊討論如何救治胖子,我看着鐵衣說道:“鐵疙瘩,你經歷的事情多,你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啊,總不能就這樣不管胖子把,這一晚上下去的話,我估計胖子就被那些花白蟲子吃乾淨啦啊!”
聽見我的話,鐵衣沒有說話,也只是搖了搖頭,但是通過鐵衣緊緊皺着的眉頭來看,我估計鐵衣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們應該怎麼辦啊。
我們在房子周圍翻遍了也沒有找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只能抱着試試看的法子到外面去看看了,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一個活人,雖然這個概率是在是太低了,但是也沒有辦法。按照鐵衣的說法就是,這個竹樓應該就是在地的苗人建造的,所以想要解開胖子的蠱毒的話,這目前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在地的苗人。想到這裡之後,開始的時候,我們是打算暫時將胖子留在這裡,我和鐵衣去外面找人。
但是想想,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這要是在遇到什麼事情的話,這胖子這次算是栽在這裡了,雖然我和胖子平時喜歡打打鬧鬧的,但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時候,我們已經是過命的交情,實打實的兄弟了,所以我自然不能講胖子留在這裡。
所以,我只能和鐵衣一起攙扶着胖子向着山裡進發,這個時候雖然是夏末,但是這夜晚的天氣已經很涼了,我和鐵衣從車上翻出準備好的揹包之後,便準備連夜向着山裡進發了。
因爲我和鐵衣一邊要攙扶着此刻半死不活說者胡話的胖子,還要揹着重重的行囊,所以前進的速度是十分緩慢的,而且加上週末的許多茂密的叢林,讓我們穿梭在其中,對於時間的概念那也是相當模糊的。
當我走的幾乎站都站不穩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腿部,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接着這種痛感開始從腿部向着我的全身蔓延開來,我頓時感覺我的右腿小腿開始麻木而沒有一點知覺了。
聽見我的驚呼,鐵衣接過胖子,輕輕的將胖子放在地上,然後將手電光轉向來照着我的腿,順着鐵衣的手裡的手電,我赫然看見我的右腿的小腿位置上多了一排字牙印,看着樣子應該是被蛇咬傷了。
看到這裡,鐵衣看着我臉色非常難看,順着鐵衣的目光,我赫然看見一條青色的小蛇,像是夜光的一般,鑽進了草叢中消失不見了,看着鐵衣的樣子,我十分好奇,不就是這麼小的一條蛇麼,被它咬一口應該沒什麼關係的,怎麼鐵衣這麼緊張啊。
於是我講我的好奇拋給了鐵衣,“鐵疙瘩,你怎麼了,不是在爲我擔心吧,有這時間還是替胖子擔心吧,這麼小的一條小青蛇,這玩意兒,知道的是蛇,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蚯蚓啊,你不用緊張啊,沒有關係的,這點抵抗力我還是有的。”就在我部位以爲然的看着鐵衣的時候。
我發現鐵衣的表情比剛纔變得更加糾結了,這傢伙究竟是怎麼了,可是這個時候,鐵衣也沒有說話,而是從腰間拔出了他的青銅承影,這個時候,鐵衣不說話,還亮出了傢伙,這究竟是幾個意思啊?
然而,這個時候,鐵衣終於說話了,鐵衣看着我說道:“崔銘,剛剛咬傷你的叫做苗域夜蛇,你不要看見它們的樣子似乎是很可愛的似得,但是這種毒蛇算是這苗域之內最毒的毒蛇了,再次之前,我專門查閱過相關的資料,被這種毒蛇咬傷之後,必需在三分鐘之內注射血清疫苗,如果稍微晚一點的話,就只能截肢了,不然的話,一定會在五分鐘之內喪命的。”
看見鐵衣說話了,剛開始我還隨口答應着,當我突然意識到鐵衣在說什麼的時候,立馬不敢相信的看着鐵衣說道:“我去,鐵疙瘩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剛剛是說,就剛剛那個小的就像是蚯蚓一樣的玩意兒,是這苗域之內最毒的毒蛇,我要是三分鐘之內拿不到的藥的話,我只能截肢了是不是?我沒聽錯吧,老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你說這大半夜的千萬別跟我開玩笑啊,我可是會當真的啊!聽到這裡,我差點就崩潰了,我這纔剛剛跟周沫好了,這眼瞅着完事之後,就要開始幸福新生活了。
可是我這啥子事情都還沒做,就被這小蟲子一樣的小蛇咬傷一口嗎,我這就要掛了麼?”聽見我的話,鐵衣還是緊緊的皺着眉頭,一副完全不是開玩笑的模樣,這傢伙的表情看的我全身發麻,此刻,我已經完全分不清,我身體的感覺是因爲被這個小小的像是蚯蚓一樣的,被鐵衣叫做苗域夜蛇的東西咬傷的自然反應,還是被鐵衣嚇的。
鐵衣則看着我說道:“我不是在開玩笑,按照我們現在的距離,加上已經過去的兩分鐘,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青銅承影砍下你的右腿,不然的話,你可能比李振還要危險。”聽見鐵衣的話,我頓時一腦門子的冷汗啊,鐵衣這傢伙說話的時候也不知道委婉點,還好這個傢伙不是個醫生啊,不然就按照這傢伙直來直去的性格,特麼的那會嚇死多少人啊,這人還沒病魔達到就被這鐵疙瘩的話嚇死了。
這個時候,鐵衣很認真的看着我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也不會用我兄弟生命來開這種玩笑,如果被咬傷的人是我,我也會這麼做,所以,現在我就要看下你的右腿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在一分鐘之內,我如果不及時砍下你的右腿的話,你就會名喪這裡啊!”
聽見鐵衣的話,我想哭的心都有了,我這纔剛剛到了苗域啊,這第四件神器的面還沒有見到,難道我就要掛在這裡了嗎,這劇情也是在是太坑爹了吧,難道以後我出門就要拄着柺杖,坐着輪椅了嗎?我以後怎麼裝逼啊,我以後怎麼迎接美好幸福的新生活啊。
說到這裡的時候,鐵衣突然從舉着右手的青銅承影在身邊那麼快速的揮舞了幾下,一個細節的枝節便落在了鐵衣的手裡,面對鐵衣的舉動,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麼,誰知道,這個傢伙竟然直接將這個木頭枝椏塞進我嘴裡說道:“鐵衣,我們現在沒有麻藥,所以一定會很痛,我一會砍下你右腿的時候,你是慶幸和非常疼痛的,所以你一定要死死的咬着這個枝椏,千萬不要吐出來,那樣子的話,你會咬傷自己的舌頭,記住了嗎?”這個時候,我直接吐出來那個木頭說道:“我去啊,鐵疙瘩,就這麼一條小蚯蚓一樣的玩意兒,就想要了我一條腿啊,那我是不是太虧了啊,我現在也是陽時陰差啊,我也是闖過地府裝過逼,看過孟婆熬湯的人物啊,我見過牛頭馬面,喝過血河丹丸啊!我就是死也不要被你砍下一條腿啊,你說我這造型,我這帥氣,我要是斷了一條腿,我還怎麼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