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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臧言扛着莫曉軒快跑到海邊的時候,感覺到在海邊礁石羣那傳來危險的氣息,而且還不只是一道。這些危險的氣息應該存在這裡好久了,他們應該已經預測到臧言的到來了。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肩膀上的莫曉軒突然清醒過來,不斷的搖晃。
“不要動,我們現在是後有狼前有虎,我們要趕緊想辦法脫困。”臧言知道莫曉軒的脾氣,趕緊跟她解釋。但因爲他們兩人現在的姿勢太奇怪了,太親密了,莫曉軒覺得不舒服,而且臉色變得微紅,心裡更是小鹿亂撞。
“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跑。”莫曉軒在臧言肩膀上亂蹬腿,臧言實在是受不了了,舉手用力打在莫曉軒性感的翹屁股上。
“啪……啪……啪”
就是三巴掌,“後面是嗜血者,而且是已經受到鮮血刺激的嗜血者,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你一個催眠者能跑過他嗎?”
莫曉軒徹底傻眼了,她沒想到臧言會用這樣的方式制止,原本火爆脾氣的她一時卻不知道該怎樣暴發了,但又被臧言打屁股,一時無措之後,心裡委屈起來,眼淚不聽使喚的滾了出來。
“啊……”
莫曉軒大聲的痛哭出來,宣泄心中的委屈,更多的是掩飾內心的羞澀。別看她撫媚的讓男人無法自拔,在聊天中還開放的讓男人都會臉紅。但真碰上這種讓人害羞的事,自己就怕掉了,典型的理論性人才,不會實踐,甚至是羞澀於最簡單的與男人接觸。
聽到莫曉軒在大哭,臧言一下也慌了手腳,男人就是見不得女人流淚,眼淚就是上帝給女人來懲罰男人的武器,有些男人視女人流淚而無所謂,那隻能說明那男人是上帝遺忘的。
“我也是被*的,你老是亂動我們就有可能活不成,我只有出此下策。”
其實莫曉軒聽了臧言的解釋,早就明白自己剛剛有點任性了,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她在面對臧言時就會像小女孩一樣,原本的性感妖豔,原本的雷厲風行都悄然消失,有的只是心中的一個概念,‘我是個女孩,人家是男生’。
在兩人類似於打情罵俏的吵架中,臧言扛着莫曉軒已經跑到了海邊的石礁附近。
臧言突然停住了,輕輕放下莫曉軒,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礁石羣。莫曉軒奇怪的看了看海邊,又看了看臧言。心裡不明白他在看什麼,但又羞澀於剛剛打屁股的事,她只有把疑問咽回了肚子。
“你現在就往西南方向跑,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到暴熊,讓他來接應老潘,他們還在我們出車禍的地方呢。”臧言說這話就是想讓莫曉軒離開,他知道莫曉軒的脾氣,如果明着讓她先走,她是絕對不同意的。
可能是剛剛一路的顛簸,讓莫曉軒腦袋缺氧了,也可能是剛剛的打屁股事件,讓她只注意心跳加快了,她居然相信了臧言的話,深深看了眼臧言就轉身離開了。
就在莫曉軒向西南跑的時候,臧言面前礁石羣裡有一絲氣息的波動,隨着這絲波動,突然三個身影出現在一塊大礁石上。
三人中有一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停留,身後拖着幾個幻影向莫曉軒追去。
“哼,移動者,我到要看看你能移動多快。”臧言現在要獨自面對眼前的問題,拖住眼前的三人跟後面追來的嗜血者,給莫曉軒爭取更多的逃離時間,而只要她能逃掉,這些個異能者就不會發現莫曉軒跟溫情已經調換了。也就是這些個關鍵時間,關鍵的事件,又是他獨自面對,他成熟了,更是穩重了很多,強大的氣勢也就由內而發的暴發出來。
臧言動了,而且是肆放他消化的所有精神力。雖然他現在消化的精神力只有暗夜居士傳承的百分之一都不到,但這百分之一已經非常可怕了,畢竟這是暗夜居士千年修爲。
那移動者只追出兩百米左右,臧言就搶先擋在他的面前。驚訝,臧言所展現的速度讓在場的人都猶爲驚訝,由其是礁石上的那位中年男子,他猛然發現臧言剛剛所暴發的精神力很強,甚至已經接近他自己,而且臧言是那麼年輕。
