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何鬱菁很可愛也很漂亮,不過肖岸也不是那種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步的男人,至少到目前爲止,他還根本沒有對這個來自香港的萌妹子有什麼想法呢,所以見何鬱菁的叔叔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自也不會再去上主動接近這兩個人,轉身就向賭場大廳的另一邊走去……
“你就是來自中國的肖岸先生吧?”這時候一位穿得很清涼的賭場女侍應扭着圓溜溜的屁股走了過來,先衝着肖岸拋了一個媚眼,然後才嬌聲說:“小泉先生讓您過去一趟,請肖岸先生跟我來吧……”
女侍應說着再次風情萬種的瞥了肖岸一眼,然後原地一扭屁股,轉過身去又往回走去……
小泉先生……擦,不會又是一個日本人吧?怎麼這些鬼子還沒完沒了起來了?打跑一個又冒出來一個,宰掉一個結果今天又蹦出一個來!煩不煩人呀!
肖岸一聽那女侍應說到小泉兩字,就心生厭煩,儘管那女人屁股扭得很好看,但肖岸也沒被她把自己的魂給勾走,只是冷哼了一聲,隨後就往向反的方向走去。
“喂……喂……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不是讓你跟我來嘛!”
女侍應聲招呼了肖岸之後就扭着小腰只顧往前走,這一路的風騷直勾得賭場大廳裡那些正準備參加比賽的賭術高手們一個個的兩眼發直,可女侍應聲快走到地方後扭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屁股後頭到是跟了好幾個正在流口水的小男生,但是此次要勾來的那個人卻是根本就沒鳥她,居然跑到一邊的休息處坐着喝起紅酒來了!
女侍應心中大怒,急匆匆的返回來走到肖岸面前,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肖岸的鼻子憤怒的吼道:“你怎麼回事啊?我說……你該不會根本聽不懂英語吧?天啊……你個土豹子,居然連英語都不會,那……法語會嗎?意大利語呢……見鬼,你們中國那種饒口的語言我可不會說……這……這個怎麼是好!等下小泉先生見不到你,非得大發雷霆不可啊!”
肖岸實在懶得理這個女人,擡眼看了她一眼,隨後依然低頭品起杯中的紅酒來。
“你……”見到自己的媚力在肖岸的面前似乎完全沒有半點兒的作用,女侍應有些開始變得不自信起來,隨後想起若是無法完成小泉先生的任務將會受到的責罰,女侍應心中一寒,隨後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用力向下一扯……隨後微微彎身湊到了肖岸的面前,媚眼迷離的說:“來呀……帥哥……我不管你能不能聽得懂我的話……但象這種……一個女人對男人最原始的邀請你該不會也看不懂吧……來呀……帥哥……想吃到我就跟我來呀……”
那女侍應說着一邊不停的向後退去,一邊還故意發出一串如夢囈般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來,話說人類的語言雖然是分爲數百上千種,但是……這種女人在牀上的呻吟聲可是不分民族、不分種族、不分國界的,無論哪個國家的女人叫起來都是大同小異的。而這……也正是一種很容易勾起男人興趣的,最通用的“語言”了!
肖岸有些無語的擡頭瞥了那女侍應一眼,然後輕輕搖頭用比那個女侍應還標準不知道多少倍的純粹倫敦腔的英語說:“我說……小姐,你那兩坨肉都開始下垂了,您還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呀!呃……我晚上剛吃點兒東西,您別讓我嘔出來,行不?”
“啊……你……你會說英語?”
女侍應微微一怔,隨後如同火山爆發般指着肖岸的鼻子怒吼着說:“你剛纔說什麼……誰下垂了啊?你把話說清楚,人家今年剛剛纔塑的形,怎麼可能會下垂呢!你才下垂呢……你們全家都下垂……”
“閉嘴——”
肖岸見這女人越罵越是惡毒,也懶得和她廢話,更加不可能當衆和這個潑辣的女人對罵,於是他輕輕擡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古怪的符號,同時嘴裡唸唸有詞的嘟噥了幾句誰都聽不懂的話,隨後就突見空中吹起一股詭異的風來,那風宛若一條飄帶,徑直向着那正在指着肖岸大罵不休的女侍應吹了過去,而在吹到那女侍應的面前卻猛然如同靈活的小蛇一般圍着那女侍應打起轉來,轉眼間就緊緊的纏繞在了女侍應的嘴巴上和身上,如此一來那女侍應不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竟是連身體也動不了啦!
