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朝道虛子和八位長老行了一個大禮,這九個老頭,確實對他這位親傳弟子是真正的關心。
“我會的,各位師父。”
王斌就住在掌門行宮庭院,離議事廳是最近的。
在王斌之後,紫苑孔箜篌也來了。
看見王斌,孔箜篌立馬來了精神,急忙跑過去拉着王斌的手道:“小斌斌,怎麼樣,和小涵涵和好了嗎?”
“和好?”王斌哭笑不得道:“五師姐,我完全沒有那個孔沛涵的記憶。”
“那怎麼行呢,小斌斌,在你失憶前,你可是和小涵涵兩情相悅來着,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知道這樣會對小涵涵造成多大的打擊嗎?”孔箜篌撅着小嘴不滿道。
崔雲嬌和王可晴兩雙美目噴着火,幾乎要將王斌洞穿。
“五師姐,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王斌畏懼地看了一眼崔雲嬌和王可晴道:“五師姐,她們還在這裡呢?”
“沒事的啦,小涵涵除了脾氣不好之外,其實人很好的。”孔箜篌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崔雲嬌和王可晴道:“我想,她們能夠好好相處的。”
“不,你太客氣了!”崔雲嬌冷聲道:“小白臉叫你五師姐,我就也尊稱你爲一聲五師姐好了。王斌有我和可晴,還有婷婷照顧足夠了,不要再多人了,何況他還有其他四個老婆。一個男人有四個老婆已經是罪不可贖的事情了,在我們位面,一個男人最多隻能有一個老婆!”
王可晴臉上露出個燦爛的笑容,看向王斌道:“王斌,你覺得你雲嬌姐,我和婷婷能不能伺候好你?”
“能,一定能!”王斌抹着額頭的汗水,忙道:“三位老婆盡心盡力,我已經熱情似火,有些承受不住了。”
“可,可小涵涵怎麼辦?”孔箜篌疑惑道:“你可知道,小涵涵之前因爲你的‘死’是多傷心的嘛?”
孔箜篌還沒說完,門外一個身影如大鵬展翅出現,卻是紫友葉璇積。
葉璇積朝道虛子和八位長老行了個禮,來到王斌面前道:“小師弟,女人畢竟只是女人,你還是多把時間放在
修行上,少放在兒女情長上,否則,有一天你終究會死在溫柔鄉里。”
崔雲嬌和王可晴對葉璇積怒目而視,葉璇積只是邪邪地笑了笑,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葉璇積來了,孔箜篌看着王斌,欲言又止,最後繃着一張小臉,怏怏不樂地坐在葉璇積旁邊。
道虛子和八位長老互相對視了一眼,配角都到了,只差主角了。
在葉璇積之後,紫韻秋意寒和紫勇項飛聯袂而至,兩個人的情形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以前的紫韻總是朝着別人拋媚眼,紫勇項飛只能耷拉着腦袋,跟在後面。而如今,紫韻秋意寒雖然也在朝別人拋媚眼,但是卻是暗地裡來,而且有些畏懼地時不時地看着紫勇項飛。
而紫勇項飛,雖然還是如以往那般看起來有些畏畏縮縮,但是舉止行爲之間,充滿各種焦躁而又暴虐的氣息。
兩人齊齊朝着道虛子和八位長老行了個禮,最後坐在孔箜篌的身邊。
道虛子揮了揮浮塵,道:“這一次前往上古戰場的八個核心弟子和一個親傳弟子,回來了五個,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本座和衆長老代表宗門歡迎你們安全回來。”
紫友葉璇積,紫苑孔箜篌,紫韻秋意寒,紫勇項飛和王斌齊齊朝道虛子和八大長老行了一禮。
何雲芸臉上覆着淡淡的笑意,閉目垂首站在王斌身後,崔雲嬌和王可晴分立王斌左右,三人形成了一個掎角之勢。
紫韻秋意寒目光掃了一眼三女,然後朝王斌拋了個媚眼。
“哼!”
一聲輕哼,卻是紫勇項飛臉色有些難看,紫韻秋意寒臉色發白,有些畏懼地縮了縮脖子,然後規規矩矩地低着頭,看着地面。
衆人都有些詫異地看着兩人。
王斌暗暗道:“六師姐和七師兄果然有貓膩,以前,七師兄怕六師姐怕得要死,而如今,六師姐倒是性格沒變,只是和七師兄換了個角色一般,她反而怕起了七師兄。”
道虛子和八大長老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
道虛子道:“那麼,現在開始說一說
,你們此次在上古戰場獲得什麼信息。紫苑,你是這次的隊長,你先說。”
紫苑孔箜篌朝道虛子行了一禮道:“是,掌門。這次弟子前往上古戰場,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寶物,但是卻發現了一些關於最後一批神明消失的線索。”
道虛子和八大長老都是一驚,道虛子忙道:“什麼線索?”
說完又咳嗽了一聲,覺得自己太過急躁,於是又平靜下來道:“慢慢細說。”
紫苑孔箜篌點了點頭道:“第一,我們進入以前從未敢進去的極南之地,夜晚在一個山洞休息,聽到了一些最後一批神明消失前的對話。”
“什麼對話?”廣虛子問道。
紫苑孔箜篌道:“第一道對話是一個叫做玄機子的,他是這麼說的。”
紫苑孔箜篌模仿起玄機子的聲音道:“信不信在你,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是所謂的神,只是強大的修士而已,在他們眼裡,我們只不過是螻蟻而已。”
王斌和崔雲嬌都一臉詫異地看着孔箜篌,孔箜篌聲音很清脆,完全是個小姑娘,可是模仿起玄機子的話來,卻惟妙惟肖。一個小姑娘的嗓子能夠模仿一箇中年大叔的,怎麼看都怎麼新奇?
其他人倒覺得理所當然,王斌有些明瞭,這大概就是爲什麼道虛子指明孔箜篌當隊長的真正原因了。
聽到孔箜篌的話,道虛子和八大長老都是臉色一變。即使是站在王斌身後的何雲芸,都睜開了眼睛。
“還有什麼?”至虛子急道。
紫苑孔箜篌搖了搖頭道:“當時的聲音很亂,但是卻很清楚,沒有人願意相信這個叫做玄機子的話。其中還有個女人對玄機子破口大罵,說一直以爲玄機子是好人,卻沒想到他纔是最陰險的人。”
“然後呢?”無虛子又問道。
“然後這個叫做玄機子就很悲憤。”
孔箜篌又模仿起玄機子的話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寧願相信一個僞君子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我。難怪我師父說,真相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裡。東皇太一,你贏了,你比我更瞭解人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