那位移動者驚訝的同時,速度又重新啓動,他想依自身的速度優勢來解決掉臧言,再追拿莫曉軒。但他不知道,在他覺的速度的優勢,在臧言面前卻沒有了做用。
臧言自信的出拳迎上移動者打來的拳頭。
“嘭……”
拳頭之間的撞擊聲很是強勁,甚至能感覺的到骨頭之間磨擦的生音。
高手過招就是如此簡單,兩個拳頭接觸後馬上分開,那位移動者被臧言一拳打退五六米遠,地面上還留下一道那人鞋底磨損的痕跡。
臧言必須要硬碰硬一下,這樣才能更快的建立起更大的氣勢,也能最直接最快的減少對方的力量。想到這一點,臧言也就沒有停留,腳下跨出奇異的步伐,有點像八卦掌裡的拖泥步感覺,左右飄忽的向移動者殺去。
慌亂,移動者見到臧言奇異的步伐,而且速度比自己還要快,他居然手腳開始慌亂了,他慌亂更主要的原因是剛剛跟臧言的撞拳,簡單的撞擊讓他的手還處於麻木中。
其實,在臧言敢跟移動者直接撞擊的時候,礁石上的中年男人就感覺到了臧言的殺氣,同時中年男人迅速的向臧言他們打鬥的地方靠近。
機會來了,臧言知道其它人開始靠近了,更急切的想先解決掉眼前的移動者,在移動者慌亂中,臧言抓住了他的一絲露洞,直接一拳打在移動者的胸口。
“咔……”
肋骨斷裂的聲音,那移動者被擊飛的身體落在了中年人的懷裡,中年人見移動者口吐鮮血,知道他受傷不輕,把人交給了身後不男不女的那個人。
“年輕人,你身上的力量不屬於你的,你是如何得到如此強大精神力的?你師父是誰?”中年人說着日本腔調的中文,讓臧言聽了很是不爽,因爲軍人對小鬼子的概念是比較重的。
聽了中年人問的話,臧言心裡多少有點緊張,他沒想到中年人一下就識破自己的異能由來,但看中年人的樣子,他不知道臧言是如何得到精神力的,也就是他不明白精神力是如何傳承的,是如何轉嫁的。
其實臧言也不知道暗夜居士是怎樣傳承給自己的,即使知道也不會告訴眼前的小日本。看到這些個點頭躬腰的樣子,臧言就想到原來曾看過的限級片,一羣不知廉恥的倭國男女。
中年人見臧言不說話,只是盯着自己等人在笑,而且那笑容很是猥瑣,是他自己經常做的表情。
他哪裡知道臧言在精神上已經開始*他八輩祖宗了。
“八嘎……”
臧言被叫罵聲驚醒,這才知道剛剛YY到爪哇國本土去了。
“小日本,你奶奶的廢話還真多。”當然,臧言是不怕廢話的,廢話越多,給莫曉軒爭取的時間越多。
“其實呢,我這身的修爲是跟一隻貓學的。”臧言知道,就是他說出自己的經歷,別人也不會相信,甚至會說他白日做夢。
“吶尼,貓……”
臧言見他們吃驚的樣子,知道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也就接着道:“不錯,我是跟一隻狸貓學來的本事,因爲狸貓是暗夜的精靈……”
那個在後面追來的嗜血者突然出現了,他出現後對着中年人行了禮,在中年人耳邊嘟囔了幾句。
中年人冰冷的瞪着臧言,淡淡道:“你最好把在酒會上交易來的東西交出來,不然……”
他只所以會跟臧言囉嗦那麼多,是因爲他看上了臧言的能力,還有潛質,有了收錄之心。
“你早說嗎。剛剛我已經讓人把那東西送走了。哎,我就不明白了,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你們這些鬼子居然敢千里迢迢來我們國家強搶。”臧言明擺着一副東拉西扯的樣,根本就不往正題上說。
但中年人聽他說東西已經送走了,這下可急了,暗地裡示意了那個不男不女的人。
臧言也感覺到了危機,知道他們打算要動手了,畢竟是一對三的局面,而且還有個嗜血者,再加上面前這個完全不知深淺的中年人。臧言暗中催動精神力,身體表面的汗毛孔開始放大,皮膚也開始顫抖,但沒有了第一次時的疼痛,也沒再流血。
見到臧言身體微微躬下,眼球縮小,頭髮不知不覺間已經長長了一尺多。中年人知道臧言要使出真正的本事了,趕緊讓身邊的嗜血者先下手爲強。
嗜血者一開始就是殺招,他張開大口,嘴中因爲精神力的原因發出高頻的聲波,猶如老鼠般尖銳,這樣的聲波能讓人大腦膨脹,眼球開始充血,最終暴成一攤血水。
而解決這一攻擊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速度,超過聲音的移動速度。
臧言缺乏經驗,在他感到聲波威力時已經晚了,瞬間大腦就像被鐵錘敲擊了一下,暈眩的同時還脹裂的難受,眼睛也開始充血,佈滿了血絲。意識也在逐漸消退,等意識完全退去時,也就只有死亡來結束這一切了。