“風系超能力!”
賭場的監控室裡,一個滿頭白髮的亞洲人見到監控錄像上所顯示的情形頓時驚得身形一僵,原本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的身體頓時坐得筆直起來……
“難怪這年輕人如此傲氣呀,小小年紀就將風系超能力掌握得如此爐火純青,這個……可是相當不簡單啊!”
白髮亞洲人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重新懶散的縮回到沙發上去,喃喃自語着說:“支那人中出了如此人才,這對我們大日本帝國可不是好事情……此人必須儘快除去才行……”
看着站在面前不遠處的女侍應身體拼命的掙扎扭動,卻偏偏動彈不得、也叫不出聲音來的樣子,肖岸滿意的笑了笑。
這風系魔法果然深奧無比,玄妙無方,可要比山本敬一郎那傢伙什麼所謂的風系超能力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肖岸現在的條件還只能僅僅兌換到風系魔法的魔法學徒的境界,這魔法學徒自然是最爲低級的境界,但儘管如此,肖岸就已經感覺到自己掌握的幾個風系魔法要比山本敬一郎強得太多了。按說山本敬一郎掌握風系魔法應該已經有很多年了,可那個死肥豬除了會利用風系能量託着他的身體加快移動的速度外,就只會一個調動風能量形成旋風的把戲,除此之外就再也不懂得如何利用風能量了!
而肖岸現在雖然只兌換了風系魔法的最低級的魔法學徒境界,但也掌握了三個風系的魔法,分別爲:風縛術、風刃術和風語傳音術!
雖然在風系魔法的殺傷力上,這三種魔法還和山本敬一郎的風旋無法相比,但是在魔法的精巧和奧妙上卻是不知超出了山本敬一郎幾條街去!
就以現在肖岸所旋展出的風縛術而言,雖然用風系能量所形成的風帶只要力量大些的人都能夠掙得斷,但這種即可將人束縛住,又不會傷人分毫的魔法之巧妙那山本敬一郎就肯定打死他也施展不出來。而那風語傳音術就更加神奇了,他可以用風的震動來模仿任何人說話的聲音直接在指定的人的耳孔內響起來,而且還可以同時向多個人一起傳音,同時傳不同的聲音。而除了被傳音之人外,哪怕是近在咫尺的人也根本聽不到一丁點兒的聲響。
至於風刃術,就比較簡單了,只是一種單純的攻擊性的魔法。當然……單體的風刃術殺傷力肯定是很有限的,不過若是肖岸有着足夠的神魂之力,可以調動起足夠的風系能量,發動起成千上萬道風刃的話……那麼就算是一座小山也能給他削平了去!
肖岸用風縛術折磨了那女侍應一會兒,見那女侍應眼中流露出極度的惶恐和哀求的神色來,這才輕輕一揮手,那纏繞在女侍應身上的風帶頓時化作普通的氣流四散流走……
女侍應感覺身體重獲自由,不禁一喜,但目光向肖岸一瞥,頓時心中就不由自主的產生出一種無法抑制的驚懼之感來,本來衝到了嘴邊的髒話也沒敢罵出來,只能緊緊低着頭,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肖岸揮了揮手,喝止住了女侍應,說:“告訴你的那位小泉先生,想見我的話……讓他自己過來……我討厭日本人,別讓他在我面前端架子,否則的話他是在自己找謔!”
女侍應想不到肖岸居然這麼狂妄,竟然敢讓自己給小泉先生帶這種話,她微微撇了撇嘴,心中暗自冷笑,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把肖岸的原話告知小泉先生的話,那麼肖岸一定會倒大黴的!而肖岸倒黴自然是她樂意見到的,當下便連連點頭說:“好的……肖岸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會把您的原話帶到了!”
肖岸大概猜到了這女人心裡面打着什麼主意,也沒有在意,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坐在那裡品起紅酒來,靜待着單項決賽的開始……
正式比賽的時間終於到了,大賽組織者將參加今晚骰寶單項決定的全部三十名賭術高手聚集到了一張特大號的賭檯前面,然後恭請出世界骰寶協會的名譽會長小泉真二來,爲今天這次大賽的主裁判!
當肖岸看到那個一頭白髮,自命瀟灑的傢伙面帶笑容的走到賭檯前方的主位時,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了一下……心說,這傢伙……還真是夠二的呀!好好的頭髮還故意染成白色……丫的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