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酒勁兒,可真大。
酒吧負責人灌進肚中之後,馬上就對酒精有了強烈的反應,一股強烈的嘔吐感涌了上來。
眼看着酒吧負責人就要吐出來了,在場衆人的一致目光都投向了這位酒吧負責人。
他緩了一會兒,然後才把酒吞下去,特意還張了張自己的嘴巴,向衆人示意自己沒有吐出來。
引起衆人的鼓掌叫好:“好——!”
可能是覺得玩的不盡興,酒吧負責人又提議玩“深水雷”,就是拿出二十四個酒杯,在裡面灌滿洋酒,然後將冰塊全擱進去,在一定的時間內將二十四個酒杯裡的所有洋酒一飲而盡不吐就算贏!
季骸看着葉清庭臉頰微紅,看了她一眼,而後替她擋酒:“師父,別喝了,換我來吧!老闆,我和你喝!”
葉清庭卻是不樂意了,直接就上手拿酒杯要挑戰酒吧負責人:“你替我喝算是怎麼回事兒,人家老闆要和我喝酒是看得起我,喝就喝,我先幹了!”
說着,葉清庭就連幹十九杯洋酒。
直到酒嗝兒上來將洋酒涌上,吐了一地,葉清庭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這應該是那杯“明天”的酒勁兒加上她剛喝的這些洋酒酒勁兒混合在一起之後,引起的醉酒反應。
看客們看到葉清庭倒在地面不省人事,都發出了唏噓的聲音。
“唉,小姑娘酒量還是不行啊——”
“小姑娘,你再站起來繼續喝啊!”
“姑娘,你已經很厲害了,但還是沒人家酒吧老闆厲害啊!不愧是開酒吧的老闆,酒量真棒——!”
“酒吧老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人家小姑娘已經喝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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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此類的聲音在酒吧負責人與季骸、葉清庭三人的耳邊環繞。
而此時,酒吧負責人已經喝光了二十四杯洋酒,完全看不出醉意,更別說是吐酒這種行爲了。
季骸其實想接過葉清庭的接力棒,繼續與酒吧負責人繼續斗酒,但他擔心如果自己也喝醉了,那就沒人扶葉清庭回酒店休息了。
於是,季骸最終向酒吧負責人說道:“算你贏了,我們明天會再來的!”
酒吧負責人冷笑一聲,叫住了季骸:“呵呵,等會兒小兄弟。你知道這些洋酒都多少錢嗎,你拿夠錢了嗎?”
季骸聽他這麼說,就要拿錢給酒吧負責人:“說吧,多少錢,我一塊兒結給你!”
酒吧負責人卻攔住了季骸要付給自己酒錢的舉動:“既然今晚能相遇,那就是一種緣分,我肯定不能讓你倆花錢說我們澳山人計較這點兒酒錢,所以,作爲交換,我願意提供給你們關於在澳山的異能者消息,作爲酒錢的補償,只要你們能讓我連續觀戰十場就行。就圖你們之間戰鬥的樂趣,我對你們的異能沒有任何興趣,更不想偷學你們的武學,我只是想看看現如今的年輕人有沒有什麼進步而已,可以嗎?”
季骸覺得酒吧負責人說的這個條件可行,關鍵是他兜裡真沒多少錢來付這些喝掉的酒錢。
所以,他也只能答應酒吧負責人提出的這個建議。
“這個條件可以!你想在哪兒看我們之間的戰鬥?”
酒吧負責人聽他答應了,嘴角微微上揚,笑道:“這你不用管,我提供給你們關於異能者的消息,自然也會幫你們選好戰鬥場地。至於能不能將這十個人都約出來打一場,就要看小兄弟你了……”
說着,酒吧負責人打了一個酒嗝兒,才繼續說道:“明天早上九點,來我酒吧,我把他們十個人的消息告訴你們,你們去找他們十個人就行。”
“好,一言爲定!”
話音剛落,季骸就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葉清庭,帶着她離開了這家夜火酒吧。
當他倆都離開之後,酒吧負責人也一個人離開了。
他在衛生間好一番折騰,才把喝進肚子裡的酒全都吐出來了。
他只是千杯不醉,並不是千杯不吐。
當他回來的時候,看客們一個個問他:
“老闆,自從我們來你這兒喝酒,還是第一次看你喝這麼多,怎麼突然想和兩個年輕人斗酒了?”
“對啊,老闆你給我們說實話,是不是想欺負人家小年輕?哈哈哈!”
酒吧負責人扶着吧檯,看向問自己問題的幾位酒友,嘴角微微上揚成好看的角度,道:“我只是覺得,總算有兩個有意思點兒的人問了我一個有意思的話題。”
“什麼意思?”
“你是說,剛纔你說把十個異能者的消息告訴他們?”
“是……”
“莫非你想讓他們挑戰那十個傢伙?”
酒吧負責人點了點頭: “你們猜對了!就是他們十個……”
“……”
衆人都知道澳山真正十位異能比較厲害的傢伙,那可是十個怪胎啊!
……
在路上,季骸接了一個電話,是一個陌生號。
季骸接通後,從那邊傳來一道女聲:“您好,是季骸先生嗎?”
季骸心生疑惑,但還是答應道:“我是季骸,你誰?”
“哦,您好季骸先生,我是受陸怡照小姐委託,負責保護您的保鏢。我叫紀鹿,請問您現在在哪?我去找您。”
季骸驚呼道:“保鏢?啊?我現在在澳山。這樣吧,你直接來澳山,到了給我打電話,咱們見一面。”
紀鹿應聲道:“好嘞,那咱們就在澳山匯合。我現在就訂票,飛往您所在的地方。祝咱們合作愉快!”
季骸“嗯”了一聲後,掛掉了電話。
葉清庭此時已經半醉半醒,看到季骸皺起眉頭,連忙詢問道:“怎麼了?徒弟,是誰打來的電話?”
季骸嘆息道:“陸怡照那丫頭給我找了一個保鏢,說是叫紀鹿。也不知道靠不靠譜,這丫頭真是閒的沒事幹了,我需要保鏢保護嗎?我有師父您,足以對付這裡的異能者了,唉——真是無聊。好想找人切磋一下。”
葉清庭也不知道是聽清楚了還是沒聽清楚,狂笑一聲,道:“徒弟,話不是這麼說的啊。咱們就兩個人,就算你實力再強,也蓋不住這裡人生地不熟啊,多一個人幫助咱們挑戰這裡的異能者,也能增加咱們的勝率,你說是不是?”
季骸想來也是,贊同道:“也是哈,還是你腦子轉得快,我太過於依賴我自己學的龍形拳了,忽略了我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就算加上師父您,最多也就能對付幾個人而已。他們也許知道咱們有幾個人,可咱們對他們的人數一無所知,師父,謝謝您。現在想來,思路清晰多了,哈哈哈!”
葉清庭苦笑道:“徒弟,你最近太緊張了,又是學習龍形拳,又是因爲處理身邊這些事,你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正好趁着這次在澳山的機會,先好好休息吧……”
季骸聽着葉清庭的聲音越來越微弱,附和道:“師父你說得對,是我把自己的神經繃得太緊了,我是應該好好休息,但我得先帶你回酒店。等到了地方,我叫你,你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那什麼一下哈。”
葉清庭微笑着點頭,看着她合上了眼,季骸爲她在四周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
然後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季骸對司機師傅說了一個酒店的名字,爲了處理突發情況,他坐在了葉清庭身邊。
最後,就和葉清庭離開了這片區域。