在最緊要的關頭,臧言心底的,也就是識海內有一絲白光閃爍了一下,也就是這絲白光,臧言出現了瞬間的隔離,隔開了與外界的一切。也就是這短暫的隔離,讓臧言打了個冷顫,意識瞬間回覆過來,沒有再受到聲波的侵蝕。
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他們不明白,怎麼會有人能在受聲波攻擊的中途而清醒過來。中年人反應還算夠快,他沒有太驚奇這些事,他驚奇的是臧言的這變身,此時的臧言已經是一副狸貓的樣子。
中年人心裡開始相信臧言的話了,難道他真的是跟一隻貓學的本事嗎?先不管那麼多抓住他就能知道了,還可以完成家主交代的事件。
嗜血者見沒有收拾了臧言,很氣憤,大吼一聲就躍起攻擊臧言,想近身搏鬥。
臧言心中一直在盤算着他的局面,今天他想要全身而退已經沒有辦法了,但他卻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所以他沒有理會嗜血者,搶先一步從嗜血着腋下鑽了過去。
眼看距中年人還有五六步遠,嗜血者反應也夠敏捷瞬間轉身出拳,臧言就任由他的拳頭擊在背上,也就是被這一拳之力,臧言伸出去的貓爪剛巧抓到中年人脖頸,就在臧言要用力撕裂中年人氣管時,但入手卻是空如無物,就連面前的中年人都慢慢消失沒了蹤影。
白白受了一拳,臧言嘴角還掛着血絲,而如意算盤還沒有打響,得不嘗識。其實這就是經驗,真正在打鬥時的經驗。
就在臧言動手的空擋,不男不女的人想要不聲不響的去追莫曉軒,那人追出幾步遠的時候,中年人就突然出現在那人原來站立的地方。
臧言吸取了教訓,知道今天要智取。也看出那人妖的意圖,全身黑毛炸開,幾個閃爍就當住那人妖的去路。
“忍術能讓我撲空,但你的小算盤卻無法算計到我。”中年人見臧言一直拼死拼活的擋他們的路,不讓他們追莫曉軒,就更肯定莫曉軒就是溫情,東西也就在莫曉軒身上了。
“不要浪費時間,人跟東西要緊。”中年人真的的急了。
臧言也明白,拖延時間已經沒有做用,只能用實力說話了。
“嗖……嗖……”
身影閃動,方圓百米內都是狸貓的身影,像是變幻出諸多的分身,海灘上的沙子也被捲起一團煙塵,甚至海水都開始很配合的擊打着海邊的礁石。
“這就是你真實的實力了吧,不過如此。”中年人用癟腳的中文打擊臧言道。
他嘴上雖是這樣說,心裡卻不得不一萬個小心,嗜血者跟那人妖背靠着背,以免臧言給他們來個背後襲擊。
如此僵持了兩分鐘時間,臧言一直在尋找他們的破綻想一擊斃命。但這中年人的沉穩和另兩人高效的執行力,臧言心底萌生逃離的想法,反正莫曉軒也應該跑遠了,沒有什麼顧忌的,唯一讓他心有餘悸的就是藏在胸前的文件袋,雖然他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但他確信裡面的東西絕對是好東西,甚至有很高的利益價值。
在臧言心裡剛叫出一個‘走’字, 他突然停止不停閃爍的身影,懊惱的站在海邊礁石上,距離中年人他們已經有很遠一段距離了。
臧言無奈的蹲在礁石上,看着莫曉軒剛剛離開的方向。
“笨女人,看似一副精明能幹,實際上蠢的要命。”臧言看到莫曉軒又一副慬慎的樣子跑了回來。莫曉軒躲躲藏藏的,也就只有臧言站的位置能看到,畢竟是在高處。
“喂,小日本,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臧言裝着吊兒郎當的樣子,中年人開始愣了下,不明白臧言有逃走的機會,爲什麼這會又放棄了。
臧言是想引開他們的注意力,暗地裡示意莫曉軒離開。
“明知故問……”
中年人不知道臧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雖然見臧言走近過來沒有逃走的意思,但他還是全身戒備準備把臧言留下。
“我知道你們想要那個女人跟她拿的東西,但我就是不明白,那女人對你們有什麼用,她的東西又是什麼?”其實臧言說的這話也是他心中的疑慮。他也是迫切的想知道溫情交易來的是什麼。
被臧言這麼一問,中年人心裡也疑惑起來,搶女人他是知道爲什麼,畢竟他還是滿了解自己的主子的,至於上面命令要搶的那東西,他就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了。這也是他們職業的約束,雖然心裡也是好奇,但有些事是他們不能知道的,知道多了反而不好。
臧言也是明白這一點的,也是不得不改變自己,壓抑自己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